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期的《沈陽晚報中》,登刊了這樣一則新聞——FK縣呂姓老農,兒子中彩票之後,向紅十字會捐款5萬元。
一時間,聒噪一片。當然,讚成老漢的人很多,不過也有一些不入耳的話被人說出來。比如:
有人說:這老漢當真是富了,光看標題,也不知道這老漢到底中了多少錢。
有人說:如果是我中了獎券,我捐得比他多。
有人說:中了彩票才捐款,算不得什麽。像那個撿破爛的老爺子,堅持常年捐款,那才讓人讚成。
有人說:這肯定是年輕時做過缺德事,老了,擔心下地獄,才積點德。
聽著這些不入耳的話,一高個男子突然暴喝道:“滾泥馬勒戈壁!你這樣人,一輩子也中不到彩票!”
……
……
城市在飛速旋轉,每個忙碌的小螞蟻,帶著自己的夢想,點綴著城市的每一條街。或許終於有一天,小螞蟻成功了,改變了命運,擁有了幸福的後半生。可大部分人,還是生活在冷漠的摩天大樓裡,兢兢業業地給老板賺錢。
什麽也逃不過二八定律,總有一些人會富起來,他們之所以富,好像是有必然原因的。可是,如果你讓他突然窮了,再來一次,未必每一個人都能再次富起來。
拎著LV小包包的年輕女子,從地鐵站嘈雜的人群裡用力地擠出來,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飛快地衝上台階,捂著鼻子從一個不洗澡的一身汗味的男子身邊翻著白眼跑過去。
剛跑過去,還說了一句:“糟了,時間來不及了。貂蟬會不會因為我的遲到而生氣呢。”
從地鐵站裡衝出來,終於見到了藍天,路邊剛好有一台出租車等在那裡。拎著她昂貴的奢侈品小包包,小步快跑,好像一個背負炸藥包衝鋒的戰士。
“出租車,東陵別墅區。”
“五十元,不講價。”
“這麽貴…”
出租車司機聳了聳肩。
這時,地鐵人潮湧了出來,陸陸續續有人向出租車招手。當然也有一些人用了打車軟件。不過現在,女子好像很著急,於是說道:“好吧,五十就五十。不過你要快一點。”
“放心好了,咱們專業出租車司機,就是腳兒快。否則怎麽賺錢啊。”
女子擔心的神色一直延續著,直到她來到了王家。
王允的豪宅別墅,仿歐洲風格。裡面鬱鬱蔥蔥,高的有樹,矮的有草。草坪上站著一個漂亮女孩,她正在逗弄她的一條如同一團白雪的大狗,那是一條擁有天使笑容的薩摩耶。
貂蟬今天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那是一套純白的連衣裙。這和她在夜店裡當DJ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LV女子看到貂蟬玩得開心,擔心的神色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甜甜的笑容。
“貂蟬!對不起哦,我來晚了。”
“哦!”貂蟬突然轉回身,臉上迅速泛起歡迎的笑意:“哈!蘭蘭,你終於來了!喂,小米呢,你們不應該是一起來嗎?”
“哎,別提了,她大哥攤上事兒了。現在她家裡焦頭爛額,正鬧心呢,沒時間來了。”尤蘭遺憾地說:“你知道的,她嘴巴饞,聽說你要請客,別提多開心了…”
“好吧…”貂蟬突然笑不出來了,她只有兩個好姐妹——和自己一樣漂亮的尤蘭和傻白甜瓷娃娃唐小米。其實,她們是兩個落魄的演員。事業上一直抑鬱不得志。這不,尤蘭又去了一趟京城,
本來說好的二號女主,結果又被人暗箱操作,潛規則奪走了。尤蘭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漂亮女孩,雖然虛榮了些,不過她一身傲骨,在如今世界裡,卻是難能多見。 突然電話響了。
“喂,小米!”
電話裡突然傳來唐小米屋裡哇啦的喊叫聲。那是一個風風火火不修邊幅的大女孩。是一個開心果。如果她真的不來,貂蟬一定會覺得少了點兒什麽。
“那我們在星巴克見面,先墊吧墊吧,晚上我們再吃大餐,好不好?”
“哇!!!真的嗎!!”電話裡傳來一句驚喜般的呼喊聲。
“你不來,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我和蘭蘭都很想你呀。”
電話裡再次傳來一陣屋裡哇啦的聲音。唐小米表現得好像很激動。
……
……
為了讓唐小米方便,貂蟬故意選了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有一個公交站點。
看一看王府大院裡停在車庫裡,好幾個月沒發動一次的幾台豪車,貂蟬掛斷了手機。
其實,論財力,貂蟬完全可以開著豪車去接生活困苦的唐小米。
唐小米和尤蘭都很窮, 她們是能走路不坐車,能公交地鐵不打車。但貂蟬還是不會去接她們。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尊心。
作為一個富家小姐,貂蟬卻是深諳人心。她要留給她朋友一些最起碼的尊重。心放平了,姐妹還是姐妹。過多的贈與,會讓有傲骨的人難受。她們會覺得你在故意露富,豈不是讓有傲骨的人,距離你越來越遠。那麽真心的朋友,就少之又少了。
……
……
星巴克裡總有這樣一群人,匆忙地拿起咖啡袋子,推開玻璃門揚長而去。匆匆忙忙,好像咖啡是必須的,匆忙也是必須的。更有甚者,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紙袋裡拿出咖啡匆忙喝掉;而另一些人小心地拎著袋子,坐上在路邊等待的黑色轎車,在略顯著急和無奈的司機目光的催促下,趕往老板的辦公室。
唐小米還沒有來,這時,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突然走了進來。
看穿著,就知道是一名學生。他身材棒極了,而且臉長得也很硬朗,冷眼一看就是一名精神頭十足的大帥哥。可是,這個人看起來經不起推敲。換句話說,外在多余內在。是一個毛毛躁躁的小夥子。
不過他身上有一股子野勁兒,換句話說,帶著點兒只有非主流少女才會喜歡的野蠻勁兒。這種男孩總能給人帶來意外。不過這種意外或許是驚喜,又或許是驚嚇,更糟糕的,或許還是禍患。
“嗨!貂蟬,我終於找到你了。”
“噢!你…”
“怎麽,不記得我了?我是呂不凡啊,咱們上次在哈拉碩見過的,怎麽,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