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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紙鶴(與獸同行系列五)》第10章
第九章

  當徐岩飛到附近超市買了一套裡外衣褲重新回到醫院時,發現簫和與那名裸男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岩飛苦笑,抱著一堆衣褲走向收費處一問,果然。那兩個家夥根本沒付醫藥費。

  陳景已經先回派出所交接,交完醫藥費出來的徐岩飛當即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金寶花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不信這次他截不住那兩人。

  徐岩飛倒不是因為被耍心存不甘,他只是……旺盛的好奇心也是他成為一名刑警的原因。

  簫和對自己耳聾的現狀適應得非常好。

  比起昨晚那場噪聲折磨,這種安靜的狀態,讓他感到非常幸福和安全。耳聾至少要比四肢無力半身癱瘓來的好吧?至於漸凍人症會不會出現失聰現象,簫和抓抓頭,決定把這個學術性上的小問題拋到腦後。

  一路笑眯眯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樂。他還在為佔到某警察的便宜而感到爽快中。

  「咕咕。」

  炎顓的目光落在簫和的腹部。

  簫和摸摸肚子,訕笑:「它好像餓了。」說完左邊掏掏右邊掏掏,然後看向小炎。

  「你那套衣服裡有沒有錢?」

  炎顓在身上摸了摸,鑽石有幾顆,錢一分沒有,於是搖頭。

  「切,這些人都不把錢包放身上的是不是?」簫和不爽。

  我們這樣是不是叫偷竊?

  簫和一手摸肚子一手拍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沒錯。犯罪份子有一大半都是被逼上梁山的,咱們也是。不過咱們救急不救窮,不把它當職業就好。」

  為什麼你跟我說的,和我曾經學習到的人類道德觀不太一樣?

  簫和嚴肅道:「知識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沒錢沒衣服,難不成讓我們光屁股上街不成?」

  不行嗎?我不會讓你被凍到。

  簫和深深覺得教導一隻獸類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事情。

  「不是不可以,但你想走到哪兒都被一大群人圍觀,然後時不時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嗎?」

  炎顓試想了一下那種場景,皺起眉頭。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喜歡簫和被人看光。嗯,穿衣服的簫和給人看,不穿衣服的只能自己看。

  「而且你怎麼肯定動物們不想穿衣服?也許它們只是不會做,如果會做……小炎你看!」簫和激動地指向前方一位買早點的大媽。

  大媽沒什麼稀奇,稀奇的是她手中抱著的一隻穿了毛衣、戴著蝴蝶結、腳上還套著四隻粉紅小鞋子的京巴。

  炎顓看了一眼,立刻厭惡地把目光挪開。

  「小炎,喜歡嗎?喜歡下次我也給你買一套。你要是不喜歡蝴蝶結,我可以給你配個領結,你覺得如何?對了,衣服你喜歡什麼顏色的?黃色的怎麼樣?」

  殺了你!

  「啊?」

  炎顓怒瞪。

  「你確定你不喜歡?呃,好吧。不過……」簫和上下掃視幾眼高大帥氣的青年,不懷好意地奸笑道:

  「你有沒有想過獸類不用穿衣服,是因為它們有皮毛?小炎,試想一下,如果你身上的毛被全部刮掉,你願意上街嗎?」簫和心動了,腦中自動勾畫出野獸炎沒了一身毛的禿皮樣。嘿嘿!

  炎顓一把抓起這小人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看這樣子像是要打架,周圍的人立刻散開,卻只敢遠遠地回頭偷瞧。這裡的氣場太可怕,就算喜歡看熱鬧是人類的天性,但比起自己的性命,這熱鬧還是遠遠瞧著吧。

  「唔唔……小炎……」

  不准亂想!

  呃,憤怒的小炎不好惹。小人簫立刻見風使舵,漲紅了臉,細聲叫:「小炎,我好餓。」

  正好肚子又適時叫了兩聲。

  炎顓手一鬆。

  簫和腳落地,沒站穩,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倒。

  炎顓沒伸手,就冷眼看著他。

  簫和也無所謂,自己爬起來,拍拍屁股,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

  簫和沒有回頭,直徑走到街對過賣早點的早點攤前。

  「大姐,我用這件外套跟您換點吃的行不?」

  賣早點的大媽抬起頭,周圍等吃早點的人也一起看向簫和。

  這人怎麼看都不像要飯的啊。眾人奇怪。

  「小夥子,別開我玩笑。」大媽有點不高興。

  簫和聽不見,只顧說自己的,脫下外套,誠懇地道:「大姐,真的。您給我換十付煎餅包油條就行。」

  炎顓弄來的衣服只有外套,也就是說簫和裡面除了沒脫的病人服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媽很尷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你這人怎麼……」

  旁邊有人對簫和說了什麼。

  簫和露出茫然的表情。

  「小夥子,你……聽不見?」大媽也看出不對了。

  簫和看她還是不肯接,就又道:「我和我老婆吵架被趕出來了,大姐,這樣吧,我衣服先放您這當抵押,等我回去拿了錢回來再跟您把衣服贖回來,您看行不?」

  炎顓因為生氣沒有跟過去,站在路這邊看簫和與賣早點的人說著什麼,又看他脫下了外套。

  過了一會兒,只穿了單薄病人服的簫和拎著一大袋早點向他走了過來。

  「小炎,給,還是熱的。趁熱吃吧。」男人邊說邊把熱乎乎的塑料袋揣進他手裡。

  你……

  「別生氣了,我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喏,這麼多,你看夠不夠?不夠,等會兒我再想辦法弄些。」男人討好地笑。

  你不是弄給你自己吃的?

  「我哪能吃得了這麼多。」男人笑,從塑料袋中拿出一付早點,「我這就夠了,剩下都是你的。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炎顓捧著熱乎乎的早點,看著男人消瘦的背影。心中怪異得讓他恨不得剖開胸膛直接在自己心臟上撓上幾把。

  他在騙你,這小人一定在耍什麼花招。

  可是、可是那個人看起來好可憐……

  他真的是為了哄自己高興才用他自己的衣服去換吃食的嗎?

  炎顓很想跟自己說早點裡肯定放了稀奇古怪的東西,可他剛才一直都看著,那人根本就沒有在早點裡做任何小動作。

  炎顓低頭看了看手中早點,飛步向男人跑了過去。

  簫和一邊走一邊啃著早點哆嗦。

  雖說已經四月底,但早晨的溫度還是很低,他又只穿了一件病服,肚子還空著,不冷才怪。

  身後有人趕了上來,熱乎乎的早點又被揣回他手裡。同時一件溫暖的外套罩在了他身上。

  穿上。身邊高大的男子命令道。

  簫和沒有任何抗拒,乖乖地穿上,「謝謝。」

  男子摟住他,過了半會兒才問:還冷嗎?

  簫和搖頭。

  炎顓鄙視自己,在他的懷抱裡這人怎麼還可能冷?他幹嗎要問這些廢話?

  給。炎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料袋。

  「這是什麼?」

  你要的鑽石。

  「鑽石?!」

  嗯,還有欺負你的人的手指。

  「什麼?」簫和大吃一驚抬起頭。

  炎顓不自在地擰過頭。

  「你昨天晚上……?」

  只是順手。

  「哦……」簫和想笑,咳嗽一聲掩飾下止不住的笑意,看周圍沒有人注意,提起塑料袋迅速看了一眼。

  很好,很強大。竟然什麼都是透明的。

  臭小子,剛才問你有沒有錢時為什麼不拿出來?非要讓老子裸奔你才開心是不是?

  簫和恨得牙癢癢的。哼,大爺我記著了,到時一起跟你算總賬。眼見沒有引起人注意,迅速把塑料袋團團團,團到最小面積,隨即裝作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把塑料袋塞進了病服口袋裡。

  你很高興?炎顓突然問。

  簫和抬起頭,第一次非常實在地點頭承認。滿臉都是掩不住的開心。

  炎顓突然伸手,在簫和的臉上迅速掐了一把。

  「你幹啥呢你!」簫和捂臉。對了,自他醒來他就覺得兩邊臉頰疼得慌,不會也是這小子干的吧?怒!

  炎顓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

  徐岩飛趕到金寶花園,敲了半天門不見有人來開。訊問物業才知道兩人還沒回來。

  他們會不會就這樣消失?

  徐岩飛帶著遺憾離去。

  就在徐岩飛離開半個多小時後,簫家兩口總算晃悠悠地走了回來。

  簫和一邊撫摸著口袋裡的鑽石──他自動忽略了裡面還有一支裝了兩根人類手指的試管,一邊樂得眉開眼笑。就連看到一臉驚訝地望著他的保安們,也覺得這些人比以前帥了許多。

  「簫先生?」

  炎顓看向保安。

  「您已經好了?呃,這是你們新換的鑰匙,另外換鎖所需的費用一共一百五十元整,您看是現在付還是……」

  簫和看向炎顓。

  炎顓就說了四個字:換鎖,付錢。

  簫和雖然不知道昨晚他是怎麼被送往醫院的,但想必這裡的保安應該出了不少力,當即就笑眯眯地對保安們道:「昨晚麻煩你們了,換鎖的錢我晚上給你們,現在我身上沒有。」

  「好的,我們不急。那我們晚上再去拜訪您。哦,對了,剛才徐警官,也就是昨天晚上送您去醫院的警察剛才才來過。您看要不要和他聯繫一下。」

  炎顓皺眉把徐岩飛來過的事告訴簫和。

  簫和摸下巴微笑,他選擇回這裡就是為了讓徐岩飛方便找到他,以前沒見到也就算了,這次既然見到了,那麼讓他出點力也不為過吧?

  「謝謝,我等一下會跟徐警官聯繫。」拿到新鑰匙的簫、炎二人回到了1111室。

  門一打開,一道黑影就竄了過來。

  「吱吱,老大你沒事了?太好了!」

  玫瑰也走了過來,但沒說話。

  簫和聽不見,一律微笑以對。走進臥室,也顧不上換衣服,立刻把塑料袋裡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床鋪上。

  尖頭好奇地竄到床上看那一堆東西,炎顓瞅了一眼,沒有把它趕下床。

  玫瑰也爬到床上坐下。

  「這是什麼?」玫瑰拿起那支試管,晃了晃。

  簫和一把奪過,「小孩子別玩這些東西。」

  玫瑰哼了一聲。

  一顆,兩顆,三顆……

  簫和仔細數了數,一共有九顆鑽石,還有一塊錶帶斷裂的機械表,加上一支裝了人類手指的試管。

  「這是誰的手指?」

  李教授。

  簫和抬頭仰視站在他身邊的高大男子,三秒後,拍拍他的屁股,讚道:「幹得好。」

  炎顓心中一動,豎起一根手指。

  簫和當沒看到,撥拉撥拉了鑽石喃喃道:「我記得一共有十顆,怎麼少了一顆?」

  付醫藥費了。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

  其中一顆付給那名警察當醫藥費了。炎顓以為他真沒聽清楚,便儘量詳細地重複了一遍。

  「小炎,」簫某人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

  嗯?

  「你能找到那名警察對嗎?」

  嗯。

  「那你去找他好不好?」

  不是要避開他嗎?為什麼又要找他?炎顓不解。

  「去把那顆鑽石拿回來。」某人忍著怒火和心痛道。

  那是醫藥費。某炎義正言辭。隨即再次豎起一根手指,怕簫和看不見,特地豎到他面前。

  簫和盯著那跟手指,嘴唇抖了又抖。

  就一次。酷酷的神子認真地道。

  「一次個屁!半次也沒門!你知不知道那顆鑽石市價多少?你知不知道這次的醫藥費才有多少?你、你這個敗家子!你給我把鑽石拿回來!現在立刻馬上!還不快去──!」

  「那顆鑽石值多少錢?」玫瑰好奇地問。

  簫和沒聽到。

  炎顓問了,現在他也知道錢的好處和賺錢不容易。

  「一百萬。」

  醫藥費呢?

  簫和豎起兩根手指,咬牙切齒道:「不會超過兩千。」

  炎顓立馬起身,轉身就朝房門走。

  「站住!」簫和連喘數喘,捂著心口一臉猙獰:「給都給了,你還想從人家手上拿回來?如果姓徐的真的夠清廉,當初他就不會收你的鑽石。他本來就對你不懷好意,你送了顆鑽石給他,再找上門要,以後就等著他纏你一輩子吧。」

  一夜未睡,又趕回局裡的徐岩飛接連打了兩三個噴嚏,揉揉鼻子,心想自己不會感冒了吧?喝口剛泡的熱茶,面對電腦螢屏,強打精神開始交代鑽石來歷。

  炎顓本來想說當初那名警察想把鑽石還給他的,但他沒要。不過看看簫和的表情,炎顓很明智地把到口的話又嚥了回去。

  我會把錢賺回來。

  「怎麼賺?打黑拳嗎?」簫和沒好氣地道。

  炎顓一挑眉,他不覺得打黑拳有什麼不好,但簫和顯然不這樣想。

  「你想賺錢是好事,以前你不能說話,我還擔心你學什麼好。既然你現在已經能開口說話,那麼告訴我你對哪方面有興趣,我們先自學,將來等你程度夠了,再送你去上大學混個文憑。不過這些事先不急,等會兒你先陪我出去一趟,我們先用鑽石換點現金。」

  說完,簫和起身把鑽石全部收起裝進口袋,這次說什麼他也不會再把鑽石交給炎小妖保管。看看床上的試管,簫某人摸摸下巴,心情爽快地嘿嘿笑了起來。

  拿起試管,走進衛生間,打開塞子,倒進馬桶,沖水。

  隨即把空試管放在衛生紙上踩碎,分成三包包起,一包一包扔進馬桶,分別沖水毀屍滅跡。

  拍拍手,簫老大心情愉快萬分地拉下褲子拉鏈,對著馬桶放水,一邊還回頭教育跟進來的突然長大的小朋友道:

  「小炎哪,以後你要在這社會上混,一定要記住,壞人分三種。第一種是最笨的,做了壞事馬上就能被人抓到。這種壞人千萬不能做,要做還不如做好人。你要是做了這種壞人,別說你跟我混過。」

  炎顓眼色暗了暗,退後一步關上衛生間的門。

  簫和拉上拉鏈,沖水,一邊洗手一邊繼續誇誇其談道:「這第二種壞人呢,每次幹完壞事後一定會把屁股擦得乾乾淨淨,絕對不會留下小辮子給別人抓。這樣就算別人明知是你幹的,也拿你沒辦法。如果你做壞事做到這種程度,也就表示你可以出師了。走出去也不會丟為師的臉。」

  炎顓走過去摸簫和的屁股,簫和一巴掌把賊手拍開。炎顓再接再厲,一邊動手一邊問:第三種呢?

  「第三種壞人已經稱不上壞人了。因為就算你做了壞事,別人還以為你做了好事,不但給你歌功頌德,還會送錢送好處給你。等你做人做到這個水準,為師也就可以瞑目了。咳咳!幹啥呢你?青天白日的耍流氓?小心我報警抓你!」

  炎顓走過去摸簫和的屁股,簫和一巴掌把賊手拍開。炎顓再接再厲,一邊動手一邊問:第三種呢?

  「第三種壞人已經稱不上壞人了。因為就算你做了壞事,別人還以為你做了好事,不但給你歌功頌德,還會送錢送好處給你。等你做人做到這個水準,為師也就可以瞑目了。咳咳!幹啥呢你?青天白日的耍流氓?小心我報警抓你!」

  就一次。

  「一次個屁!休想!我昨晚才大病一場,你今天就想幹我,你還是不是人?」

  我本來就不是人。這句話炎顓沒有說出去,抱住簫和的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朵,隨即就把整個耳朵都含了進去。

  簫和呻吟一聲,當下腰就軟了。

  「你這個小混球,越大越色,這招誰教你的……啊……」

  炎顓沒有回答。一邊用舌和牙齒盡情品嚐那隻耳朵,一邊用手用力揉著簫和的兩瓣臀肉。

  濃郁的、讓他血液沸騰、神智迷糊的味道傳入鼻孔,漸漸侵襲他的全部神志。簫和雙手反抱住小炎的脖頸,心中一個勁罵:妖孽啊,真正的妖孽啊!行,老子就豁出去了,等你真正愛上大爺我,你看我……

  只穿了單薄病服的簫和很好剝,炎顓三兩下就把他剝得一乾二淨。

  「啊……我們等會兒還要出門,噢……你這個妖精……」

  簫和被七舔八舔得身子都要軟成一灘水。

  「等等!」

  嗯?惡意地吸起小小的肉粒,用牙尖叼著往上拉。

  「呃……你這個混蛋,我叫你等等!」

  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給我等!你這只妖精給老子停下來!我問你。」

  炎顓抬頭,用勃起的下身隔著褲子不停頂撞簫和,簫和被他頂得臉上飆血,雙眼潤濕,不過!

  「我聽人說人跟妖精做多了會陽盡而死,你老實給我交代,至今為止,你吸了我多少陽氣?」

  ……炎顓無言地埋頭繼續謀取自己的福利。跟這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唔唔!今天你不准進來!啊啊啊!混蛋你你你……啊……」

  在某人緊翹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的炎顓,心情爽快地轉移了陣地。

  「我警告你我還沒原諒你!上次……」

  不要吵,這次我不用獸身搞你。炎顓從褲子裡掏出凶器。

  「媽的!你以為你不用獸身搞老子,老子就會感激你……啊啊……你那是什麼玩意兒?!」簫和慘叫:「你給我說你那是什麼鬼東西?!」

  長在我胯間的,你說是什麼東西?

  「……你一定要用那東西跟我做?」

  嗯。非常肯定的肯定。

  「……妖怪,你敲昏我吧。」簫和渾身赤裸,雙手抱著妖怪的脖頸、兩腿夾著妖怪的腰,鎮定地道。

  不痛的。

  「你騙人。」

  真的,我會控制它了,你看。

  簫和不由自主地低頭看去。只見那非人類所有的、佈滿肉刺的巨根慢慢縮小,長度沒有改變,但直徑變了,變得跟筷子一樣粗細。

  然後筷子又慢慢脹開,恢復到原有的體積。

  它還能更粗更長。炎妖怪認真解釋。然後就像小孩子對同伴炫耀什麼一樣,驕傲地道:你看,我還能這樣。變成這樣的話,無論你怎麼掙扎,哪怕我們在半空中做也不用擔心我們會分開。

  巨物的頭部處突然鼓出一個像肉瘤一樣的東西,然後肉瘤一抖,變成了刺蝟,同時最前端還伸出了八根約有三釐米長的倒刺。不僅如此,原本佈滿肉刺的巨根也發生了變化,那些肉刺一起變長,在虛空中似乎想要勾住什麼一樣,進行著異常淫靡的舞動。

  這是我成年後的體態,它可以滿足我任何一個雌伏者。那個有兩根半的蛇男算什麼!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滿足你的話,我還可以用尾巴。

  簫和……雙眼一翻白,直接昏了。嚇昏了的他忽略了炎妖怪吐露的一個重要訊息,等他明白什麼叫半空中做也不會脫落的意思後……這就是後話了,此時暫且不提。

  炎顓瞅瞅他,低下頭在他臉上啃了幾口,看對方還在裝死,既沒有明顯的拒絕表示,也沒有明顯的接受表示。炎顓想了想,決定遵從自己的本能。

  「我等會兒還要出門,給你三十分鐘。你……給我悠著點……啊……我說了不准進來!」我不要他愛上我了,我現在就拋棄他可不可以?初嘗凶器滋味的男人在生死夾縫間,淚流滿面地想道。

  玫瑰和尖頭看看緊閉的衛生間門,再聽到裡面傳來的少兒不宜聲,一起默默轉身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尖頭拖過遙控器,玫瑰隨便找了個電視劇,把聲音放到了他們能接受的最高點。聽著衛生間傳來忽高忽低的「嗯啊」聲,玫瑰忍無可忍地把電視遙控扔到了沙發另一邊。

  「玫瑰。」

  玫瑰強忍怒火轉頭,「什麼事?」

  尖頭兩隻小爪子互相戳來戳去,羞澀了半天終於對玫瑰道:「我、我想娶老婆。」

  「啊啊啊!我討厭哺乳動物!討厭討厭!」玫瑰瞬間爆發。

  一個半小時後,解決完生理問題、順帶連澡也洗好了的兩位家長終於從衛生間裡走出。而一直臉色不佳的簫和此時就像車輛重新經過保養並打蠟拋光後一樣,雙頰紅潤,眼含流光,水氣盎然,就是走路姿勢有點不美。

  跟在後面出來的炎顓死死盯著男人的屁股,回味著剛才的至極快樂,手忍不住就摸了上去。

  「滾!」簫和捂著屁股大吼:「再來一次老子就死了!」

  炎顓撇嘴,我剛才明明沒用全力好不好?否則哪裡輪得上你在這裡叫囂的分。

  想著等簫和心情好的時候,一定要跟他好好盡興一次的炎顓,在簫和穿衣服的時候還不時地撩撥他一下。

  「滾一邊去,去把衣服穿上!」簫老大瞪眼。

  心情很好的野獸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放肆,反而伸手過去幫簫和提上褲子,順便在他下體上捏了一把。簫和氣得一腳踹出,結果摔到在床上。炎顓立刻撲了上去,兩人滾作一堆。兩人又在床上你咬我、我咬你纏綿了大約半個小時。

  「夠了,你給我起來,我們出去把鑽石賣了弄點錢再說。」

  簫和推趴在他身上仍舊性趣不減的野獸。炎顓摸了摸他的臉,不情不願地爬起身。好吧,看在這人大病初癒的分上,今天就放過他一馬。

  總算穿戴整齊的簫和扶著腰來到客廳,後面炎顓光著身子就跟了出來。

  簫和注意了一下電視上的時間,北京時間十一點整。

  「你們待在這兒哪都別去,我和小炎大概到下午回來,尖頭如果你餓了,冰箱裡還有點東西,等回來我帶好吃的給你們。玫瑰你負責看家,不要亂跑,回來我帶禮物給你。」簫和吩咐兩隻小的,同時還得提醒那隻大的:「炎小妖,你給我把衣服穿上!別光著屁股到處跑。」

  性慾得到一定滿足的野獸咧了咧嘴,轉身走回臥室去穿衣服。

  看到穿好衣服出來的高大青年,簫和忍不住道:「以後不准不穿衣服到處跑,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炎顓煩。無中生有,讓各種物質凝成自己需要的樣子,現階段他還沒學到這裡。心想不如先把隔空取物的本領先學會?不過就算學會也不能告訴這小人,否則還不知會被利用來做什麼壞事。

  「你要送禮物給我?」玫瑰很驚訝。

  炎顓有意識地忽略了這個提問。簫和沒聽到自然無法回答。

  「小炎你在幹什麼?快點走了。」

  炎顓正在把那支錶帶斷裂的機械表努力往手腕上戴。

  「那個已經壞掉了,下次我給你買新的。」簫和心中一軟,走過來拿起那支手錶就要扔。

  炎顓一把抓住,搖搖頭。

  「這表壞了。」簫和耐心地跟大個子小朋友解釋。

  小朋友很固執,握著手錶不肯放。

  「好吧,我們等會兒找個修表的鋪子,看能不能修得好。」

  炎顓笑了。

  簫和呆了呆。心中直罵炎小妖卑鄙,竟然用笑臉誘惑他。哼哼!就笑這麼一下,別指望老子會對你心軟。等你愛上老子,大爺我就把你拋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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