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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起吧,農女!》第33章
☆、夫君英明

  栗子吃多的壞處是,想喝水找不到地,尤其是肖融安還拉著她在街上到處轉,就是不回家。

  「那個天快黑了,夫君。」南風苦著小臉,喉嚨都快冒煙了。

  肖融安東張西望找地呢,回頭看著自己娘子的臉皺成了包子,狐疑道:「你要出恭。」

  她頭冒黑線,無語望蒼天,出恭你個頭,我要喝水。

  「懶人屎尿多,就數你最麻煩。」他往一處小巷子走去,示意南風跟在後頭。

  有本事你別喝水別出恭啊,南風當然不敢吼出來,邁著小碎步跟在後頭,突然旁邊飛來一聲輕佻的口哨,「小娘子。」

  她當然不會自作多情以為有人在喊自己,大街上這麼多小娘子。

  「那個穿紅衣的小娘子,爺叫你呢。」輕佻的話語一落地,引來桀桀怪笑。

  前世今生南風第一次遭流氓調戲了,惡狠狠回頭,牆角處蹲著的幾個流氓全恭恭敬敬低頭數螞蟻。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王二,胳膊好了,我再給你整治整治。」

  為首那個叫王二臉色一青,本來冬日黑的早,他和哥幾個無聊在牆角下口頭調戲婦人呢,肖融安匆匆而過,他們沒留意,全留意後面那個小娘子去了,一身紅衣嬌嫩無比,於是嘴巴癢了。

  清水鎮的流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清和堂的大夫,去年在街上互毆,本條命都是清和堂的大夫撿回來的,尤其是這位肖大夫,別看年紀比他們小,治病那叫一個狠,那叫一個准,讓人哭爹喊娘感激不盡。

  肖融安這麼一喊,王二立即想到是今個要倒霉了,清水鎮只有巴掌大,肖大夫成親誰人不知,他們幾個還湊兩人份子,如今當街調戲他娘子,王二不禁兩腿戰戰,垂頭彎腰道歉,「肖大夫,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別介意,我們馬上就滾,這裡給嫂夫人賠禮道歉了。」

  哦,原來是打了哥哥的那個王二,打了哥哥,還敢調戲妹妹,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麼。南風氣的美目圓瞪,胸脯上下起伏,半天找不出罵人的話,半天憋出一句:「流氓!」

  您罵對,咱可不就是流氓麼,一群流氓吞著口水傻傻看著眼前美景,心裡暗暗羨慕肖融安的娶了個美嬌娘。

  南風是背對著肖融安的,自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男人的小心眼不想所有物讓其他男人看到。

  「滾遠點,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他拉著小妻子冰冷的手,攏了攏長眉,「你剛剛怎麼不叫我,難道娘子以為憑一己之力能對付得了他們。」

  她不妨被問,脫口而出道,「忘記了。」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好,這意思就是不相信他的能力,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強啊。

  「娘子真是讓人眼界大開。」他呵呵笑道,南風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他身上傳來,瞬間讓人打了個寒顫。

  如果他夏天也能這麼生氣就好了,那麼就不怕熱了,她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句話。

  肖融安拉著她敲開了一扇木門,探頭出來是牛北風。

  「哥,你怎麼在這裡。」南風有些激動,撲到牛北風懷裡捶了兩拳。自從南風定親以後,兄妹倆就在也沒見過面,桃妹傳話畢竟有限,今日相見實在驚喜。

  牛北風很激動,一激動手不自覺就往妹子身上拍,拍的南風麻了半邊肩膀。

  「大哥,你是我的親大哥嗎。」幸好肖融安瞧見了不對勁,立馬把娘子從大舅懷裡解救了出來。南風捂著半邊肩膀眼淚汪汪,一半是為見到哥哥流的,一半是因為痛流的。

  這事鬧的,牛北風摸著後腦勺甕聲甕氣道:「要不你打回來。」

  得到兩人白眼伺候。

  推門進去,院子裡雜草叢生,老遠飄了一股灰塵味,院子裡亂七八糟掛了幾件衣服,黃昏的光線隱藏了衣上的大塊污點,完全是在水裡過一下就撈出來了。看到這麼一幕,南風本想幫忙打掃一下,無奈家裡連個掃帚都沒有,天黑沉沉的看不清楚。

  牛北風解釋道他學藝出來了,現在自己接了一些活在做,在鎮上租了個屋子,光棍住的地,根本下不了腳,南風憂心哥哥的親事,怕是住在寨子村委屈了桃妹,如今在鎮上租了屋子,做些營生,過幾年也能買個小院子,來往也方便。

  牛北風領著兩天進了堂屋,點香點蠟,裡面供著牌位,定晴一看,正是南風親爹牛松樹的牌位。

  「爹,不孝子帶妹妹妹夫來給您上香了,請您保佑他們平平安安,幸福美滿。」他攆了三支香,磕頭告罪,把香插在香爐裡,在地上燒紙錢。

  自從去了三家村,除了哥哥,她和寨子村的一切斷了聯繫,爹爹的墳上長滿了草吧,這麼多年,她一次也沒夢見過爹爹,是不是爹爹生氣自己不去看他。南風鄭重其事執香而立,恭恭敬敬磕了頭,肖融安也是如此。

  明年清明和哥哥一道去爹爹的墳頭上香吧,嫁了人就能出門,南風想著這事的可能性,一定要肖融安首肯。

  牛北風想要好好招待妹妹妹夫,一個漢子也不會煮吃食,就在街邊食鋪裡定了一桌酒席,盛情難卻,南風不忍哥哥掃興,想著到時自己付錢就是。

  南風把黃氏送的吃食留了一半給哥哥,想留隻雞,牛北風早出晚歸沒功夫弄,索性把雞提著,待他成親以後給桃妹養。

  劉記食鋪在清水鎮很出名,清水樓走的是富人路線,劉記專門賣平民吃食,份量多,味道足,普通人家都吃的起,所以啊,生意紅火的很。他們三人進去的時候,裡面人滿為患,還有人在等位子,穿過重重人群上了二樓雅間,坐了下來。

  牛北風點的都是鋪裡的招牌菜,且大多是南風愛吃的,南風咕嚕咕嚕灌飽了茶,面對滿桌好菜沒什麼胃口,實在是被栗子吃撐了,現在還在嗓子眼不肯下去。

  酒過三巡,牛北風的臉如炭投進了火堆,紅黑紅黑的。「老弟,我牛北風沒服過誰,就服你,」他伸出大拇指,「你是這個,醫術是這個,人品也是這個,娘子也是這個。」

  「噗嗤!」南風咬著酸醋排骨當場笑噴了,大哥好像忘記了他娘子是自己的妹妹吧,誇人不帶這樣的。

  牛北風衣服胡亂穿著,大冬天都有股汗臭味,肖融安則十分愛乾淨,他身上只有淡淡藥香味,這樣兩個人,怎麼看都混不到一起,勾肩搭背,你來我往算怎麼回事。

  「我也想要個好娘子,知冷知熱。」牛北風是個牛脾氣,想什麼就說什麼。

  肖融安拍了拍牛北風的胸膛,神神秘秘開口,「我知道你煩什麼,既然我娶了你妹妹,這個忙幫定了。」

  「怎麼幫!」牛北方和南風異口同聲,北風不肯入贅,桃妹不肯嫁人。

  「你換個人娶就是,不麻煩了。」他輕輕拋出一句。

  南風立即出聲道:「不行。」她早就把桃妹當成自己的嫂子了,他們倆是天作地和嘛。

  不過她說不行沒用,牛北風沒出聲,牛眼打轉,似乎在考慮可行性。

  「哥哥,」南風推了北風一把,「你不會真的動搖了吧,桃妹人最好了。」

  「肖融安,你這個烏鴉嘴,別在這裡挑撥離間,哥哥和桃妹是最合適的。」哥哥的反應讓南風澆了一頭冷水,把矛頭對準了肖融安,指名道姓吼了出來。

  對方的臉有些發青,抿了一口酒,哼道:「你又不是桃妹,怎麼知道是最合適的,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他們真適合,我說一百句也管用,他們不適合,說也沒用。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肖融安的話很客觀,並沒有摻雜感情因素,南風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是面對哥哥的事,方寸大亂罷了,被他的話一激,冷靜下來,道:「你說的有道理,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北風是我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如果沒有在一起白頭的決心,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在一起。」他嗤之以鼻。

  適時牛北風發話了,「你說的對,我想和桃妹在一起,一起生兒育女,請你幫我吧。」

  竹枝似的手指輕輕叩打桌面,好像有節奏般,「辦法是有,要看天意,謝家小叔據說要害受了傷,卻從沒去看過大夫,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命根子受了傷,哪怕是傾家蕩產也要去治好吧,為什麼不去看大夫呢,怕人恥笑,這個可能性太小。

  「謝家小叔今年二十多歲了,從未和哪個女人走的近,也未上過青樓,他和劉家少爺一直關係很好,兩人同進同出,據說還經常同榻而眠,秉燭夜談。」

  牛北風不明白這話的意思,「關係也太好了,劉公子的娘子會不高興吧,夫君經常不回家。」

  真相在這裡,劉公子和謝家小叔是一對兒,所以才這般親密。南風知道大戶人家會養些美貌書僮,放在書房專門侍候男人。唐六少身邊有個比婦人還美的蓮升。

  「自然是不高興的,據說曾經找人把謝家小叔打了一頓,並對外宣稱此人不能人道了。謝家小叔從來不反駁,就算當眾罵他不是男人。從這以後,劉夫人形同寡居,劉公子和謝小叔公然住到一起。」肖融安說的很慢,句句如金石相撞,冰玉切切。

  「謝奶奶以為兒子不行了,所以要求桃妹招婿。給謝小叔診病吧,診出他沒有問題,謝奶奶就逼要兒子娶媳婦,桃妹和北風也能成親。」這招就叫釜底抽薪,不謂不狠。

  牛北風想了想,憋了半天,道:「萬一他真生不出呢。」

  肖融安心裡暗笑,謝家小叔定是被壓的一方,恐怕是對著女人硬不起來。真生不出來,過繼一個也成。

  「這事不難,至於成親的對象嗎,想必劉夫人肯定樂意幫忙的。謝小叔隱瞞謝奶奶,這說明他還是有幾分孝心,謝奶奶已經病入膏肓,只怕兒子不答應,難以閉眼。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他步步分析,個個算計。

  「夫君,你懂的真多。」南風熱切盼望這一天的到來。

  肖融安瞇眼,寒冰刺骨的視線吶,「你高興時就喊我夫君,不高興就喊肖融安,我再不懂點,恐怕要被你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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