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折騰下來,張珂也顯得有些乏累了。
之前發生了太多事情。他才剛剛從那個歷史之間裡出來,還沒能緩和一下心情,便就被劉蓧拽進了那個小世界裡。在裡面,不僅僅是沒有收獲,還差點經歷了那樣的一番生死。
要不是自家的漫畫冊給力,接下來還說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所以說,一時間,張珂也顯得有些身心疲憊。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很難對劉蓧產生埋怨。
他能夠看得出來,她之所以冒險帶他進入那裡,大多數還是為了能夠幫助他找到能夠修煉的功法。
而且在裡面,大多數情況還是要仰仗了她。要不然的話,還說不定自己會鬧出一些什麽樣的笑話。
人家都是為你考慮才選擇去冒得險,你又能站在什麽立場去埋怨人家。
畢竟,就劉蓧來說,就憑借著那個苗女,她就不可能缺少修煉的資源。
和自己不一樣,人家是有家學的。
雖然說,張珂想起了之前那個苗女身上遍布的毒蟲,那確實是顯得有些重口味了。不過無論怎麽說,苗疆蟲蠱之術在傳說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就憑借著那個邪神的認知,想來劉蓧也應該是名門之後吧。
像是她這樣的身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修煉功法就冒這麽大的險。
他撓了撓頭,不準備再考慮太多。
“晚上多做些菜,錢在我的衣服兜裡,你自己去買。做完飯給劉蓧發個短信,請她來咱家一起吃個便飯。”
張珂對著自己的分身囑咐完,便就躺在了床上,精神放空,就什麽都不想再想了。
就在剛剛,他把手按在了那個被封印了的歷史之間的大門上。漫畫冊提示他需要乙級歷史之間鑰匙才能解除封印。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真的想的話,其實是能夠再回到那個世界的。
但是,說實話,他現在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
尤其是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裡面那些似真似假的人的時候,還是先封印著吧。等到我什麽時候有興趣了,並且身邊沒有人監視了再說。
現在去,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要鬧了個心驚膽戰。
按照劉蓧的情報。事實上,國家其實已經是放松了對於他們的警惕了。
畢竟修行者都已經出現了。像是他們這樣的異能者又能翻起來什麽樣的天。根據這兩次和那個劉南田還有苗女地接觸。張珂能夠明顯感覺到,其實在世界的另一側,還有很多他根本沒能接觸到的事實。
想來,國家想要發展修行者學校,應該也是受了那些超凡存在的幫助。
最近,武當山和少林寺的宣傳力度很大。其他的像是什麽龍虎山,邙山,茅山,峨眉等各個道觀,寺廟也都一應開始有了相關的政策。
國家已經很少有這樣宣傳宗教場所了。如果說這裡面沒有什麽貓膩,張珂是說什麽都不會相信的。
不過,事實上,這和劉蓧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系。
他又不可能回頭去再上個大學。所以對於官方給出的修行方法,張珂也只能是表示遺憾了。
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麽的。
在這次的漫畫冊上傳之後,張珂其實對於修行功法什麽的已經不再那麽重視了。
之前上傳第一卷的時候,他感覺的還不是那麽明顯。但是在這次第二卷上傳之後,他能夠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異能有了長足的長進。
現在的話,
應該就差一把火,自己就能契約第三種植物了。 這可是個好消息。自己的這個能力,說實在話,其實還是很強的。
無論是那能夠治療,能夠控制的螢草;還是那個能夠進行麻痹,並且一定情況下還能化作花雨的玫瑰都是很不錯的能力。
只不過,相比來說,控制倒是足夠了。但是殺傷力好像是有些不大夠。如果自己當時在碰到那個猴子的時候,能有個和他對轟的能力,也不至於被它逼的那麽狼狽。
不過,這些事情都可以放在之後在考慮。
現在,他唯一該做的就是睡覺,好好地休息一下,養一下精神。一系列事情下來,其實他的神經早就已經向他示警了。也只是像他這樣的大神經,才能在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僅僅是感覺有些疲憊。
否則的話,放在一般的人身上,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還說不定呢。
張珂美滋滋地誇讚了自己一番以後,被子蒙在了頭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還不知道以後若是真的超凡普及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呢。
……
“真的要把他們放回去嗎?俠以武犯禁。國家之前之所以能夠保持那麽安定, 大多數還是因為之前對於武力的管制。如果說接下來真的像您說的那樣做的話。之後的結局,誰也不敢肯定。”
這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官員,但是話說的卻是老氣橫秋。他顯然是對於現狀報以懷疑地態度,所以語氣也顯得有些生硬。
“所以呢?閉關鎖國?在別人大肆發展超凡的時候,我們去遏製。然後再被別人打上門來?”
聽了他的話,一個有些暴脾氣的官員忍不住質問道,
“你如果說不出什麽有效的建議。我建議你還是閉上嘴。你的那番誇誇其談不會讓人感覺你很明智。只會讓人看出你的眼光就只有眼前的那個煙灰缸那麽大。再深的大海,你是永遠看不到的。”
“你!!!”
聽了那人的評價,那個年輕的官員有些羞惱。
不過,也僅僅是惱怒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說辭到底有多站不住腳。不過,為了自身集團的利益,他還是不得不說了出來。
人人如龍是好事嗎?是好事。當所有人的自信和精氣神都上來了。那麽國家自然也會是一個蒸蒸向上的國家。
但是,他的擔憂有依據嗎?
有!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甚至說到了許多人的心眼裡去。當統治階級不能抱有最大的威懾力的時候,那麽他們還憑什麽能稱之為權威?
這是歷史的必然性,誰也無法視而不見。
“散會。”
說話的是坐在上首的一個神情有些冷肅的老人。
“趙沁鶴留下,其他的都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