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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路人今天也在路過男主片場[娛樂圈]》番外:騎士病先生4
沒什么的。

真的沒什么。

易晚直到坐上喻容時的車時還在想自己和安也霖的對話。ABCD四人對視一眼,臉上都寫著四個字。

“完全不信”。

喻容時這輩子又買了一套新房,在一個安保性很強的高檔社區。從大門到車庫,有一條很漂亮的松林大道,樹上掛著雪和燈帶,易晚看著車窗,任小燈的流光溢彩在自己的眼裡如星河般慢慢展開。

電梯一梯一戶,監控屬於業主。電梯門一開,再開一道門,就是喻容時的家——一整個大平層,還有能看見江景的整片落地窗。

易晚一眼就看見客廳裡放著的白色蘑菇樹——其實是貓爬架。他走向蘑菇樹,用手去觸碰上面平菇狀的託盤,滿手柔軟。

心裡滋味莫名。

這家公司的貓爬架做得都很漂亮,上輩子,在那個“現實世界”中,易晚就曾在雜誌上看見他們家的貓爬架。

像是托舉著雲朵的原始森林。

當時易晚對喻容時說:“即使不養貓,它也像是可以被放在客廳裡的藝術品一樣。”

喻容時的家裡沒有貓味,沒有貓毛,沒有飲水器和貓砂盆。房子乾淨得近乎冷寂,正如喻容時的輕微潔癖。所以喻容時沒有養貓。

但他居然買了個沒用的貓爬架放在家裡。

只因為那是易晚提過的。

易晚站在貓樹前,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雲朵下掛著的毛球球,就像被貓樹吸引過來的小貓咪一樣。

好像又勝利了一回呢。這家公司的貓爬架至少需要一個多月的製作時間,也就是說,喻容時在從他這裡得到回應之前,就已經買了這座貓爬架了。

那時他沒有貓,也沒有易晚。

還有廚房,衛生間,臥室。裡面的裝潢總讓易晚有種錯覺——就像他全程參與了這些內飾的挑選一樣。

喻容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裝修這間屋子的呢?

窗簾落下的聲音打斷了易晚的發呆。他回頭,看見喻容時已經坐在床邊。

他說:“易晚,過來。”

怎么還連名帶姓地叫人。

易晚很乖地就過來了——沒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反正都是戀人——這是易晚的思考邏輯。而且也可以檢驗一下喻容時到底是有什么病。

他主動地坐在喻容時的腿上,抬起臉來親親他。易晚向來是不懂所謂勾/引的姿勢的,討吻和表示親近都非常直白。但這次喻容時沒有溫柔地回應他,而是捏住了他的下巴。

易晚:?

小機器人頭頂問號。

喻容時手指掃過他的眼角,眼神微暗道:“還是第一次看你畫這么長的眼尾……”

隱隱帶紅,妖豔得就像是哭過一樣。

易晚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你是說很有魅力,還是說我先去卸個妝。”

態度很真誠,但可以的話,易晚還是不要開口了。

喻容時說:“乖,躺下,讓我好好看看。”

他咬了咬易晚的耳垂:“今晚都聽我的,好嗎?”

易晚:?

“好。”他說。

躺下,但困惑。

有冰涼的東西在腹部的皮膚上畫圈,易晚抖了一下——他辨認出這是喻容時的手指,出於信任,他繃緊了沒動。

幾圈過去,易晚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為什么畫圈。”

“檢查一下被別人摟過的地方。”喻容時說。

易晚:“可那是舞臺……”

一條毛巾被遞到了易晚唇邊。

“咬住。”喻容時用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不是說過了么?今晚都聽我的。”

易晚:……

這是叫他不要杠的意思嗎。

易晚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住了毛巾,把剩下的抬杠都吞回了嘴裡。

說實話,易晚倒不是“聽話”。他只是很好奇喻容時到底要做什么,除此之外還有因為之前的那一刀,而產生的一點想要補償的虧心和愧疚。

喻容時今晚的奇怪表現,和喻容時的“病”,和喻容時的“陽〇”,和他過去對喻容時做的兩次拋棄有關係么?

喻容時對他的要求,好像只有躺下不要動。而他就像一個對實驗結果興致勃勃的實驗員一樣,在等待這場實驗的發展。

易晚是個理性遠遠遠大於感性的人。既然他承諾了喻容時要聽他的,他就會為了這場實驗的客觀完整,做到他該做的。

可喻容時的動作讓他覺得……躺平也好難。

其實喻容時沒做什么別的,只是“觸/碰”,檢查,和真正的葷的比起來差到哪裡去了。可腰間皮膚被輕輕吹氣的感覺還是讓易晚握著床單,忍不住想坐要起來——這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易晚不會了。

這是為什么呢,明明喻容時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不是嗎,喻容時到底想做什么呢,為什么他會覺得這種感覺很難忍受呢,甚至比平時溫柔的擁抱接吻還要難以忍受呢。難道因為人的腰部皮膚就是神經末梢比較豐富嗎。

嗚——還吻上去了。

易晚真的差點就彈起來了。可他也真的沒有動,只是不安地輕微扭/動著,好奇還存在著,而且越來越濃厚,只是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可喻容時真的沒做什么:在易晚的理論判斷中——他越來越糊塗啦。

“唔……”

他好想看看喻容時的眼睛。

……

在他的呼吸已經十分急促時,喻容時終於撐在他身上,和他對視。

易晚已經看不清喻容時的眼眸了。他眼裡含著太多水汽,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可小動物般的直覺告訴他,喻容時的眼神讓他害怕。

可同時他又覺得,他是可以全盤信任他的……他感覺到一隻手把他淩亂的額發撩到旁邊去,沙啞的聲音說:“乖孩子。”

易晚:……

“還是好奇寶寶?因為很好奇,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易晚不停地眨著眼睛,他茫然地想自己為什么會想躲開喻容時的視線,可喻容時溫柔的聲音讓他覺得,他應該繼續信任他。對方抓住他的手腕,大拇指輕揉他的手心,動作很狎/昵:“我知道你明天還要演出……所以不會做到最後的。”

“所以……用……和……幫幫我。”

“好嗎?”

……

直到之後,易晚才縮在喻容時的懷裡,抱著他好像抱著自己信任的所有東西,並意識到自己哭了。

眼淚流得一抽一抽的。

……怎么回事,這種好像被人欺負了的感覺。

……而且感覺好想要。

但喻容時還是很關心他,對他說:“不行哦,白天還要演出的。乖,睡了。”

……

第二天,易晚在早上十一點醒來。身上已經換好了乾爽的衣服。他向左看,床凹著,沒有人。

臉上也很乾爽,感覺像是有人在他還睡著時抱他去浴室,把臉上的妝也卸了,身上也擦乾淨了。

易晚:……

默默地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不多時,喻容時推門進來。他低眸就看見易晚正縮在右邊。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也盯著他自己的膝蓋,一會兒向他這裡瞟一眼,一會兒又往他這裡瞟一眼一樣。

喻容時笑了笑,問他:“我可以坐下嗎?”

可以坐在你身邊嗎?可以抱你嗎?

易晚半天才輕輕點了三個頭,動作很滯澀。喻容時這才貼在他身邊。

你同意的哦。

喻容時說:“怎么了?早上起來沒精神嗎?”

易晚後頸都麻了。他終於投過來一瞟,輕聲道:“總感覺……”

“嗯?”

好耐心的一個“嗯?”好像人聽見小貓咪“咕嚕咕嚕”了兩聲,就興致勃勃地趴在地上臉貼著地,發出一聲夾子“嗯?”一樣。

“被騙了。”

“有嗎?”喻容時的聲音裡居然還很疑惑,“都徵求了你的同意的,不是嗎?”

易晚:……

好像是哦,那就不能算騙了。可為什么會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呢?這是怎么回事呢?

易晚又開始思考,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他看向喻容時,喻容時對他微笑:“親親?”

易晚盯了他一會兒,湊上去給了他一個親親。

吃完喻容時準備的早飯,差不多就是出門的時候了。不知道為什么,易晚今天總覺得身上的皮膚很敏/感。大腿側的皮膚不說了,尤其是腰,輕輕碰一下就麻一下。更讓他覺得震驚的是喻容時家居然有符合他尺碼的全套衣服。這不得不給人一種“蓄謀已久”的感覺。

今天易晚盯著喻容時,沉默思考他的時間又延長了。

“走吧,我送你回A.T.。”喻容時輕鬆地說——不知道為什么,易晚總有種他今天特別特別神清氣爽的感覺。他揉了揉易晚的腦袋,道:“4、5號放假,是嗎?”

易晚說:“嗯。”

劉哥給他們1、2、3號都排滿了行程,只在4號和5號留了假期。喻容時說:“到時候來我家,好嗎?”

易晚又盯了他一會兒,半晌後,他慢吞吞地說:“好啊……”

還是很想知道。

喻容時頓時笑顏如花。

好屑的感覺。

易晚慢吞吞地跟他出門,又跟他進車。直到車輛開始發動出車庫,喻容時見了外面的陽光,和看著自己的手指發呆的易晚,才像是忽然清醒,進入了賢者時間一般。

之前雖然還忍著90%、卻心曠神怡是真的,現在有愧疚感湧上心頭也是真的。停在紅綠燈前時,喻容時咳了一聲,有點尷尬地道:“昨天……是不是太過頭了?現在感覺怎么樣。”

易晚默默從圍巾裡探了個頭來看他。

出了家門才開始自我反省的樣子好屑啊,喻老師。

“理論上沒有。”易晚說,“就是感覺很奇怪。”

喻容時:“唔……”

看起來愧疚又增加了。喻容時說:“那以後……”

易晚:“但我沒有弄明白,還是很好奇。”

易晚的勇氣,發動。

“那……”喻容時小心翼翼地問,“四號五號繼續?”

易晚:“嗯。”

雖然易晚真是越來越想弄明白喻容時到底是要做什么了。

——直到後來,易晚才意識到,自己這次算是用自己的好奇,一次次地把自己帶進坑裡了,在溫柔的沼澤裡越陷越深那種。

到地方後喻容時撤退。撤退前還不忘讓池寄夏看見自己摟著易晚的腰的樣子。易晚下來後,果然看見四個隊友都在瞪著自己。丁別寒和池寄夏都一臉被雷劈了似的表情。

而且紛紛有話說。

今天要跳的這個舞臺大家都很熟。幾乎可以說是毫不費力的完美。觀眾們反響熱烈,只是離開舞臺、回宿舍的路上大家都比較沉默。

易晚於是很善解人意地先進了自己的房間。果然,客廳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池寄夏:“……所以,他們果然有一腿是吧。”

丁別寒居然說了一句完整的話:“說不定是親戚。”

去親戚家過夜之類的。

安也霖:“那種氣氛不可能。晉江拒絕骨科,他們必定有染。”

池寄夏哀嚎:“易晚!居然背著我們!”

丁別寒:“……”

只有安也霖在關心:“他和易晚是怎么認識的?他把易晚當什么?有沒有前男友前女友之類的?他有沒有什么不良癖/好或者離譜身世?他比易晚大好幾歲是吧,是不是他誘/拐易晚?”

安也霖越想越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和易晚問個清楚。池寄夏拉住他,攛掇丁別寒一起去看薄絳——他們中大事上最靠譜的隊長。

但這次薄絳在大事上也很不靠譜。

薄絳:“喻容時是誰?”

差點忘了這是個古穿今的,絕倒。

ABCD在客廳裡嘰嘰喳喳半天,終於等到了易晚出來的時候。易晚慢慢地走,專門給了他們攔住自己的時間——然後果然被攔住了。

攔住他的是池寄夏。池寄夏表情很冷酷,不知道他剛剛順便打盹代入了哪個棒打鴛鴦的偶像劇父親角色:“易晚啊。”

……說話都帶上了韓劇語氣了啊!

薄絳說:“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瞭解一下情況。喻容時比你大那么多歲,而且在圈內名聲那么好,像個完人一樣。你知道,這種人是很不真實的。有時候看起來越完美的人,私底下越讓人心驚。”

心機深重,欺騙易晚之類的。

安也霖插嘴:“而且你們……太突然了。”

易晚一回頭。丁別寒也堅定地護在了大門前,完全拒絕易晚逃離。

易晚:本來也沒想逃。

他跟著四個人坐在沙發上。薄絳還沒開口,安也霖就道:“易晚,你對喻容時有多少瞭解?”

易晚:“挺多的。”

安也霖:“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易晚:“挺久的。”

池寄夏插了一句話:“具體多久?”

易晚:“嗯……半個月?”

在這個世界裡。

然後他就看見隊友們露出了“什么”“開玩笑吧”“絕望”的表情。

丁別寒來了一句:“怎么認識的。”

易晚:“安陽古城遇見的。然後就在一起了。”

幾個人的頭上明顯都冒出問號了。薄絳很快推理出他們是在平安夜那天見面的,他和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發現以男主們的聰明,他們都推理出了這個結果。

他小心地問:“就是那天晚上……當天晚上,你去了他房間?”

易晚說:“嗯……但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那還能哪樣啊!!當天見面!!當天就睡覺!!

安也霖拳頭都硬了,這是在幹什么啊!!

易晚說:“而且我們當時已經確定了關係了。”

就……這一下午??

但易晚恐怖如斯。其中必然有隱情。眾人對視一眼,覺得也說不定可以借此挖出一點機密。

薄絳說:“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們是不是有前世的緣分?”

易晚說:“沒有。”

所以就是一下午的功夫?

安也霖更疑惑了:“在你之前,他談過戀愛(有白月光)嗎?有過婚史(影帝的隱婚男友)嗎?有什么好兄弟(彎愛直)嗎?他還喜歡過什么樣的人(替身)嗎?”

這是把所有套路都囊括進去了啊。

易晚說:“他說只有過我一個。”

其實是確實只有過他一個。

安也霖看著他的表情更絕望了。易晚覺得安也霖的臉上寫著“易晚一定被騙了”。

虹團眾人都知道,自己不能干涉隊友的感情生活。比如安也霖,被許多霸總同時追逐。雖然安也霖大部分時候都是把他們趕走,但偶爾也會有故意折磨一下他們的時候。但易晚的這份感情,讓他們越想越覺得心驚。

喻容時這種人設,一個人精,一個歌手,一個影帝!這簡直是疊滿了debuff啊!

而且不得不說,他們還都有種很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

不是對易晚,是對喻容時。

易晚對此也沒什么能解釋的。他只強調喻容時確實是個好人。可安也霖還是說:“我真怕他傷害你。”

沒有。其實是我傷害他啦。捅了他一刀,又讓他消失一次,還讓他自己來找我。在這方面我才是專業的。

易晚覺得良心有點痛。

可生活總是要在劉哥的推動下繼續的。二號三號,連著幾場通告活動連軸轉。直到四號下午,他們才終於有了假期——六號晚上回來,繼續跑活動。

這場忙要斷斷續續忙到除夕了。

一天多的假期。幾個人都打算回自己家一趟(除了丁別寒,只能在A.T.健身)。傍晚池寄夏被池序接走了,安也霖跟著歡歡喜喜的父母回家了,就連薄絳也不得不回薄家看老爺子一趟。臨走前他對易晚說:“你要保護好自己啊。”

易晚:……

他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幾個人平時覺得他恐怖如斯,一到談戀愛上,就覺得他好像很容易被騙的樣子。

丁別寒沒有家可以回。但一直站在廣場上沒動。直到喻容時的車來後,易晚才弄明白了他的意圖。

他坐上副駕駛。喻容時打開車窗和丁別寒笑眯眯地打招呼:“小丁,新年快樂啊。”

丁別寒盯著喻容時看了好一陣,最終,他語氣森冷地道:“你不要欺負他。易晚是虹團的人。”

喻容時也斂了笑容,表情認真:“我當然不會的。”

丁別寒:……

因為他看見喻容時又笑了:“但某些方面,就不一定了。”

車揚長而去,丁別寒獨自風中蕭瑟。

……那種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是什么。

有了上次的經歷,踏進喻容時家變成了一個比較艱難的任務。這次易晚決定先做一件事:嘗試在喻容時家裡翻到他的心理醫生病歷。

真想弄清楚喻容時發生了什么問題。

直到有人從背後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在找什么?”

作者有話說:

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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