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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者之國》第三十七章 將相本無種
  “大家都安靜一下。”朱一貴適時地終止了眾人的喧嘩,接過話茬道,“現在的情形大家都了解了,局面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僅現在所面臨的工作就比以前要繁雜數倍,以後還會隨著貿易的擴大,移民數量的增多變得更加複雜。

  在這種局面下,教育部和商務部若是再像以前一樣,一把手眉毛胡子一把抓是不行了。哪怕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累得吐血倒在工作崗位上,也不能把像以前一樣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把所有方面都照顧到。

  所以我決定深入挖掘兩部門的潛能,把原先的職能細分,計劃按照部、局、廳、處、科的層級劃分。只是現在我大宋尚在草創階段,暫時只在部級之下設局、廳兩級部門,分別以侍郎、員外郎擔任局、廳兩級的領導。其他人就暫且按過往功績,所受賞罰,以及自身能力領處長、科長官銜,待日後有需要時,再設處、科層級。若實在有能力不濟的,也只能實事求是的當個辦事員。”

  眾人一聽是要部門擴大,增設更多的職位,不由大喜過望。包括兩部尚書在內,誰不希望擴大自家部門。對張、王兩位尚書來說,自家的部門擴大了,自己手中的權柄也會隨之變大。而對於兩部門地下的人來說,自家部門擴大了,也就是蛋糕變大了,他們可以分享到更多的權力。

  隨後朱一貴又詳細敘述了當下會兩部會細分出哪些局、廳級單位,憑空要多出多少侍郎、員外郎的位置。

  按照朱一貴的描述,除了原來的尚書、侍郎以及員外郎,這些憑空多出來的侍郎、員外郎的位置,幾乎要在場的絕大多數人去填,即便是成了那少數沒填上的,也有機會掛上一個處長的頭銜。

  一時間兩部的人一下子都當上官,面對這種不合理的情況,朱一貴也不是沒有解決方案。他大手一揮,對在場所有人道:“咱們也不能當光杆司令,這次部裡職能細分後,你們就趕緊給我招人,把辦事員等空缺給補上。”

  可還沒等朱一貴繼續往下說,怎麽分排位子分果子,張玉成就急不可待地插嘴道:“閣老細分職能,確實是為我們這些下屬著想。不敢勞煩閣老再費心力,明天我就把空缺的這些侍郎、員外郎的名單給遞上。部裡這些人我都熟悉的很,誰有什麽能力我都一清二楚,保管給閣老你安排妥當。”

  朱一貴正說得興起,被張玉成這麽一插嘴,頓時拉下臉來,嚴肅道:“這事就不勞張尚書費心,我自有安排。”

  張玉成卻似牛皮癬般,死活要替朱一貴做主道:“閣老不熟悉商務部、教育部的具體情況,只怕一時用人不當,憑白汙了閣老的清名,還是王尚書和在下代勞為好,閣老盡管坐享其成便可。”

  朱一貴深深地吸了口氣,平複了久久不能平靜的心,皮笑肉不笑道:“大統領把你劃到我麾下,是讓你來輔助我管好大宋的對外貿易。可不是讓你來給我當爺,做我的主當我的家的。”

  朱一貴把話說得如此嚴重,就差當場翻臉,張玉成見形勢不對,急忙以退為進道:“下官豈敢如此妄為,只是一時好心不想讓閣老你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使得賢才不得重用,落得個嫉賢妒能的名聲。”

  朱一貴撇了撇嘴,壓根就不信,揶揄道:“既然你這麽清楚下屬的才華,我看也不用等到明日,你現在就把名單寫上,我也好做個參考。”

  張玉成順杆子就爬,當場就大筆一揮,將名單擬好交給朱一貴,也不管朱一貴是好意還是歹意。

他可不信一個一步都沒踏進過商務部衙門的人,僅憑幾日幾面之緣就能斷定誰賢誰愚。  朱一貴一看,心知張玉成這是要將他的軍。

  不過他可不是毫無準備,雖然沒有到過商務部一步,部內誰賢誰愚也只有一個初步的認識。可是對於商務部內各人離張玉成的關系遠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肯示弱的朱一貴,當場在商務部的所有人中點出了兩個人,道:“你,還有你,你們倆人都到我近前來,我來考校一下,看你們的能力是否和這名單上安排的相匹配。”

  這二人不偏不倚,一個是張玉成的心腹,名叫張繡,是蘭芳島第一家族張家的旁系,排在張玉成名單的前幾名中。一個是受張玉成打壓的對象,名叫宋玉。據說能力不錯,只是為人太過實誠,不知哪裡得罪了領導受到打壓。雖然沒有明目張膽地把他列在最後,可也差不多了。

  張玉成見朱一貴挑中這二人,心中本來覺得有些不妙,可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別看他平日裡總是捧張繡,貶宋玉。可他心中也清楚,若論才華宋玉能甩開張繡這個關系戶十條街。他心中暗恨不已,已經醒悟過來的他知道朱一貴這是有備而來。不然無法解釋,為何他別的人不挑,偏偏挑了張繡和宋玉二人。他自問除了二人之外,其他人的工作安排上都是公允的,說他自個兒是任人唯賢也不為過。

  朱一貴可不管張玉成臉色如何,當初考校二人道:“今天你們也參與了考察,想必也是收獲良多,不妨就在立足部門角度考慮一下,日後我大宋的對外貿易該如何發展規劃,制定什麽樣的貿易政策。張繡你是張尚書推薦的,商務部最優秀的人才之一,你不妨先說說自己的見解。”

  被點名的張繡一時好似全無準備, ‘我’、‘我’地欲言又止,不時用求助地眼神看向張玉成。

  朱一貴寬慰道:“你也不必緊張,有什麽想法盡管大膽的說。”

  張繡被逼無奈,只能壯著膽子道:“這對外貿易,自然是為了賺錢。要我說就該再下點本錢多添些海船,船多了自然就能賣更多的貨,賺更多的錢。還有咱們現在也不必急於把貿易路線拓展到印度洋,運輸路途遠了容易遭遇海盜、海難等事故不說,還容易惹惱荷蘭人。畢竟這馬六甲以西的貿易,我們一向不插手,這貿然過去必然惹得友邦驚詫,損害他們原有的利益。

  咱們還是三思而後行的好,我看咱們現在的情形就很好,把貨賣給荷蘭人,讓荷蘭人轉手賣給馬六甲以西的國家。運輸路途短風險小了不說,還能增加運輸的頻次和總量,賣出更多的貨。咱們本來與荷蘭人關系就不錯,只要鞏固好這種關系,添了海船後還怕生意不好做,賺不到錢。”

  朱一貴聽完點評道:“沒想到員外郎年紀不大,見地倒是老成謀國,張尚書真是慧眼識珠,提拔了你這匹千裡馬。”

  只是這話落在張玉成耳朵裡卻是分外的刺耳,這哪裡是在誇讚,分明是話裡有話,他如何聽不明白。

  就在張繡為朱一貴給的‘高評’而洋洋自得時,一聲怒斥兜頭向他襲來:“荒唐!你怎能有如此荒唐念頭,自己不思進取,反而把希望寄托於別人的施舍之中,簡直是我輩士人的恥辱。”

  張繡怒目看去,見說這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和他一起被點名的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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