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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吃醋了嗎》第27章 發鐘燁是要顏面的人……
鐘燁給自己倒了杯清茶:“天『色』已晚, 現在宮門都關了。賢弟不介意朕留宿一晚吧?”

郗池笑笑:“我然不介意。這處宅院本來你賞賜給我大哥的,義兄想住便住,大哥應該知你過來吧?他怎麼沒來?”

“朕瞞著他過來的。”鐘燁, “誠王府難不好?你怎麼跑來他這裡住?”

“我還更喜歡大哥一些,和父王住不習慣。”

他和誠王畢竟兩人, 彼此之間沒太多可聊的話題,與郗修遠就不同了。

鐘燁手中的杯子驀然碎了。

郗池回頭:“怎麼了?”

碎片落在了地上, 鐘燁手心也被薄而尖銳的瓷片扎傷,血『液』一滴一滴流淌下來:“沒事。”

郗池:“義兄,你太不小心了,在這裡著, 我拿『藥』箱過來。”

郗池去面取了紗布和金瘡『藥』,鐘燁不以為然, 手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淌著血『液』。

“應該不會留疤, 但,這兩天恐怕不能用右手寫字了。”郗池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義兄, 你也做皇帝的人,皇帝金軀玉體,你要愛惜自己才。”

溫柔清朗的聲音入耳,涓涓細流過心底。

鐘燁右手上止血後被包扎了一層紗布。

郗池:“敷『藥』後還疼不疼?”

實鐘燁一直都沒有感到疼,他不特別在意□□上的疼痛。

最要從小到大沒人關心他會不會疼。

鐘燁用帶傷的手撫『摸』郗池的臉:“暫時不疼了。”

郗池與他仰躺在了床上, 夏房間裡略有些悶熱。

郗池肌骨涼,鐘燁在他腕部『摸』了『摸』:“你身上有點涼。”

郗池:“冬暖夏涼不好麼?”

“抱起來舒服。”鐘燁一把將郗池塞進了懷裡,“不便宜了義兄?”

郗池烏發散『亂』在枕上,下巴微微抬起,一雙天然含情的笑眼看著鐘燁:“義兄別鬧了。”

鐘燁:“朕問你, 朕這個哥哥你好,還郗修遠你好?”

郗池被鐘燁按在身下,自然說鐘燁有利的,他笑著:“義兄才好哥哥。”

鐘燁:“叫三聲好哥哥給朕聽一聽。”

郗池用手背蒙住了眼楮:“我睡著了。”

鐘燁在郗池腰窩敏感處捏了捏:“和朕裝睡?”

郗池身子本就禁不得旁人擺弄,鐘燁隻捏了一下他就忍不住求饒,兩人在床上滾成了一團打鬧。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郗池已忘了,第二天天還未亮房門就被敲響了,郗池『揉』了『揉』眼楮:“誰?”

郗修遠:“我,阿池,我進來了。”

郗池與鐘燁穿著都不太整齊,睡之前打打鬧鬧都有些凌『亂』。

天子在臣下面前總要保持威嚴,郗池不想讓郗修遠發現平時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睡在自己被窩裡。

他把旁邊被子抖往自己和鐘燁身上一罩,把剛剛醒的鐘燁推下去:“義兄,別發出聲音,我大哥來了。”

鐘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郗池悶在了被子裡。

郗池整理了一下上衣:“大哥,你有什麼事情?”

因為房中黑,郗修遠手中拿著燭台點亮,燭火光線暗,四周暈黃看不太清楚,只看到郗池床上『亂』糟糟的一團。

“大哥要出趟遠門,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我們父王。”

郗池有些驚訝:“大哥,你要離多久?”

“不太久。”郗修遠故意給他下套,“你答應我,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準離京城回溧南。你果在我這裡住,記得三兩天回去看一看父王,別讓父王做太多荒唐事,喝酒傷身,你讓他節製一點。”

郗池:“……好。”

郗修遠:“昨晚上皇上來見你了?你們都說了什麼?”

鐘燁在被子裡面有些不耐煩,郗修遠居然嘮嘮叨叨這麼多話。

他在郗池的腰側捏了一下。

郗池一邊從被子裡握住鐘燁的手,一邊應付著郗修遠:“沒什麼,就談了談詩書。”

“在皇上他老人家面前要謹言慎行,知不知?”郗修遠叮囑,“往後皇上再突然見你,你要更穩重些。”

郗池:“我知了,我一直都尊重他老人家,大哥,你不有事嗎?你快走吧,我還要睡覺呢,大哥趁著天沒亮快點趕路。”

郗修遠這次離怎麼也得半年才回來,見這個弟弟居然隻想著睡覺不想著挽留自己,郗修遠甩袖子離:“沒大沒小的。記得多看望咱父王,別讓他一個人孤苦伶仃。”

門被關上之後,房間裡又一片黑暗。

郗池終於松了一口氣,夏天蒙著一身被子確實挺熱的,他把被子扔了下去:“皇上老人家,您不被悶壞了?”

鐘燁臉『色』發黑。

鐘燁現在一點都不老,不僅不老,他還正盛年。

可下面這些官員為了表達他的尊敬,總張口一句“皇上他老人家”閉口一句“萬歲爺”的,哪怕鐘燁現在只有二十來歲,也被叫得像馬上快升天了一樣。

黑暗中郗池抓了鐘燁一把,想把鐘燁抓上來。他本想著握鐘燁的手,因為看不見所以找錯了地方。

被燙手後郗池趕緊松。

隔著薄薄一層褻衣,郗池猜出了這什麼。

反正十分雄偉壯觀罕見就了。

為了掩飾尷尬郗池背過身去:“義兄,我特別困,繼續睡覺了。”

鐘燁沒有戳穿這一切:“好。”

郗池知這些正常,他們都年輕,莫名妙就容易起火。

平時郗池清心寡欲,他一心想做君子,所以平常不想這檔子事情,修身養『性』幾乎沒有這方面的需求。

今天卻遲遲睡不了這回籠覺。

郗池睡不著的時候就想翻身,然而今天鐘燁在他旁邊,他也沒法翻來覆去的,閉著眼楮靜了一會兒,郗池感覺到身邊的人突然接近,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親……親他幹嘛?

難義兄斷袖?

郗池覺得自己耳根發燙臉頰發燙,整個人也燙起來了。

郗池也不吃素任人欺負的,果義兄再親他一下,他就親回去,把鐘燁親暈。

了約『摸』半刻鐘,郗池什麼都沒有到,他終於犯困了,眼皮子上下打架,黑暗之中闔上了眼楮,徹底熟睡了。

鐘燁感覺到郗池呼吸平穩了。

他知郗池剛剛醒著,也猜出郗池剛剛不說話給自己保留顏面。

鐘燁要顏面的人嗎?

顏面有用嗎?

顯而易見鐘燁不坦『蕩』『蕩』的君子,他做夢都想把郗池關進籠子裡。

郗池給他臉面,不戳穿他失禮的舉動,他反而會得寸進尺,讓郗池清楚他本『性』陰狠霸。

他在郗池耳垂處又吻了一下。

郗池現在已熟睡了,感覺到耳廓處的一點癢意隻側過了身子背鐘燁繼續睡覺。

鐘燁強行扳住了郗池的肩膀,把郗池扳回來,和自己面面睡覺。

扳過來之後又在郗池額頭上親了一下。

郗池熟睡中摟住鐘燁肩膀,他嗅到了鐘燁身上好聞的味,所以在鐘燁頸窩間說了兩句夢話。

鐘燁低頭想聽郗池在說什麼,夢話不怎麼清晰,郗池說了句“義兄”,因為鐘燁本來就疑神疑鬼,所以聽到鐘燁的耳中就變成了“師兄”。

鐘燁臉『色』一黑,隻郗池又做夢夢到了盛月。

這人都死了,郗池始終把他深埋心間,連提都不能提半句。

郗修遠出京了,誠王的大戲樓還在熱熱鬧鬧的修建。郗池本來覺得大哥和自己搬出去的話,誠王怎麼著也得難過幾個月,沒想到誠王裝模作樣難過了兩天,又在指點江山告訴工匠他的大戲樓怎麼搭。

郗池過去請安,誠王拍著郗池的肩膀:“你娶媳『婦』兒那天,咱家這個戲樓要熱熱鬧鬧唱十天戲。”

郗池笑:“父王,一連十天,隔壁住的那些官員應該會被您氣死吧?”

整天咿咿呀呀的,還讓不讓人家過子了。

反正誠王想的挺,最近他應酬挺多的,不官員都想見他求他辦事,也有權臣大族想拉攏誠王,把女兒嫁給誠王或者誠王的小兒子。

他借著蓋戲樓這件事情全部給推了。

郗池:“大哥最近都不在京城,昨天晚上皇上來了,應該讓他出去做事。”

誠王點了點頭:“差事多了好,年輕人多做事才能變成熟,你多和你哥學一學,要不要父王在兵部給你找個活兒乾?”

郗池笑著:“我過平常子就好。”

誠王在郗池肩膀上拍了拍:“爹爹辛辛苦苦為了誰?還不為了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想官就不,在京城吃爹給你打下來的家業也夠你十輩子用了。只有一點,多出去玩樂,遇到可心的人告訴爹,爹給你們做,年輕人早點成家立室。”

郗池腦海中居然荒謬的閃過鐘燁那張冷冽容顏。

從誠王府出來,郗池和小景走著回大哥的府上。

兩年前順候府上那次『露』面,郗池就吸引了不人的目光,隨著郗家這次出風頭,郗池又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時有個小侯爺看上了郗池,親自跑到誠王面前提親,被誠王趕了出去。

兩年過去了,這位小侯爺死心不改,一直都想法子再和郗池見見面。

他的父親廣平侯,隨著盛太后下台,朝中勢力再一次的更迭,廣平侯一家的權勢早就不從前。好歹從前顯赫過,所以一家子都有些傲氣。

這個小侯爺天喜歡男子,兩年前被郗池的容貌吸引,他一直都忘不了,而且整個京城再找不到第二個比郗池風采容貌更盛的男子了。

郗池不知自己被惦記上了。

小侯爺在遠處盯著郗池背影看了許久,直到人徹底消失他才離。

京城裡嫉妒郗家的不,年輕子弟多都嫉妒郗修遠,但他們不敢和郗修遠作。

郗修遠出京十多天后,這些人想挑個郗家最軟的柿子——郗池來捏一捏。

誠王位高權重,郗修遠得皇上信賴,只有郗池無官無職和皇上不熟,而且聽說私子才認回來沒兩年。

這個小侯爺打聽到這個,也和這些人參與到一起,看能不能趁機佔郗池的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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