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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X攻略X穿越》第26章
26、第八騙樓裡X樓中X樓外

  洛繹看著眼前的樓,內牛滿面。

  果然沒有逛過青樓的穿越是不完整的,是不配被稱為穿越人士的。

  眼前的樓不算大,牌匾上「樓中樓」三個字洛繹看不出什麼來,卻極為工整。整個樓的佈局看起來十分舒心,帶著典雅的味道。夏勁草早已被一名姑娘勾搭進去,臉上的面具被摘下後迅速被包圍,一副紈絝子弟的享受樣。

  然後有位姑娘似乎終於注意到被遺忘在門口的洛繹,嬌笑著靠過來,小手一挑,就將洛繹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這位爺還愣在這裡作什麼,進來罷。」

  洛繹就這樣暈乎乎地被勾進去了。樓中樓的斜對面,一名黃衣男子似乎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這邊,臉上的猴子模樣面具遮住了他的相貌,卻聽他發出一聲疑惑的「咦?」

  再次回頭看向樓中樓的門口,卻再也沒發現什麼。

  「猴頭,怎麼了?」旁邊的人發現黃衣男子的動作。

  「不,沒什麼。」黃衣男子回過頭來:「那是……是錯覺?」

  「?」

  ***

  果然不是主角命啊。洛繹感慨著,看著對面那廝左擁右抱,春風滿意。夏勁草有驕傲的資本,先不說他幾近掌握著天下的經濟命脈,單說容貌,便足以讓所有人,尤其是女人飛蛾撲火般地撲上去。

  高富帥賣萌可恥啊餵!給矮窮挫一點活路啊餵!以後失業了哥建議你去做牛郎。洛繹惡意地嘟喃著,絕不承認那是嫉妒的語氣。話說回來古代似乎沒牛郎,唔,貌似有種差不多的職業,叫什麼來著……第二十七任的那個腐女友以前怎麼說來著,對,小倌,不過那個貌似是被爆菊……

  想到過去那個表面大家閨秀底下彪悍無比的女孩,洛繹咬著水果,不自覺地微笑。真是可惜了啊,那妹子挺萌的……

  「你在想什麼?」

  洛繹愣了愣,然後發現不知何時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邊來,夏勁草一雙桃花眼因喝酒而泛著些粉色,看起來相當……秀色可餐?洛繹兩三口將手中的水果吞下,純白地笑著:「想媳婦兒~」

  夏勁草似乎相當吃驚,帶點朦朧的桃花眼微微睜大:「你已成家?」

  「沒呢,是准媳婦。」洛繹漫不經心地扯蛋:「等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就回老家結婚。」

  夏勁草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洛繹,氣氛突然有些沉悶。這時候,一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茶壺。

  然後,杯具就這樣發生了。

  大約是不小心踩到衣擺,白衣女子一個踉蹌,然後洛繹就光榮地濕身了,雖然只是小半邊——好吧,他應該感謝夏勁草沒有見死不救,拉了自己一把。眾女一陣尖叫。

  白衣女子似乎被嚇到了,她驚恐地看著騙子牌落湯雞,然後發出一聲短而急促的驚叫,像個受驚的兔子轉身就跑。

  眾人都愣住了,其中一名女子似乎在這裡的地位頗高,沉著臉站起吩咐下去,然後柔弱而小心翼翼地對某騙子垂下了頭:「這位公子……」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冷冽而富有魅力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洛繹循聲看去,一個水色衣裳的貴婦立在門口,頭髮被一絲不苟地挽著,臉上是冰霜般的神情。憑藉著多年的眼力某感情騙子知道對方至少已過不惑,但被保養的完好的皮膚風韻猶存,那成熟的氣息更為那夫人添一縷風情。

  「戚夫人……」

  眾女一個個都像小貓乖乖地叫著,最開始站起來的女子想要解釋,那名被稱為戚夫人的藍衣女子掃了一眼房間裡,已經大約掌握了情況。

  戚夫人直步向這邊走來,得體地行了個禮。

  「三娘管教不嚴,掃了客人的興。請這位公子隨三娘去更換衣服,明日三娘將準備好衣服上門賠罪。」

  「呃,沒事兒。」洛繹看了看沾濕的部分,還好剛剛夏勁草扯得及時,茶水只是將左邊袖口到手肘的部分侵濕。

  然後一切就理順成章,那名戚夫人似乎是樓中樓的高層,大方地免了所有的開銷,並且賠罪般地伴酒。洛繹覺得濕漉漉的左手實在有些不適,便將衣袖從手肘部分撕開,讓自從到了古代就一直攏在長袖中的左手重見天日。

  果然還是短袖美。洛繹一隻長袖一隻短袖顯得不倫不類,只是某騙子很厚臉皮地想到,反正出了門後戴上面具誰也不認識誰。但是貌似有個典故叫啥來著,總之是讓他蛋痛的存在。

  「分析磁場,我表示你對面的雌性人類此時的心情正處於強烈波動之時。」

  洛繹愣住了,然後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對面,那裡正坐著的是戚夫人,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洛繹左手的黑環。她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臉,眼中的光卻讓洛繹有種微妙的熟悉感,好像、好像之前在兩個人身上也曾見過這樣的目光。

  戚夫人立即察覺了洛繹的目光,抬眼毫不掩飾地對上洛繹。她的聲音很是清冷,卻夾雜著一絲微弱的顫抖:「能否將公子的名諱告之三娘。」

  洛繹本以為她會問黑環的事情,但是卻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事。洛繹抓了抓臉:「我叫洛繹……」

  「是我的銅板。」溫存帶著磁性的聲音低低地插了進來,夏勁草漂亮的桃花眼一如既往地微眯著笑,靜靜地將目光從洛繹的左腕移到臉上。被那樣的眼注視著,會讓人有種含情脈脈的錯覺,然後不自覺地淪陷。

  洛繹面無表情地看著夏勁草。

  夏勁草笑眯眯地看著洛繹。

  某騙子頹了。

  夏勁草一笑而過。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兩人吸引,沒有注意戚夫人那一瞬間的顫抖與泫然欲泣。

  「夏公子與洛公子是什麼關係呢?」坐在洛繹斜對面的一名粉衣少女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帶著天真的意味:「知秋開始以為洛公子是夏公子的侍從,也不像是好友,更沒有血緣之間的味道,好像隔著一層霧似的。」

  洛繹鬱悶地吃水果,他就一臉勞動人民相麼;洛繹淡定地吃水果,他有預感馬上就要聽到那個蛋痛無比的名詞。以上兩項都是他自作孽的結果。

  夏勁草笑愉悅無比,每次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看到洛繹一臉蛋痛樣就不知為何異常愉快:「我和他是基友。」

  出現了,哦耶。

  「基友是什麼?」一片竊竊私語,好孩子知秋舉手提問。

  夏奸商的眼睛一轉,挑花眼對著某騙子盛開,聲音磁性帶著誘拐的意味:「問問洛公子罷,這是他告訴我的。」

  風口一瞬間轉移,洛繹咬著水果僵硬了,面對一堆子的求知好奇目光,某騙子表示鴨梨很大。

  「基、基友啊,就是……」對面一屋子的雌性生物,洛繹憋了很久,到底還是沒有將攻受等詞彙說出來,即使知道對方絕對聽不懂,但是這世界上名為腐女的生物是極其可怕的、傳播性極強的存在,曾經深受第二十七任前女友摧殘的某騙子表示「珍愛生命,遠離腐女。」

  「……就、就是一種上下關係,他給我錢,我就不會再跟著他了。」洛繹憋了久許,終於憋出一個很貼近事實的解釋。

  不過話一出口,眾女的臉色或多或少都是微變,看某騙子的目光也有些不一樣了。洛繹敏捷地發現不對,但是完全又說不上為什麼。

  夏勁草看著洛繹傻傻愣愣地抓抓臉,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笑了。他知道別人誤解了些什麼,但是這很有趣,不是麼?所以夏勁草心安理得地讓這誤會持續下去,並將話題輕輕帶過,不讓洛繹看出其中的蹊蹺。

  話題轉到了這次的武林大會,得知夏勁草即將出席大會的時候,眾女都熱烈地和夏勁草說笑著有關大會的事情。洛繹默默地在一旁咬著水果,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熱鬧與他只有一線之差,卻不參與。

  「洛公子。」

  洛繹回頭,戚夫人不知何時來到他旁邊,和諧自然得如同她一直在那裡。

  「洛公子似乎很喜歡天源果呢。」

  原來手中那紅色的果子叫天源,洛繹點了點頭,吞下果肉拿起一杯茶飲用。

  戚夫人見狀輕聲道:「樓中樓有一種特產的水果,叫香蕉,洛公子是否……」

  「噗——咳咳!」洛繹險些一口茶噴得天女散花,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跳腳:「香蕉!?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香蕉!」他曾經是一個前途光明的騙子,直到他膝蓋……咳,直到他踩到一塊香蕉皮!

  跳完腳後洛繹發現自己被圍觀了,周圍一片鴉雀無聲。

  「能告訴我嗎?所謂的香蕉,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水果。」夏勁草扇著扇子笑,那笑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沒有聽說過……嗎?

  洛繹像是一瞬間想到什麼,但好像又什麼也沒抓住,如果連草商的擁有者都沒聽說過這種水果,普天之下能知道這種水果的……洛繹下意識地看向戚夫人,卻發現戚夫人由始至終都是注視著他,用著與風鎖雷同樣的目光溫柔地看著他。

  或者說,看著他身上的一個不屬於他的影子。

  「請稍等,三娘馬上讓人取來。」

  名為香蕉的水果最終還是讓洛繹失望了,他看著眼前的淡紫色水果,聽著戚夫人的解說,夏奸商饒有興趣地看著那淡紫色的水果。

  「這是三娘的無意中得到的種子種出的成果,三娘並不認得這水果,只能稱之為『香蕉』。」

  紫色水果彌散著香味,誘人無比。

  「這是紫月果。」夏勁草用扇子點了點那果子:「西燕國的特產,因形若月牙而出名,一般是用來上供給他們所信仰的虛無神,只有國師及王族可以享用。」夏勁草看著戚夫人笑:「戚夫人從西燕弄到的?」

  戚夫人搖頭:「三娘並沒有那手段,只是無意中救過一位男子,那人在第二天就不告而別,留下一封信和這種子。」說到這時,她皺了皺眉,像是猶豫了一番,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對著夏勁草道:「夏公子見多識廣,能否幫三娘一個忙?」

  那是一封信。戚夫人將信封的正面擺在桌上,讓所有人看見。信封很簡單,大片的空白中只被寫下一串話。

  「如同夏公子所見,三娘完全看不懂這封信上的字。」

  夏勁草看著那串奇妙的字元,桃花眼微微眯起,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

  「抱歉,在下才識疏淺,從未見過這種字體,可以確定的是,這並不出自西燕國。」

  夏勁草彎腰輕輕聞了一下信封,神色有些古怪:「這是用年輪紙做的信,年輪紙千金難換,最大的特徵就是可以持久保存,一般是用來記載史書等,第一次看見它被用來作信。」

  戚夫人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有禮地道謝,這時候,她似乎眼前一亮,聲音帶著絲不正常的顫抖、急切和欣喜。

  「洛公子,你認得這字?」

  洛繹本來不想去湊熱鬧,但是他無意中看了一眼那信封上的字,目光就再也離不開了,直到戚夫人叫到他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洛繹有些古怪地瞅了一眼戚夫人,為什麼戚夫人明明用的是反問,他卻感到那是肯定句。

  洛繹不自覺地又將目光移到那信上。信封上的字元很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要是中國人都或多或少地被那字體摧殘過。

  那是一串英文:God』sspeaking:Youareguilty

  神說,你有罪。

  你有罪。攻略是如此說著。

  洛繹嗤笑著,燦爛的。

  周圍十分安靜,洛繹抬眼,發現他再一次成為焦點。戚夫人褪去了那冷傲的神情,看過來的目光急切而又複雜。夏勁草看著他的目光晦暗難辨,依舊是看不清真實情感的狐狸笑容。

  洛繹扯高了唇角,讓他的笑變成了小白式的傻兮兮,眨了眨眼。

  「呃,我不認得這些字,但是我好像見過這種字體,不太確定。」他有些遲疑地對戚夫人說道:「你介意我看一下信嗎?只有這些我無法判斷是不是我見過的那些字元……」

  戚夫人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將信遞給洛繹。洛繹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信翻到背面,剛要打開的時候卻發現信口上也寫了一句話,用同樣的文字。

  【雖然不可能,但請你盡可能地毀掉這封信,在你看它之前和之後。】(這都是英文,但是為了防止說是騙字數,就不打英語了,反正親們懶得看在下也寫得糾結。)

  眾人有些疑惑地看著洛繹,因為青年的手僵住了。他看著那一行莫名的語句,手顫了顫,最終還是放下了信。

  「不必了。」洛繹指著信封背面的那一行字體,燦爛地笑著:「我已經可以從這裡判斷出著字體的確是我見過的。」隨即抓了抓頭,靦腆的樣子:「……但是我不記得在哪裡、什麼時候見過了。」

  「真、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麼?」戚夫人的尾音有些顫抖,這位高雅的女子似乎有些失態。

  洛繹看了那信封一眼,目光在那行字轉了一圈又回來,抬頭直視著戚夫人,微笑:「真不記得了。」說罷,將信遞給戚夫人。

  戚夫人沒有接,只是蒼白著臉,卻帶著一絲莫名的固執和執著迎著洛繹的目光。僵持了一小會,血色漸漸回歸到那名高傲的女子臉上,戚夫人恢復了初見面的高雅和端莊。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封信,目光似含一絲不舍和哀傷,沉默了一會道:「不用給三娘了。」

  「洛公子見過這些字,就由洛公子拿去罷,或許有一天洛公子能再次見到那種字體。」戚三娘止住洛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的話語,垂著的眼讓她顯得柔弱:「不用說什麼了,三娘離不開樓中樓,這封信放在三娘這裡也永遠無法得知其內容。洛公子拿去罷,就算洛公子毀了它,也好過隨著三娘一同腐朽。洛公子想怎麼處理它,全隨洛公子的心願。」

  洛繹不知自己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收下了這封信。或許這是個錯誤,但是誰知道呢?至少現在他是想要這封信,想要知道這封信背後的一切。

  由始至終,夏勁草只是微笑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

  直到夏勁草和洛繹離開久許,戚三娘依舊是站在視窗望向他們離去的方向。一名白衣少女有些嬌憨地微嘟著嘴,站在戚三娘身後有些撒嬌地問道:「夫人,您為什麼要青梅去潑那個灰衣服茶呀,丟死人呢。」

  戚夫人沒有回話,依舊是沉默地看著遠方。白衣少女似乎很瞭解自家主人的性格,依舊有些嗔怒和埋怨地道:「而且那封信是夫人您最寶貴的東西,為什麼要給那小子,萬一他把信毀了怎麼辦呢。」

  「……沒關係……」微不可聞的聲音彌散在空中,戚三娘的眼神有些迷離。因為這原本就是那人交給他的信啊……

  真的如同那人所說,第一眼就就可以認出那個被指定的人,後面的全是試探與確認,越往後越發的想要尖叫和顫抖。有多久沒聽到那個名字了呢,久到聽到那個名字的那一瞬間幾乎都要落淚。有著同樣名字,相似的氣息,不同的只是樣子與時間的差異。

  驀地,戚三娘擰起眉頭,冷聲道:「有什麼事?」

  「哎呀,被你發現了。」一個帶著許些輕鬆和活躍的男聲在後方響起:「我對我的隱貓步還是挺有信心的啊,怎麼會被發現了?」

  「因為青梅是絕對不會如此安靜。」戚三娘轉身,她的對面是一名黃衣男子,身形瘦小,帶著猴子的面具,正托著昏迷的白衣女子。

  「該死的孔雀九居然給我在關鍵時刻發酒瘋罷工,老子還要親自上場……」見戚三娘冷冽的目光,黃衣男子嘟嘟喃喃地將白衣女子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攤開以表無惡意:「唔,我應該說好久不見還是初次見面?」

  「對於三娘來說是初次見面,對於蕭風炙道主來說應該是好久不見罷。」戚三娘冷冷地道:「三娘何德何能讓輪回教畜牲道主親自出手。」

  「沒辦法呀。」蕭風炙也不再隱瞞:「你的情報只能由我來負責,夫人太過特殊了。」他的聲音驀地低了下去,像是怕觸碰到什麼禁忌:「……因為你我都曾與那個人扯上過關係。」

  戚三娘抿著嘴,不說話。

  「好啦。」蕭風炙拍拍手:「我今天來隻問一件事,問完我就走。」

  「今晚夫人居然親自陪酒,這真應該讓被陪酒的人受寵若驚了。不過夫人陪酒的對象來頭也不小啊,夏勁草,草商的掌權者,配得上夫人的身份……好吧,我們的重點不是他,而是和他一起的那個人。」

  蕭風炙牢牢地盯著戚三娘,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卻遮不住他的目光。

  「告訴我,他是誰?」

  「好,我告訴你。」戚三娘高傲地抬起頭,冷若冰霜:「他是夏勁草的男寵,被夏勁草帶出來去參加武林大會;他討厭香蕉,是個左撇子;他的外號叫銅板,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洛繹!」最後的名字幾乎是被嘶喊地叫出來。

  在聽到那個名字的一瞬間,蕭風炙不自覺地抖了抖,仿佛那個名字是索命的厲鬼和無盡的夢魘。戚三娘開始笑起來,帶著些歇斯底里的味道:「怎麼樣,還想要更詳細的情報嗎?或許三娘的不夠準確呢,蕭道主可以自由地從樓中樓的人搜尋情報。然後呢,然後呢?然後蕭道主想要做什麼?把那個有著同樣名字的人帶回去讓你們的教主又一次地瘋狂嗎?」

  蕭風炙沉默了,看著戚三娘在笑著流淚。

  「三娘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她喃喃地道:「早已結束了。」

  很久以前她就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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