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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142章 公主萬福6
張嚴之原本懷疑趙樂天到底知不知道青樓的意思,但當趙樂天拉著他興衝衝地走到涵月樓門口, 指著樓上衝他們招手的女子笑開了花時, 他終於明白趙樂天就是這個意思!

 樂天拉著張嚴之的袖子就要往裡衝,“走!”

 張嚴之不動如山。

 樂天拉不動人, 回首疑惑地望著他,“幹什麽?沒錢啦?沒事, 我請客。”

 張嚴之:……原來方才不是花光了,而是留著銀子準備逛青樓。

 張嚴之笑都笑不出來了, 袖子仍被樂天拉在手裡, 擰著眉一副良家君子的模樣,薄唇微啟, “官員不得狎妓。”

 “誰讓你狎妓了?”樂天皺眉“嘖”了一聲,“思想怎麽那麽齷齪?”

 被迫來到青樓門口的張嚴之再次語塞,“既然如此,為何要進?”

 “看看,看看懂嗎?我見見世面不行啊!”樂天輕跺了一腳,面色有點紅。

 張嚴之恍然大悟,尋常皇子十五六歲就該有宮女幫著開竅了,趙樂天一個公主自然是沒有那般的待遇, 這麽說來活到二十說不定還是個一無所知的雛,怪可憐見的。

 張嚴之松了口, “只看看?”

 樂天斬釘截鐵道:“只看。”

 兩人一起進了涵月樓,樂天眼光毒辣,一看這外頭氣派的裝修就知道這店檔次絕對不一般, 進去之後果然不覺烏煙瘴氣,反倒仙樂嫋嫋頗有意趣,往來的姑娘見兩位美男子出現,也不多看,飛了個笑眼便轉開了,張嚴之已悄悄取了袖中的折扇展開遮臉。

 花娘翩然而下,向他們微一欠身,張嚴之已慘不忍睹地轉過臉,樂天抓著他的袖子怕他跑了,對花娘道:“要一間房。”

 花娘欠身應了,輕啟皓齒,柔聲道:“兩位公子喜歡什麽樣的姑娘?”

 樂天心道姑娘我自帶了,滿臉壞笑道:“越標致越好,爺有的是錢。”

 ‘躲’在他身後的張嚴之聽他如此放得開,不禁微咳了一聲,樂天偏過頭給了他一個白眼,又對花娘道:“來五六個就夠了。”

 張嚴之咳得更大聲了。

 “咳什麽咳?”樂天不耐道,“說了我請你。”

 張嚴之:……

 花娘也略微驚訝了,她瞧樂天仿佛是女扮男裝的模樣,容貌精致通身的貴氣,大約是來鬧著玩的,於是笑道:“奴家知曉了,包二位公子滿意。”引著兩人上樓。

 張嚴之以扇遮臉,被趙樂天拉著,心中暗暗開始後悔,怎麽他帶趙樂天出來玩,不該是他做主導嗎?反倒被趙樂天一直牽著鼻子走。

 涵月樓果然算上等地方,花娘帶他們進了一間小閣,名為上月,布置得精心雅致,樂天坐下道:“這地方不比你們張府差多少。”

 張嚴之依舊折扇遮面,只露出一對要笑不笑的桃花眼,再次確認道:“只看,玩一會兒就走。”

 “瞧你怕的,”樂天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豪邁道,“還是不是爺們?”

 張嚴之被比女人還女人的趙樂天說不夠爺們,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半晌說不出話來。

 樂天喝了一口酒,道:“咦,這裡酒是甜的,你喝不喝?”

 張嚴之酒量很不錯,但還是道:“不必了。”在這個地方他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同樣是當了二十年清心寡欲的和尚,趙樂天看上去就自在多了,張嚴之實在看不透趙樂天,簡直都要感到迷惑了。

 “張嚴之你好歹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麽做事畏首畏尾的,跟你出來玩真是沒勁。”樂天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邊搖頭邊又倒了一杯,正舉起要喝,卻被張嚴之奪了過來。

 張嚴之放下折扇,當著他的面將那一杯酒喝了。

 “爽快!”樂天給他點了個讚,並又給他倒了一杯。

 張嚴之喝了第一杯,對第二杯也就沒那麽排斥,淺酌了一口,道:“等會你可千萬別亂來,若是讓他人知道了……”

 樂天不耐煩地一揮手,“不會的,你實在擔心,把我綁起來好不好?”

 張嚴之閉口不言了。

 待門外傳來細碎腳步聲時,張嚴之又打開了折扇遮面,樂天瞄了他一眼,哼道:“矯情。”

 張嚴之這回是任他怎麽說,都不會放下折扇了。

 花娘帶了五個姑娘來,姑娘們有的抱琴,有的拿簫,還有抱琵琶的,花娘微笑道:“涵月樓是清倌館子,姑娘們都有自己的本事,還請公子鑒賞。”

 張嚴之松了口氣,樂天也沒再多要求,高興道:“好啊,都亮本事。”又叫了一桌的酒菜。

 幾位姑娘在屋子裡弧形散開,各自架好樂器,便吹拉彈唱起來,兩位沒帶樂器的,一個跳舞一個寫字。

 樂天喝了口酒,拉了拉張嚴之的袖子,張嚴之微一俯身,帶著酒氣的熱氣便噴向他耳邊,吹得他耳廓微癢,“你說我們這可算名士風流?”

 張嚴之哭笑不得,“小公子高興便好。”

 姑娘們也的確有點真功夫,一曲奏罷余音繞梁,寫字的姑娘將字呈了上來,樂天瞧了一眼說好,又給張嚴之看,張嚴之折扇外的一雙眼如炬般地掃過,微微一震,“段知放是你什麽人?”

 那姑娘也是一愣,微一欠身,面露憂愁,“段先生正是小女子的叔父。”

 名門之後淪落至此,張嚴之的笑唇抿緊了。

 “你認識?”樂天也掩唇輕聲道。

 張嚴之湊過去,壓低聲道:“她叔父書畫不俗。”

 “那替她贖身?”樂天道。

 張嚴之道:“待我查明情況之後再說。”

 兩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姑娘們面面相覷,仿佛受到了忽略。

 樂天輕咳一聲,坐直了道:“挺不錯,再來一曲。”

 樂天與張嚴之坐在同一張軟塌上,聽著聽著漸漸往張嚴之身上倒去,張嚴之一手拿扇,一手扶住他,低聲道:“怎麽了?”

 “有點暈。”樂天白玉一般的臉升騰起兩片紅暈,紅唇鮮豔欲滴,呼出一口甜膩的酒氣。

 張嚴之見狀,揮手叫停眾女子,“你們先下去,端一碗醒酒湯來。”

 “是。”姑娘們依言退下。

 樂天已倒在張嚴之的大腿上,面色緋紅,鮮紅的雙唇間露出一點雪白的貝齒,喃喃道:“張嚴之……我好熱……”說著,伸手去扒緊束在領口的衣袋。

 張嚴之忙按住他的手,樂天雙眼迷蒙道,“你幹什麽?”,他整個人不安地扭動著,含糊道:“放開我,我熱……”

 張嚴之心道不好,此間畢竟是秦樓楚館之流,他們所喝的酒中恐怕用了不少好東西,他喝的少些,尚未有反應,方才趙樂天一杯接一杯都未曾停過,正當張嚴之想時,他手背忽然一熱,低頭一看卻是趙樂天在舔他的手背,猩紅舌尖微微一點,從他手背快速滑過,張嚴之下意識地松了手。

 他一松手卻是糟糕,趙樂天直接撲了上來,準確無誤地親上了他的嘴,張嚴之大驚,正要去推,趙樂天卻先起了身,粗魯地扒開領口,一手摸向自己雪白的長頸,半跪在張嚴之身上輕吟了一聲“熱”。

 張嚴之瞬間發覺自己喝下去的那點酒也開始上了頭。

 趙樂天似是扒不開自己的衣服,又是俯身下來去親張嚴之,張嚴之偏頭狼狽地躲開,趙樂天的豐唇卻是落到了他的耳邊,立即對他的耳朵又親又舔,張嚴之沒想到光‘看’也能‘看’出事,一時窘迫不已,雙手握住趙樂天的肩,低聲道:“趙樂天,你醉了,我是張嚴之。”

 趙樂天被他控制了上身,下身卻更不安分了,兩條細腿去夾張嚴之結實的大腿,竟是邊輕叫著邊自發拱了起來。

 張嚴之頓時面若火燒,顧了上面顧不得下面,更糟糕的是趙樂天似乎已完全失去了理智,順著他的耳朵去親他的眼睛,張嚴之邊躲邊道,“趙樂天……”

 他一張嘴,樂天順勢遍親上他的唇,張嚴之先是躲,隨後被齒間傳來的酒香與甜味所迷,呼吸越來越沉重,反應也越來越大,握住趙樂天肩膀的大掌也不覺松了。

 涵月樓的花娘來送醒酒湯,剛推開一絲門縫,便見門縫裡兩位貴公子正在軟塌上糾纏,忙驚得退了出去,方才便見那位小公子漂亮奪目,原來如此,她就說她們涵月樓的酒只不過是最尋常不過的果酒,哪會幾杯就醉,原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娘輕笑一聲掩上了門。

 兩人在榻上親著,原本是樂天壓著張嚴之,不知何時已顛倒了過來,樂天摟著張嚴之的脖子像是口乾舌燥一般拚命去搶他口中的津液,拉著張嚴之的手往他敞開的領口伸。

 張嚴之也是被酒意迷了心智,大掌觸到牛乳一般的肌膚,不假思索地用力揉下,樂天輕‘啊’了一聲,兩人越來越激動,樂天用力地一扯他的玉帶,張嚴之腰間玉佩‘當啷’落地,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忙翻身一滾掉下了榻,心中大駭:他方才到底在幹什麽?!。

 趙樂天似乎還在迷瞪,上身從軟塌上探出來,紫金冠已歪了,束得乾乾淨淨的額發凌亂地倒在額頭更添昳麗,嘴唇親得微腫,垂下臉妖精一般囈語道:“別怕呀。”直往地下的張嚴之懷裡撲去。

 張嚴之的衣物也亂了,玉帶已被扯散,外袍松垮,輕而易舉地便被趙樂天伸進去握住了要害,張嚴之悶哼一聲,抬手握住趙樂天的手臂,厲聲道:“趙樂天,你醒醒!”

 樂天迷迷茫茫抬起眼,舔了舔唇,雙眼迷離道:“張嚴之你凶什麽凶?”

 張嚴之一愣,他還以為趙樂天全沒了理智,將他當作了姑娘。

 樂天根本沒醉,酒也是尋常酒,他不過借酒裝瘋,見張嚴之衣衫凌亂,俊美的面容紅雲亂飛,他手中的要害也是鼓鼓囊囊,心道什麽人能擋住哥的美貌?沒有人。

 樂天俯身又是去親張嚴之的唇,張嚴之這回躲得慢了,樂天親到他的唇角,又是沿著他冷淡的唇線舔了一圈,低聲道:“張嚴之,本宮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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