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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寵后[重生]》第139 章番外三
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安長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愜意地打了個哈欠,身後蓬鬆的大尾巴也下意識跟著擺了擺。

安長卿正要起身,卻忽然怔住,驚悚地轉身去看——

入目便是一條白軟蓬鬆的大尾巴。那尾巴彷彿受了驚,雪白順滑的皮毛微微炸開。若是平時,安長卿瞧見這樣雪白柔軟的尾巴肯定是十分喜歡的,但前提是,這尾巴不是長在他自己身上。

他茫然地瞪視那條尾巴,還沒緩過勁兒來,整個人就忽然騰空了,一雙有些熟悉的大手在他順滑的皮毛上撫了撫,又強硬抬起他的下巴,狷狂地問:“你可還想走?”

面前之人的面孔是熟悉的,穿著打扮和神態舉止卻十分陌生。至少,蕭止戈從來就不會用這樣的神態語氣同他說話。

不自覺地抖了抖耳朵,安長卿喉間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低嗚。他眨了眨眼,在男人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那是一團雪白的毛球。尖臉長嘴,耳朵尖尖,渾身雪白一團,還有一條比身體還要蓬鬆的大尾巴,分明是只雪狐狸。

蕭止戈有一年就送了他一條雪狐皮製成的圍脖,那皮毛順滑柔軟,沒有一絲雜色,他十分喜歡,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只雪狐。

沮喪地垂下耳朵,安長卿再看看面前有些陌生的蕭止戈,頓時就更不開心了,用大尾巴盤住身體,整隻狐狸無助又難過地縮成一小團。

他這模樣落在蕭止戈眼中,叫他神色又陰沉了幾分,他冷笑一聲,提著他脖頸間的鎖鏈,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你就這麼想離開我,想回下界去?”

安長卿:“???”

他才發現自己脖頸間竟然還有根鎖鏈,這鍊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製成的,看著有手指粗細,卻並不沉重。他一開始竟沒有發覺。

而且男人喋喋不休的質問更是叫他摸不著頭腦,想開口詢問兩句,又發現自己根本說不了話,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他的眼睛亮起又暗下去,頓時更加無精打采。蕭止戈還在耳邊喋喋不休,叫安長卿聽得又委屈又生氣,沒忍住張嘴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他睜著一雙烏黑水潤的眸子瞪著他,心說你什麼都不懂!我根本不是狐狸,也不知道下界是哪!你若再敢兇我,我可是要記仇的!

蕭止戈與他對視著,並不知道他內心諸多想法。他只見小狐狸多日如死水一般的眼眸又生動起來,雖然此時這小狐狸正氣惱地叼著他的手腕,也叫他十分快活。他任由安長卿咬著他,神色反而柔和下來,似嘆息道:“你終於肯同我生氣了?我還以為你當真不理我了。”說著他將手臂又往前伸了伸,哄道:“你若是不解氣,再多咬幾口。等出了氣,就陪我在天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好個屁!安長卿鬆開他的手腕,呸呸了兩下,又轉了個身,拿尾巴衝著他。

蕭止戈卻十分開心的樣子,抱著他哄了又哄,直到幾個打扮奇異的小童來喚他,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安長卿耳邊總算安靜了,見他走了,便在屋裡溜達起來。這裡並不是大鄴皇宮,屋內裝潢陳設也都是些沒見過的物甚,很有些神異。他將屋裡轉遍了,尾巴一甩,便輕悄悄地邁著爪子想往外頭去探一探。

誰知這屋裡看著沒有人,他剛走到門口,就突兀地現出兩個女童來,一左一右攔著他的路,很是恭敬地道:“狐王請止步,上神不許您獨自出去。”

安長卿:“???”

他震驚地盯著兩個憑空出現的女童,耳朵警惕地朝後抿著,尾巴毛又炸了——他看清楚了,這兩個憑空出現的女童模樣,跟牆壁上貼的剪紙畫一模一樣。

備受驚嚇的安長卿垂著尾巴退了回去。出不去,他只能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分析僅有的信息:狐王、上神……還有這些會變戲法的小童,越想,越覺得有些熟悉。

安長卿絞盡腦汁地回憶了一會兒,終於想起是在哪看過了。

——在雁州的時候,他曾聽過說書先生說過一個叫做《墮魔》的故事,講得是天界戰神與人間狐王之間的愛恨糾葛,這故事是以他和蕭止戈為原型寫得,他當時聽說書先生說了一半,後來回了府,無意找到了蕭止戈私藏的小話本,才看完了另一半。

難道他是到了小話本里頭?他依稀記得,小話本里確實有這一段。神與妖自古以來便是對立的,狐王得知了戰神的真實身份之後,出於害怕和畏懼,也是為了保護山上的其他同伴,便想要與戰神歸於陌路。但戰神早已情根深種,見狐王要棄自己而去,一怒之下將他關在兩人初遇的山洞雲雨數日,之後又將昏睡過去的狐王帶上了天界,囚禁在了自己的宮殿裡。

這麼說,他現在這樣子,難道便是狐王的原形?

安長卿抱著蓬鬆的大尾巴蹭了蹭,又舉著爪子研究了半晌,也沒研究出來一隻狐狸該怎麼變成人。

蕭止戈辦完事回來,就瞧見雪白的小狐狸團成一團,抱著蓬鬆的大尾巴滾了兩滾。他嘴角一彎,屏退左右侍從,大步上前,伸手撓了撓小狐狸露出來的肚皮:“什麼事情這麼開心?”脆弱的肚皮忽然被人觸碰,安長卿嚇了一跳

。下意識翻過身伏低身體,發出威脅的低吼聲。待瞧清楚來人是蕭止戈後,往後抿起的耳朵就筆直豎了起來,尾巴不高興地擺了擺,睜圓了眼睛使勁兒瞪他:你走路怎麼沒聲的?!

蕭止戈將他的變化看在眼裡,無視他的怒瞪,將小狐狸抱進懷裡揉了揉,又在他額頭輕吻了一下,試探問道:“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當然不好,我很記仇的。安長卿心說。

不過他抖了抖耳朵,眼珠轉了兩轉之後,卻歪了歪腦袋,伸出舌頭在蕭止戈手心舔了一下,又拿一雙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蕭止戈,用爪子使勁扒拉脖頸間的鎖鏈——他覺得這鎖鏈肯定有些神異之處,他變不成人,多半跟這鎖鏈有關。

他猜得果然沒錯,蕭止戈見他一番動作,神情果然變化了一些,伸手在他後頸輕輕撫摸,低聲道:“我也不想這麼做,給你解開也可以,你卻不許再逃跑了?”

安長卿連忙點頭,眼睛晶亮地看著他,用眼神示意:快給我解開。

蕭止戈果然受不住他的攻勢,猶豫一瞬便解開了鎖鏈。安長卿只覺得一種無形的束縛消失,他心念一動,就變回了人形。他驚訝低頭瞧了瞧自己,又快步衝到銅鏡前,就見鏡子裡的人模樣還是他的模樣,只是身上衣裳和飾品都是雪白的。

安長卿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見蕭止戈目光殷切地望著他,頓時就記起了仇。他背著手,微微昂著頭,故意做出一副驕矜之色,使喚蕭止戈:“我餓了。”

見他不吵不鬧,蕭止戈神色十分溫和:“我叫人去做,你想吃什麼?”安長卿心想

他現在是神仙,這些侍從肯定也會法術,那有還有什麼意思。他心思一轉,就道:“我想吃梅花餅,下界的人才會做,你親自去給我買。”卻不料蕭止戈聞言神色驟然陰沉,微微逼近他,像是預防他逃跑

: “你果然還惦記著那個梅花妖。”

“???”梅花妖又是什麼?

安長卿莫名其妙,但見他神色危險,大有一言不合又要將他變回狐狸鎖起來的模樣,睜圓了眼睛否認道:“我沒有。”蕭止戈一副你騙我我不信

的模樣。安長卿悄悄退後了一步,心裡一急,頭頂上一對毛茸茸的尖耳朵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在頭頂上一抖一抖的。

“我只是想下去看看,你若是不信,跟我一起下去不就行了?”

誰知蕭止戈聞言冷笑更甚:“你明知我不能再去下界……”他神色越發陰沉,也越發逼近安長卿:“你還是想離開我是不是?從前那些日子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記在心中?神也好妖也罷,只要我們相愛又有何妨?還是說……你已移情別戀了?是那個梅花妖,還是別的誰?”

安長卿:“……”

他真的只是想去下界看看,隨口編了個梅花餅而已。

然而男人卻彷彿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裡,認定了是他移情別戀。只見他幽深的眼底隱約閃現紅光,神色也越發陰鷙瘋狂,安長卿心裡慌亂,頭頂一對毛耳朵不安地抖了幾下,終於破釜沉舟地撲上去抱住已經有些癲狂的男人,重重在他頸間咬了一口,後發製人地控訴道:“你污衊我!沒有梅花妖也沒有別的誰,只有你!”蕭止戈的動作果然一頓,側臉看向他,啞聲道:

“當真?”

安長卿開始生氣,嘴邊露出兩顆小犬牙,又在他脖頸上補了一口,氣勢洶洶地道:“你不信就算了!”脖頸間傳來真實的疼痛,蕭止戈卻笑了,他

將掛在身上的人托起來:“我信。”

安長卿哼唧兩聲,正要讓他放自己下來,卻見男人抱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眨眼間便來到了一個山洞裡,極其溫柔地對他說:“既然你喜歡下界,日後我就陪你在下界。”

話落,便將他放在了那張虎皮鋪就的大床上。

安長卿看著山洞眼皮狂跳,只是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按在了榻上。蕭止戈比他強壯太多,下方是柔軟的虎皮,上方是男人結實溫熱的身體,安長卿有些喘不過氣來,紅著臉囁嚅道:“你先、放開我。”蕭

止戈輕撫他的臉頰:“是不是想起上回在山洞裡的情景了?”他湊近了安長卿的耳朵,低低道:“別著急,我們再重溫一遍,以後你要去哪,我都陪你,好不好?”

安長卿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男人擰得低吟一聲。

再後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

安長卿一覺睡醒,只覺得那種欲罷不能的酥.麻感還遺留在骨頭里,他低低“嗯”了一聲,迷糊睜開眼,卻感覺耳後一陣濕濡。他正想躲開,卻被壓進了被褥裡。

“喏喏終於醒了?”

蕭止戈在他面頰上輕輕啄吻著。

安長卿望著頭頂熟悉的明黃龍紋帳頂,再想到夢裡一番顛鸞倒鳳,覺得肯定是蕭止戈趁著他睡覺動手動腳才叫他做了那種夢……他瞪了蕭止戈一眼,趁他不備將人推開,慢條斯理穿好衣裳,才慢吞吞道:“縱慾傷身,陛下還是歇兩天。”蕭止戈:“……?



安長卿猶不解氣,又氣道:“書房藏的小話本我也都叫韓彰收起來了。”

蕭止戈:“……?”

見他神色僵硬,安長卿總算出了一口氣,氣哼哼地起身去洗漱。等洗漱完,他要親自盯著韓彰把蕭止戈藏著的那些小話本都收繳上來,心想日後絕對不能叫蕭止戈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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