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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記事》第3章
第三章

  果然第二天一早子霄就離開了。

  程漠醒來時,見到丫鬟正在收拾子霄住的客房,忍不住問道:「子霄什麼時候走的?」

  那丫鬟道:「我也不知道,子霄道長似乎一大早就離開了。」

  程漠點點頭。習慣了身邊有人陪著,忽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便感覺有些寂寞,他慢慢朝著前門走去,站在門口看向門前階梯,不由自主勾畫出子霄離開時的背影。

  子霄似乎比他瀟灑得多,無牽無掛無拘無束,真正的方外之人。

  想到這裡,程漠又不由自嘲一笑,身體受了血契控制離不開子霄便罷了,什麼時候心裡也如此軟弱,真像個婦道人家一般了。

  程漠轉回身,正要往裡走,恰逢從門前道路上一個人匆匆奔跑而來,大聲喊道:「程盟主!我們幫主抓住妖女了!」

  程漠回過身來,微微有些驚訝,「人在哪裡?」

  那人應道:「幫主親自押往武林盟,很快就到了。」

  程漠「哦」一聲應了,大聲吩咐左右弟子道:「去請念悲禪師來!」

  除了念悲,程漠又著人去請了幾位名望頗高的武林前輩同來。

  他回到正氣堂等待,不久便見到弟子請了張冠一行前來。張冠親手押著一個女子,紅色紗衣,長發未束,披散下來遮了半張臉。這樣看來,確實是一個頗為妖豔的美貌女子。

  女子被張冠用力一推,摔落在地上,輕呼出聲來。

  張冠手裡提著大刀,道:「我已點了她穴道。本想一刀宰了她,卻又不甘心她背後魔教繼續橫行,所以才提了她來見盟主!」

  程漠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虛弱掙扎的模樣,一時間有些不確定她是不是身負邪門武功的妖女,蹲下身來問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那女子滿臉驚慌,抬頭看向程漠,「什麼水月教,小女子從未聽過。你們是什麼人?抓我來做什麼?」

  張冠高聲吼道:「盟主別上她的當,我親眼見她鬼鬼祟祟在客棧周圍徘徊,害死了我兒子還不甘心,竟然還敢回來!」

  程漠聽了張冠這一席話,反而更不確定了,這女子既然已經殺死了張承玉,又何必再返回客棧,而且如此輕易便被張冠擒獲?

  若不是張冠抓錯了人,便是這女子另有所圖?

  程漠有心試探她武功,突然出手襲向她胸口。卻不料那女子真不避不讓,一聲驚呼,程漠收住掌風,站了起來,問張冠道:「那客棧小二可有出來指證過?」

  張冠道:「小二說不記得了,只記得是個美貌女人。」

  此時那女子突然哭泣出聲,道:「小女子根本不是什麼美貌女子,諸位大爺冤枉我了。」

  說完,她突然伸手撩起臉頰邊長發,將整張臉露了出來,只見兩邊耳際到兩頰都是一處既深且長的暗紅疤痕,剛好頭髮放下來便能完全遮住。

  本來是張美貌的臉蛋,加上倆道疤痕卻顯得妖異難看了。

  程漠又問張冠道:「張幫主,可敢確定是這女子?」

  張冠遲疑著許久答不出來。

  此時,門外弟子通報,念悲禪師一行已經來了。

  程漠連忙道:「快請!」

  念悲禪師看到那紅衣女子,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程漠道:「大師,你且看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

  與念悲一同到達的崆峒掌門林須忘道:「試試她內力。」

  念悲道了一聲「得罪了,女施主。」便蹲下來扣住她脈門,試探她體內真氣。

  片刻後,念悲搖搖頭起身。

  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氣裝作不會武功,事後再聚集真氣,也是做得到的。

  沒人可以妄下判斷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場又都自稱名門正派,哪裡敢輕易濫殺無辜。

  一番爭論之後,仍是沒有結果。

  這女子不能殺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關押下去,再行定奪。

  張冠離開時道:「若是能證明這女子真是殺害我兒的妖女,懇請程盟主日後將她交由我處置!」

  程漠道:「這個自然,張幫主請放心。」

  程漠令人嚴加看守這名女子,絲毫不敢鬆懈。

  入夜時,他躺在床上,還在反覆思量,若是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羅網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與武林盟又相不相干?

  程漠這一覺直睡到半夜,突然傳來敲門聲將他驚醒,他訝道:「是誰?」

  門外人並不答話,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門前將房門打開,見到門外竟是那名被關押起來的紅衣女子!她明明被嚴加看管,如何能無聲無息輕易逃脫武林盟的地牢?

  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卻猛然發現她雙瞳一片水亮血紅之色,瑩瑩閃閃甚是惑人。便是這片刻的遲疑,程漠失去了意識,聽那女子說了一句:「跟我來。」

  程漠茫然睜著雙眼,應道:「是。」

  等到程漠再次恢復意識之時,卻是身處一間破廟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逕自喘息不已。他一時有些茫然,低下頭來見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陽物,而那東西卻是軟綿綿一絲動靜也無。

  女子將那物吐了出來,憤然罵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

  程漠頓時滿臉通紅,呼吸因為身下的刺激猶自急促著,而陽物卻是始終不得動靜,難以挺立。

  女子站了起來,正要脫自己身上衣物,卻聽到破廟之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對你不行,何必勉強?」

  那女子聞言,陡然變了臉色,顫聲道:「教主!」

  程漠聽那女子喚廟外之人教主,頓時心裡一驚,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穴道。

  他身上衣衫大敞,褲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兩條長腿來,此時正大張著,中間無力躺著的,正是他的陽具。

  廟門猛然被一陣勁風吹開,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長俊逸,臉上卻覆蓋著一層面具,看不到他容貌。

  面具後面傳出來的聲音略顯低沉而又蠱惑人心,他問那女子:「你離教時說過些什麼?」

  女子低下頭,道:「我說來找張承玉報仇。」

  男子問道:「報了仇嗎?」

  女子點頭道:「是。」

  男子「哦?」一聲,「那為何不回去?」

  女子忽然跪了下來,「教主,云香知道錯了,是云香貪圖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機會一併吸了他的內力。」

  男子聞言,輕笑出聲道:「你以為堂堂武林盟主會這麼輕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

  女子道:「是,云香知錯,請教主給云香一次機會。」

  男子一揮手道:「你走吧,這次就算了。」

  女子連忙道:「多謝教主。」隨即離開了這破廟。

  頓時,陰暗古舊的廟堂內只剩下程漠與這男子兩人。

  男子走上前來,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聲道:「本以為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截陽功,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與程盟主見面,應該說一聲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嘗試著用內力衝破被封的穴道,喘一口氣問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蓋的面具並不會隨他表情而動,無論何時,程漠看過去都是冰冷一張青銅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來,一雙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聽聞程漠的問題,笑著應道:「水月教只是西南邊陲一個不起眼的小教派,沒想到程盟主也曾聽聞,是否該說一聲榮幸之至呢?」

  程漠說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錯,請容許在下自我介紹,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長華。」

  「舒長華?」程漠重複著他的名字。

  舒長華笑道:「程盟主請記清了,你我以後還有再會之期。」

  程漠聽他語氣,竟似要放過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長華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願擺出這副與我說話,不如……」舒長華一邊說話一邊伸出手,彈了彈程漠腿間軟綿陽物。

  程漠這才注意到舒長華一雙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膚。

  卻不料舒長華手指碰觸到程漠陽物,說了一半的話猛然頓住,而是直接伸手將那物握在手心,語氣疑惑道:「淫心蠱?」

  身體最私密之處,被人如此反覆碰觸挑弄,明明已能覺得快感陣陣襲來,卻是始終無法硬起來,程漠心裡多少明白是因為血契的緣故。

  然而舒長華的這番碰觸還是使得程漠臉漲得通紅,怒道:「放開!」

  舒長華聽若未聞,竟用指尖輕輕撥弄程漠陽物頂端,直弄得那處溢出水來。雖然隔著手套,程漠還是能感受到對方手指的溫度,忍不住仰起頭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從舒長華的指尖鑽出來一條細長的蟲子,扭動著身體,緩緩將頭探到程漠陽物頂端的那處小孔。

  程漠頓時驚懼不已,卻又無法動彈,只能慘白著一張臉眼看舒長華將那蟲子送進了那細小的入口。

  蟲身極細,鑽進去並不見得痛,只是帶來蘇蘇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嗯……」一聲呻吟出來。程漠想要掙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覺折磨著,眼角幾乎落下淚水來。

  過了片刻,舒長華將指尖送到唇邊隔著手套輕輕咬破,然後將那蟲子誘了出來,復又鑽進了手套裡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時已是死過一次般,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頭髮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濕透了。

  舒長華卻嘆道:「果然是淫心蠱。」

  程漠並不知道什麼是淫心蠱,只能猜到與自己身體這副模樣有關,說不定也與那血契有關。他緩緩平復著呼吸,衝破穴道的努力也因為中途被打斷而白費了。他不知道舒長華還要做什麼,只想著舒長華剛才說要放過自己,隱隱盼望著他能就此收手。

  卻不料舒長華突然伸出手來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見到舒長華將那隻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頭上束髮的簪子,用尖端對準了手腕,緩緩劃出一條血線。然後用另一隻手捏住程漠下頜,強迫他張開了嘴。

  程漠驚恐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一滴血珠從舒長華手腕落下,滴進了自己嘴裡。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來,舒長華說道:「程盟主,機會難得,下一次吸魂術對你來說怕就不能見效了,千載良機,我若是放過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進嘴裡,越積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嚥了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舒長華道:「看來你也是知道淫心蠱的效果,說來也是,云香那麼費力也沒能使你硬起來,看來正是有人用血喂過了你身體裡的蠱蟲。」說到這裡,舒長華湊近了程漠耳邊道,「程盟主,在下可否問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因為屈辱和羞愧,竭力強迫自己想要衝破穴道,全身真氣幾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長華伸手指連點了程漠身上幾個大穴,阻斷了他的運功,然後撕了衣擺緩緩綁住手腕傷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動,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與那人,誰弄得你比較爽。」

  程漠只覺得全身一股熱流緩緩流淌而過,他知道是剛才喝下去的舒長華的鮮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動許久的身體總算是有了反應,在舒長華的目光下,陽物逐漸硬挺起來。

  舒長華突然笑了一聲:「程盟主,開始急不可耐了麼?」

  程漠重重喘息著,對舒長華說道:「舒長華,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們痛痛快快打一場,何必坐這等齷齪事情折辱於我。」

  舒長華伸手握住程漠陽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應該心裡有數,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會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蠱蟲剛剛見了血,正是興奮的時候,我若不與你交媾,你怕是會精道堵滯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幫你。」

  程漠突然大笑兩聲,「幫我?你不如一掌殺了我。」

  舒長華停下手上動作,看著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麼指抹掉他眼角一點濕潤,然後那隻手指輕輕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長華嘆道:「程盟主,你露出這副模樣,我怎捨得殺你,要殺你,也是用它來殺。」說著,一隻手指著自己胯下,那處竟已是高高翹起,將褲子頂出一個弧度來。

  舒長華慢條斯理解開褲子,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來,不愧是統領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話說完,舒長華已將自己陽物坦露出來,他那物竟長得如同雕刻精緻的玉勢一般,瑩潤白皙,修長端正。當被舒長華用覆蓋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時,更是彷彿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長華跪在地上,雙手握了程漠雙腿,大大分開然後用力一拉,讓他腿根墊在自己膝上,屁股則被抬高,腿間風景頓時一覽無餘。

  舒長華握著自己陽物,湊近程漠腿間挺翹的東西,將彼此硬挺頂端相觸,龜頭與龜頭緩緩摩擦起來。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裡不斷吐出呻吟,不再徒勞企圖讓舒長華放過他,卻仍是覺得眼前景象太過淫靡,於是閉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觸感卻更是明顯,同樣是堅硬而又柔軟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來,身體越發軟綿無力,而只下體越發腫脹堅硬,頂端淫水長流,將舒長華整個龜頭也都沾濕了。然後他感覺到對方的頂端抵著自己莖體緩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輕輕頂撞。

  舒長華的力道與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處,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慾高漲,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斷收縮的後穴都顯得空虛孤單起來,他自己又動彈不得,不能碰觸,全身緊繃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長華雙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淫液一直落到後面,將那穴口周圍一圈都已經濡濕。後穴正翕張不斷,似乎想將流過的淫液全部都吸進去一般。

  舒長華輕笑一聲,「盟主,你可曾見過自己的身體,如此飢渴如此淫蕩,你莫不是靠這誘人的淫穴征服了中原武林?聽說云陽道派的子霄道長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從,不知道他是不是見識了你這淫穴的功夫,欲罷不能。」

  程漠沒有料到舒長華會在此時提到子霄,猛然間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身體一僵,後穴用力一縮,從裡面流出透明的腸液來。

  舒長華見他反應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憤交加的那張臉上,心裡猜測著程漠反應的由來。他一邊將一隻手指伸進程漠後穴,一邊問道:「程盟主難道對子霄道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穴因為前一天才經過子霄的開拓與滋潤,此時輕易便容納了舒長華的手指。

  舒長華見程漠雙眼緊閉,嘴唇也咬緊了似乎什麼話都不準備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語道:「罷了,程盟主什麼都不肯說,我也就隨意猜猜。你這絕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進來過?子霄?念悲?哦,我聽說華山派商與衡是出了名的風流豪俠,胯下功夫定然是極厲害的, 不知道程盟主是否與他切磋過?」

  舒長華說著話,將手指伸進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腸道嫩肉陣陣發痛。舒長華卻仍是開始抽插,逐漸加快著速度帶來陣陣濡濕水聲。舒長華將手指抽出來時,手套已經被完全濕透了,他用手指撫摸程漠的臉和嘴唇,惹得處處水色氾濫,舒長華說道:「人都說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來,卻是淫蕩不可方物啊。」

  程漠無論舒長華說了些什麼,都一概不回應。然而身體是誠實的,舒長華的淫詞穢語說出口來,程漠反而更加興奮了,後穴不斷地收縮,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為血契的原因,或者說是因為舒長華所說的淫心蠱的原因,可是他完全無法抵抗,從心裡來說,他更寧願如今處在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境況,若舒長華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會去求著舒長華上他。

  舒長華將自己的陽物頂端抵住了程漠的後穴,卻在洞口緩緩劃著圈不肯進去。

  程漠張開嘴大口喘著氣,他知道舒長華在逗弄他,前端已經漲得發痛了,偏偏舒長華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後穴空虛難耐,急需被狠狠填滿,他卻又偏不肯進去。

  舒長華突然一手撐著身體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覺到舒長華面具上的冰涼氣息,而且能聞到他身上一股妖異的香味,程漠形容不出來,像是某種植物,味道淡而特別。

  舒長華埋下頭,用冰涼的面具去碰觸程漠的乳頭,那乳頭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來。

  舒長華換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夾著乳頭往外扯,而大麼指則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兩邊乳頭都腫脹起來。

  很突然的,程漠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像是被什麼東西覆蓋住了。程漠起初沒有明白過來,後來聞到一陣香味,才知道是舒長華將自己的面具蓋在了他的臉上。

  程漠睜開眼,發現視線被青銅面具遮住了。舒長華並沒有將面具照著形狀覆蓋在他臉上,而是只將他的眼睛蓋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為沒有貼合,所以程漠能藉著縫隙看到外面的光線,卻看不到舒長華的臉。

  舒長華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頜,這回不再隔著一層布料,而是真實的皮膚想貼,程漠感覺到對方的指尖一片滑膩。

  緊接著,舒長華埋下頭來吻住他的唇。

  程漠緊閉牙關不開,舒長華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時不時用舌頭掃過程漠閉緊的齒列。等到程漠終於忍耐不住放鬆之時,舌頭探進了他的嘴巴裡面,捲著他的舌頭開始用力吸吮。

  程漠從面具與鼻樑的縫隙,剛好只能看到一個白皙削尖的下頜和一張色澤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時間看得有些怔愣,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長華,與他深吻起來。

  舒長華從他嘴裡撤了出去,輕笑道:「你啊……」

  說完,又埋頭去含住他一邊乳頭吸吮。

  程漠艱難嚥著嘴裡多餘的津液,突然之間下身被舒長華用力貫穿。「啊——」程漠不設防之下叫出聲來,「不要……」

  突然的貫穿帶來一陣撕裂的痛楚,然而那痛楚與許久的空虛終被填滿相比,顯得並不明顯,更多的是程漠感覺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韌濕潤的後穴緊緊包裹住硬挺的陽物,竟然開始害怕他會撤出去。

  舒長華舉高程漠兩條長腿,將他反折起來,兩瓣臀肉中間吞吐著色澤瑩潤的陽根,格外淫靡。舒長華緩緩抽出,然後又重重撞進去,帶來一陣滑膩水聲。便就這樣舉著程漠大腿,反覆抽插,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頂端摩擦著程漠體內敏感之處,而垂下的囊袋在程漠臀上反覆拍打,一時間這破廟之內,只聽得到兩人交媾的肉體拍打聲和程漠或深或淺的呻吟喘息。

  程漠前端陽物腫脹不已,已是瀕臨釋放邊緣了,然而舒長華仍然在抽插頂撞,絲毫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程漠難受得狠了,喉嚨深處發出難以忍耐的低吟聲,「舒長華……」他輕輕喊出聲來。

  舒長華停止了下身動作,湊近他耳邊,道:「怎麼了?盟主?」

  程漠拋下尊嚴,艱難道:「放過我吧。」

  舒長華在他耳朵邊上吐口氣,道:「求我啊?」

  程漠卻死活不肯開口說這個求字。

  舒長華道:「那你便忍著吧,主人不盡興,怎能就讓你出來了?」說完,又一下猛地頂撞進去。

  「啊……」程漠大聲呻吟著。

  舒長華笑道:「程盟主身體很誘人,聲音叫的也好聽,我今日是欲罷不能了。你想要我快點射,也可以多叫兩聲好聽的給我聽聽,說不定我一時激動就控制不住射了出來,你也好舒爽是不是?」

  程漠仍是不應。

  舒長華伸手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忽然埋下頭來吸吮他的肚臍,然後又抬頭道:「那好。」

  接著,仍是繼續用陽物狠狠操弄程漠後穴。

  程漠都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覺得這樣下去,前面真會被廢掉也有可能,一時間有些神智不清,只能隨著舒長華的動作在慾望中沉浮。

  後來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陣灼熱拍到在腸道內壁,身體忍不住顫抖,收絞著腸道將舒長華射在他體內的精液全部吞噬乾淨。那幾乎紫脹的陽物才顫抖著發洩了出來。

  舒長華用手撫摸他偃旗息鼓的陽物,道:「可憐的小傢伙。」

  程漠已經無力反駁。

  舒長華又湊上來親他的嘴,程漠任由他在自己嘴裡一陣翻攪,最後聽到他說:「程漠你太好了,我會回來找你的,到時候你我可以再切磋一番……」

  還未說完,程漠感覺到舒長華伸手在自己頸側輕拍一下,頓時整個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程漠醒來時,只覺得全身痠軟,許久都使不上力來。他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回到了武林盟,躺在自己的床上,然而被子下面的身體卻是一絲不掛的。

  他猛然坐起來,腰部和後穴都是一陣痛楚,憶起之前種種,程漠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程漠掀開被子下床,突然發現後腰處一陣刺痛,他伸手撫去,只覺得那處似乎被人刺了什麼東西,頓時心裡一驚,走到桌邊拿起銅鏡,對著後腰處照看,竟發現那裡被刺了一隻形狀扭曲的蟲子,蟲子有十條腿,一邊五隻,中間的身體細長盤旋,頭頂還有兩條長觸鬚。

  程漠從未見過這種形狀的蟲子,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心裡明白,這東西定是舒長華給他刺上去的。不由又想起舒長華喂他喝下去的鮮血,和他說過會回來找他的話,程漠只覺得太陽穴陣陣跳痛,有些無力地坐回了床邊。

  此時他腦袋裡充斥著太多的東西,一時間紛紛湧上來,擠得頭腦發脹。被關起來的妖女逃掉了,他尚且不知如何對張冠交待,自己卻在魔教教主身下淫蕩地呻吟了大半個晚上。他知道不是自己放蕩,而是因為那血契的原因,可是他仍然是在神智清醒的狀況下迎合了舒長華。

  程漠忽然又想起子霄來,子霄一心想要幫他找到解開血契的方法,自己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想到此處,程漠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喉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門外有弟子道:「盟主!海沙幫張幫主與念悲禪師一行又來拜訪了!」

  程漠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請他們去正氣堂稍等,我很快就出來。」

  原來張冠想了一晚想不通,今天一早又邀約了念悲禪師一行人同來,想要證實那妖女身份。

  與念悲同來的依然有崆峒掌門林須忘,還有峨眉掌門善德師太以及華山掌門盧山青。

  程漠匆匆趕到正氣堂,向各位武林前輩問了好,站直了身子直接說道:「不知各位一大早來武林盟,可是為了昨日妖女的事情?」

  張冠道:「是啊,程盟主,你拿她出來,我們再來審過。」

  程漠垂下目光,道:「張幫主不必再審,那女子卻是水月神教妖女。」

  「哦?」在場眾人一陣驚訝。

  念悲問道:「盟主如何得知?」

  程漠道:「程某赧然,昨日裡輕視了那妖女,竟被她用吸魂術迷惑了看守,將她放了出來。」

  張冠聽聞,急道:「那人呢?」

  程漠嘆一口氣道:「人已經不見了。」

  念悲道:「阿彌陀佛。」

  善德師太細一思索,「程盟主,那妖女既然如此厲害,為何又要來這武林盟走一遭才離去?可是別有所圖?」

  盧山青也道:「是啊,聽來有些蹊蹺啊。」

  程漠起初沒有回應,過了許久,才道:「那女子迷了守衛,半夜裡來我房間敲門。說來慚愧,程某不防,竟然也中了她的吸魂術。」

  念悲道:「程盟主不必太過自責,你說的那吸魂術,我師兄也曾中過。那妖術詭異難防,若是之前從未見過,很容易便會被妖女的眼睛所迷惑;但是如果見過一次,下次想要再迷惑你,那就難了。」

  程漠點點頭。

  張冠問道:「那妖女迷了你?對你做了什麼?」

  想是眾人不約而同想起張承玉的死狀,看向程漠的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

  程漠道:「那妖女的武功似乎是可以吸人功力,她混入武林盟,半夜出現迷我心智,將我帶出武林盟,目的就是為了吸我內力。」

  既然已經中了吸魂術,程漠如今卻絲毫沒有功力受損的模樣,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便是程漠面對妖女引誘,還能坐懷不亂。

  程漠看眾人表情各異,自嘲一笑,道:「並不是程某厲害能夠自己擺脫妖女,而是中途有人出來阻止,程某才能逃過一劫。」

  林須忘問道:「什麼人?」

  程漠暗自嘆一口氣,還是下定決心將那個人說了出來,「水月教教主——舒長華。」

  舒長華這個名字還是眾人第一次聽到,就連念悲之前也從未聽聞。

  「魔教教主到了臨淵城?」

  程漠道:「不錯。」

  張冠問道:「那他為什麼要救你。」

  程漠臉色陡然變得蒼白,然後泛起一圈不自然的紅暈,右手抵在唇邊低咳一聲,道:「他說想見識我的截陽功,昨日那種情況之下並不合適,所以放了我讓我回來。」

  說完,程漠搖了搖頭,「我身為武林盟主,卻丟了中原武林的臉。」

  善德道:「程盟主別這麼說,魔教妖人詭異多端,若是堂堂正正與你交手,那舒長華未必是你對手。」

  程漠仍是面露苦笑,「舒長華如今還在不在臨淵城,程某也不敢確定。要不要大張旗鼓在臨淵城圍剿他,我也一時拿不定主意,想聽聽各位意見。」

  幾人相視一眼,念悲最先說道:「我們在明他在暗,鬧得大了他定然不會留在臨淵城任我們抓,此事還是先不要大肆洩露,需得派些可靠弟子暗中尋找。」

  程漠點點頭。

  此時又聽林須忘說道:「派人去離城的必經之路堵截,說不定不只魔教教主,那魔教妖女也還未離開臨淵城。」

  善德問道:「不知那舒長華容貌如何?」

  程漠身體不可察覺地微微一僵,然後說道:「他面上覆蓋著青銅面具,手上帶了一雙黑色手套。此人說好辨別確實好辨別,如果他面具從來不曾取下來的話,我們要認出人來並不困難;可若說不好辨別,只需他取下面具,或者換一張人皮面具,武林中仍是無人見過他真面目。」

  念悲道:「無論如何,那紅衣女子容貌我們都見過,只要他們沒走,就定能在臨淵城將他們找出來。」

  程漠拱手道:「有勞各位掌門,武林盟弟子一定全力配合,爭取早日抓到魔教妖人!」

  程漠將眾人送出武林盟大門,等人都走了,才揉揉額角,疲憊地返身往回走去。

  他命人打水來,自己在房間裡沐浴完,然後對程三道:「我有些不舒服,現在去睡一覺,有事情就來叫我。」

  程三將洗澡水搬出去,應道:「好的,盟主。」

  程漠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做了個夢。

  在夢裡,他率領武林正道抓住了舒長華,將他團團綁起來時,舒長華說道:「程盟主,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捨得這樣對我?」

  程漠大驚,連連退後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變得一絲不掛,舒長華抬起他雙腿,當著全武林人的面,狠狠將他貫穿。

  程漠聽到自己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緊接著聽舒長華道:「程盟主,大家都看著呢,你怎能這麼淫蕩?」

  程漠想要掙扎,卻又動彈不得,偏過頭發現念悲、善德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帶著嘲弄看著他們,又換了一個方向,程漠卻發現了子霄遠遠站在人群之後,也面無表情看著他。

  程漠大聲喊:「子霄!」

  那夢境便迅速抽離,他一身冷汗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那一聲子霄竟然是叫出聲來了。

  他抹一把濕透的額發,竟是再也無法睡下去了。

  整個臨淵城波濤暗湧。武林盟弟子出動大半,配合著少林、崆峒、峨眉、華山以及海沙幫的人,暗地裡四處查探舒長華的下落。

  而程漠在武林盟閉門不出,整日裡神不守舍,對於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始終無法釋懷。他總是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舒長華冰冷的青銅面具,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夢見他與舒長華之間的關係被昭告武林,不只舒長華,還有子霄也總會在他的夢裡反覆出現。許多次,他見到子霄背對著他逐漸遠離,自己想要追卻怎麼也追不到,驚醒過來,一身全是冰冷的汗水。

  程漠知道那都是自己意識深處在害怕的東西,害怕被人知曉與舒長華之間苟且之事,又害怕會因為自己這可恥的身體永遠失去子霄這個朋友。

  在這樣的不安中度過了十餘天,仍是沒能找到舒長華的蹤跡,他與那個紅衣女子彷彿都從未在臨淵城出現過一般,行蹤消失得乾乾淨淨。

  程漠更寧願相信舒長華已經離開了臨淵城,他也為此隱隱鬆了一口氣。

  眼看著與子霄的十五日之約就在眼前,程漠猜想子霄也許已經回了臨淵城,如他們所約定的那般,在自己不遠處守著自己卻不現身。

  每當想到子霄也許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程漠都會忍不住心底微微顫動。

  臨淵城的武林人士逐漸離開,念悲等人因為許久不能找到舒長華蹤跡,也放棄了原來計劃,向程漠告辭離開。

  凌小鹿和余小山一行人離開前,也專程到武林盟拜訪了程漠,那天正好是程漠與子霄的十五日之約。

  程漠讓廚房備了酒菜,宴請了青城派的這些年輕弟子,然後直將他們送出武林盟大門。

  凌小鹿依依不捨,「程盟主,不知我們何時才能再見?」

  程漠笑著摸他的頭,「有緣自會再見,說不定那時你已經是名聞天下的凌大俠了。」

  凌小鹿用力點頭,「嗯,我一定會的,我也要成為程盟主的至交好友!」

  程漠輕笑道:「我等著你。」

  余小山一把將凌小鹿扯回身邊,對程漠道:「多謝程盟主款待,我們告辭了。」

  程漠拱手道:「一路順風。」

  看著凌小鹿蹦蹦跳跳下山,程漠微笑著正要轉身回去,忽然心裡一陣臆動,回頭看向道旁茂密樹林,只見風吹葉動,並無異常。於是暗自裡嘆一口氣,才轉身往裡走去。

  這一日,子霄沒有現身,血契也沒有發作。

  程漠心裡仍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血契不發作的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與子霄交合之後的第二天,又與舒長華行過那事,他不知道到底對血契的發作時間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就在這樣的焦躁心情中又連續過了兩天,子霄始終沒有現身,而血契也始終沒有發作。

  腿間那物好像沉睡過去一般,在這十多天一直軟綿綿沒有過精神。

  程漠逐漸發現心來,又開始想著子霄為何一直不露面,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沒有來過,還是來了又走了不肯與自己見面。

  直到那天夜裡,程漠被極其輕微一聲破空聲驚醒,睜開眼見到桌上落了一個紙團,而窗紙被戳破一個小洞。

  程漠攤平紙團,看見上面簡單幾個字:既已無事,先行告辭。落款是子霄。

  他連忙開門追了出去,直追到武林盟外的山間小道,仍然沒有子霄蹤影。

  他手裡還握著子霄留下的字條,想著子霄匆匆告別的原因,也許是他師侄的事情尚未辦妥,趕回來只是擔心自己血契發作,並且默默守了自己好些天。

  想到這裡,程漠心裡隱隱有些悸動,卻又忍不住擔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子霄輾轉來回,遲遲無法辦妥?

  程漠越想越覺得不放心,打定主意,明天便動身前往云陽山尋找子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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