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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他想開了》第112章 想做鹹魚第112天
薛放離:“……”

喝藥倒是無所謂,只是見江倦的睫毛都凝濕一片,薛放離動作一頓,只覺得麻煩。

他喜歡惹哭江倦,卻不是這樣把人惹哭。

薛放離沒有服藥的意思,江倦看他,有點誤會了。

他以己度人,江倦喝藥是怕苦的,便以為薛放離也嫌味道不好,可是藥總得喝的,想了一下,江倦就自己喝下一口。

但他還沒湊過去,就有隻手朝他伸來,捏住了江倦的臉,“吐出來。”

江倦苦得眉心都蹙了起來,卻還在搖頭,他想推薛放離的手,可這隻手卻捏得更為用力,薛放離道:“快點。”

讓他捏得難受,江倦沒辦法了,只好低頭吐出來,“你做什麼啊?”

薛放離語氣不善,“藥是你亂喝的?”

“什麼亂喝,”江倦說,“你不喝,我只好自己餵你,誰要喝你的藥。”

好心餵他,還被兇了,江倦受不來這委屈,「砰」的一聲,他把藥碗往桌上一放,別說親口餵了,江倦連親手餵都不樂意了,「 你自己喝吧。”

嘴裡很苦,江倦只想吃點什麼壓下味道,可他又怕薛放離會不好好喝藥,只能暫時忍下來,不大高興地看著他。

薛放離見狀,輕嘖一聲,“平日讓你喝藥,哄上半天都不肯喝一口,今日不是自己的藥,卻偏要往嘴裡餵,怎麼?不怕苦了?”

怎麼可能不怕苦,江倦扭過頭,不想理他,薛放離便側過頭,與江倦對視。

“走開,”江倦悶悶地說,“看見你就煩。”

知道他在氣什麼,薛放離笑了一下,“只是不讓你渡藥,這也值得生氣?”

江倦說:“值得。你也這樣餵過我,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沒有為什麼。”

江倦睜大眼睛看他,沒想到有人會這麼不講道理。

“你嬌氣,怕苦也怕累,”薛放離語氣平淡,“不想讓你嚐到一點苦。”

江倦愣了一下,薛放離又抬起手,從果盤中捻起一顆蜜餞,餵給江倦。

江倦下意識張口,含住了蜜餞,甘甜如蜜的味道在口中化開來,壓下了那一股又澀又苦的藥味。

“甜嗎?”

“……嗯。”

薛放離垂下眼,“這才是你該吃的。”

江倦本在咬蜜餞,聞言一怔。

他不肯再餵,那一碗藥,自然只能由薛放離自己喝,但他不是江倦,喝藥也不是難事,便麵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你……」

蜜餞是很甜,但江倦心裡就是酸酸的,他看了薛放離好一會兒,還是環住薛放離的脖頸,朝他湊了過來。

“親親我。”

江倦主動向他索吻。

薛放離垂下眼,卻沒有動作,江倦知道他是怕苦到自己,便又說:「你說讓我多疼一疼你,我想疼你了,你又不肯,你怎麼這麼心口 不一。”

「我是怕苦,可是…」

江倦慢慢地說:“我也不是一點苦都不能吃。我可以陪你吃苦,也可以吃你的苦,只要你哄一哄我。”

“你知道的,我好沒出息,親一親我,就會很聽話了。”

說完,江倦掀動睫毛,定定地望著薛放離,他的目光很是純粹,純粹到毫無保留,更是赤誠不已。

“我也想疼你。”

江倦又補充了一句。

薛放離盯著他看了幾秒,殷紅的唇輕掀,他低下頭,好似要吻過來,卻又停在半途,兩人的距離很近,呼吸都纏在一起。

“可以吃我的苦?”

薛放離嗓音輕慢,“苦倒是沒什麼好給你吃的,但是別的東西——你倒是能吃個夠。”

江倦「啊」了一聲,有點疑惑地看向薛放離,要問他什麼別的東西,可還沒問出來,薛放離已經吻住了他。

也許是蜜餞太甜,連帶著這個吻,也清甜無比,也許是人太甜,薛放離不知鶴地掠奪,一再攫取江倦的氣息。

江倦坐在薛放離懷中,被吻著的同時,腰也在被人揉得很用力,沒一會兒,江倦就軟成了一灘水,他沒什麼力氣地覆上那隻手, 眼神很是潮濕。

“王爺……”

江倦後退一點,好似是再承受不了,想要結束這個吻,但他說出口的話卻不是。

江倦問:“甜嗎?”

薛放離:“甜。”

說完,薛放離頓了一下,他的手指撫上江倦被親紅的唇瓣,嗓音喑啞,“不是要疼我,只給親一下,就算是疼過了?”

江倦搖頭,“不是的。”

“甜你就再多親幾口。”

江倦朝他笑,少年眉眼輕彎,無論是他的目光亦或是他的唇,都覆上一層水汽,他輕輕扣入薛放離的指間,毫無保留地向他獻出 自己。

“我痛你,你想親多久都好,我給你親,也給你碰,你想怎麼碰都好。”

才甦醒不久,兩人就鬼混一場,江倦本是坐在薛放離腿上,不知不覺間,就被放在了桌上。

衣裳被解開,光裸的背貼在冰涼的桌上,涼得江倦睫毛一顫,他卻只是環住薛放開的脖頸,害怕地埋入他頸間。

他說怎麼碰都好,是真的怎麼碰都好。

薛放離幾乎把他剝光了放在桌上,江倦只當他不再與自己客氣。

可是並沒有。

“怕什麼?”

伏在他懷裡的人,緊張地咬住指節,不安再明顯不過,薛放離一手把人攬住,另一隻手摩挲他的後頸,安撫著江倦。

江倦已經被上下其手好幾次,烏黑的頭髮散開來,也濡濕了好幾綹,就貼在雪白的脖頸間,指尖更是紅得驚人。

他輕輕喘著氣,聲音潮得人心癢,“待會兒你能不能……輕一點?”

薛放開一邊拿開他的手,一邊問江倦:“什麼輕一點?”

“就是……”

江倦的指尖是紅的,臉龐更是一片艷色,他仰頭看薛放離,根本說不出口。

“嗯?”

薛放離明知故問。

江倦只好努力忍住害羞,“你要是想…”

他又說不下去了,薛放離輕笑著問他:“想什麼?”

“……要我。”

江倦終於說了出來,他的臉倒是埋在薛放離懷裡,可渾身下都浮起淡粉的顏色,手指也很緊地攥住了薛放離的衣袖。

賞心悅目。

薛放離看了他許久,才頗是遺憾地說:“今日不行。”

江倦睫毛一眨,心倒是落了地,可又忍不住好奇,“為什麼?”

薛放離道:“你的心疾。”

之前薛放離問過孫太醫,平日小打小鬧倒是無礙,但若真的行房,沒人料得到會發生什麼,畢竟這段時日,江倦的心疾總在發作,起碼要 先給他徹底養好。

“先把你的身體調養好。”

幾日前,江倦昏迷,太醫院束手無策,汪總管又叫來了不少郎中,聽說了症狀以後,他們同樣沒什麼辦法,最後提起一個人。

——華靈。

這是一位在江南頗有名望的神醫。 說的是華佗再世、妙手神醫,在醫術方面造詣極高,薛放離打算請他來一趟京城,為江倦調養身體。

江倦聽後,頗是欲言又止。

他的心情很複雜。 既慶幸,又有點心虛。

慶幸的是今天不用受疼,可是他一直在騙薛放離,什麼心疾發作,都是裝的。

要不要坦白?

江倦伸手撫住心口,想得出神。

“怎麼了?”

注意到他的動作,薛放離皺了一下眉,“又在痛?”

江倦:“不…”

江倦要縮回手,這隻手卻被按住,薛放離握著江倦的手,一下一下地替他按揉起他的心口。

薛放離道:“不舒服便與我說,忍什麼?”

江倦:“…”

他真的沒有不舒服。 算了。

撒過太多次謊,江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澄清,他只好自暴自棄地靠在薛放離肩上,任由他替自己揉心口,然後開始苦中作樂。

他又逃過了一劫。

今天也沒有挨疼。

江倦安然無恙地回了宮,自然是要與白雪朝報平安的。

待遣了人去離王府,見江倦推開他的手,好似是不難受了,薛放離才與他說起白雪朝的近況。

——白雪朝病了。

江倦在登基大典上昏倒的事情,自然瞞不過白雪朝,老人家匆忙進了宮,卻是聽說太醫都束手無策,後來又見薛放離讓人砸了寺廟,猜測狀況不好,竟也昏 了過去。

後來一直沒好利索。

江倦回來不見蘭亭,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待在宮裡,蘭亭不只擔心江倦,也擔心白雪朝,便求了薛放離準她回府照顧白雪朝。

江倦“啊”了一聲,慌忙坐起來,“外祖父病了?”

“我要去看他。”

薛放離倒也沒攔他,“嗯。”

沐了浴,江倦急忙坐上轎,薛放離本沒有時間,他還有許多政務要處理,但又不想放江倦一人前去,到底還是一同坐了上去。

“外祖父!”

江倦一到地方,就顧不上薛放離了,他幾乎是一路跑過去的,老人家因為他生病,江倦真的很過意不去。

門一推開,撲面而來的就是藥味。

“外祖父……”

江倦擰起眉,蘭亭與躺在床上的白雪朝齊齊扭頭,見了他,本是一臉倦容的白雪朝驚喜不已,他忙道:“快過來,讓外祖父看看。”

“公子,您總算是沒事了。”

白雪朝驚喜,蘭亭也是鬆了一口氣,天知道這幾日她嚇成什麼樣子。

江倦對她笑了一下,坐到床邊,任由白雪朝端詳他。

“瘦了,又瘦了不少。”

白雪朝嘆氣,復又欣慰地拍拍他的手,“總歸是醒了過來,能跑能跳。這幾日,真是嚇壞外祖父了。”

江倦愧疚道:“對不起…”

白雪朝擺擺手,“說什麼對不起?是外祖父老了不中用,乖孫病成這樣,也沒幫上什麼忙。”

“先生也盡力了的。”

蘭亭說:“您不是還為公子聯繫了好友嗎?就是那一位姓華的神醫,請他進京給公子看一看。”

說到這裡,蘭亭想起什麼,又問白雪朝:“先生,公子醒了,要不要再拆人送去一封書信,要他不必再來了?”

白雪朝恍然大悟道:“是,乖孫醒了,他就不必再來了,快去讓人——”“外祖父,不要。”

江倦眨眨眼睛,他是醒了沒事的,可既然是神醫,醫術一定很高超吧?

“要不然……就讓他來?”

江倦說:“陛下總是咳血,我好擔心他,讓你的好友來給他看看也好?”

話音落下,門被推開,是落後於江倦的薛放離,他不緊不慢地走來,卻又正巧聽見江倦這句話,步伐一頓。

薛放離:“……”

作者有話要說:愛他就為他請醫生!

神醫好忙,究竟是先治心疾呢還是先治咳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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