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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起吧,農女!》第87章
  87、孕中房事

  事情說開,心倒安了。她緊緊盯著眼前的人,直眉挺起,眉心微皺,似在回想這抹胭脂的來歷。她熟悉他的每一個表情,清楚每一個動作,也深知,他不是那樣的人。是的,她就那麼篤定他是一直愛自己的,且會一直愛下去。因為這樣,所以才敢亂發脾氣吧。

  在他愣神之際,素手撫上了那深陷的鎖骨窩,就在要觸到的一瞬間,他往後退了退,冰冷的肌膚劃過溫熱的指節,激起一陣戰慄。

  在夜風裡裸了半刻鐘,能不凍成蘿蔔條麼。

  他被她推倒在被窩裡,冰冷的身軀上是厚實的被褥,被褥上坐在位嬌美的婦人。她面上含嗔帶怒,叉腰作茶壺狀,學那東街賣茶葉蛋婆婆道:「你得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去找融月搭被窩。」

  明明是關心的話,總是要凶巴巴的吼出來,唉,肖大夫艱難的才被窩裡抽出手來,在她頸脖腰肢的幾處穴位上按壓起來,道:「今個見到的婦人就只你一個,旁的人,三生他們總不會帶胭脂吧。我也不知道是哪弄到。好比在街上踩了狗屎,擦都擦不乾淨。」

  南風噗嗤一笑,熊熊怒火被他的冷笑話一澆,早就沒了硝煙。身上酸骨被大掌按的極舒服,哼哼了兩聲,嬌聲道:「哼,我不相信,現在我臉還沒腫,腰未粗,誰信你呢。」心裡信了,嘴裡還是不依不饒。

  他的手輕輕一帶,把她勾在被子裡,鼻尖蹭著鼻尖,溫熱的體惜噴灑過來,親暱道:「你啊,就是個嬌嬌。現在太瘦了,剛才摸了全是骨頭,恪手。你這話提醒了我,現在三個月也滿了,是該好好補補。」

  「還嫌我瘦,不知多少人羨慕你娘子楊柳腰呢。」她張嘴在高挺的鼻尖上留下個小小的牙印,繼而沮喪道:「你看你,瘦的跟柴桿子一樣,咬著才牙疼。」她的手一路下滑,路過緊實的肌膚,漂亮的脊骨,在平坦的小腹上扣肚臍眼玩,「前幾個月的肉就沒了,多虧心捏。過年忙,拜年忙,擺壽忙,看你不吃,我看直接耍猴戲得了。」

  這話算是說到心坎裡了,這人一旦心裡有了事,吃的再好也存不住肉。南風的身子情況,肖融安是最清楚的,早年體弱,月事不調,後來將養好了,又加上每日早上練拳,身子還算康健。但是她的骨架委實太小,骨盆小,胎兒出生的時候就容易卡住,卡久了就是小兒大人都難保。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常見了,對於大多數婦人來說,生育就是一道坎,尤其是第一胎,那是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對於他來說,沒有子嗣,可以去過繼,沒有南風,這輩子了無生趣,所以啊,對於南風懷孕,他一直很矛盾,既又為人父的驚喜,也有害怕失去的惶恐。

  他雖是個大夫,卻對婦科一道並不精通,只有靠產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教她把骨盤撐大,還有不要過於肥胖。正當他苦思冥想盯著帳幔發呆的時候.

  一隻邪惡的小手滑進褲子,如靈蛇般在草叢中肆意的游動,逗引那條沉睡的大蛇。「嘶,」他眸子光彩粲粲,面上紅潮滿佈,突然把她的手按住,深吸一口氣,問道:「今日在家裡做什麼呢?」

  這個話題偏的太急,南風撅嘴嬌笑,「倒也沒做甚,就是做個胎夢,本來等著告訴你的。」

  「胎夢?」

  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是他表現親暱的方式,溫柔而堅定。眸光大盛,仿若碎了許多星星在裡頭,微微紊亂的氣息洩露了他的不平靜。

  「嗯,夢見了孩子在桑樹下,小小的,軟軟的,還叫我娘呢。」她杏眸微掃,竟有幾分嬌憨,想起夢裡軟軟的小身子,南風臉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圈圈往外漾。

  他看著她的笑意,梢頃,心中湧起萬千感慨,又甜又澀,那份隱藏的父愛之心悄然破土。

  「傻子。」聽見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她將蜷縮的腿伸直,如寒冰的小腳故意在他腳上繞,「冷不冷?」

  頸下是他橫過來的手臂,輕輕撫弄頸脖的曲線,道:「冷麻了,不知。」

  她索性把手在他肌膚上遊走,時不時東摸摸,西瞧瞧,身子如籐蔓一般纏了上來,雪白的細腿跨在瘦勁的腰際。

  「南風,別這樣,下來。」瘖啞的嗓音透露著難耐。如大多數夫妻一樣,□上有默契,只消一個眼神,便能從對方眼裡看到渴望。

  正如此刻他渴望她一樣,她也渴望他。

  南風根本不想和他廢話,他這人平時看著好說話,真較理起來,自己還得聽他的。一不做二不休,咬住通紅的耳珠子啃咬。

  肖大夫愕然了,沒想到她居然連話不肯說,直接撲上來。又顧忌她的有身孕,掙扎的動作倒更像是挑逗。那胸前的軟香如受驚的白兔,被獵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進進出出,紅了眼圈。

  但凡一個人有顧慮,一個人沒有顧慮,那個無顧慮人很容易佔上風。

  他掙扎來掙扎去,早已陣地失收,任由敵軍在他上頭插旗揚威。那雙素手更是了不得,在草叢裡游啊游,接著還握了握肉球,似在試稱不稱手。

  肖大夫覺得自己頭頂冒煙了,渾身的血都往那處湧,僵掉了。

  夜漫漫,燈熒熒,今夜還只是開始。

  抬頭昂揚在她的手中甦醒,很快頂到柔嫩的手心,這一處既矜貴又脆弱,既軟弱又強硬,倒是個神奇的物事。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念頭,將下面的被子掀開,昂首暴露於夜風中。

  這個東西用過很多次,也偶爾摸過,不過正眼看是頭一回。燭火搖曳,他的高高的昂起,長在一片草叢之中,燭火將那處染成了暖色。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猙獰,散發著誘人的色澤。形狀也蠻大的,其實無處比較。

  她眨眨眼,聲音軟軟的,「我要摸一下。」說完重重的點頭,像是要說服自己。要是放在平常,根本沒有這麼大膽,不過嘛,天天在床上滾啊滾,他身上也就剩這塊沒有被摸了,且肚子裡都有他的種了,就不用害羞了吧。

  她熱切的盯著他的先是圈住,丈量尺寸。小拇指翹起在頂端輕輕刮了一下。

  肖融安已經沒有呼吸了,像蛇被抓住了七寸,完完全全淪落在她手裡。他的膝蓋曲起,渾身肌肉糾結,臉皺成了包子,急急叫喚:「快停手南風」

  因為她整個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難耐,他推開的力道依舊很溫柔。

  她的手在他的做著各種□動作,那處皮膚柔嫩而絲滑,非常的趁手,讓人流連忘返,她甚至故意輕輕彈了一下.

  「別」他的身軀像一張弓,在她手裡蓄勢待發。

  「別什麼別,」她今日佔了上風,得意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過了三個月就能行房事了。只是不要太劇烈。」

  肖融安面色潮紅,肌膚滾燙,染成淡淡的粉色,好像剛剝的蝦。他皺著眉心,眸光瀲灩,可愛的要命,咬牙切齒道:「你有身子,我們等孩子出來再說好不好。」

  「你想不想我,要不要我,剛抱我嗎。」她咬在他深深的鎖骨凹處,一口一問,根本不肯理他。

  他想不想,身體是騙不了人,她就是什麼都不做,也能挑起他的慾望。但是比慾望更深的愛,他愛她,所以願意為她忍耐,所以沒有關係。孕婦三個月以後行房事只要不劇烈是沒有關係,但是他不敢冒險,一丁點也不敢。

  「快給我下來,我生氣了。」他目光嚴厲,臉上怒氣陣陣,嫣紅的薄唇緊緊抿著。

  她嫣然一笑,俯身下去,把他的頂端含在粉紅的唇瓣裡。

  今夜的驚喜太多,他的心臟又一次升到半空中,爆裂開來。他陷在被褥裡,能看見她的動作。

  「吐出來!」他氣急敗壞說完這句,就被她的動作驚住了,她不懂技巧,幾乎是蠻橫的把碩大納入口中,試探動作卻不得要領,被他一嚇,喉間一縮,滑動了。

  他情不自禁哼出□,菲薄的嘴裡不再吐出令人不喜的言語,而是親密的叫著她的名字。十指插在她蜿蜒的發間,不知是叫她不要還是再快一點。

  原來舌頭也可以讓人快樂啊,這種羞恥的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可以看見他迷離的眼眸,潮紅的身軀,還有許許多多不可抑制的慾望。她的心不禁酥軟起來,誘人的深情的夫君大人,看起來很好看呢。

  試著把吞嚥,舔舐,纏繞。她的動作很生澀,那裡很溫熱。

  像是有無數的舌頭吞噬著他的**,又加火燎原。他隨著她律動搖擺旋轉,□聲愈加銷/魂蝕骨。大掌不禁加重了力道,微微帶了粗野。

  她把吐了出來,尋到根部凸起舔舐,又一路往上舔,小手還不忘撫摸他的柔軟的肉球。

  「不行要出來。」他哆哆嗦嗦說了,手勁更大。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緊緊圈住怒龍,輕輕在頂端上親了一口,要求道:「出來吧,我要看!」

  「嗯」他潰不成軍,溫柔的看著她,射出白濁的□。

  翌日的肖大夫自然是神清氣爽,春風滿面。三生看了暗暗稱奇,打趣道:「老大,你這股勁頭,舒爽過啦,嘖嘖,真不夠意思,自己去玩也不帶兄弟。」

  肖融安注視著他,笑容微斂,目光裡有複雜的情緒。開口道:「昨個去賭坊了,還是又欠了銀子。」

  三生詫然看他,面色泛青,眼珠子腫起,活像田里的青蛙,過了以後,才找回舌頭道:「哪裡有,我現在都戒了。」

  「哦,我信你,」肖融安點點頭,大掌往三生瘦麻桿一樣的肩上拍了拍,「肩膀上好大一塊胭脂,別讓掌櫃的看見了。」說完,也不等他回話,施施然走進了藥堂,如牆的脊背落在後頭的人眼裡。

  三生睜大了眼睛看著,悚然一驚,已然明白這是暗示他已經知道那件事了。

  其實往袖口潑胭脂的事,只是他故意使詐罷了,一個寵愛娘子的夫君是不好跟自己出去鬼混的,再說了,男人不賭不嫖,那還算男人麼,他這是為老大好!

  有時候,人不撞南牆是不會回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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