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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者之國》第二章 天地會
  雖然得了杜君英十兩紋銀的資助,謹小慎微的朱貴先是買了鬥笠遮住自己一頭短發,又買了一套合身的長袍馬褂換上,接著便秘密出了漳州城直奔臨隔壁泉州而去,生怕被杜君英父子知道,生出其它什麽么蛾子出來。

  雖然到了清朝泉州這座曾在宋代因海外貿易而盛極一時的城市,因為清朝的海禁政策已近沒落,可到底尚還留有一點底蘊,比漳州要繁華不少。

  朱貴到了泉州,僅憑借後世高中課本中一些簡單的化學常識,就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通往財富之路的大門。

  在泉州城內考察市場時,朱貴敏銳的察覺到市場上專供上層人士使用的洗滌用品,如香皂不過是天然純鹼加麵粉以及香料糅合而成,胰子不過是洗淨的豬胰加香料和鹼再團成如湯圓大小的團狀。做為主要原料的純鹼,因為產地不在泉州本地的緣故,經過各路關卡盤剝以後,價格已經變得格外高昂。再加上豬胰髒產量有限,導致香皂和胰子價格都十分高昂。又因為不耐用的緣故,導致這些洗滌用品隻有大戶人家才用得起,很難走入小戶之家,更別提走入尋常百姓家。

  可是這些問題,對有掌握著後世一些常識性的化學知識的朱貴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好歹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若是這點小事都搞不定,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朱貴憑借著杜君英給的那些銀子做本錢,很快地購買了大量食鹽、石炭,定製了相關的器具。用化學的方法,以食鹽和石炭為原料,製備了大量的人工小蘇打(純鹼)。他把這些不受產地、產量限制,價格低廉隻有外地天然純鹼價格一半的人工小蘇打賣給泉州城中的合香樓等專營洗滌用品的老字號店家,立時受到追捧,一時間竟供不應求。

  面對百分之二百的暴利,朱貴當即甩開膀子乾。不到兩個月時間,人工小蘇打的產量連翻了幾番,增長了近三十多倍。那合香樓等泉州城內的老字號,不過是稍稍壓了一下價格,便眼睛也不眨地照單全收。背靠著江浙一帶的銷售網絡,再加上比原先天然純鹼要便宜一大半的價格,這些老字號不僅沒有消化不良,反而通過降價等手段,在排擠同行的同時,獲得了超額的利潤。朱貴的身家也跟在後面翻了好幾個跟頭,有了五千多兩的身家。

  這飽暖思,朱貴手頭有了閑錢,便尋思著著討一個漂亮又能持家的小日子,把個日子過得更紅火些。他早已經打聽清楚,合香樓李掌櫃的大女兒,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更為難得的是那雙玉手能調製出讓人稱道的香皂、香胰子。

  這李姑娘又是貌美,又是絕藝在身,更是最佳的聯姻的對象,若是能娶回家等於是財色雙收,這如何不讓朱貴春心萌動。

  朱貴也是個行動派,有了這個念頭後,二話不說便提著禮物去請了泉州最好的媒人幫忙說媒。那媒人受了朱貴重金委托,當即便一口答應下來,挑了個好日子便去合香樓李掌櫃家說親。那李掌櫃聽說是給朱貴提親,一時也有些猶豫。

  做為朱貴生意上的夥伴,李掌櫃比任何人都清楚朱貴的潛力有多大。僅從他所供應的高純度純鹼來看,李掌櫃就已經有了猜測,朱貴絕對是掌握了某種製備純鹼的技術。後來他悄悄的打探到朱貴一直在暗地中購入大量食鹽和石炭,這些東西只見大量的進,從未有出來過,出來的也會是純鹼。

  這種種跡象,更從側面印證了李掌櫃的猜測。那些純鹼絕對不是常人所猜測的那般,

是朱貴在泉州附近某地發現了天然純鹼礦。  做為泉州合香樓負責人,李掌櫃比絕大部分人都明白這種技術的價值,隻要朱貴能守住這份秘技,不僅是朱貴這一代人能富甲一方,他的子子孫孫也能因為這一秘技而世代富貴。

  做父母的誰都期盼著女兒能嫁個好人家,像朱貴這樣有潛力的青年才俊,李掌櫃又如何不期盼著讓他做自己的女婿。

  隻是李掌櫃尚有一層憂慮未去,那就是朱貴的根基太淺,能否最終保住這份富貴,還有待商榷。

  這朱貴不過是個外鄉人,雖然已經落籍泉州,可到底在泉州落腳不過兩個多月有余。這麽短的時間,別說扎下根基,就是腳跟隻怕都沒真正站穩。

  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可這錢再大也有個底。雖然他李掌櫃能克制住內心的貪欲,不去想方設法謀奪朱貴手中的秘技,可不代表別人不會。這福禍相依,弄不好還會把朱貴的身家性命搭進去。至於說朱貴是否有守住秘密,不讓任何人發現的可能,李掌櫃是一點也沒想過。他覺得自己能夠發現朱貴的秘密,別人也能發現朱貴的秘密,一切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李掌櫃一想到其中的風險,是眉頭直皺。他是老來得子,就這麽一個女兒,還指望著年紀大不能動時,女兒能身邊端茶倒水給他養老送終,如何趕冒這麽大的風險。

  那媒人察言觀色,當即施展三寸不爛之舌,說得李掌櫃一時不好直接拒絕。

  無奈之下,他隻好端起茶杯送客,對媒人道:“我就這麽一個閨女,從小就視為掌上明珠,寶貝的不得了。自小給閨女買東西,都是閨女想要什麽我們給什麽。這親事也是如此,我先把朱貴的長相、品德以及家庭條件都和告訴我閨女,中不中意還得看我閨女。“

  媒人認為這是李掌櫃的托詞,笑道:“這年月,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是你家有所不同。也罷,今兒我也就先說到這兒,等你問過你家閨女后我再次登門。李掌櫃你可得想好了,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別錯過了這麽好的佳婿,那可就後悔也來不及。”

  李掌櫃也知道自己的說辭不佔理,笑臉相陪道:“還請月老你多擔待,我家情況確實有些特殊,待我問過女兒後再告訴你也不遲。”

  就這麽李掌櫃好言好語,送走了媒婆。還沒等他轉身入內,女兒李月娥就從屏風後面出來了,問他道:“爹,那朱貴我也曾見過,樣貌還算周正,各方面條件也不錯,比以前提親的幾個要好上一節,怎麽聽您的意思有些不大樂意?”

  李掌櫃看著亭亭玉立的閨女,調笑道:“那你呢?朱貴你也悄悄見過,是否中意?”

  李月娥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嗲聲道:“爹,你在說什麽呢?”

  李掌櫃如何看不出女兒的心思,搖頭歎息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說道這兒卻又話鋒一轉,道:“若是旁人,有這樣的條件放在這兒,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隻是換成朱貴,我就得好好思量一下。“

  李月娥很是奇怪,問道:“這又是為何,怎麽到了朱貴這兒您就要另當別論?“

  李掌櫃直言不諱地告訴女兒道:“這世間雖說財可通神,可到底財不是權。一旦有錢的和有權的狹路相逢,吃虧的還是有錢人。這朱貴自從他開始發跡,就有衙門內的差人不斷向我打聽他的消息。以我的經驗來看,多半不會是什麽好事。“

  李月娥聽了父親無端猜測,反駁道:“爹,你怎麽老往最壞處想。也許事情並不是那樣,對朱貴來說,說不定還是件大好事在等著他。“

  李掌櫃不置可否道:“但願如此!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想法子先拖一拖,等上一段時間為好。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就會有結果出來。“

  李月娥想來想去,雖然挺中意朱貴這個人的,可最終還是聽從了父親的建議,暫時觀察一段時間。

  另一邊得了媒人消息的朱貴,雖然沒有等到他盼望的好消息,可聽到提親的事沒有像之前提親的幾人般被第一時間拒絕,頓時覺得這提親的事還有戲。

  在好好招待了一番媒人,許下了許多好處後,朱貴便拜托媒人做起了再次提親的準備。

  同時朱貴提親沒有被第一時間拒絕的事,也因為媒人要鼓吹自己說親本事的緣故,不幾天便傳遍了泉州的大街小巷。自然也隨之傳入了之前向李月娥提過親的幾人耳中,引發了幾人心中的妒火。

  其中就有一位張公子,是泉州府戶房長吏張戶書的獨苗。張家自從明朝後期就在泉州府當差做胥吏,清兵南下時又因識時務,兼且投獻有功,從張家老祖也就是張公子的爺爺那輩開始,就世代把持著泉州府戶房長吏的位子,成了泉州有數的豪門。

  也許是老天爺實在有些看不過去,到了張公子這一輩忽然一盆冷水澆下,張公子的父親伯伯這一輩,一連生了二三十個丫頭,也沒有盼到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一大家族人拜遍滿天神佛,這才在張父年近四十時得了張公子這麽一個獨苗苗。是以自打張公子生下來,就集家中萬千寵愛於一生,憑著張家在泉州官場深厚的人脈,在泉州這一畝三分地上向來是無法無天。

  就這麽一個浪蕩公子哥,也有癡情的一面。這張公子在一次燒香時有緣見過李月娥一面,為她閉月羞花的容貌所傾倒。當場立下誓言,這輩子非李月娥不娶。

  這一下可急壞了張家眾人,就張家本就張公子這一個獨苗苗,本來還要指望他來開枝散葉。沒想到他到現在卻要當個癡情種,非李月娥不娶。張家人軟硬兼施,也沒能奈何這公子哥。無奈之下隻能從他所願,找李掌櫃上門提親。

  可是李掌櫃一家卻鑒於張公子一向以來的名聲,不願把女兒嫁給這麽一個潛在的敗家子。向來有識人之明的李掌櫃,認為即便張家有揮霍不盡的財富,也早晚會因為張公子的無法無天,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而落得慘淡收場。女兒如果嫁給張公子,將來弄不好就會被其連累,弄不好他李掌櫃還得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不管張家使出什麽手段,利誘也好,威脅也罷,李掌櫃都仗著合香樓背後的靠山,堅決不肯松口。張家人吃了幾回閉門羹,無奈之下隻能另尋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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