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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槍》第5章 你還會寫詩
  高寵嚇得一哆嗦,趕緊捧著自己的雲龍白玉蠱道:“娘息怒,娘息怒,孩兒隻是想為母親做一頓飯,表示孝敬。”

  李氏看到他手中托得冬瓜蠱一時愣住了,這麽精美的東西是食用的嗎?是自己這個只知道舞刀弄槍的兒子做出來的嗎?

  高寵看到母親沒有說話,終於松了一口氣道:“孩兒想為母親做一件事情,所以使盡渾身的本領,雕刻了這冬瓜蠱送給母親。”

  李氏臉色變化,幾次想要發作卻發作不起來。丫鬟已經拿著一根荊條站在後面,不過她站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

  李氏猛然搶過她手中的荊條,然後嗚的一聲砸在冬瓜蠱上。“啪!”的一聲響,冬瓜蠱碎裂成一地。

  高寵一愣,自己還沒有什麽反應,倒是那個劉師傅好像死了父母一樣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小姑娘丁雲娘的眼中也滿是水花。

  “知道我是為什麽打你嗎?”李氏牙關一咬,上前幾下將冬瓜蠱打的粉碎。

  “孩兒愚鈍。”高寵低頭不語。

  “你的父親一直想要讓你恢復祖先的榮光,還給你起了表字開平。你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沉重,我這是在提醒你,怕你玩物喪志!

  今天家法在這兒,我一定要讓你記住你自己是誰?自己應該做什麽?又有什麽不能做?給我跪下!”

  高寵頭偷偷的一撇嘴,然後跪在地上。李氏舉起了手中的藤條啪的一聲抽打在他的肩頭。

  “啊――”高寵一聲痛呼,嚇得李氏差點沒有將手中的家法都扔了。自己的兒子一項體壯如牛,以前就是一根藤條打廢了,他也不會呼一聲疼,怎麽今天叫了出來。

  身後的丫鬟趕緊上前道:“夫人,小王爺的病體還沒有大好,還是先記下這頓打吧!”

  李氏的心像是被什麽揪了一下,她快步跑了上去查看高寵的傷勢。雖然看不出有什麽傷口,不過衣衫裡面厚厚的紗布還是讓她心痛的厲害。

  李氏的語音微微有些顫抖:“大郎,這頓打先給你記下,我希望你好好記住: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千萬不要辜負了你父親對你的期待。”

  “是!孩兒知道了,我也是在床上躺著實在無聊,自己的身體又不能做什麽激烈運動,所以出來活動一下,以後再也不敢了。”

  “很好!既然你實在是沒有什麽事情做,就去讀讀書吧!現在正是秋後收租的時候,你到我的書房和我一起讀書。”說完李氏拿著荊條帶著自己的丫鬟轉身離開。

  高寵偷偷的一咧嘴,回頭對著管事道:“記住,羊肉撈出來再撒鹽,我可先走了。咱們以後再好好的切磋。”

  “還來?你是真的不怕打啊!不過我們可惹不起夫人,萬一她遷怒我們,你不怕,我們可受不了。”管事的張著大嘴,不敢說話。

  劉師傅鼓了半天勁兒道:“小王爺,我,我能跟你學雕刻嗎?”

  丁胄聞言大怒道:“劉盤,你太放肆了!小王爺是什麽人?怎麽能總是到我們這來?”

  高寵卻哈哈一笑道:“劉師傅,咱們以後在互相研究,我可得先走了。不然……”說著他指指母親的方向,然後在後面緊跟了出去。

  小姑娘咬了半天牙鼓足勇氣道:“小王爺,您可以教我畫畫嗎?我想學。”

  高寵回頭笑呵呵的看了小姑娘一眼道:“好啊!有機會我來教你!”

  他正要找機會和李氏改善關系,趕緊扭頭追了過去。

  李氏的書房很大,

四面八方都放著巨大的紅木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這些書籍絕大部分是高家自己的搜集整理的,不過也有一部分是李氏帶過來的嫁妝。  高家人愛讀書的不多,讓他們蒙塵百余年,到了李氏的手上才算是重新發揮了作用。

  李氏家裡是書香門第,他的父親李釜還是前朝哲宗天禧年間的狀元。當時狀元公人生得意,帶著家人做了一任的真定知府。

  在這裡他認識了高家的高慎,並且在別人介紹下將自己的女兒李婉嫁給了高慎。這個李婉也是遠見聞名的才女,美女,大家一時都在風傳,她是看上了高家的藏書才讓高慎撿了個大便宜。

  書房內的裝飾很少,除了兩張大書桌,就是旁邊小幾上擺放著一隻香爐,裡面燃燒著檀香,即醒腦又驅蟲。

  李氏坐在書桌的後面,書桌上的帳本幾乎都要將她埋了起來。李氏纖纖玉指在算盤上不停的波動,發出啪啪啪啪的清脆聲響,接著拿起紫毫宣筆蘸好了油煙墨,在帳本上記錄下一行小字。

  前世為了不輸在起跑線上,高寵從小也參加了各種的興趣班,其中就有珠心算和書法。偷偷的上前看了李氏一手漂亮的小楷,高寵決定以後再也不跟別人說自己練過書法的事情了。

  李氏並沒有從帳本上抬起頭,隻是冷哼一聲吩咐道:“到旁邊的桌子上,把論語讀一遍。”

  高寵一撇嘴道:“又是論語,娘那個我都會背了!”

  “背?那是老祖宗的智慧,不是讓背的,是讓你領悟的!先丞相趙普曾經說過,半部論語治天下。你還差得遠遠呢?好好的讀吧!”

  “哦!”高寵答應一聲卻沒有離開,他看著母親在帳本上寫下一片的數字,笑道:“娘的字寫得真好看,孩兒什麽時候能有這個水平就好了。”

  “天下事隻要肯做,就能成功。娘也是從小練習,用壞了不知道多少的毛筆、石硯;連池塘的水用來洗筆都染成了黑色,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大郎,我今天教訓你,你是不是很委屈?”

  “沒有,不委屈!娘也是為了孩兒好!”高寵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母親,如果她也是這麽嚴格的要求自己,也許自己可以少走一些彎路,她也不必過早的勞累而死。

  李氏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欣慰的道:“很好!大郎能這麽想就太好了,君子遠庖廚,以後那個地方你還是少去。”

  “娘這有些斷章取義了,書上說: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也。意思是說君子對於飛禽走獸,見到它們活著,便不忍心見到它們死去;聽到它們哀叫,便不忍心吃它們的肉。所以,君子總是遠離廚房。

  孔夫子周遊列國,一路上不都是弟子們親自準備飯食嗎?也沒聽說他不讓誰為自己做飯?”

  高寵說完,卻突然發現李氏的臉有些發黑,手中的小木棍已經抓在手中,連忙道:“娘放心,我以後絕對不隨意去哪裡了。”看到母親的木棒又放了下來心中暗道:“我每次去都不是隨意去的。”

  李氏將把自己的荊條放了下來道:“他們都是下人,不要跟他們走的太近了,禮節還是要講的。咱們高家是武道傳家,對這個不太在意;如果在我們大名李家這可是大過。”

  “我知道李家書香門第,禮儀傳家;最重視這個禮節不過。娘,我為李家作詩一首怎麽樣?”

  “作詩?你還會作詩?說出來聽聽!”李氏好像一下子不認識自己這個兒子了, 愣愣的對他說道。

  高寵假裝搖頭晃腦的推敲半天,這才慢慢的道:

  “李家洗硯池頭樹,

  個個花開淡墨痕。

  不要人誇好顏色,

  隻流清氣滿乾坤。”

  “吧嗒!”李氏的紫毫宣筆落在桌子上,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首詩雖然一句沒有讚美李家,實際上是借梅比喻,稱讚了李家像梅花一樣的高尚情操。

  而且這首詩中,一“淡”一“滿”盡顯個性,一方面墨梅的豐姿與李家傲岸的形象躍然紙上;另一方面令人覺得翰墨之香與梅花的清香仿佛撲面而來。

  “大郎,這,這真是你寫的?這首詩可以說是難得的佳作,在我們大宋這麽多年的歷史中也能排在中上等啊!你等著,娘要將它記下來,然後跟你的外公寄過去。我想他一定會將它作為傳家之物的!”

  李氏將這首詩謄寫了下來,又輕輕的讀了兩遍,越讀越是滿意。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寫在了一個小紙條道:“不行,我已經等不及了,明天一早,就讓高安用飛鴿傳書給你外公送過去。”

  “飛鴿?”高寵愣了一下道:“咱們家還有飛鴿?現在已經有飛鴿傳書了嗎?”

  “又冒傻氣了,飛鴿在唐朝後期就開始使用了,現在的豪門中誰家沒有?咱們家還有5個專門養鴿子的鴿仆,飛鴿也不下數百呢?”

  說著李氏又扭頭對高寵道:“大郎,我以前竟然沒有發現你有這樣的文采;要不你別練武了,和二郎一起考科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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