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八卦陣,和我的八卦爐挺配的嘛,我的了。」 魔理莎一把抓起八卦陣塞進懷裡,然後接著翻找起來。
「等下,不是說好隻拿一個的嗎?」
我慌張地攔住了她。
「我什麽時候這麽說過我隻拿一個的?」
「無恥…」
魔理莎直接無視了我的話,又舉起一根橙紅色的棍子問道:「那這是什麽?」
「呃...這個嘛...」
「喂喂,你該不會小氣到連名字也不願意告訴我吧?」
「好吧....我兄弟凱爾薩斯送的(嗶-)棒。」
我無奈地說道。
「惡心死了--!」
「嗚哦!」
魔理莎一下子把那根硬棒棒砸在了我臉上,仿佛看到什麽髒東西似的呼啦一下退開十多米直到地窖的出口處。
「別過來!你這個隨時都在身上放著(嗶-)的惡心悶騷男!
魔理莎一邊顫抖著拉開地窖的門一邊說道。
「可惡--凱爾薩斯!下次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要先賞你一拳!」
我暗暗下定決心把那個身為王子卻老是到處惹禍的家夥胖揍一頓,又向魔理莎解釋道:「這、這個只是…呃…藝術品!對,藝術品!這個是血精靈一族最喜歡的藝術品,基本上是人手一個的,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對不起了,血精靈一族的各位。
「真的?」魔理莎的口氣明顯有了略微的松動,但她看到我有走過來的意圖時,她還是忍不住喊道:「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惡心死了啊啊啊啊啊!」並一拳打碎了地窖的隔板。
「幹嘛啊,藝術品而已嘛,話說為啥打破啊!等下要賠的耶!呃…那是什麽?」
我和魔理莎一臉詫異地看著隔板後面露出來的紅色薄膜。
「恩,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裡果然是另一個異空間。」
我摸模實際並不存在的胡須,點點頭說道。
「剛剛還在犯傻的家夥裝你妹的帥啊!快想想辦法怎麽才能打破這層類似(嗶-)膜的玩意。」
「女孩子說出這種話真的好嗎?看來以後是嫁不出去了。」
我雙眼望天喃喃道。
魔理莎直接給了我一掃把。
「好吧好吧,我有辦法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許把剛剛的事情說出去--也不許再從我這裡要東西!」
「切…小氣鬼。」她低頭嘀咕了兩聲,終究還是答應了我的條件:「好吧,我不會把你隨身帶著自(嗶-)的事情說出去的,也不會再從裡這裡要東西了。」
要不到我不會搶麽?搶不到我不會偷麽?
摸你傻竊笑著想道,而我此時對她心中的想法卻是毫不知情。
「那麽,就用這個吧--泰坦神鐵貫石斧!」
我掏出一把破破爛爛的斧頭在空中揮了幾下,又往其中注入了我全身五分之一的魔力。原本灰蒙蒙的斧身上瞬間亮起了一道道玄奧晦澀的符文,破損的部位更是被淡藍色的能量刃補齊;起先看起來是毀壞的地方現在再看卻無不是被令人驚歎的精密奧術符文所取代,而這也就能解釋其強大的破魔能力了。
我掄起貫石斧向紅色薄膜砍去,不過令我有些詫異的是:藍色利刃剛剛砍入薄膜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所阻。
「唉,雖然也不是沒猜到這玩意的強度會很大,但也不至於到貫石斧都切不開這種地步吧?這可是破魔屬性僅次於神器米斯特汀的S級的對大型法術用魔裝兵器耶…看來還是要發動W.N.F模式了。
」 「好吧,現在輸入雙倍的魔力…」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魔力瞬間被抽走了一半,我有些無可奈何地低聲吟唱道:」魔法之源、力量之道,以吾之法,化汝之力!強中破魔!」
「啪嚓!」
紅色薄膜在W.N.F模式下如同脆弱的雞蛋殼一般應聲而碎。
雖然消耗了不少的魔力,但是效果也很不錯,不愧是專業的破魔兵器。
雖然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但還是順便說下,W.N.F就是Wearnothingfirst的意思。
我頗為自得地把貫石斧拄在地上作吾王拄劍狀。可惜還沒等我得瑟幾秒,由於結界內外時間、空間或者說是存在之力的差距由於我的行為瞬間被打亂,一股龐大的力道一下子便把我們兩人通過才打出來的破洞往結界內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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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封絕之內的情況…
「那兩隻巫女在搞什麽?管它的,反正對於這些又不是來自紅世又不是火霧戰士的生物來說,在封絕裡的時間越長實力下降得就越多…我又何必擔心?」
坐在鳥居頂上的貝阿朵利切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搖晃著懸空在外的雙腿,百無聊賴盯著遠處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的博麗靈夢和東風谷早苗兩人。
我說您還小麽?
就在這時,只見靈夢和早苗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搶上一步並肩戰在一起。
「哦?要來了嗎?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做到什麽地步!」
他站起身來轉向巫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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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靈夢把握成拳頭的右手筆直伸向前。
「好。」
早苗點點頭,同樣伸出左手和靈夢的右手並在一起。
兩人闔上雙眼,默默積蓄起力量--一擊必殺的力量。
「以流派博麗之名…」
「以流派守矢之名…」
「我這隻手炙熱如鮮紅烈火…」
「他高聲叫我…抓緊幸福!」
「爆熱!」
「WindGodFinger!」
「石破!」
「巫女巫女!」
「天驚拳!」
吐出最後一句話後,兩人同時睜開雙眼,此時她們體內的力量也積蓄到了一個幾乎快要控制不住的地步。兩人腳步一動,瞬間便來到了貝阿朵利切的面前。
瞬移?不,不對!這應該是類似瞬步的東西!大意了!
近乎是毫無防備的貝阿朵利切被石破巫女巫女天驚拳直球擊中倒飛出去,而且還由於速度太快與空氣摩擦而燃燒了起來!
怎麽都不可能燒起來吧?算了,幻想鄉是不被常識所束縛的。
「砰--」
被燒成黑炭的貝阿朵利切在動能(E=1/2mv^2)的驅使在狠狠地撞上了封絕--
紅色的牆壁一陣搖晃但並沒有破碎,雖然也有因為封絕的強度很大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因素果然還是石破天驚的全部威力都直接被貝阿朵利切吃了下來。
「啊啊…解決掉了呢,本來還以為他有多強,結果也就是個銀樣蠟槍頭。」
靈夢不無遺憾地說道。
「天國的神奈子大人、諏訪子大人啊,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
不,她們還活著呢。
「唔…這個什麽封絕怎麽還沒消失?話說回來全身靈力經脈空空蕩蕩的的感覺真難受。」
「這還真是麻煩…”早苗想了一下,有些泄氣地說道:「剛剛的石破天驚拳已經消耗了我們全部的靈力,在這裡又沒辦法汲取靈力,真是的,比起靈氣頹敗的外界還要荒蕪的感覺...看來只有等到外面的人來救我們了…」
「不用等了, 因為你們很快就要死…」
原本應該被燒成渣渣的貝阿朵利切怨毒而又輕蔑地說道。
「幸好身上有原來從星黎殿偷來的『不朽之守護』,不然我這條命就算是交待在這裡了…可惜只能用一次。」
他慶幸地小聲嘀咕道。
你真正應該感到慶幸的是某人很喜歡一來一回各種逆轉的千星黑幕回合製…
靈夢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怎麽?還不願意下地獄去麽?那麽我親手送你去吧…」
「你覺得你還能剩下多少魔力?」
「至少殺掉你是綽綽有余。」
「真是...大言不慚!」
貝阿朵利切看到靈夢自信滿滿的樣子,非常果斷地衝了上去...才怪。他慫掉了…他利用封絕裡的能量,不斷地在身邊凝結出細長的血劍;這些血劍如同毒蛇吐芯一般在他身邊蠕動著,不時便有幾把朝靈夢和早苗飛射而去。
「唔…我才不會白癡到賭你的魔力有沒有消耗光,還是保持遠程壓製好了」
「雕蟲小技。」
靈夢側身閃過。
血劍甫一刺入封絕,就如同奶油一般溶化在了其中--又很快在貝阿朵利切身後重新成型。
「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嘛!」
最初,兩人還能憑借敏捷的身手躲過數道血劍,但隨著血劍慢慢增多,她們的體力也在不斷的減少。漸漸的,兩人身上也開始出現了或深或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