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絳:“你們……都演誰?”
他的聲音在抖。
出人意料的,易晚和池寄夏居然暫時都沒說話。安也霖隻好自己先道:“我唱歌。”
他眼裡有點疲乏:“本來他們要給我一個角色演,我又不會演戲,就拒絕了。”
薄絳:“什麽角色……?”
安也霖:“亡國太子薄明絳的私生子。”
薄絳:……
他額頭青筋突起:“薄明絳有私生子?”
安也霖:“不知道……我沒讀過大學。這個角色還和北國皇帝的七公主相愛了呢。”
薄絳:…………
丁別寒不知怎的覺得怨氣很大。他機警地四處張望,發現房間裡並沒有鬼。池寄夏等了半天沒等到易晚開口。他暗歎沒辦法增加戲劇效果,只能自己先開口笑道:“哈哈哈,我演易晚的爹。”
的青年時期。
薄絳稍微冷靜了一下。他問:“那易晚演誰?”
易晚在他的詢問下眼神飄忽:“一個死了的人。”
丁別寒吐槽:“裡面的人誰不是現在都死了。”
好像怨氣小了一點。
池寄夏:“哈哈哈易晚演的那個角色在劇裡就死了。死得可慘了哈哈哈哈。”
安也霖:“誰啊到底?”
易晚在萬眾矚目之下,終於吐出四個字:“亡國太子……”
薄明絳。
安也霖“哦”了一聲。劉哥說:“說起來這個機會可得來不易,當初鑒寶節目時易晚表現得不錯,被那位老專家看上了,提了一嘴……”
池寄夏繼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是易晚的爹。”
“我是薄明絳的爹!……丁別寒你從椅子上跳起來幹什麽?”
丁別寒背靠牆壁,滿身冷汗涔涔。三個隊友無知無覺地看著他,丁別寒咬牙看著裝傻的易晚。
聰明機警的人的生活真的好可怕。
這通天的怨氣……像是要把這棟樓衝垮似的!
他四處轉頭,想要查看怨氣來源。耳畔卻傳來安也霖的聲音:“等下,薄絳,薄絳……”
“薄絳暈倒了!”
“啊啊啊!!”
會議室裡亂成一團。安也霖抱著薄絳昏迷的身體,易晚面露擔憂地給薄絳掐人中。池寄夏用手摸薄絳鼻息,劉哥也驚慌地蹲在旁邊:“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暈了。”
“剛剛還好好的啊。”
“我懂了,是不是因為易晚是從鑒寶節目裡得到的機會?那場節目薄絳不是也有參加嗎?而且鑒寶是薄絳的特長。”
“他被易晚壓了一把,生氣很正常。”
“可他怎麽就暈過去了,打擊這麽大嗎?”
“學霸總是很心高氣傲的。不說丁別寒了,丁別寒畢竟沒有參加那個節目。你看,我,你,兩個沒參加節目的人都有了表演機會,都有角色。只有薄絳沒有角色。這種刺激下,薄絳受到刺激很正常。而且最近跑通告也很累,我一直感覺薄絳的臉色都不怎麽好。”
“說的也是……不過薄絳這麽身嬌體弱的嗎。好像一個黛玉妹妹。”
“要不然這樣,我去問問,能不能把之前給我的那個角色給薄絳。就是那個薄明絳的私生子。”
“我覺得還是不用了吧……”是易晚的聲音。
“這是君子不食嗟來之食的意思嗎?不過如果安也霖成功了,那麽我們三個人不是都可以一起演戲?多熱鬧啊?”池寄夏興致勃勃。
……只有丁別寒四處尋找怨氣。他看來看去,卻怎麽都沒從外界找到怨氣的來源。
忽然,他肩膀一抖。
怨氣居然是從他身後的五個人身上發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霍然回首,看向五人。只見池寄夏正捧著昏迷的薄絳的臉搖來搖去,似乎想把他搖醒。
怨氣,到底來自誰的身上?
……
五個人抱的抱,抬的抬,終於把薄絳抬回了宿舍。一路上五個人沒注意到,還被路過的練習生拍了幾張照片。
“這個場景實在是太銀亂了。”另一個練習生感慨,“六個人豎著進會議室,五個人抬著一個人出來了。他們到底在會議室裡幹什麽啊?”
如今Iris這個團正在風口浪尖。兩天登頂A榜,三天銷量破百萬,五色應援旗幟多得像是全國突然開始過驕傲月,全國男男女女都瘋狂地想要知道這五個人的消息。再加上有友商在虎視眈眈。
那名練習生很快以二十萬的價格把這張照片賣了出去。
“……網上很多人說我們在一起霸凌薄絳額。”宿舍裡,池寄夏看著手機,抖動著眉毛說,“而且是在會議室裡一起輪著霸凌的。”
安也霖抱著手在旁邊,有點無語:“為什麽我們要霸凌薄絳?”
池寄夏:“因為他們說,我們中只有薄絳上過大學。”
這話好像也沒什麽問題。丁別寒坐在他們的身邊,像是胃比任何人都痛。自從網上風行他和易晚的CP後,他已經很久不曾看過網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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