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開始就很好奇這邊說了什麼的時央,早就被褚淮澤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摟著自家小姑娘,褚淮澤就是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也不為過的周幽王。
他拖著時央小步小步地往天馬那邊走。
離得近了,時央總算能聽清一點,白羊到底在說什麼了。
嘖嘖。
瞧瞧人家的情話。
白羊這一字一句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要不是立場不對,時央都要感動了。
只是,白羊說的,能給她治病的辦法……
不知怎的,時央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黛安娜。
那天她跟著褚淮澤和天馬去第一警獄見了黛安娜,對付顯然不是那麼好搞定的。
加上她自己又多少有些不著急,打算繼續跟黛安娜磨著。
而且,她相信褚淮澤,想要解決她的問題,也就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白羊怎麼會有能給她治病的辦法?
說到底,雖然她從沒在莊園成員面前掩飾過自己生病的事情,但是,白羊是怎麼知道她生的什麼病?
而且,這個……
「Z……」時央在口中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字母,沒有發出聲音,就像是聯想到了什麼人似的。
這個Z又是怎麼回事?
時央偷偷偏了下腦袋,微微側仰著,默不作聲地看了褚淮澤一眼。
因為是靠在褚淮澤的胳膊上的,所以,即使是這樣偏過頭,仰頭的時候,時央也只能看到褚淮澤的脖頸。
褚淮澤的皮膚其實挺白的,而且還是屬於不太容易曬黑的類型。
從時央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線條流暢的,白皙的脖頸,和脖頸上凸起的喉結。
時央眼皮動了動,纖長濃密的睫毛刷過褚淮澤的脖頸,弄得人有些癢。
褚淮澤低下頭,正正好對上時央好奇的眼睛。
時央的氣息呼出,撲在了褚淮澤的脖頸上,輕飄飄地蹭過他的喉結。
「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時央的呼吸刺激到,褚淮澤的聲音又低又啞,在壓抑著什麼情緒似的。
時央搖了搖頭,髮絲又蹭在褚淮澤的肩窩上,磨人得很。
她猶豫了一下,正要說點什麼,白羊那邊已經率先有了新的動作。
就在天馬有些聽不下去了的時候,白羊果斷地放棄了繼續煽情的舉動。
轉頭,就開始用另一種說法說服天馬。
「而且……你不是很喜歡夫人嗎?我是真的有治夫人的辦法。」
很喜歡……夫人???
天馬渾身一僵,條件反射地就把自己的褲腿從白羊的手裡扯出來。
感受到天馬不善的目光,白羊撲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一時半會兒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放。
天馬冷著臉看著白羊:「如果你真有治夫人的辦法,大可說出來,褚爺自然會去實踐有沒有用。」
然後,他想了想,沉著嗓子補充到:「至於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勸你不要胡攪蠻纏,否則,別說褚爺和夫人會不會放過你,我必然是第一個趕你走的人。」
白羊:???
白羊:!!!
她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天馬:「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