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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記事》第2章
第二章

  從玲瓏山莊返回武林盟,不過短短兩日路程。到了武林盟所在的臨淵城,凌小鹿便戀戀不捨向程漠告辭,他要去客棧找他的師兄一行。

  程漠見他低著頭悶悶不樂,笑著勸道:「你回去了之後,可以與你師兄一同來武林盟做客。」

  凌小鹿頓時喜道:「隨時都可以嗎?」

  程漠點頭笑道:「隨時都可以。」

  「嗯!」凌小鹿恢復了生氣,「我去跟師兄們說,武林盟主程漠是我的朋友,他邀請我們去武林盟做客,可以嗎?」

  程漠道:「當然可以。」

  待凌小鹿走後,程漠看向子霄,頓時又尷尬起來。子霄陪他去歧云山清理山賊,雖然未曾約定,這一趟定也是要陪他回武林盟等待武林大會的。

  程漠轉開臉,輕聲道:「我們回去吧。」

  子霄應道:「嗯。」

  武林盟裡各項事宜都在等待程漠回來決斷,如今臨淵城已經是各路江湖人士聚集,稍有不慎,便會惹起大亂子來。程漠終日忙碌不停,連與子霄見面的時間也只有每日裡三頓飯。幸虧子霄好靜,沒有程漠相陪便自己練武看書,過得清閒淡然。

  武林盟有個書庫,收藏了不少江湖武功秘籍,那是程漠父親還在武林盟時辛苦收集來的。程漠因為截陽功真氣純淨,臉不得其他的內家外家功夫,所以極少翻看。

  這些日子子霄閒來無事,倒是時常去那書庫看書。

  這一日里程漠總算是稍有空閒,便去書庫尋找子霄,見他站在一個書架之旁,低頭翻看手中一本破舊的羊皮封面的紙書。

  程漠知道在自己進來這書庫之時,子霄定然就察覺他了,一過一直沒用抬起頭來,也不知看什麼看的這麼認真。不由放輕了腳步走到子霄身邊,低頭去看他手上那本捲軸。

  程漠一看清那書頁上記載之物,頓時大窘,問道:「子霄,你怎麼看這種東西?」

  子霄將書遞給他,「你看。」

  程漠有些遲疑,接了過來翻看兩頁,那上面竟是全是男女交合的圖畫,旁邊一排小字,卻不是漢字,程漠識不得。

  子霄道:「這是源自西南玉溪族的一部武功秘籍,名叫欲摩經。」

  「武功秘籍?」

  子霄點點頭,「它講求合體雙修,交合之時催動彼此內力相互糅合,以增進交合雙方功力。」

  程漠又翻看兩頁,仍是覺得那畫面不堪入目,卻聽子霄道:「程老盟主學識淵博雜糅,竟連這本秘籍也收藏的有。」

  程漠也不知他這話是褒是貶,一時間哭笑不得,問道:「那這武功有何特別之處引你注意?」

  子霄將秘籍拿了回來,道:「這是我在這書庫中找了許久,唯一一本將練武人自身情慾和習武一道相結合的秘籍。」

  程漠遲疑道:「你是說……」

  子霄道:「說起來,截陽功內功也與情慾交合相關,也許能從中找到破解之法。」

  程漠有些怔然,沒想到子霄這幾日流連書庫,竟是為了幫他尋找破解截陽功破綻之法。

  此時聽得子霄繼續道:「我問你,你那日血契發作之時,是否血脈阻滯,內力不暢?」

  程漠那時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催動內力運行,自然是因為血脈阻滯之顧。

  子霄翻到一頁,遞給程漠,「欲摩經上記載,交合之時,以一人內力注入另一個人體內,沿身體結合之處入血脈上行,貫通全身,可以消阻滯暢血行。這本是內力深厚之人幫助不會武功之人打通經脈之法,我倒覺得你可以試試。」

  程漠細看那書頁之上兩人,這才發現其實並非一男一女,而是看不出性別特徵的兩個人,其中一人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另一人站在他身後,下體與之相連。

  子霄道:「所謂精血同源,我試試以內力催動你體內血脈,消其阻滯,看看究竟能不能助你內力流轉,恢復精道通暢。」

  程漠問:「可我此時並未有內力阻滯之感,到底該如何才……」

  子霄只應了一個字:「等。」

  程漠頓時抑制不住紅了臉,他知道子霄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血契發作,但那約定明明卻是下一次的交合,叫程漠如何好意思應他一聲「好」。

  又尷尬看了看手中那本秘籍,程漠慌忙遞還給子霄,「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子霄點了點頭,將書本放回書架之上,又隨意抽出另一本書來。

  程漠離去之時忍不住回頭看子霄側臉,心裡百味陳雜,不知該羞該惱還是該感激涕零,只想起兩人半生摯友,本來清清白白的友誼也算是被自己毀於一旦,頓時又有幾分難過,默默轉頭離開。

  短短時日過去,武林大會之期正式到來。那日一早,武林盟正門大開,迎接江湖中各門各派的武林人士。

  前來的都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名門正派的掌門人以及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其中威望最高的,自然是少林方丈念悲禪師。

  凌小鹿的大師兄余小山是青城掌門首席大弟子,因為師父這些日子閉關練功,所以師叔留在了門派坐鎮,派余小山下山來參加武林大會。至於凌小鹿,自然是死皮賴臉非要跟著余小山來見識世面的。

  武林盟在林淵城城北的郊外,出了城還有幾里路。

  凌小鹿跟著余小山身邊,一路看得眼花繚亂,一會兒拉著余小山問:「那個人是不是泰山掌門?」一會兒又指著身形高大的光頭男子,小聲道:「那個就是威虎幫幫主?」

  有師兄笑話凌小鹿沒見過世面,凌小鹿立即挺起胸膛反駁道:「我可是與程盟主一道回來的,他還邀請我去武林盟作客呢!論世面,我見過的比你們見過的大多了!」

  為了避免閒雜人等趁機混入武林盟,此次武林大會,由武林盟給各門派派發了邀請書函,而且隨行之人一般不能超過五人。

  即使如此,凌小鹿踏進武林盟大門之時,還是不由產生了人山人海的感嘆。再加上都是武林中有些名聲的人物,少不了寒暄攀談,你來我往高聲說笑,一時間彷彿置身廟會一般,吵吵嚷嚷,想擠出去一步都顯得艱難。

  幸好這武林盟也遠比凌小鹿以為的要大,有弟子來給他們帶路,將他們一直請到了一片開闊的練武場地,場地四周都擺好了桌椅,甚至還有小點心。那弟子請他們坐下,稍微等待片刻。

  凌小鹿站起來,看向那場地正前方的位置,猜想那定然就是程漠的位子,只是此時人還未到,只一張椅子孤零零放在那裡。凌小鹿又左右看,猜想著念悲禪師會坐哪裡,子霄道長又不知會不會出席。

  待人越來越多,整個練武場幾乎已經坐滿人時,程漠終於出現,站在正前方對著眾人行個禮,道:「程漠在此,恭迎諸位武林前輩與江湖兄弟到來!」

  凌小鹿不由激動地站起身來,用力鼓掌。

  程漠微微一笑,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各路英雄豪俠齊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聲感謝。」

  凌小鹿扯了余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說話多有氣勢!」說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邊不遠處的子霄,想起江湖中關於此人的種種傳聞,又欣羨道:「也只有程盟主這般大俠,才能有子霄道長這樣的親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氣的寒暄結束,最後說道:「此次武林大會,主要是有兩件大事請各位前來商議。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選舉;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收到的念悲禪師一封來信,關於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諸位商議。」

  其實所謂三年一度的選舉,若是沒人出來爭奪盟主之位,輕易是不會更改的。沒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會有人敢隨隨便便就出頭爭這個盟主之位。更何況,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來,威望頗高,程漠更是名聲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風頭最勁的名門少俠,此時出面與他爭奪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既然沒有人出面爭取,那麼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場幾百名江湖人士,皆無異議。

  凌小鹿歡喜無比,高聲道:「程盟主是眾望所歸!」

  這只是個過場,程漠心裡也有數,致了謝後,便道:「關於念悲禪師的那封信上所說之事,還是請大師來告訴所有在場俠士吧。」

  「阿彌陀佛,」念悲禪師宣了一聲佛號,起身道,「此事源於兩年前來我寺內燒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傷,神色恍惚,上完香離寺之後,竟到了後山欲圖跳崖自盡,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說,跳崖自盡皆因其夫對其不忠,後又拋棄她,一時傷心所以想要了斷生命。那名弟子名喚心苦,因為怕她再尋短見,百般勸慰,後來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將其安頓好了才離開。之後,那位女施主便時常上山燒香,每次到來皆要尋心苦,還送他衣物鞋襪……」說到這裡,念悲禪師略一停頓,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與念悲同行的幾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頭,輕聲道:「阿彌陀佛。」

  凌小鹿明白過來,那女子定是喜歡上了那個心苦和尚。

  程漠一時也有些感慨,轉頭看了身邊子霄一眼,頓時身體一僵,那夜裡血契發作時,全身無力,情慾上湧的情況竟然又出現了。而且是在這般環境,當著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會如此!

  程漠雙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緊了褲子,此時聽到念悲禪師繼續說道:「出家人六根清淨,早斷了俗世情慾,心苦只能對那女施主避而不見。那位施主痴纏半年,最終黯然離去,再沒出現在少林寺中。我們只以為此事就此揭過,卻不料三個月前,心苦與他師弟心禪下山辦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據心禪所說,那女施主雖然容貌未變,但衣著打扮行為說話與兩年前已是大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禪避開,與心苦單獨說話,心苦便同意了,隨那女施主進了道旁密林。心禪一人在外等候,許久不見心苦出來,忍不住追了進去,竟然見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禪跑到心苦面前,才發現心苦已然斷了氣,,而且看腿間痕跡,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禪抬起頭來,想找那女施主蹤跡,遠遠見那身影在林間地面一閃而過,追上去時卻沒見到人。」

  念悲禪師說到此時,靜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眾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亂,呼吸粗重,臉頰也微微泛起紅來。

  子霄聽到他呼吸聲,轉頭看去,見到他這般情態,心裡頓時一片通明,只是沒想到,那血契竟然會在此時發作。照程漠所說,他離他越近,他動情越厲害,那麼,子霄忽然站了起來。

  在場眾人本在仔細聽念悲講述,此時鴉雀無聲,見子霄起身,一時都有些錯愕,以為他有話要說。

  卻不料子霄對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師繼續。」說完,便面色淡然從練武場離開了。

  子霄一走,程漠頓覺壓力緩了不小,不過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濕,心中那把慾火仍未能完全熄滅。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禪把心苦的屍身背回了少林,驗他死因,卻是縱慾過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豈會輕易受了女子引誘而破戒。貧僧與達摩院幾位師叔商議之下,覺得此事定有內情,便派弟子下山四處探聽,發現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於是順藤摸瓜,竟叫我們查出江湖中興起的一個妖邪魔教,名喚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專收為情所傷的女子,也不知練的什麼邪門武功,四處為禍,殘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曾與她們交過手,發現這些女子武功路數詭異,心法內力也不循正道,卻是極難應付,而且稍有不慎,就會中了她們亂人神智的媚術,落得個羞辱而死的下場。」

  場中一片寂靜,只程漠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為衣袍寬大的緣故看不出來。可是心裡始終彷彿貓抓一般微微泛著癢,念悲禪師說了些什麼他根本聽不進去,腦袋裡反反覆覆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豈料此時,念悲禪師突然轉向他,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此間種種,貧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訴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會之機,號召天下英雄,共同剷除妖教!」

  程漠知道該他說話了,手掌撐著扶手站起來,沉沉呼一口氣,道:「這本是中原武林的責任!邪魔妖道為禍江湖,如不儘早剷除,便是武林一大禍害,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會,天下英雄豪傑齊聚一堂,程漠希望能聽聽諸位意見,商定一個解決之法,剷除妖教!」

  立時便有人響應道:「好!我們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師放心,我們定然能有辦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個會場頓時嘈雜起來,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門派,連念悲禪師都束手無策,不由人人都心驚起這水月妖教的厲害來。

  凌小鹿驚奇道:「那些女人真那麼厲害?短短一年就能學會稀奇的武功殺死少林寺的和尚?」

  余小山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江湖中什麼稀奇古怪的武功都有,你以後出來行走,可千萬要小心,不要傻乎乎的自以為是,不然丟了性命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凌小鹿吐吐舌頭。

  程漠見眾人談論不休,對旁邊不遠之處的念悲禪師道:「程漠有些事想要失陪一下,請禪師替我一些時候,主持這大會秩序。」

  念悲見程漠臉色發紅,額頭佈滿細密汗珠,不由問道:「程盟主可是身體不適?」

  程漠搖頭道:「沒事,勞煩大師了。」說完,他急急忙忙追著子霄離開的方向走去。

  凌小鹿見程漠突然離場,奇怪道:「怎麼了?」

  余小山扯了他坐下來,「坐好了別管那麼多閒事!」

  子霄離開之後,就一直在書庫翻看那本欲摩經,此時突然見程漠推門闖了進來,反手將那大門扣上,上前兩步撩開衣擺褪下長褲,身體趴伏在書架之上,露出後穴,喘著氣道:「子霄,進來。」

  既然別的辦法都沒有作用,只能靠子霄的陽精洩在自己體內才能化解血契,那還不如一開始便拋棄羞恥直接讓子霄進入自己,倒少了許多後面的折磨。那練武場上,全武林的正道人士都還在等著他這個武林盟主,他沒有那麼多羞愧猶豫的時間。

  然而子霄的反應並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樣。子霄只是靜靜站在原地,將手裡的書放回書架之上,人卻沒有過來。

  程漠知道子霄在看自己,沒有溫度的視線落在他的雙腿之間,兩瓣白皙的臀肉中間那個泛著紅色的肉穴之處。光裸的兩腿一陣寒冷,程漠越發覺得自己不堪起來,外面那麼多人寄希望於他的帶領可以剷除魔教,而自己卻在這裡對一個男人雙腿大張而得不到回應。程漠在心裡狠罵了自己一句「不知廉恥」,便想要把滑落在腳踝的褲子拉起來。

  幾乎就在同時,他聽到子霄說了一句:「脫衣服。」

  程漠全身一僵,子霄的聲音清冷而沒有一絲猥褻,就如同平常說「程漠,來下棋」一般,他遲疑著將手指落在衣襟上,最終還是緩緩扯了開來。

  上衣被剝落下來,與褲子落到一處,被程漠用腳踢開了些。

  子霄道:「很好,趴回去。」

  程漠又只得僵直著身體趴了回去。

  子霄慢慢朝他走過來,直到程漠低下頭能看到子霄白色道袍的下襬。明明子霄什麼都還沒做,程漠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地微微顫抖起來,他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陽物高高翹起,頂端開始濕潤起來。

  子霄突然將一隻手放在他臀上,程漠身體一陣緊繃,開口說道:「子霄,直接進來吧。」

  子霄並未答應他,手指不急不緩劃過臀縫,落在那處鮮紅色的孔洞外面,另一隻手則伸到程漠身前,「手給我。」

  程漠將一隻手放在子霄手心,被他握住,而另一隻手則撐在書架之上,支撐著自己有些發軟的身體。

  子霄的一隻手指一直在那穴口流連不入,那穴口受了刺激,便持續不斷地翕張開合,彷彿恨不得將那根手指立即吞下去一般。子霄另一隻手則扣住程漠腕間脈門,將一絲極細的內力送進他體內。內力沿程漠經脈行走,行了不遠便遇到堵滯,無法前行。

  程漠喘息不已,子霄的挑弄惹得他情慾更熾,雙腿幾乎要軟倒在地。前端陽物的汁液已經滲了出來,沿著莖體滑落到下面囊袋之上。子霄的手從他身後繞到了前面,握住兩個飽滿的囊袋一番搓揉,沾了滿手粘膩液體,然後又往上捏住他乳頭輕輕拉扯。

  程漠的臉貼在了書架上。書架上多有古籍,陳舊紙張帶來特有的黴灰味道,充斥在程漠的呼吸之間。「子霄、子霄,進來好不好……」程漠覺得子霄手指到處,帶來的儘是可怕的快感,然後身體越是興奮,下體越是腫脹,那偏偏出不來精的堵滯感就越是濃烈。程漠快忍受不了了,只能一遍遍哀求子霄。

  子霄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撫摸程漠的那隻手,將手指緩慢插入他後穴之中,溫暖濕潤的腸壁立即將子霄的手指包裹起來,牢牢吸住不讓它離去。子霄的手指細長有力,細緻而耐心地按壓著柔軟的內壁,直到他感覺到足夠的鬆軟,才撤了出來,撩開衣擺,鬆開褲帶露出自己粗長陽根來,抵在程漠後穴入口。

  程漠自然感覺到了,粗粗喘了兩口氣,竟努力翕張著穴口,想要將那東西吞下去。

  子霄一隻手握住他挺翹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將頂端慢慢插進去。然而只吞了龜頭進去,程漠就覺得穴口彷彿被撕裂般疼痛著,這疼痛使他頭腦一時間清明不少,不知怎麼竟回憶起小時候犯了錯誤,被父親罰在這書庫抄書的情形來。如今不過短短十餘年,自己學了一身傲視天下的武功,卻淪落到翹著屁股求男人插自己的境地,程漠頓時心頭一痛,不敢再細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見他承受得了,於是緩慢而有力地推入進去,直到整根盡數埋進了他的身體。程漠一時間被充滿和撕裂兩種觸感所包圍,住著書架的那隻手幾乎現出青筋來。無論何種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體給他帶來的,便能轉化成心裡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覺。他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

  子霄的手撫摸著他光滑的後背,陽物微微抽出些許,又用力頂撞進去。隨著每一次撞入,子霄照著那欲魔經心法所說,將自己體內的內力凝結成股送入程漠體內,隨著內力的緩慢聚集,開始沿著程漠的經脈行走,每遇到一處阻滯,便強行衝破,一直和手上送進去那絲內力相匯合,然後凝結一起一路前行,將程漠阻滯的血脈一一沖破。

  子霄的內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體內遊走,引起陣陣灼熱。程漠覺得彷彿全身都被子霄包圍了一般,忍不住往後靠去,側仰起頭,張開嘴喚道:「子霄……」

  子霄微微埋下身體,吻住程漠的唇,遊走的內力卻沒有撤出,直到程漠全身穴位的阻滯被一一打通,只餘下最後那處。

  阻滯的經脈使得程漠即使身體到了頂峰也無法射出精來,他的陽物腫脹跳痛不已,高高豎起卻又可憐兮兮吐不出來。子霄操縱著內力想要衝破他精關的阻滯,然後試了好幾遍都無法成功。

  程漠卻是更加難受,覺得下身幾乎要脹破開來,強烈的射精感覺和精道的堵滯使他倍受煎熬,眼裡幾乎落下淚水來,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給我……」

  他需要子霄的陽精射在他體內,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淫蕩的女人還要飢渴,後穴反覆收縮絞動,像一張飢餓的小嘴等待著久違的喂食。

  子霄抽插幾下,無奈搖了搖頭,催動自己射了精,同時也將程漠體內的內力收了回來。

  程漠緊緊收縮內壁,一滴不剩將子霄的精液留在了自己體內,與此同時,自己腫痛的陽物也總算是射出精來。粘稠的精液噴濺得極高,落在了身前的幾本書上,留下白濁的痕跡。

  程漠無力地癱軟在地,盡力平復著紊亂的呼吸,他抬起頭看子霄已經衣衫整齊站在他面前,正低頭看著他。

  程漠嚥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邊的衣物,轉頭突然發現藏書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跡,頓時漲紅了臉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識到這衣服還要穿出去見人的,頓時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給你拿套衣服來。」

  程漠低聲道:「多謝。」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將乾淨的衣褲穿好,又理了理凌亂的頭髮。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內力無法衝破精關的阻滯,自己也心知能讓青松老人稱為無藥可解的血契並不能那麼輕易解除,倒也不覺得太失望,只覺得辜負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聲:「沒關係,謝謝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頭髮,看向子霄問道:「可有不妥?」

  子霄搖搖頭,「很好。」除了泛紅的雙頰,水潤的唇色和帶了幾分濕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師還在等我決斷。」

  子霄道:「我與你一起去。念悲說的那些女子練的武功,似乎與欲摩經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皺起眉頭,「如此說來,那水月妖教的來歷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無可能。」

  剷除魔教,說起來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少林身為武林泰山北斗,出動了那麼多弟子,至今也沒抓到一個魔教妖人,更不用說那魔教據點究竟位於何處,魔教內又有些什麼樣的厲害角色。

  凌小鹿問余小山:「這樣商量能商量出個什麼結果?連對手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來個什麼結果,念悲大師也無非就是借這個機會通告一聲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許就有機會順藤摸瓜找出魔教據點,將人一網打盡。」

  凌小鹿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又問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還是沒能抓到人啊?連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們這些人怎麼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換了你師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會求助程漠,想發動整個中原武林一起出動幫他們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來看向念悲禪師,卻見到了程漠和子霄,頓時高興道:「程盟主回來了!」過了一會兒又疑惑道,「盟主怎麼連衣服都換了?」

  程漠正與念悲低聲說話,念悲道:「阿彌陀佛,貧僧問過在場諸位俠士,都無人曾見過妖女行蹤,此事怕是甚為艱難。」

  程漠點頭,「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朝夕之間想要連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師也不必擔心,若是信得過程漠,便將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據點,最後聚集江湖勢力,將他們一網打盡。」

  念悲禪師雙掌合十,「阿彌陀佛,有勞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說話時,一個武林盟弟子從前院匆忙跑進來,在程漠耳邊低語兩句,程漠頓時臉色微變,道:「讓人放行!」

  片刻後,只見一名年輕男子從前院奔跑而來,他站在練武場邊,見著場中眾人,一時間分不清要尋的人在哪裡,於是焦急之下大聲喊道:「幫主!」

  場中眾人都朝他看去,這時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斥道:「大呼小叫做什麼?」

  凌小鹿好奇問道:「這是誰?」

  余小山抬頭看了看,「海沙幫幫主張冠,海沙幫是沿海一個小幫派。」

  年輕人見到張冠站出來,連忙朝他奔過去,腳下還打了個跌險些摔倒。他到了張冠身邊,湊到張冠耳邊低語兩句,眼看著張冠一張臉霎時沒了血色,只一雙眼睛充血,變得通紅。

  張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長嘯一聲,朝著程漠走來。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條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請盟主做主,幫我兒報仇!」

  程漠連忙扶起他,「張幫主起來說話,我只聽弟子說令郎出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冠一聲長嘆,凶悍的臉上竟險些落下淚來。

  原來張冠此次從海沙幫趕來臨淵城奔赴武林大會,獨子張承玉也隨同前來想要見識世面。與外表粗獷的張冠不同,張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風流,是個貴家子弟的模樣。因為連日奔波,到了臨淵城張承玉稱身體不舒服,今日武林大會卻不願來了,清晨躺在客棧睡覺,一直未起。

  海沙幫兩個年輕弟子留在客棧陪著張承玉,快中午時見他一直未起,便去房裡叫他,敲門時發現房門未鎖,推門進去竟見到張承玉赤身裸體死在了床上。

  程漠與子霄到那客棧時,因為死了人的緣故,大堂裡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見了程漠都起身行禮。

  程漠連忙還了禮。

  與程漠子霄同行的,還有念悲禪師,以及非要跟來看看的凌小鹿。

  張承玉的屍身還躺在客棧床上沒有動過,只添蓋了一床薄被。程漠走過去將薄被掀起,見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張承玉的兩腿之間,軟綿陽物耷拉著,頂端還有白濁精液粘在上面,細細看來,那精液裡竟然還夾雜著一絲鮮血。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交合之後留下的痕跡。

  程漠又看張承玉的臉,見他眼眶凹陷,嘴唇微張,觸目所及皆是慘白顏色。他將被子蓋回去,回頭問念悲禪師:「大師,張少幫主這模樣與心苦師父死時,是否一樣?」

  念悲禪師口唸佛經,一臉慈悲點了點頭,「幾乎一模一樣。」

  程漠與子霄對視一眼,輕輕嘆口氣。

  凌小鹿好奇問道:「程盟主,他也是給水月教妖女害死的麼?」

  程漠道:「極有可能,我們出去再說。」

  程漠詢問那客棧小二,小二也是摸不著頭腦,回憶道:「今天一大早,客棧裡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參加武林大會了,生意一直不怎麼好。我在擦桌子的時候,見到進來一個紅衣服的姑娘,長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豔,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我問她是打尖還是住店,她說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樓。」

  程漠問道:「你可曾跟上去看過?」

  小二搖搖頭。

  程漠又問:「那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發現死人了。」

  程漠離去之時,又低低勸慰張冠幾聲。

  張冠抓住程漠雙手,「那妖女說不定尚在臨淵城內,盟主一定要幫我捉拿住她!」

  程漠應道:「張幫主放心,臨淵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膽敢作惡,一定不會讓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經分散把守幾個城門,一旦見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張幫主還是安下心來處理令郎後事吧。」

  張冠一臉悲痛,點了點頭,「多謝程盟主。」

  剛出了客棧大門,凌小鹿便被守在門口的余小山揪住了後領,「小混蛋到處亂跑!」

  凌小鹿掙扎一下,沒能掙扎開。

  余小山對程漠道:「不好意思,這小兔崽子給盟主添麻煩了。」

  程漠微微一笑,道:「小鹿兄弟性格爽快,與我頗為投緣,先前還在說要請諸位來武林盟作客,今日既然有緣,不如由我做東,去喝杯茶可好?」

  余小山聞言,大笑道:「盟主請客,當然一定得去!」

  念悲禪師一行因為寄住在臨淵城外的寺廟裡,所以向程漠道辭,先行回去了。於是到了街邊茶館,只有程漠、子霄和凌小鹿、余小山四個人。

  程漠讓小二沖了壺好茶來,親手給另外三人斟茶。

  余小山道了謝,接過茶杯問道:「不知道海沙幫少幫主那件事,程盟主放不方便說?」

  程漠道:「自然方便,應是水月教妖女所為無誤。」說完,將那客棧內情形講了一遍,然後問道,「依余少俠看,要在臨淵城內抓到妖女,容不容易?」

  余小山蹙眉道:「自然不易。對方只是一個孤身女子,若刻意要躲避,說不定早扮作普通婦人混出了城,我們在城裡再怎麼圍追堵截,也是徒勞。」

  程漠點了點頭,問子霄道:「子霄,你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引那女子現身?」

  子霄道:「或許有。」

  程漠聞言,還要再問,忽然聽到翅膀撲棱的聲音,一隻白鴿在低空盤旋一陣,張開翅膀滑翔進了這茶館裡面,落在了子霄肩頭。

  子霄伸手抓過白鴿,取下它腿上紙簽,又一揚手將它放飛。子霄攤平那裹住的紙簽,看完抬起頭對程漠道:「我要回云陽山。」

  程漠略微一驚,「什麼時候?」

  子霄想了想,「明天啟程。」

  「明天?」程漠猛然站了起來,凳腳磨過地面發出一聲脆響。

  凌小鹿嚇了一跳,似乎沒料到程漠會如此大的反應,奇怪地看向他。

  程漠也知道自己失態,又緩緩坐了下來,問道:「很急嗎?」

  子霄撿起桌上紙簽在手中輕輕一握,將它碎做齏粉,「師侄有些急事,等我回去救命。」

  程漠知道事分輕重緩急,子霄行事又向來有分寸,自己怎能在這等事情上拖累他,於是只得說道:「救命要緊,那你去吧。」

  即使程漠不說,子霄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兩次血契發作,中間間隔了十五天,那麼下一次發作會是什麼時候?更長或是更短又或者仍是十五天?程漠不知道,而且程漠也不知道子霄如果不在身邊,血契是不是就不會被誘發?或者自己仍會血契發作,精淤血滯,發而不出活活憋死?

  程漠臉色陡然有些蒼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不離開子霄,但又心存僥倖,在摸清血契發作規律之前,子霄會陪在自己身邊。

  如今子霄突然說要走,程漠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子霄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說道:「我趕在十五天之內回來。」

  程漠道:「如果沒到十五天呢?」

  子霄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程漠想問他如何篤定,卻見凌小鹿和余小山師兄弟還在,又不方便問出口。

  四人喝了一會兒茶,在茶館門前分道揚鑣。

  只剩下程漠和子霄兩人的時候,子霄說道:「血契不是要你命的東西,我相信,它會把握在一定的限度控制你,卻又讓你能行動自由。」

  程漠陷入沉思。

  子霄道:「所以我會趕回來,卻不會讓你見到我,我們試試,我不在的話血契到底會不會發作。」

  程漠緩緩道:「可是一旦發作……」

  子霄說道:「你忘了我們約定的暗號?如果必要,我自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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