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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路人今天也在路過男主片場[娛樂圈]》番外:丁別寒的災難(完)
巫女服。

裙擺鮮豔,上衣雪白,聖潔又優雅。

而且易晚的頭髮還半長著。

這都要怪劉哥突發奇想。或許是因為迷你人偶專的反響太好,他下定決心要在周年專給他們搞個新形象,為每個人都設計了新髮型。到時候安也霖紅發,薄絳挑染綠發,池寄夏金髮,丁別寒藍發。

至於易晚,劉哥建模來建模去,選來選去,最後一口拍定:粉發。

粉紫搭配,幹活不累。而且易晚皮膚白,即使是死亡髮型也能拿捏住吧。

而且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劉哥在和資料工程師一起分析了迷你專易晚人氣難得一次爆棚的原因後,要求易晚開始蓄髮。

蓄真發,還給易晚買了許多發質護理課程。

……這不是很多女愛豆才有的嗎?

“等到周年專時,你的頭髮差不多就能留成長髮了。”劉哥說,“到時候你把頭髮染成粉的。”

易晚沒懂,只對劉哥說:“謝謝劉哥專門為我設計形象。”

還好應援色不是綠色。

否則就該染成一頭綠了。

劉哥:“謝什么謝。我早就在琢磨,你什么時候能像池寄夏一樣也給我賺那么多提成呢。”

啊……劉哥的人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穩定呢。

如今易晚髮絲的長度只是稍稍到鎖骨,但看在喻容時的眼裡,真是可愛極了。

而且易晚也好適合巫女服,或者任何和“神官”、“祭司”等概念有關的,聖潔的衣服,甚至是白大褂。

只有他能穿出那種縹緲出世的樣子來。

喻容時一靠近,易晚就覺得周圍的陰氣都消散了不少。

啊,喻老師的金手指無效化體質又發作了。

喻容時很想試圖捏捏。但易晚擺了下頭,躲開他,表情寡淡:“喻老師怎么來這裡了。”

喻容時:唔。

唔,被小貓咪躲開摸摸了……雖然易晚的臉上明顯寫著“你是大人了,正經一點”。

喻容時只能摸了摸鼻子,向小貓投降:“非自然局檢測到你們的直播間發生異常,影響到了幾百萬人。我來進行專項處理。”

易晚:“怎么過來的。”

喻容時說:“通過電腦。”

說起來負責修電腦的人姓楚,是局裡的高級工程師頭頭,以超快速度就把無限流給破解了了啊。

不過此人好像經常因為非法潛入無限流遊戲被扣工資來著,否則也不會這么摳門和窮苦。他好像有個男朋友,非常強大。

好像姓林來著。

以上暫且不提。易晚說:“是像樂樂進入快樂星球一樣地鑽進來的嗎?”

本來是玩梗的一句。可喻容時只說:“你小時候還看這個呀。”

易晚:“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感覺小易晚坐在小板凳上,托著下巴,眼睛神遊地看電視機裡的小人的樣子,超可愛。

易晚說:“你可以處理這件事嗎?”

喻容時說:“不知道為什么,我很不討這些靈異事物的喜歡。每次我進入這些遊戲時,裡面的超自然現象都會離我遠遠的。”

擁有超自然隔絕能力的喻容時使得房間裡陰氣全無。易晚於是打開手機,照亮室內,並問他:“你在找什么?”

“鑰匙。”喻容時說,“我推理,真正的能夠讓玩家們離開人偶公館的鑰匙,就在父親的房間裡。”

“哦。”易晚說,“那喻老師先把鑰匙找出來吧?”

躲開貼貼。

喻容時:好吧。

父親的房間設施很簡單。

或許是因為父親本人也是個不愛享受的人。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之外別無他物。易晚舉著手電筒,喻容時翻。兩個人在房間裡翻了很久,毫無線索。

就連衣櫃裡的衣服都被翻出來了。裡面也沒有鑰匙。喻容時皺著眉頭,開始思考。

不久後,易晚說:“你看這套衣服,很特別。”

他指著一個防塵袋。在衣櫃的所有衣服裡,唯有這套衣服被放進了防塵袋中,細心保管。

兩人把這套衣服從防塵袋裡抽出來。這是一套黑色的西服,外套、馬甲、襯衫,一應俱全,甚至還系著紅色的領帶。即使過了許多年,衣料的光澤度也一如往昔。即使是見多了好東西的喻容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套西服的造價,應當相當昂貴。

這樣重要的西服,是用來做什么的呢?

“這件衣服口袋裡的卡牌上寫著它的資訊。”喻容時說,“友人贈與的,兩匹極為昂貴的布料。”

一匹被用來做了女兒的成年禮服。

一匹被用來做了自己出席女兒成年禮時、穿的西裝。

喻容時一時沉默唏噓。易晚卻在這時開口了。

他說:“你看那紅色的領帶。”

上面收為繞過頸間的圓形,下面是長長的、垂下的布條。

看起來像不像一把鑰匙?

……

丁別寒在星之館的週邊攀爬。

所有想來抓他的鬼魅都被他一棒球棍拍下去。他雙手成爪,仿佛攀岩,咬牙切齒。

為什么!

為什么他被星之館彈出去了!一次只能進一個人,是嗎!

丁別寒承認,他明知道易晚是強者。可最終,他還是選擇讓易晚在自己的後面進入星之館。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想承認——他還是決定優先保護他。

或許這就是孤狼的騎士精神。

但為什么!星之館把站在他後面的易晚吃進去了,卻把他吐出來了!

丁別寒爬來爬去,沒有找到進去的方法,心急如焚。正當他打算第二次爬時,他身下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一個少女的聲音。

陰陽眼少女:“哥,你還在爬呢,你們宿舍要炸了。”

啊??

丁別寒一時進退維谷。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窗戶裡卻傳來了易晚的聲音:“別寒哥?”

“我在。”他立刻道。

不得不說,易晚還活著的事實讓他的心這就定了下來。

易晚說:“房間裡是發生了什么事嗎?我這邊還好,我找到鑰匙了,很快就出來。”

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像flag……丁別寒眉頭一皺,正要表示自己還要進去查看。

就被另一個聲音說麻了。

“小丁嗎?”那個聲音說,“這幾天謝謝你幫忙照顧小晚。”

丁別寒:……

這裡,怎么會有,喻容時。

“好。”丁別寒道,“我走了。”

丁別寒略有點精神恍惚地離開,身後跟著滿臉八卦的陰陽眼少女。她看看丁別寒,又看看星之館,似乎在揣摩他們之間的關係。

丁別寒終於走了。喻容時也換上了那套嶄新的西服。

穿上這套西服的感覺確實不一樣。

屋外翻湧的黑氣霎時平靜。易晚坐在床上,仰著臉看喻容時穿西服。

喻容時回頭看他,手心裡躺著那條紅色的領帶。

“你可以幫我系領帶嗎?”他溫柔地提出問題。

易晚盯著他的手心:“要是一系上去,它就把你勒死了呢?”

就像恐怖片裡那樣。

喻容時笑了。

“如果是你系的話,我甘之若飴。”他說。

就像易晚坐在他身上,向他刺下那一刀時。

他甘之若飴。

……

折騰了大半夜,已經是晚上三點多。丁別寒跟著陰陽眼少女回到房間,才發現眼鏡男和溫和男也在這裡。

他們坐在房間的北角,虹團其他三個人坐在房間的南角。佈局之間,可見涇渭分明。

大半夜的,發生什么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陰陽眼少女說。

她聳聳肩,坐到了另一邊去。

丁別寒這廂剛一進來,就被安也霖拉了過去。四個人在角落裡大聲密謀,薄絳抿著薄唇說:“你總算回來了。”

“易晚呢?”安也霖比較急這個,“易晚去哪兒了?他是不是……”

丁別寒:“嗯?”

安也霖:“和某個男人在一起?”

這話說得倒是對。但安也霖是怎么知道的?

丁別寒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換來了安也霖更絕望的眼神。

“你就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裡?!”他怒吼。

“小聲點。”薄絳扯了扯他,“我們現在人在別人的地盤上,任人魚肉,要從長計議。”

說完,他又看向丁別寒:“想必,你也看出了我們被邀請到這裡的真相了吧。”

丁別寒後背一麻。

怎么回事!你們終於變得敏銳起來了!丁別寒在麻的同時,又有點詭異的欣慰。

可是……

這樣算來,他不就成了虹團裡第一個完全掉馬甲的人了嗎?這不可能啊!

回想從去年秋天開始的幾個月,虹團成團。先是捲入安也霖被方大少邀請前往自家鬼屋騷擾的火葬場。幾人從安也霖身上看出的,也只有錯綜複雜的男男關係、時不時超越現代歌壇二十年的寫作能力、和非同尋常的、偶爾暴露的預言能力。

而薄絳。在安陽古城一事後,幾人能看出的也只有他對薄明絳和薄家王朝相關事件極度激凸,同時,似乎與安陽古城裡的幾隻鬼魂有著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還有他奇異的學霸能力和國粹研習能力。

至於池寄夏,則是他不斷做夢的體質,和總是能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的能力。當然,虹團眾人也陪伴著他走過了不敢演戲、不敢做自己的心理陰影。

由此可見,安也霖、薄絳、池寄夏三人,都有點深不可測的意味在。而丁別寒,只是其中一個普普通通的,不停跑廁所,從威亞上掉下來也不會死,偶爾會手上帶著血出現的人罷了。

如今丁別寒還沒弄清楚自己這三個隊友的真面目。

還有那更加神秘莫測的易晚。

可現在……他居然要成了第一個掉馬甲的人?

薄絳:“這一定是拐賣。”

池寄夏:“是的。他們故意把我們綁架到這裡來,就是想要潛規則我們。”

薄絳:“而且還不給我們出場費。”

安也霖:“天啊!怎么會有這么黑暗的事情在霓虹國發生!我早就說過,昨天我一直覺得有人在摸我!”

丁別寒:……

……

你們還是別思考了。

丁別寒:“你們有什么證據嗎。”

薄絳:“到處都是證據。他在宅子裡搞這么多花樣,不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的嗎?而且還沒有網。”

丁別寒:“那直播間是用來幹什么的呢。”

薄絳:“用來給暗網觀眾直播,好讓他們賺取比特幣的。”

暗網,比特幣。說完這兩個詞,薄絳暗暗自豪了一下。

他對現代知識的瞭解又增進了。而且,還學會了活學活用。

丁別寒:……

“我們的護照不見了!”安也霖說,“一定是他們把我們的護照扣下來了,就是為了綁架我們!”

那護照確實是沒跟著你們進無限流遊戲。丁別寒說:“或許是司機……”

安也霖:“司機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池寄夏說:“接下來他們會對我們做什么?裸/體表演?鋼管舞?兔女郎直播?甚至是r18g?天啊,我們可是青少年男團。這種東西是不能播出的!”

……池寄夏,無力吐槽,算了。

丁別寒覺得腦袋很痛。他痛苦地蹲下,池寄夏敲了敲他的頭說:“別害怕,只要我們虹團在一起,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丁別寒:……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無限流三人組。三人組用一臉“你看吧,就是這樣”的表情看著他。

人與人之間是無法完全互相理解的。還好,還有他們三個在。丁別寒扔下隊友,向著這三個人走去。他說:“你們……”

眼鏡男:“孤狼,你們故意演出這一出,最深層的目的是什么?”

溫和男也點頭:“差點就被你們騙過去了……一口一個共犯地叫我們,就是為了把我們趕出這場局吧!”

……你們不要再迪化了啊!

災難,實在是災難。安也霖又在旁邊大喊:“丁別寒——”

“還有易晚。這座宅子的主人說自己是易晚粉,他是不是已經把易晚弄過去潛規則了!”他說,“我們得過去救他啊!”

那倒是不用。

“喻容時來了。在剛剛。”丁別寒面無表情地說著,“他和易晚匯合了。有他在,易晚應該沒事。”

把你們的問題拋給喻容時吧。

比如這種情況下,喻容時是如何知道這裡發生了奇怪的事,又是如何突然出現在這裡的?

“我就知道。”安也霖感動地說,“真正的正牌攻,一定會在自己老婆受到侮辱前出現並英雄救美的!”

丁別寒:……

這特么都是什么崎嶇的腦回路!不要再戀愛腦了!

還有,怎么就這樣接受了“喻容時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事實啊!

有愛就可以了嗎??

……

虹團在房間裡折騰了一大晚上,聚在一起討論逃跑計畫。丁別寒抱著膝蓋,坐在他們的旁邊。

他已然目死。

更讓他目死的是坐在房間另一角的無限流三人組。三人時而交頭接耳,時而看向他們這邊,像是在揣摩他們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

……沒有陰謀,真的一點都沒有。

只是有三個傻逼在這裡啦。

天光亮了。三個傻逼終於揉了揉眼睛,決定出發去找公館主人問個清楚。丁別寒雖然已經放棄對他們的治療,但還沒打算放棄他們的性命。他站起來,正要阻攔這幾人。

房門突然開了。

“早上好。”來者說,“這兩天在人偶公館住得還好嗎?”

來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面孔滄桑,有幾分混血感又不失英俊儒雅。丁別寒看著他,總覺得有點兒眼熟……不過他的氣質和聲音,確實是他從未見過的。

幾人搖頭又點頭。那人又道:“真不好意思,是我這幾天招待不周了。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是人偶公館的主人,也是華子小姐的父親。”他說,“這幾天歡迎各位來我家中作客。請各位隨我去用早餐吧。”

“啊?”幾人面面相覷。

“而且,也要感謝你們的這位叫易晚的朋友。”他微笑著說,“昨晚我們徹夜長談,他解開了我的許多心結。”

易晚從他的身後鑽出來,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

並瞟了一眼喻容時的側臉。

……說起來,喻老師的演技可真是好啊。偽聲,換動作,加上特效化妝,確實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喻容時帶著他們幾個去吃早飯。一路上,陽光明媚,鳥鳴啁啾,一個人都沒有。

到了餐廳,也一個“人”都沒有。

鬼都躲到哪裡去了。

這哪裡像是“無效化”金手指。

更像是喻容時被整個無限流世界孤立霸淩了。

不過還好,食物都在。安也霖率先發現了這些不同,他懷著疑惑的心情詢問:“華子小姐和雪子小姐呢?”

等下,雪子小姐是誰。丁別寒又差點把筷子捏碎了。

不要隨便給女鬼起名字啊!

“她們呀……她們不想見我呢。”喻容時苦笑,“哎,我這個爸爸,當得可真失敗。不是嗎?”

其中幾句還是用霓虹語說的,打消了眾人的疑慮。

眾人一邊吃飯,一邊被喻容時演。喻容時結合無限流故事的背景,給眾人編了一套戲碼出來。

內核也很簡單,大概就是一個父親因為過度控制欲,而和兩個女兒鬧掰的故事。

至於虹團,也是他知道女兒喜歡,以女兒的名義請來的。在虹團來到人偶公館後,他也偷偷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試圖和兩個女兒取得和解。然而就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之間發生了爭吵。

而那些家裡發生的各種詭異現象。也和這些爭吵有關。

至於關聯……多虧了易晚和無敵的丁別寒圓場。

喻容時說:“多虧了易晚,他就像一個天使,解開了我的所有疑惑。”

編完故事,不忘誇誇小貓……唔。

易晚在玩筷子,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

虹團三人將信將疑,無限流三人組互相對視。終於,早餐結束,喻容時說:“總而言之,謝謝各位的到來。”

“是我們該謝謝你才是。”安也霖鞠躬,頭上冒冷汗,“真是對不起。我們太能腦補,之前誤會您們了。”

“沒事。”喻容時笑,“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太害羞了,我也想請她們出來,為你們送個別。”

那還是不用了吧。丁別寒默默地想著。

喻容時帶著八人來到人偶公館大門口。他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輕輕吸了一口氣,推開大門。

大門被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門外,陽光滿地,風吹過松林。

“送客人,當然要從大門送走。”

就像人偶公館的父親,他也本可以親手結束這場悲劇。譬如早一點,推開女兒的心門。

又或者,是推開自己的心門。

真正將整座人偶公館鎖在悲劇裡的,其實是這名父親。

麵包車在門外等著,幾人揮揮手,向人偶公館道別。

安也霖:“這幾天的經歷就像夢一樣……對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們就沒有直播耶。”

丁別寒:……那還是不直播的好。

他依舊精神緊張,看著不遠處的麵包車。他帶著虹團四人,一步步向麵包車接近。另一邊,無限流三人組向他們揮手道別。

陰陽眼少女:“真有你的啊,孤狼,這場行動收穫不少吧?”

眼鏡男:“居然親自被副本的大boss送了出去。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你們的這種新打法。”

溫和男:“孤狼,遊戲裡再見啊。”

都說了,什么陰謀都沒有!!

可見不止丁別寒,所有的無限流玩家都很擅長思考。丁別寒再轉過頭時,看見的,已經是正常的森林車道了。

麵包車停在那裡,司機在車上聽音樂。見他們幾個來了,司機道:“你們去上廁所了?怎么這么久?”

安也霖:“是哦,剛剛發生了什么來著?”

池寄夏:“不記得了,我們是在森林裡迷路了吧?”

薄絳也點頭。

在聽見隊友的這番反應後,丁別寒終於松了一口氣。

可以,他們沒有被選定為無限流玩家。而是作為意外闖入者,在結束遊戲後就被清除了記憶。

與此同時,忙著善後的還有非自然局的每個人。在他們的協助下,被捲入無限流直播間裡的所有觀眾也被清除了與無限流直播相關的記憶——避免造成世界混亂。與此同時,喻容時也回到了電腦前。

“事情解決得很成功,不錯嘛,老哥!”喻其琛拍他肩膀,“晚上一起去吃個飯?楚師傅也來。我得問問他,到底什么時候能把他男朋友一起帶來聚餐……”

“不了吧。”喻容時說,“今天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喻其琛:“什么事啊?”

喻容時表情平淡:“去找相熟的裁縫師傅,問他定做一套巫女服。”

喻其琛:……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感覺好像被秀到了。

坐在麵包車上的易晚打了個噴嚏。

雕花大門打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終於是正常的花園了。穿著職業裝的女性站在建築門口,見他們來了,嫣然一笑。

她身邊的翻譯說:“虹團的各位好,這位就是華子小姐。”

“啊啊啊!!好美啊!”

“小破團牛逼!”

直播間的觀眾們沒心沒肺地開心起來,並又開始期待屬於五人的人偶的出現。

但陽間的觀眾們的記憶,是被重置完畢了。

陰間觀眾們的記憶呢?

是也被清除完畢了……嗎?

嗎?

站在眾人邊緣的丁別寒,也終於松了一口氣。

正常的花園,正常的公館,正常的生活。一切都是那樣樸實無華,就像他下個月又將進行的無限流任務一樣。丁別寒無比確信,他很快就會回到自己慣常的生活模式裡,並擁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我的災難,終於結束了。”

這樣想著,丁別寒的右眼皮突然猛地跳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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