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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144章
一三六,

陸錚的離開讓素問像變了一個人。

她從未曾像這樣瘋狂的依戀過一個人,捨不得他離開自己半步之外的距離。每天睜開眼,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臉,然後看到身邊空下來的床位,才會慢慢記起,兩人已經遠隔千山萬水。一時間,失落和難過漫過頭頂,幾乎要把她溺斃。

在醫院陪床的時候,向茹也總說她心不在焉的,削個蘋果能把果肉都削沒了,倒著水就發呆的倒漫了出去,氣得向茹直把她往外哄。讓她該幹嘛幹嘛去。

素問自己也很苦惱,按理說她早就明白了軍嫂的堅忍和付出,應該能平靜和淡然的接受陸錚的離開才是。可她卻軟弱任性的想霸佔住他的一切時間,想要他留在自己的身邊,永遠都不分開。

自己變了嗎?

以前他們分開三年,她雖然也想念,可不曾這樣失魂落魄。她以為一個人的日子,只要慢慢習慣就好,可只要一天聽不到他的電話,她都會坐立難安,連睡覺也睡不好。

一想到自己這些丟人的行徑,聶素問都覺得汗顏。

陸錚離開後,從下了飛機報平安的電話,到之後去連隊報道,答應她的每天一通電話報平安,再後來就變成了幾天一個,之後乾脆是好多天一條籠統的流水帳短信,使她在失落的同時也感到隱隱的不安。

素問已經習慣了每天把自己的情況用短信編輯發給他,不管他看沒看到,有沒有回音。

算上今天,他已經整整三天沒有給自己任何的消息了。一想到隆子縣一年九個月大雪封山的惡劣環境,不禁更加的憂心起來。

差一點兒她就忍不住要打到他們連隊去了。

號碼都按好了,後來一猶豫,又刪除了改撥給周沫。

她把陸錚離開後好幾天沒聯繫自己的事跟周沫說了,說著說著就覺得眼圈發紅,生怕周沫笑話自己,於是努力咬著唇忍著。

周沫果然還是笑了,笑得都停不下來:「幸好你沒打過去。你想想啊,多少軍嫂,不都是跟你一樣過來的。你這就是自,尋,煩,惱!」

素問也覺得自己是沒事找事,可她就是管不住這麼懦弱的自己。不禁在電話裡懊惱的宣洩了幾句。

閨蜜之間,傾訴傾訴倒倒苦水,周沫也不會嫌棄她。

反倒笑著說:「這就說明一個問題,你更愛他了唄。能夠為愛情苦惱,總比咱們這些打光棍的想苦都苦不著的強吧。不過聶素問,我可提醒你啊,愛情誠可貴,事業更重要。你好一陣子沒接戲了吧,姐有個新本子,有沒有興趣?」

素問其實知道,他們上部戲火了,不僅整個演員班子身價暴漲,連原創作者周沫也跟著成了搶手的大編劇。好多公司找她約戲本子,丫現在還有的挑揀。

不過聶素問沒怎麼參加後期宣傳,大段時間都跟西藏窩著呢,葉子也拿她沒辦法,他們電視劇劇組走遍大江南北拿了好些獎,素問都沒參與。新本子也沒敢往她這送。

聶素問現在哪還有心接戲,一心想著退休去隨軍了。

不過死黨邀約,她還是得考慮下的:「什麼類型的?又是清裝戲嗎?我不想拍古裝劇了,都快被定型了。」

「現在清裝宮廷戲火啊,沒辦法。要不這樣,下回我接軍旅戲了再來找你?」周沫知道好友不忍拒絕自己,也不為難她。

聽到這個,聶素問倒是眼前一亮:「這個主意不錯,那我等著你啊,啥時候你寫個部隊題材的本子,我就來演。」

「最好找你家老公演男主角是吧?」

周沫陪她胡咧咧了幾句,見她心情放鬆了,也就掛了電話。

素問經周沫這一點撥,雖然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已經變回了積極向上的聶素問。

兩天後,她去軍總接向茹出院,正好遇見前些日子幫助過他們的中校同志。兩人在大廳撞見,聶素問都不知對方的名字,就一本正經的立正站好,叫了聲:「首長好。」

中校同志一看是小陸的媳婦,也樂了,瞇著眼笑:「小聶同志,好久不見。最近還好?」

聶素問笑笑:「都很好。來接我媽出院。」

「噢,我也是來看一戰友。對了,部隊上對現役軍人的家屬有一定的優待政策,你一個人如果在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向上級申請。嫌麻煩的話,直接找我也行。噢,一直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北京軍區陸軍47團的團長謝晉銘。」

謝團長非常客氣的伸出手。

素問與他握了握,笑著說:「謝謝您,謝團,暫時還沒有需要。」

謝團看著她,很是瞭解的說:「哎呀,你們小夫妻的,才剛新婚就分開,一點很難過吧?」

素問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謝團感慨道:「邊防的兵,確實是很苦。還好陸錚同志馬上就要調出邊防連,等他到了特種大隊的訓練營,到時你可以申請去看他,部隊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啊。」

素問一喜:「真的嗎?」沒想到祁連的動作這麼快,他們才回來不過一個星期,那邊申請表和調派通知已經下來了。

謝團笑著說:「你嫁了個值得自豪的好丈夫啊。別看他當兵還不到一家,現在可是部隊裡的大紅人,好多中將級別的首長都在關注他,狼牙的大隊長欽點了他的名,只要他通過這次訓練營的考驗,就是正式的特種兵啦。特種部隊的環境和條件都比邊防連好的多,你可以不用擔心。不過我估計那些狼崽子,不會讓他這麼輕易過關,好鋼還得磨。你也要體諒他,進了深山裡,手機信號都是封鎖的,平常有什麼想不開的,要是不方便跟我們這些大老粗談,也可以找其他的軍嫂溝通溝通,畢竟,心情是最重要的。」

謝團好像完全明白她在想什麼,一番話,頓時疏通了素問的心結。

原來陸錚是被調配到特種部隊的訓練營了。她在隆子縣的時候看到顧淮安他們的臨時訓練營,就已經夠震撼了,要是到了特種部隊的大本營,各種模擬戰場的地方肯定更多,難怪這些天他手機一直不通。

素問感激的對著謝團長鞠了個躬:「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向茹出院後,素問怕她手傷沒痊癒,不能做家務,又怕她回到家看到聶遠留下的那些東西,會觸景傷情,於是把她接到自己這邊來,又請了個家務助理。

素問接受了謝團的提議,打算去看望上回在醫院偶遇的曹自彬排長的妻子,正好這天家務助理烤了蛋糕,她用紙盒裝好,順便帶給可愛的嘉銘小朋友。

嘉銘媽媽看到素問來訪,別提有多高興,又是泡茶,又是切水果,素問讓她別忙了,嘉銘媽媽卻怎麼也不聽。

小嘉銘見只有素問一人來,撇著嘴一直朝門外看:「解放軍叔叔怎麼沒來?」

是問陸錚呢。

素問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拍拍他小腦袋:「叔叔和你爸爸一樣,去守衛咱們祖國邊疆了。」

嘉銘懂事的點點頭,然後抱住素問的脖子:「阿姨不哭,嘉銘也在等爸爸回來。」

素問一愣,沒想到孩子的心這麼敏感。

素問把帶來的蛋糕切給孩子吃,嘉銘則積極的跑回房,把他爸爸以前送給他的禮物一一拿出來整理,有祖國界碑下撿的一塊石頭,有雅拉香布山被大雪覆蓋的照片,一枚軍徽,一隻卡通絨毛玩具,還有一把玩具衝鋒鎗。

嘉銘擺弄著那只絨毛玩具的耳朵,得意洋洋的說:「我爸爸是神槍手,這只玩具就是他打給我的。爸爸要是繼續打下去,那些玩具架上的娃娃都能被他打下來,可是爸爸說,別人做生意也不容易。」

說完嘉銘又擺弄起那把玩具槍,槍頭的塑料都有些裂開了,用透明膠粘好的。嘉銘媽媽把茶端給素問,笑著說:「這孩子跟他爸一樣,將來就想當狙擊手。這把槍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遍了,都壞了也不肯扔,說要等他爸爸給他買只新的,我買的他還不喜歡。」

素問接過茶,笑了:「曹排的槍法一定很準吧,當初為什麼不去考狙擊手連呢?」

嘉銘媽媽歎了口氣:「唉,演習的時候被照明彈灼傷了眼睛……」

素問一陣惘然。除了祁連長,曹排恐怕是邊防連的戰士中唯一一個參加過軍事演習的。作為一個狙擊手的苗子,最基礎的視力受損……

暖意洋洋的下午,聶素問喝著茶,與嘉銘媽媽聊了很多。

有一句話她記憶很深刻:軍婚,要麼毀滅一個女人,要麼造就一個女神。

軍嫂褪下神聖的光環,其實不過是一個真實的女人罷了。

嘉銘媽媽理解素問現在的情況,她當初剛和丈夫兩地分開也是這般心情。寂寞軍婚,兩地生活,孤獨苦悶,家庭瑣事,甚至來自雙方父母的壓力,都會導致軍嫂的心態朝著不健康的方向發展,嚴重的甚至影響到工作和生活。

素問就常常在做事的時候走神,看到街上的軍綠色就自動停下腳步,一有閒暇功夫就會猜遠方的他在做什麼,甚至精神出現恍惚。

嘉銘媽媽給她說了很多排解思念的方法,也拿自己的事例激勵她,除了丈夫,身邊還有很多重要的朋友和家人,如果她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讓嘉銘常常過去玩。正因為我們愛軍人,比一般人更瞭解他們身上可貴的優良品質,才會選擇了軍婚,因為他們是值得我們付出所有靜靜守候的人。思念是一個希望被愛的女人本能的要求,是正常和不容褻瀆的神聖感情,我們不需要刻意掩飾這種思念,只要擺正心態,正確處理兩者的關係就好。

聶素問覺得嘉銘媽媽說的極好,這正是一個十年的軍嫂,用她十年寂寞等待研磨出的心血心得。

這一晚,她躺在床上,仍舊將一天的心情簡短的寫在短信裡:

「陸錚,我今天過得很好,不用擔心我。你在部隊也要好好加油。我聽說你參加了狼牙大隊的選拔訓練營,我替你高興,也感到自豪。你是我的驕傲。

——想你的老婆。」

有些矯情,她寫完後就臉紅著鑽進了被窩,窗外繁星璀璨,明天當是一個好天氣,而同一片星空下,剛剛負重四十公斤從二十公里外越野回到帳篷的陸錚,汗如雨下如同整個人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與他同樣,陸續回到帳篷的戰友們,各個都臉色發白,像具死屍躺在床上就一動不動了。作訓服上的汗太多,蒸乾了都顯出鹽漬來了。

寂靜的夜,很快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陸錚在床上翻了個身,偷偷拿出他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機。

這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在入訓第一天,所有人都被要求上繳手機。而且山裡信號不好,時有時無,他也不敢回復素問的短信,怕被特種部隊的精密儀器探測到信號,把他當內奸抓起來了。

看著閃著幽光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這一句話,疲累到極點的陸錚忽然感到身心一陣輕鬆。他望著屏幕彎起了嘴角,喃喃的說:「我也想你,老婆。」

這僅僅是他來到特種大隊訓練營的第一個禮拜。

尤記得他從首都到成都機場轉機時,一下飛機,迎接他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雪狼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雪狼少校顧淮安。

丫沒穿軍裝,便服卻依舊一副彪悍雅痞的氣質,朝著陸錚眼一斜,嘴一歪:「走吧?還要我親自來接你,夠大牌的啊。」

陸錚想起連毅在電話中同他提到的事,他沒有追問其他的,一言不發跟著顧淮安上了車——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汽車輾轉,穿過了好幾個縣市,最後他們來到位於廣西某縣山區的西南軍區陸軍特種大隊秘密訓練營。

在這裡隱藏著的,是祖國西南邊疆的一支精銳前哨部隊,是令敵人敬畏,號稱國之利刃的狼牙特種大隊。

他們一路乘軍車上山,憑借陸錚敏銳的觀察力,發現這裡四處埋藏著隱秘的哨卡,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觀察中。且頭頂,腳下,身邊,可能隨處都有紅外障礙設施,隆子縣的臨時訓練所,與這裡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只怕是一隻蒼蠅飛過,恐怕都逃不過監控室的眼睛。

顧淮安坐在旁邊,見他一直警惕的四處張望,得意的說了句:「怎麼樣,還不錯吧?」

祖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防衛,自然值得他洋洋自得。

軍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蜿蜒行駛,前路越發迷茫未知,那時候,陸錚還不知,他人生中最嚴酷也最令人懷念的挑戰,才剛剛開啟。

曠工了多日的聶素問終於回到公司。

葉子在前一晚收到她電話時,已經無力訓她了,攤到這麼個不思進取的藝人,算她倒霉吧。只要她還知道回來工作就好。

只是聶素問沒想到自己回公司的第一天就趕上了熱鬧。公司樓底下擠滿了記者,鏡頭長槍短炮的,一直朝玻璃門裡面拍,保安攔都攔不住。

素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了車趕緊找棵樹往後面躲,順道撥給小艾:「樓下怎麼回事,這麼多記者?」

小艾就知道她被嚇著了:「這次跟你沒關係,是季璇的事兒。」

素問一愣,她最近沒怎麼看娛報,難道她已經落伍了?

小艾偷偷告訴她:「你太久沒回公司,公司裡的事兒你可能還不知道。季璇原先不是跟咱們蕭總有一腿嘛,你也知道咱們蕭總的,哪個女伴跟他時間長過三個月去,季璇也被甩了,不過她這次好像是認真的,被甩了以後不甘心,大概又做出某些事來,惹得咱們蕭總不開心了,把她給雪藏了,後來聽說她的助理還發現她在家自殺什麼的……唉,反正我也是聽說的啦。本來咱們大家都覺得季璇要完了,幹這行的,你也知道,都是捧高踩低,誰知道這個季璇,金馬影后還真不是蓋的,竟然讓她睡到什麼金融大亨,人家肯花錢捧她,投資給她拍電影,還說要幫她解約,離開華誼。這幾天季璇在公司裡走路都腳下生風的。不過……大亨的小情兒哪是這麼好當的,這下好了,被狗仔拍到幾張她跟有婦之夫約會的照片,人家正牌老婆都找到公司來了,還帶了一大幫的記者,說要剝開狐狸精的皮,看看她裡面到底有多騷。那什麼大亨的,也不見出來幫她說話了。要我說,這些男人都一個樣,關鍵時候,誰肯為了一個小情兒出面啊,人家的名聲都比她一個破影后重要的多。反正現在就是這個情況,你看要是不行,你就走後門偷偷的進來吧,我讓個人到後面給你把著門。」

素問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其實她對季璇倒不怎麼反感,在這行,各人出名靠各人的本事,季璇能睡出一條路來,也算她的本事了。況且季璇不求名分不求轉正的,比起某些搶人老公的小三還算好點的。

她掛斷手機,正打算繞路去後門,忽然見公司大門處一陣騷動,那些記者們更加猖狂了。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季璇出來了——」

聶素問也跟著一起停下了腳步,她有些好奇的往裡看,這種陣仗,虧季璇還敢出來露面。

果然季璇一出來,就好多記者往裡竄,還有人裝成記者,趁亂揪季璇的頭髮,撞她的臉。素問瞥了眼站在人圈外面,好整以暇看戲的那位大亨的太太,一副貴婦打扮,衣衫整齊,立時就明白過來。

這些記者是她叫過來的,到底幾個是真記者,幾個是假記者就不好說了,不過是一箭雙鵰,既搞壞了季璇的名聲,又出了口惡氣,這招著實是狠。

助理和幾個保安招架那些真記者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何況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沒一會兒,季璇素白的臉上就出現幾塊瘀傷磕碰,樣子極其狼狽。

素問本來想從後門繞過去的,看這情形,還是直接走了正門。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你誰啊?」

素問出示了自己的公司卡,保安一看,趕緊上來護著她,讓她先進門。

記者裡有人小聲說:「我認識,這不是銷聲匿跡了好久的聶素問麼,也是他們公司的藝人。」

立刻有反應過來的記者抓住她問:「聶小姐,你對季璇的事有什麼看法?同為一個公司的女藝人,你們對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了嗎?」

素問皺皺眉:「我對這件事沒看法。我只知道,公開打人是不對的。」

這句話,令一直在後面看好戲的富太太笑了:「打人?誰打人了?我打的是狐狸精!」

騷動已經引得不少路人圍觀了,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這話一說,還有人跟著拍手叫好。

素問回頭一看,季璇紅著眼睛,也不分辯,就是一直低頭,拿手當著臉,額頭,顴骨上都有幾處擦傷。

素問回頭問她的助理:「蕭總呢,這事他知道沒?公司的危機公關呢,這事怎麼能叫藝人自己出面處理?」

助理小聲說:「蕭總今天沒來上班。」

素問一愣。

那富太太笑著說:「你這麼包庇她,難道你跟她一樣,以為勾搭上有錢人就能過下半輩子了?大家都看清楚,這個狐狸精,到底是戲子還是婊(蟹)子?」

人群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鍋,平常都是在八卦裡看這些新聞,哪能親眼看到這麼勁爆的場面。

眼見這情形是無法收拾了,素問朝季璇的助理使個眼色:「你先帶她進去,這裡交給保安處理。去找公司公關,打電話給蕭總。」

助理點點頭,剛要拉季璇下去,誰知她忽然掙開助理,自己站了出來,望著那身著富貴的婦人:「沒錯,我是睡了你老公。要打要罵我認了,我季璇本來名聲就不好,今天也不怕身敗名裂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老公為什麼跟你結婚七年都不碰你一下?就算沒了我,還是會有小四,小五,你打算個個都用這種手段報復麼?」

誰也沒想到一直悶不吭聲的季璇還有這一茬。

衝動是魔鬼。連聶素問也愣了,看著毅然走出去的季璇,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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