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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絕情斷欲後我成了萬人迷》第 55 章(味道)
因為昨天睡的太晚, 白森森逃課了,舍友上課回來,跟他說了一個壞消息。

“今天老師點名了。”白森森︰“……”

他最近怎麼那麼倒霉!

他們學校要求很嚴格, 他平時輕易不敢逃課, 不過好在他和今天的任課老師關系還可以,他去說點好話, 期末考試的時候對方應該不會太難為他。

“我們給你打了電話的,但是沒打通。”舍友說。

“我手機關機了。”白森森從床上坐起來, 微微眯著困乏的眼楮, 看起來脾氣很不好, 舍友都沒敢惹他。

白森森很會給同學穿小鞋,大家都煩他, 也怕他。

手機一開機,就是一堆的信息, 還有很多漏電提醒。

那麼多的信息和漏電提醒,手機嗡嗡嗡地響個不停,白森森握著手機, 在那震動聲中獲得了短暫的快,感。

這些都是周律發過來的信息, 看得出他很著急。

他應該被折磨了一晚上吧,估計都沒能睡著。

他將周律所有信息都看了一遍, 從憤怒地指責到低聲哀求, 這中間也不過十來分鐘時間。

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瞎了眼。

這麼窩囊的, 無能, 又容易變心的男人, 他當初怎麼就看上了呢?

周律除了那根玩意和那張臉,簡直一無是處。

周律發的最後一條信息很溫柔, 說︰“我真的很想去找你,和你當面把一切都解釋清楚,可是我不想你因為我心煩或者生氣,就不去找你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小圖書館值班,你如果還念著我們的舊情,願意跟我說話的話,你就來找我。我會一直等著你。”

白森森下去洗漱一番,化了一個最美的妝,便去教學樓了。

他們飛院有個自己的圖書館,不大,平時都有學生會幹部在那值班,基本就成了他們的另一個辦公室。周律握著手機,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這個白森森可真狠啊,都這個點了,也不見回他。

他正要給白森森打電話,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他扭頭一看,正是白森森。

白森森今天濃妝艷抹,打扮的極艷麗,他穿了個短褲,露著白皙筆直的大長腿,上身卻是空乘製服短衫,很性,感靚麗的打扮。

可是如今周律看在眼裡,隻覺得俗艷醜陋,他已經沒有辦法用公正的眼光去看待白森森了,白森森此刻對他來說,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擠出一抹笑容來︰“森森。”

白森森進來,冷著眼看他。

周律上前去將房門關上,伸手去拉白森森,白森森卻躲開了他的手。

周律說︰“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考慮清楚了麼?”白森森問。

“考慮什麼?”周律說,“森森,我想先跟你解釋一下我和謝風行的關系。”

“我有眼楮,我會自己看,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跟我說你不喜歡他,你覺得我會信麼?”白森森看著他問。

周律抿著薄唇,神色更為堅毅︰“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從始至終都隻愛你一個。”

“你愛不愛我,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白森森說,“所以你也不要說愛不愛我這些話,我聽了惡心。我來是來跟你談正事的,不是來聽你訴肺腑的。”

如果自己不是個君子,他真想直接給白森森一巴掌。

周律忍住怒氣,做出幾分悲傷的樣子︰“那好,我們坐下來聊。”

白森森在唯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周律覺得另外一個椅子有點矮,就沒有坐,只是往辦公桌上一靠,看著白森森。

“你和謝風行,進行到哪一步了?”

不等周律開口,白森森就說︰“你不要再說你和他什麼關系都沒有那些廢話,我不想聽,如果你還想跟我好好聊,你也不要說。”

周律說︰“可我跟他真的什麼都還沒有發生。”

“那你喜歡他吧?”白森森問。

周律沒說話,因為他摸不透白森森的心思,不知道要不要說實話。

白森森冷笑一聲,問︰“那他呢,喜歡你麼?”

周律說︰“應該多少有一點吧。”

說謝風行喜歡他,而不是他喜歡謝風行,這對他比較有利。

白森森就說︰“到了這個地步,你喜歡誰,跟誰談,我都無所謂,但我想要的東西還是沒有變,我失去了我的愛情,如果再撈不著一點好處,那我白森森豈不是成了個笑話?別說別人看不看得起,我自己就看不起我自己。趙晚也罷,謝風行也行,我們的計劃還是沒有變,你想辦法從他們身上搞點錢給我,不然你等著,我讓你身敗名裂。”

周律緊抿著薄唇,說︰“我們倆好歹好了一場,你就這麼狠心?”

“我們倆都是人渣,但人渣和人渣也有承諾和約定,是你先背叛了我,不是我這人絕情。現在這樣不講感情,光講利益,我覺得也挺好,簡單乾淨。你我都不用糾結痛苦了。”

白森森說完就站了起來︰“接下來你就好好想一想,怎麼把謝風行搞到手,或者你想辦法把他搞臭也行,只要我心裡舒坦了,沒有錢,我或許也能放你一馬。不要跟我耍心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只是個小空乘,您可是堂堂航大學生會主席,未來的機長,前途遠大著呢,你可不要想不開。”

他語氣那樣怨毒,唇角還帶著嘲諷,周律真恨不能撕爛他的嘴。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與虎謀皮。

白森森這種人,就算他沒有背叛他,只怕跟著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既然話都到這份上了,周律也不再偽裝,他板著臉問︰“那我要如何相信你?你手裡那麼多視頻,照片,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備份,你如果因此要挾我一輩子,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活在陰影裡面?”

白森森看著他這一出變臉的好戲,心下僅剩的那一點希冀也完全消失了,他連冷笑都沒有了,惡狠狠地看著周律︰“這就是你的報應,你背叛我白森森的報應,你這輩子能做的,只有乖乖聽話,周律,老老實實做我的一條狗吧!”

他說著就要走,周律一把拉住了他,一夜沒睡,他眼楮裡都是紅血絲,平時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此刻面目都有些猙獰︰“白森森,你不要把人往死路上逼。”

白森森怎麼可能會吃這一套︰“我就逼了,怎麼著吧,你有本事從樓上跳下去,我給你收屍!”

周律簡直是震驚的,他真想不到白森森會惡毒到這個程度。

近距離看他妝容過於濃重的臉,他隻覺得惡心,忽然瞬間失去了理智,撈住白森森就是用力一推。

白森森直接撞到了書架上,只聽嘩啦啦一聲響,那一排書架都隨著白森森倒了下去。

周律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撈白森森,書架“ ”地一聲倒在地上,他被白森森帶的也倒了下去。

隔壁辦公室立馬就有人跑了過來,就見他們兩個在一堆書裡倒著。

“會長,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忙上前來拉他們倆,周律紅著臉說︰“不小心把書架弄倒了。”

他回頭去看白森森,白森森額頭上被書砸腫了一大塊,隻惡狠狠地盯著他,他伸手去拉他,白森森一把將他推開。

旁邊的人都看出了異樣,深深復雜地看著他們倆。白森森捂著額頭,說︰“你要動手是吧?好啊,好啊……”

周律滿臉通紅,他真的不敢相信白森森竟然這麼瘋,他都不怕別人知道他們的事麼?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也不做個戲麼?

就在他窘迫難當的時候,白森森一腳便踹上來了,周圍同學驚呼一聲,趕緊上來拉架,白森森卻仿佛發了狂,掙扎著連踹了周律好幾腳。

周律滿臉通紅,一語未發,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完了。

因為就在辦公樓,旁邊就是他們院長和諸位老師的辦公室,這事一下子就鬧大了,倆人最後被輔導員給叫走了。輔導員勃然大怒︰“你們倆都是學生幹部,學生會裡的骨乾,竟然敢在辦公樓裡打架?”

白森森說︰“你問他,我們為什麼打架。”

周律看向白森森,他隻感覺白森森的微笑都是陰森森的,簡直扭曲又變態。

輔導員看向他︰“周律,你說。”

周律低下頭來,一語未發。白森森在旁邊發出一陣冷笑,那模樣簡直輕蔑到有些悲壯。

這個窩囊廢,這個偽君子,他覺得又解氣,又可悲。

輔導員對他們倆又是一頓怒批,要求他們一人回去寫兩千字的檢查。

“看你們倆平時表現優秀,這次饒過你們,下次還敢這樣,可就不止寫檢查這麼簡單了,尤其是周律,你是學生會主席,都大四了,學校一堆榮譽給你留著呢,大好的前程,不要自己闖禍。”

雨後的校園一片潮濕,天氣尚未轉晴,兩人從辦公樓裡出來,彼此都沉默了好一會。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白森森說。

周律轉過頭看他,神情陰戾的不能更陰戾。

這一出大戲,小愛怎麼會錯過,他立馬又全程轉播給了謝風行。

謝風行今天請了病假,躺在床上看書,問說︰“開始 狗咬狗了麼?”

“咬的好激烈啊。感覺要兩敗俱傷了。你現在提前完成了後半段任務,我向系統申請個獎勵吧。”小愛說。

按照之前的規則,周律對謝風行的愛意值滿一百,此次任務算是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白森森和周律之間的恨意值滿一百,算是百分之百完成任務,這愛意值和恨意值各佔一半。

如今愛意值還沒完成,恨意值先完成了。

他打算向系統申請,先給謝風行恢復個百分十的感官。

因為他感覺現在的謝風行可能很需要這個。

他不該錯過陸馳這個好男人啊。小愛想。

周律和白森森在辦公樓打架的事,很快就在學校裡小範圍地傳開了。周律人緣一直很好,舍友都關心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學校裡傳什麼的都有。”

周律沉默不語,簡直能恨死白森森。

但白森森手裡有他的視頻,如果白森森真的爆出來,他才是真的社會性死亡了。

事到如今,他已無路可走。

謝風行還在看書,就收到了周律發過來的信息。

“我聽你們班長說,你請病假了,沒事吧?你在哪兒住,我今天沒事,要不我去看看你吧?”

謝風行並沒有回他。

但周律並沒有氣餒,他覺得謝風行可能還在生病,沒有看到他的信息。

一個人生病的時候,總是他最脆弱的時候,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去看他一下。

他現在就跟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竄,總之他不能乾坐著,他總要做點什麼,不然他真要瘋了。

他就聯系了一下謝風行他們班的班長,順便還把趙晚給叫上了。

半小時以後,周律就帶著人出現在他們的基地門口。

仰頭看,是一座三層的別墅,最奢侈的還是院子,他對北城的房價有所了解,這一片是富人區,房價寸土寸金,這麼一片院子,就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他提著果籃進去,就看見幾個年輕男人正在一樓旁邊的車庫裡坐著聊天。

見他們過來,小柳最先站了起來,他鞠了一躬,說︰“我們是風行的同學,聽說他生病了,來看看他。”

常瑞叼著煙回頭,見是這位面熟的學長,眉頭便挑了一下,說︰“他在二樓呢。”

周律道了謝,便提著果籃進去了。

小柳說︰“這人叫周律,我感覺他好像在追風行。”

他這話一出口,旁邊就是一陣哄笑,周律聽見了,回頭看了一眼,迎面便撞上了陸馳。

趙晚最先和陸馳打了招呼,陸馳點了一下頭,說︰“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聽說風行生病了,來看看,這是我們班長。”

他們班長很局促地跟陸馳打了個招呼。

周律也忙喊道︰“陸總。”

陸馳點了一下頭,去了常瑞他們那裡,周律領著趙晚他們直接上了二樓。

常瑞遞了一支煙給陸馳,陸馳接了,沒抽,隻往耳朵後頭一別。

“航大出帥哥啊。”常瑞笑著說。

陸馳要笑不笑的。

謝風行的神色有些憔悴,身上的冰霜感反倒淡了,他坐在床上,小臉蒼白,看起來沉靜而可憐。周律並沒有獻殷勤,正相反,他是站的最遠的一個,趙晚和謝風行的關系最好,話也最多,其次是他們班長,而他則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溫柔地注視著謝風行。

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急了。

他需要拿出自己最有魅力的樣子來,一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的學長形象。

謝風行偶爾會看周律一眼。

他覺得這世上最可笑的莫過於此刻的周律了。

那種所有醜態已經被別人洞悉,自己還一無所知,故作清純的可笑模樣。

小愛玩上癮了,時不時還讀取一下周律的心理活動給他聽。

周律的心緒很雜,也很跳躍,一會沉浸於他的美貌,一會盤算著如何引誘他,一會又在想到底能不能從白森森的魔掌裡逃出來,一會甚至在想,如果他能勾搭上謝風行,憑借謝風行的財力和人脈,說不定可以幫他解決了白森森。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甚至還有些澎湃,只是幻想一下,就足以讓他苦澀的心頭浮起一點歡欣來。

他們三個呆了二十多分鐘才走。一直很安靜的周律,在這時候主動出擊,他目視著謝風行,用最溫柔的腔調說︰“怕你無聊,來的時候給你買了個小玩意。”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黃鴨來,放到了床頭的桌子上,然後羞澀地一笑︰“會唱歌的小鴨子。”

趙晚他們三個走了以後,陸馳就上樓來了。

剛進來,就見謝風行把一隻小黃鴨扔進了垃圾桶裡。

“怎麼扔了?”陸馳將那隻小黃鴨撿起來看了看。

“不喜歡。”謝風行說。

“怪可愛的。”陸馳說,“給我吧。”

謝風行聞言就看向陸馳。

陸馳覺得他的神情有點壞。

難得見他生動一回。

他就問︰“不行?”

謝風行拿紙巾擦了一下手,然後把紙巾丟進了垃圾桶裡,最後抬眉看了陸馳一眼︰“周律送的。”。

陸馳捏了捏手裡的小黃鴨,粗黑的劍眉微微一挑,將那隻鴨子丟進了垃圾桶裡。

“再量一下,體溫吧。”陸馳說。

“不燒了。”

“張醫生說的,再量一下。”

謝風行就把體溫計夾在腋下,陸馳就站在床頭等他。

謝風行抬頭看向陸馳,覺得陸馳這樣高的個頭,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房間都變得逼仄起來。

謝風行經常這樣看人,不管對方是憤怒的,傷心的,炙熱的,瘋狂的,他都習慣用這樣平淡無波的目光看著對方,他從不躲避別人的視線,也不會因此害羞。通常情況下,都是別人先轉過頭去。

但陸馳顯然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陸馳靜靜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謝風行就突然想起小愛說的燙不燙的話。

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他甚至有點好奇。

他無情無欲,對很多人和事都提不起興趣,像個死人一樣,卻又喜歡一切有刺激性的東西,運動也好,人也好,這聽起來好像很矛盾。

他將體溫計拿出來,剛看了一眼,陸馳就拿過去了。

修長的手指捏著溫度計,放近了看,鋒銳的眉眼微微蹙起來。

還真有點低。

一般人的體溫都在三十六度到三十七度左右,偶爾會偏高,像他,體溫經常會在三十七度四左右。但謝風行的體溫,只有三十五度多。

人體對溫度是很敏感的,他們兩個的皮膚貼到一起,他能明顯感覺到謝風行的涼,謝風行應該也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熱。謝風行總嫌他熱,原來是有原因的。

謝風行會一直這麼涼麼?

運動的時候,亦或者在床上的時候,出汗的時候,會熱起來麼?

他真想抱緊了他。

“對我來說,這算是正常體溫。”謝風行說。

陸馳“嗯”了一聲,將那體溫計放下,手指微微搓了一下,上面似乎還留有謝風行的余溫。

體溫差這件事突然抓住了陸馳的心,他在這個溫度差裡感受到了一種原始的沖動,好像這是一件很色的事,引發他諸多聯想。

他看到單薄又冰冷的謝風行,便總想緊緊抱著他。

陸馳要去公司一趟,但這一天他都有些分心,時不時就會想起謝風行來。到了晚上,索性又直接失眠了。

他睡不著,就在房間走來走去,最後穿上他給謝風行披上的那件外套,聞那上面的味道,謝風行隻穿了那麼一會,上面其實什麼味道都沒有,就算有,也是他自己的。

但是他覺得他聞到了,精神的力量是無窮的,它催使人發狂。

他其實並不是出於生理欲,望去聞這些,只是覺得心裡暴躁,空虛,酸澀,需要謝風行的氣息來填滿和撫慰。

陸馳一連兩天嚴重失眠,眼楮裡都是紅血絲。常瑞說︰“你最近也不忙,怎麼臉色還是那麼差。”

“沒睡好。”

“如果失眠太嚴重的話,你還是找醫生看看,安眠藥盡量少吃。”

“我吃那玩意基本不怎麼管用了。”陸馳說。

睡不好,工作壓力又大,情緒上便有些難以控制,人容易暴躁,體溫更熱,像是火氣過於旺盛,好在他這人自製力一向很強,都壓住了。從公司回來以後,他去臥室補眠,但怎麼都睡不著,睡不著也不是因為不困,而是他被一個很邪惡的念頭勾著。

心裡像是有個魔鬼,一直在誘,惑他說,他可以很容易就解決這個問題,謝風行的臥室就在隔壁。

你只要走兩步,就能得到滿足。

陸馳實在撐不住,跑謝風行房間去了。

他往謝風行床上一躺,人一下子就舒坦開了,憋了好幾日,繃到一定程度了,一下子就釋放開了。靈魂像是落了一場雨,乾涸的大地得到滋潤以後變得微涼,濕潤,然後泥土的熱氣重新將雨水烘熱

他在熟悉的氣味裡睡了一整天,常瑞他們都以為他不在家。

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快黑了。陸馳躺在床上,四肢伸開,在淡淡的暮色裡發昏。

他想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得跟謝風行說一下才行。他這人一向磊落,做什麼都得光明正大才行。

房門被人推開,謝風行背著包進來。

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謝風行問。

“我要跟你談談。”陸馳說,“有個事,可能得需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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