“外面那些家夥在幹嘛啊?活膩味了啊!”在亞丹離開後不久,米歇爾被酒館外嘈雜的聲音給弄得有些心煩意亂。
米歇爾從房間裡走出來,想要去看看酒館外發生了什麽,剛走到酒館大廳,米歇爾就看見酒保正和一個人勾搭在一起,在那竊竊私語。
“喂,你們倆在那幹嘛!”米歇爾看著兩人厲聲呵斥道。
酒保身旁那人被米歇爾嚇得渾身一哆嗦,兩人連忙轉過頭來看向米歇爾。
“怎麽了?姐。”酒保鎮定的說道。
“你們倆在那幹嘛呢?聾了啊,沒聽見外面那麽吵啊,出去看看外面那群家夥在幹嘛,讓他們消停點!”米歇爾上下打量了一眼兩人說道。
“好勒,姐。”酒保身旁那家夥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米歇爾狐疑的看了他們倆一眼,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看著米歇爾轉身離開,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還不快出去看。”酒保看著身旁這家夥還傻站在這,不由踹了一腳說道。
“哥,這還真出去看啊?回來怎麽說啊。”那人一臉愁苦的看著酒保說道。
“出去讓那群眼不見心不煩的家夥手腳都麻利點,別等會兒這麽大陣仗跑過去只是幫人收個屍!告訴他們,人要沒救回來,大家都得死,沒有回頭路了。”酒保先是厲聲說道,越說語氣越軟,到最後,反而有些像是在交代遺言了。
那人一聽酒保這話,連忙點著頭,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但顯然,外面那些假酒喝多了的家夥,一個個都是些不怕死的,又差不多鬧挺了十來分鍾。
而那聲音顯然是吵的米歇爾有些不耐煩了,米歇爾從房間裡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外面那群家夥是在幹嘛!”米歇爾走到酒保面前拍著桌子說道。
“額,有個活…他們有個家夥接了個大活,正收拾東西呢,應該收拾完了吧?你聽,聲音是不是小多了。”酒保有些猶豫的說著,不過還好門外的聲音似乎是真的小了許多,看來那些家夥都出發了。
米歇爾聽著酒保的回答,瞟了一眼他,然後推開酒館的大門走了出去。
而酒館外的街道上空蕩蕩的,絲毫看不出之前的嘈雜聲是從這裡發出的,只有地面上那雜亂的車轍印,還在哭訴著之前有多少人站在它身上蹂躪了它。
看著地上雜亂繁多的車轍印,米歇爾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轉身回到酒館,然後直奔樓上而去。
“姐,大姐!”酒保連忙跟了上去。
在酒館的樓頂,通過望遠鏡,米歇爾看見了才駛出小鎮外的車隊——十幾輛車…還有兩輛坦克?
米歇爾把望遠鏡往一旁一扔,還好一旁的酒保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
“大活?這是去幹活,還是去打仗啊?”米歇爾沒好氣的說道。
“是乾活啊!大活,可大了!”酒保冷靜的說道,他瘋狂的求生欲在這一刻給他的智商加著各種buff。
“在哪接的活啊?知道客戶的信息嗎?”米歇爾看著酒保,眉頭一挑問道。
“阿卡托什先生!亞丹·阿卡托什先生給的活!幫他解決掉十戒幫!”酒保急中生智說道。
“哦?那這確實是大活啊。”米歇爾點著頭說道,酒保連忙松了口氣。
“這一單,能賺多少啊?”米歇爾突然開口說道。
額…酒保的腦袋當機了兩秒,然後果斷說道:“兩億!兩億美元。”
“哇。
”米歇爾感歎了一聲,拍了拍酒保的肩膀,然後就轉身下了樓。 酒保沉沉的松了口氣,心裡不禁想到:阿卡托什先生,你回來,要是付的起那兩億美元也就罷,付不起…那就只能委屈你留下來做我們壓寨夫人了。
酒保想完,似乎還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不錯似的,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笑容。
……
而此刻的亞丹,正一個人駕車行駛在荒涼的沙漠中,而在走過的道路上,亞丹見過殘破荒廢的村莊,見過被禿鷲啃食的屍體,見過戰爭和野心所帶來的災難。
看著周圍這自己沒有見過,卻顯得那麽眼熟的場景,亞丹的心,在悸動。
在這片土地上,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著戰爭,有政府與政府的戰爭,組織與組織的戰爭,國家與恐怖分子之間的戰爭,但無論是什麽戰爭,受傷的總是那些無辜的人民。
亞丹在途經一個村莊的時候被攔了下來,這距離十戒幫已經很近了。
村子裡,一群恐怖分子正壓扣著一群…不知道什麽身份的人,看著裝似乎並不是中東人,更像是來自於美國?或者墨西哥的人。
正在壓扣著那群人的恐怖分子看見了亞丹的車輛從村莊裡駛過,連忙去把亞丹攔了下來。
亞丹也是沒想到這村子裡會有人,畢竟在米歇爾給地圖上,這個村莊標記著已經被荒廢很久了。
看著攔住了自己車輛的恐怖分子,亞丹只能從車上下來,環視了一眼四周,亞丹正在考慮著怎麽殺死他們。
忽然,領頭的恐怖分子看了亞丹後瞎叫了兩聲,因為耳朵上沒戴耳機,所以亞丹沒法讓瑟拉娜幫自己翻譯恐怖分子的話。
聽到了頭領的呼聲,另一個恐怖分子連忙跑了過來,然後拿起了一張照片對著亞丹比劃著。
亞丹好奇的側過身去看了一眼照片,嘖嘖嘖,這麽帥的成功男士是誰啊?OMG,是我?亞丹頗為自戀的甩了甩頭。
照片上的,是一張亞丹在紐約的玩樂時的照片,誰知道是誰拍的呢。
周圍的恐怖分子在確認了亞丹就是照片上的人,連忙側身讓出一條路來讓亞丹過去。
亞丹狐疑的看了他們一樣,也沒想那麽多,坐上車就準備走。
一旁被壓扣的人中,一個女人激動了站了起來,似乎想向亞丹求助,但卻被一槍托直接放倒。
看著女人被槍托擊打後痛苦的樣子,亞丹的腦海中回憶起了一下不好的記憶。
但最後亞丹並沒有選擇插手,只是搖搖頭髮動了汽車離開了。
而恐怖分子在目送亞丹遠去後,又接著忙活了起來,搜捕著躲在村子裡的其他人。
但沒一會兒,又是四輛車駛進村子裡,恐怖分子連忙把那輛車攔了下來,車上的人連忙連滾帶爬的下了車。
“你們?幹嘛的!”領頭的恐怖分子瞟了一眼從車上下來的人,呵斥道。
“我們是伊甸的人。”車上下來的一個大胡子諂媚的說道。
“伊甸?”領頭的恐怖分子上下打量著他們,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與忌憚。
“你們的人來幹嘛?”恐怖分子不耐煩的問道。
“我們是來給你們送禮物的。”大胡子德蘭說道,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禮物?”恐怖分子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們,心想:這幾個家夥也也許是來送槍?送錢的?想到這,恐怖分子放下了一絲戒備。
大胡子德蘭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身後的人連忙轉身從車上拿出來了幾個西瓜。
德蘭對著恐怖分子說道:“你看這個西瓜…它又圓又大!我們特意拿來送給你們。”
“神…神經病啊!”你TM是在這跟我秀你的freestyle嗎?恐怖分子瞬間感受到了一絲侮辱,直接一把打飛了西瓜。
西瓜落地,瞬間炸裂了開來,鮮紅的汁液撒了一地。
而在這一瞬間,恐怖分子的頭也炸了!血液如井噴般噴灑了出來。
電光火石間,村莊裡的恐怖分子如同被割麥子般盡皆倒地,而那些沒中彈的,也迅速的被身旁竄出的人影給製服了。
那些被壓扣在一旁,捆住了手腳的人連忙喊道:“救命!救救我們!”
德蘭和他們的人自然聽到了這呼聲,但他們並沒有理會,只是看了一眼這群人後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而在德蘭一行人離開後幾分鍾,兩輛坦克直接推平了村子,在坦克後,十幾輛汽車跟隨著呼嘯而過。
最後,這本就破爛荒涼的村莊,只剩下了一段殘垣斷壁,還有一群滿身灰塵,不停嚎叫著的人…在他們的身邊,溢滿了鮮血,那些恐怖分子的血在廢墟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