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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他想開了》第60章 想做鹹魚第60天讓本王抱一下。……
皇後?

江倦很是誠懇地說:「王爺, 你清醒一點啊。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是好好養身體吧,不要想太多了。」

江倦手握劇本, 他可太知道了, 這江山以後要跟安平侯姓,皇後也隻有主角受才能當,他和王爺, 充其量隻是兩個小炮灰。

現在過得多舒心,以後要是跑得不夠快, 大概就死得有多慘。

江倦沒太放在心上, 薛放離看他幾眼, 口吻平淡道:「那日後就別什麼都怕。」

「對本王, 你倒是頤指氣使。碰到了外人——安平侯、二公子, 你卻慌得隻知道往本王懷裡鑽,怎麼不拿出你待本王的態度, 去對他們頤指氣使?」

江倦慫慫地說:「又不一樣。」

「王爺你不會對我怎麼樣, 他們就說不一定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江倦每天都想小心做人, 可他不是讓安平侯社死,就是跳在主角受臉上,江倦能怎麼辦, 他隻好發誓下次一定不會再得罪他們。

「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

薛放離瞥了江倦一眼, 笑得意味深長,「本王隻是在等……」

等什麼, 他卻不說了,薛放離低下頭,蒼白、骨節明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江倦的唇瓣, 他緩緩地說:「江懶,本王的耐心不多了。」

說完,薛放離唇角輕掀,他笑得氣定神閒,眼神卻又充滿了侵略性。

江倦「啊」了一聲,不知怎麼地,他莫名有了一點危機感,這也導致江倦都不敢問什麼耐心,隻想躺平裝死。

思索了一下,「啪」的一聲,江倦雙手捧起薛放離的臉,讓他側過頭去,不再看自己。

危機感終於消失,江倦也鬆了一口氣。

今天的他依舊是一條快樂的鹹魚。

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

用過了午膳,江倦不得不營業,與薛放離來到禦馬場。

禦馬場位於京郊之外。

先帝愛馬,也精通馬術,是以設立了這一處禦馬場,方圓百裡,開闊平坦,水草豐美。

此時正是春夏交接之時,午後也是最舒服的時刻,弘興帝並未騎馬,他走走停停,正與同行的人交談。

「駙馬,如何?」

弘興帝神色悠閒,「昨晚在宴上,老五的性子可是收斂了不少?」

說收斂倒也不至於,畢竟在宴上,離王為了一個稱呼,命人按著那位尚書府的二公子磕出了一地血,但真要論起來,也是事出有因,他作為王爺,倒也並無過錯,卻仍是不堪為君。

——為人君主,須得清明寬厚,否則他一個不順心,動輒斬殺大臣與百姓,又怎麼了得?

蘇斐月笑了一下,並不正麵回答,「王爺待王妃,確實縱容。」

看出他有所保留,弘興帝搖搖頭,「往日他無牽無掛,行事自然無所顧忌,現在有了牽掛,總歸是在轉變了,是一樁好事。」

蘇斐月點頭,「陛下說的是。」

「你與那老東西,也該有所交代了吧?」

弘興帝哼笑一聲,「照時可真是……你這個舅舅又豈會害他,他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蘇斐月完全不想提起此事,隻得跟著笑笑,弘興帝見他一臉晦氣,反倒是開懷不已,「那老東西都活成了人精,到頭來,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

話音剛落,汪總管笑容滿麵地追上來,「陛下,王爺與王妃來了,可要叫過來說說話?」

弘興帝:「叫來吧。」

汪總管轉身就要走,又被弘興帝叫住,弘興帝揮揮手,「罷了,單讓老五來就是了。他那王妃,薄得跟張紙似的,你尋個帳篷讓他好生歇著。」

「是,陛下。」

江倦與薛放離一下馬車,汪總管就小跑著過來,臉上也堆滿了笑容,「王爺,陛下喚您去他跟前說幾句話。」

薛放離側頭問江倦:「與本王一同過去?」

江倦瞄了一眼,弘興帝在的地方,必定浩浩盪盪一大隊人馬,所以很好找,他一下就看見了,還挺遠的,江倦的懶勁立馬上來了,「我不想去。」

汪總管便道:「王爺您盡管去吧。陛下說了,讓奴才帶王妃去帳篷裡歇一歇,王妃有奴才替您顧看著。」

薛放離望向江倦,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有帳篷可以歇,江倦當然選擇躺平,他就說:「王爺,我等你回來。」

薛放離頷首,對江倦說:「不要亂跑。待本王回來,帶你去騎馬。」

江倦點點頭,汪總管領著他走向帳篷處,薛放離也與宮人一同離去了。

這一路上,馬蹄飛揚,嬉笑陣陣,江倦看了一眼,汪總管向他解釋道:「陛下今日心情好,不僅邀了王爺與王妃,幾位殿下與娘娘也在,還讓不少大人攜家眷同來。這些都是府上的公子們。」

江倦當然不意外,他「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有在聽,然後開始思考起另一件事情。

主角團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長公主府上發生的事情?

薛從筠幾人,這會兒的確已經聽說了此事。

「啪」的一聲,薛從筠騎在馬上,一鞭子甩了下去,他沉著臉問道:「你說什麼?」

被發難的是伺候在梅妃——大皇子母妃身旁的丫鬟寶珠,這一鞭子打散了她的發髻,寶珠哆哆嗦嗦地跪下,「殿下饒命,是奴婢多嘴……」

「你——」

薛從筠沉著臉,又要甩下一鞭子,蔣輕涼提醒道:「你別嚇她了啊,越嚇越是不敢說。」

薛從筠罵他:「就你會憐香惜玉。」

蔣輕涼無端挨罵,白眼差點翻上天,他惡狠狠地咬了口桃子,把桃核往薛從筠身上一砸,問寶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寶珠麵色蒼白道:「奴婢也隻是聽說。昨晚長公主設宴,中途把二公子請了過去,然後、然後——」

「二公子被摁著給離王妃賠不是。」

餘下的,心知二公子與這幾位爺交好,寶珠便不敢多說了。

尚書府的二公子,在京中是何等的人物啊,卻在昨天夜裡,於眾目睽睽之下,被撕破了他溫和端莊的麵具,他被侍衛按倒在地,不知道與離王妃磕了多少個頭、流了多少血,又道了多少歉。

他親口承認,明知侯爺已有婚約,卻還不肯避嫌。

他也親口承認,曾與離王說過離王妃的不是。

寶珠聽說此事,隻覺得震驚不已。

京中對這位二公子評價頗高。他樂善好施、心地善良,待人處事更是讓人舒心,連皇太後都對他青睞有加,寶珠實在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明知侯爺有婚約卻不避嫌,是為不自重。

與侯爺有婚約之人,不是旁人,就是他們府上的三公子,他卻還我行我素,簡直寡廉鮮恥!

遑論在侯爺婚約解除、三公子嫁入離王府之後,還與離王說三公子的不是,當真為人所不齒!

可再如何,這也是貴人們的事情,寶珠私下議論被抓了個正著,她哭哭啼啼地求饒:「殿下,您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被摁著與給離王妃賠不是。

念哥被逼著給倦哥道歉?

薛從筠抿著唇,半天沒說話,蔣輕涼也是一愣,好似左右為難,唯獨顧浦望平靜地問:「所為何事?」

「為了……」

寶珠顫抖著嘴唇,實在不敢說,她怕自己被遷怒。

可她就算不說,顧浦望也大致猜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過去他也曾提醒過江念幾次,安平侯已有婚約,讓江念注意與他保持距離,免得惹人非議,可惜收效甚微,江念不是與安平侯泛舟湖上,就是與他外出踏青,並無任何收斂,顧浦望見提醒無效,便懶得再費口舌,現在東窗事發,他毫不意外。

他們與江念交好,可近日又與江倦往來密切,蔣輕涼猶豫道:「這該怎麼辦?」

薛從筠也不知道,他試探地問:「就當沒聽見?」

蔣輕涼也想當沒聽見,可江念待他又是真的好,蔣輕涼不確定地說:「……這樣好嗎?」

江念待蔣輕涼好,待薛從筠更是不錯,薛從筠心虛道:「好像是不太好,那該怎麼辦?」

蔣輕涼與他對視,一通掙紮過後,蔣輕涼狠了狠心,「念哥再怎麼樣,也不該被如此對待。」

他都這樣說了,薛從筠也隻好跟著點頭,鞭子一甩,「真是豈有此理!」

「顧浦望,你怎麼看?」

此事真要論起來,本就錯在江念,可江念又於他有恩……

顧浦望沒說話,他們幾人之中,他向來沉默,隻要不出言反對,就會被視為一種默認。

實際上,他隻是不想插手江念的這些事情。

蔣輕涼見狀,緩緩地說:「這樣對念哥,實在是太過分了,必須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通。陛下今日也喊了倦哥,薛六,你快去給他一個教訓!」

薛從筠:「???」

冷不丁被點名,薛從筠倒沒和往常一樣,一被慫恿就氣沖沖地殺過去,沉默了片刻,他用平生最真誠的語氣對蔣輕涼說:「我覺得你更合適。」

「你嘴皮子利索,又會打架,簡直是文武雙全。念哥被欺負成這樣,我們應該狠狠地給他找回場子,我覺得應該你去。」

蔣輕涼謙讓道:「還是你去吧,倦哥有心疾,我怕我沒說幾句話,就給他氣暈過去了,這不就讓他躲過去了嗎?」

薛從筠擺擺手,「倦哥應該沒這麼脆弱,你最合適,你去你去。」

蔣輕涼:「他是你嫂子,親親的嫂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教訓他也該你來。」

薛從筠:「上回射箭你贏了,你跟他天下第一好,不該你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必要時刻動用武力嗎?」

蔣輕涼:「……」

薛從筠:「……」

兩人對視,紛紛露出一個假笑,陷入了僵局,然後齊齊扭頭去看顧浦望,意思很明顯。

——要不,你去吧?

顧浦望見狀,眉頭一皺,好似看穿了一切,他冷冷地斥責道:「你們口口聲聲念哥再如何,也不該被如此對待,結果卻在又來回推讓,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究根結底,可是怕這一去,王妃再不與你們來往了?」

薛從筠小聲道:「我為了念哥,找了他好幾輪茬,再來一次,他一準得記我仇,再不理我了。」

蔣輕涼也心虛地說:「我贏了射箭,還請他喝了酒,我倆現在這麼鐵,我怎麼好去數落他啊?」

薛從筠一聽,當即怒道:「好你個蔣輕涼,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你不好意思去,就推我去?」

蔣輕涼也不甘示弱:「你還說我?你老讓我去,是不是嫉妒我和倦哥最好,想取而代之?」

他們差點吵起來,顧浦望又道:「這些年來,念哥對你們兩人多有照顧,現在他出了事,你們就是這樣對他的?」

顧浦望的語氣冷清清的,「若是念哥知曉你們如此,定會感到傷心。」

此言一出,薛從筠與蔣輕涼都是一怔,他們頗是羞愧地低下頭,在內心狠狠地譴責自己,然後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薛六,你快去!」

「姓蔣的,你別磨蹭了!」

顧浦望失望不已,「你們真是冥頑不靈。」

蔣輕涼正要狡辯,結果突然意識到什麼,罵罵咧咧道:「姓顧的,你這人心也太黑了吧?」

「什麼我們兩人冥頑不靈?你自己不也是?你有空激我們兩個去,自己早就過去了,你激我們還不是你自己也不想去?」

他這麼一說,薛從筠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他震怒道:「顧浦望,你真是個牲口!」

蔣輕涼:「我提議,心眼最多的去。」

薛從筠:「本皇子附議。」

顧浦望:「……」

他看了蔣輕涼幾秒,頗是意外地問道:「你竟然看得出來?」

蔣輕涼有被侮辱到,他麵目猙獰道:「姓顧的,我再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顧浦望沒搭理他,真實意圖被拆穿,顧浦望也絲毫不慌,他麵色不變地提議道:「耳聽為虛,宴會上究竟發生何事,我們尚且隻有猜想,於情於理,都該問個清楚,但我們三人又都不想去,那便一起前去,怎麼樣?」

能推一個顧浦望去,乾嘛自己也要上陣,薛從筠又不傻,「不怎麼樣。」

蔣輕涼也無情地拒絕:「我覺得不行。」

既然如此,顧浦望迫不得已使出絕招,他幽幽地說:「六皇子,我們三個與他一同聊一聊這件事情,你都不敢嗎?」

薛從筠:「???」

可惡,他那該死的勝負欲又上來了。

薛從筠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沒讓自己吭聲,顧浦望看他幾眼,了然地點頭,然後輕蔑一笑,「好,我知道了,你不敢。」

薛從筠:「……」

笑話,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敢的事情,薛從筠受不了這汙蔑,他不忍了,怒氣沖沖地吼顧浦望:「我敢,我怎麼不敢!」

「那就一起去與他說,誰臨陣脫逃誰是狗!」

蔣輕涼:「???」

這簡直是天降橫禍,蔣輕涼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摘出來,結果又驚聞三人同去的噩耗,他震驚不已道:「怎麼了就三個人了啊?關我什麼事啊?你敢我不敢啊?」

話說再多也無益,說了三個人就是三個人一同前去,少一個都不行,蔣輕涼一臉菜色地被拖走,隻好無能狂怒,「顧浦望,你真他娘的——」

「詭計多端!」

托了薛從筠的福,江倦在帳篷,且離王去見弘興帝了,都被打聽得清清楚楚,三人很快就摸到了江倦所在的帳篷外,並開始狗狗祟祟地朝裡張望。

也不完全隻有江倦一個人。

汪總管侍立在他跟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搖著一把扇子,笑嗬嗬地與江倦講一些宮裡宮外的趣事,免得他一人待得無趣。

打探完敵情,薛從筠說:「趕緊的,速戰速決,趁我五哥不在,問完就跑,不然他回來了我們都得遭殃。」

蔣輕涼不願再泡水,他贊同道:「你說得對,你打頭陣,我們隨後。」

薛從筠:「???」

他不可思議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蔣輕涼露出了一個假惺惺的微笑,「你終於長大了啊。」

薛從筠:「……」

他差點跟薛從筠打一架,還是顧浦望及時攔了下來,他淡淡地說:「不必再爭這些,既然我們是三人同來,便再三人一同進去。問清楚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然後——」

薛從筠不確定地說:「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蔣輕涼猶豫道:「不行吧?他有心疾,狠狠地教訓一頓,發病了怎麼辦?」

薛從筠也覺得不妥,從善如流地改口:「輕輕地教訓他一頓?」

蔣輕涼重復了一遍,「輕輕地教訓?」

薛從筠問他:「太輕了嗎?」

蔣輕涼回答:「不是,他不是有心疾嗎,我在想管他教訓的輕重,隻要是教訓,他都不一定承受得了。」

薛從筠想了一下,「那就……譴責他?狠狠地譴責他嗎?」

蔣輕涼道:「輕一點吧。就算不動手,把話說得太狠,也說不定會刺激到他。」

薛從筠一聽,立馬鬆了口氣,「那就這樣吧,輕輕地譴責一下,不然我也怕他受不了。」

他們兩個人商量完,得出了「輕輕地譴責一下」的結果,顧浦望卻說:「等一下。」

他皺了皺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薛從筠和蔣輕涼有意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被叫停還挺心虛的,不過蔣輕涼還是掙紮道:「不是在商量怎麼為念哥出氣嗎?你上次不也見到他了嗎,弱不禁風的,真給氣暈了,你心裡過意得去嗎?」

顧浦望淡定地說:「我隻是在想,你們知道他有心疾,不是教訓就是譴責,就不怕他被你們氣出個好歹?」

「譴責也重了,與他好好聊聊這件事,再問問他對念哥是什麼想法即可。」

薛從筠:「沒問題。」

蔣輕涼:「可以。」

三人達成一致,顧浦望道:「我數三聲,我們一同進去。」

薛從筠插話道:「說好的三人共同進退,誰臨陣脫逃誰是狗啊。」

蔣輕涼收起了嬉笑,「沒問題。」

顧浦望也點了點頭,「嗯。」

「三、二、一。」

話音落下,帳子被撩開。

正在喝水的江倦一怔,看見了闖進來的薛從筠。

來了。

主角團來找他麻煩了。

他就知道。

江倦內心緊張不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薛從筠。

薛從筠:「念哥昨晚——」

他才吐出幾個字,就發現了不對勁,薛從筠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咬牙切齒道:「蔣輕涼、顧浦望,你們兩個是人嗎!」

說好的共同進退,結果當了真的隻有薛從筠一個人,蔣輕涼與顧浦望這兩個牲口,根本沒進帳篷。

而他的話音落下,帳外傳來兩道聲音。

顧浦望:「汪。」

蔣輕涼:「汪汪汪。」

薛從筠:「???」

這一刻,他是真的起了鯊心。

薛從筠陷入了沉默,江倦隻好主動問他:「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薛從筠:「……」

不慌,鎮定一點,剛才是怎麼說的來著?

倦哥體弱,不能給他教訓,也不能譴責他,要好好與倦哥聊一聊昨晚的事情,問問他對念哥是什麼想法。

薛從筠穩了穩心神,中氣十足地開口:「倦哥,你知道四耳貓嗎?天下貓兩耳,惟四川簡州貓蓋,輪廓重疊,兩大兩小,合成四耳也1。」

「前幾天父皇得了隻四耳貓,還挺可愛的,待會兒有一場馬術比賽,贏了就能把這貓抱回去養,你想不想養啊,待會兒我贏來給你玩。」

蔣輕涼:「……」

顧浦望:「……」

他們兩個人無語凝噎,江倦也很是意外。

江倦:「???」

怎麼回事?

以六皇子與主角受的關係,不應該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嗎?

怎麼還要給他送貓啊?

江倦很是迷茫。

這個六皇子其實是個二五仔吧?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簡州誌》

真正的兩個二五仔正在狗狗祟祟jpg,六皇子因為太老實而承受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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