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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離婚!》第46章
  第四十五章:十年

  有兩大高手在,刀自然沒砍下去。不出幾秒,孕夫葉定就輸的落花流水。

  “搞什麼!有事不會好好說嗎!”威爾斯看了一眼地上的狼籍,把門踹開,將刀子丟到門外去。雖然他早就放棄了兔子,可是誰想傷害那小子一根毫毛,他大警官還是不會放過的。

  葉定還在掙扎,死死地抓住喬白的襯衫,瞪著猩紅的眼睛罵道:“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

  喬白怕他傷到了自己,拎了他的胳膊往屋裡拽,然後將他死死地恩在床上,困住他的四肢,也不吭聲,一切動作就像一場情緒澎湃卻無言的默劇。

  只有眼神洩露了他心底的恐慌。

  威爾斯來到門口,看著這二人鬧騰,半晌,不冷不熱地冒出一句:“直接把他衣服扒了幹一干不就老實了?反正他現在也過了危險期。”

  按照威爾斯的觀念,葉定在他眼裡和女人無異。女人使小性子,男人只要把她拖上床狠狠操一頓就沒事了。起碼他每次惹炮友生氣後,都這麼幹。而且每次都頂管用。

  卻不知道,他這一席話,讓葉定的眼睛頓時變得更紅。雙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指甲嵌入肉裡,血肉模糊,發出憤恨而無力的嗚咽。

  “你閉嘴!”喬白見他情況不對勁,抄起床頭櫃上的檯燈朝門口砸去,“操你媽啊!快滾蛋!”

  好心得不到回報,威爾斯一陣不爽,切了一聲,很不屑的把煙嘴吐掉,摔上門就滾蛋了。

  混蛋兔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東西,下次見到你一定要把你打殘。

  葉定情緒激動異常,雖然喬白不停的在他耳邊柔聲安撫,讓他別激動,可是他仍然無法平靜下來。他啊啊啊的掙扎,頭腦昏昏沉沉,全是怒火,只恨不得立刻跟眼前這人同歸於盡。

  喬白惦記著他肚子裡的孩子,不敢太用力,只敢輕輕的遏住他的手腕。有好幾次都差點被他掙脫開。臉上被抓的一道道紅印,頭髮也亂了。

  “幹!你到底要怎樣!”喬白實在忍不住了,對他吼了一聲。

  就這麼一聲,讓葉定的手趁機掙脫開來,爾後,揚起——

  啪!

  耳光響亮。

  房間裡頓時清靜下來。

  喬白秀淨的臉孔,迅速印上五指紅印,嘴角也破損了,滲出些許血絲。

  葉定似乎沒打夠,接著又甩了他一個耳光。

  喬白並不躲開,老老實實的接受。

  於是,兩邊臉頰都紅了,微微腫起。

  過很久,他抿抿乾澀的唇,不怒反笑,開口了:“打的好。嗯,打的很好。”

  一邊說,一邊優雅的脫掉自己上身的襯衫,不顧對方的掙扎,將他的雙手綁在床頭柱上。再扯掉對方和自己的皮帶,分別捆住他的雙腳。讓他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許是剛才掙扎了太久,葉定身上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只能筋疲力竭地任喬白對自己做出這些動作,喘息著發出嗚咽,像條擱淺的魚,因為對方的每一個動作而顫動著身體。

  喬白綁好了,優雅地坐在床邊一角,開始吸煙。

  酒精薰染,醉了五分,他卻仍舊記得不能傷害葉定,只保持著現在這種態度。

  煙燃了一半時,他開口了。聲音冷沉沉地,有壓抑地意味:“鬧夠了嗎?”

  葉定失魂落魄的喃喃,像是自言自語:“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我害了你?我怎麼害了你?”喬白俯身,開始解他的衣服紐扣,“我害你什麼了呢?就是讓你懷了而已。這就是你所謂的害?”

  手指觸碰到胸前敏感的乳頭,葉定的身體神經質的彈起,喉頭泛出恨意的嗚咽。

  摸了幾把,喬白又放了開來,繼續抽剩下的半支煙:“知道有了孩子了?”

  葉定搖著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可以?你為什麼就不能有我的孩子?”喬白頓了頓,忽地氣上來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逼迫他看著自己,“你知道有了孩子還和別的男人去鬼混?現在才發現不覺得太遲了嗎!”

  “放開……放開我……”

  “我愛你這麼多年,可從來都不肯看我一眼。我只是讓你有了我的孩子而已,你就恨成了這樣。你告訴我,如果此刻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那個男人的種,你是不是就心甘情願叉開腿給他生下來?”無法控制的嫉妒之心,就算掩藏的再好,還是尋到了出口爆裂了。

  在葉定離家的那段時間,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不去猜想那個男人會上這個漂亮的男人,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葉定和別人鬼混的場景。

  雖然他對威爾斯說的那些話看起來好像很心有成竹,實則是自卑的一種表現。

  他沒把握。

  一直以來,他看起來都像是處於上風者,主宰著葉定的生活。其實,他才是處於下風的人。他害怕葉定會不顧一切的消失,不懼自己的威脅。害怕葉定生氣,從此徹底從他的世界裡退場。

  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與之相處,揮舞著沒有指甲的爪子,維持著這段脆弱到一碰就斷的關係。

  今晚,當他看到葉定憤怒的第一眼,他便明白了一切。

  葉定發現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也知道他發現後一定會大發雷霆,可是心裡仍有難掩的失望。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夢中幻想過,葉定知道有了孩子後,會很幸福的接受,接受寶寶,接受他。

  然而,現實總是如此殘酷。

  自始至終,自己在他的心裡,無有一點地位。

  “你寧願給別人生也不願意給我生?呵呵,如果這麼不想生?當初幹嘛去了呢?爽的時候就沒想過會下種的可能性嗎?”嫉妒的獨角獸開始豎起獨角,刻薄地攻擊著所有試圖傷害自己的人。

  “混……蛋……你混蛋……”葉定氣的全身發抖,顫聲喃喃,“我是男人啊!!我是男人!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最後一聲,幾乎是吼了出來。

  喬白微怔,旋即,嘴角揚起一抹難以言喻的譏笑。

  “男人?”他的手爬上了葉定的褲子,毫不猶豫地將之剝下,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胯間畸形的私密處,手指在蜜穴上隨便的摸了幾把,因受孕而變得敏感的身體便流出了潺潺春水。

  “你看看你哪裡像男人?”

  不等葉定反抗,他便將手指用力插入了那濕潤的穀道,淺淺的抽插起來。

  習慣了性愛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出色的反應,水聲漬漬,嬌豔欲滴的花蕊輕輕顫抖,吐出晶瑩的玉露,明豔不可方物。

  “這麼淫蕩的身體,你覺得你還是男人嗎?”一邊抽插,他一邊刻薄地說話,“只用手摸了幾下,你就流了這麼多水。具有女性生殖器官的你,還有什麼資格稱之為男人?”

  葉定的大腿不停的顫抖,上面沾滿了點點滴滴的淫水。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喉頭似有千萬把刀在剮,身體既痛又爽,如處水深火熱,羞恥感,被踐踏感,淩辱感,混合在一起燃成一把烈火,一點一點焚燒著他。

  喬白的氣還沒撒完,手指間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麼指摁著雌穴上的陰蒂,粗暴的揉壓著。多次交歡,使得他對葉定的敏感處瞭若指掌,輕而易舉便能讓對方丟盔棄甲。

  “爽嗎?很爽對吧?”

  得不到回答,他就固執地繼續問,一遍一遍的問。

  葉定留著眼淚,扭動著身體進行徒勞的躲避。喬白便捏住他的屁股,抓住他的腰,繼續撩撥。

  九淺一深,或隔靴搔癢,或直搗黃龍,技巧性地撩撥。

  漫長的十幾分鐘,葉定什麼都沒聽見,聽覺在巨大的刺激下停止了運作。他沒昏迷過去,睜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滑進眼裡的水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總之,不能讓他閉上眼睛。

  十幾分鐘後,他高潮了。

  “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現在還覺得是男人嗎?”喬白一根一根舔乾淨被淫水弄濕的手指,漸漸失去了理智,“所以,乖乖給我生孩子,不是很好嗎?”神經質地俯下身來,舔著他的唇,有一種瘋狂的偏執。

  在巨大的羞辱和刺激中,葉定卻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從出生起,從未有這樣的平靜過。

  他說:“我不怪你,怪我自己遇人不淑,竟然相信了你。這個孩子我不會要。如果你堅持要,十個月後,你看見的,只會是一具死胎。”

  喬白一怔,冰冷的血液開始從腳底凝固至全身。

  一分鐘後,他悶聲上床,脫去自己的衣褲,抬高葉定的雙腿纏在腰間,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穴口,準備進入。

  葉定喘著氣,身體很激動,可是眼神卻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喬白,如果你現在敢進來,明天你看到的只會是我的屍體。就算明天死不了,我有後天。就算後天仍被你捆著,但是你不可能捆我一輩子。總有一天,我會得手。”

  這不是威脅,只是他闡述的事實。

  喬白的動作僵硬住,他看著葉定,就這麼看著,看了好久好久。

  突然,他一把推開葉定,迅速背過身,低聲哭了出來。

  “對不起,定定。我只是愛你而已……只是太愛你了而已……”

  是的,只是太愛你了而已。

  他的人生,有一半都獻給了葉定。

  十年。

  整整十年,他的腦子裡,身體裡,血液骨頭裡,全部都是葉定。想著葉定,恨著葉定,想到不能自己時,就玩命的念書,勤奮的鍛煉身體,培養自己的自信。無論有多苦,受了多少白眼,他都不曾叫苦一聲。而這一切,就只是為了有朝一日相遇,他的定定能認出自己,對自己刮目相看。

  可是,十年後,當他好不容易找到定定,充滿期待的站到他面前時,定定卻已不記得了自己。

  就像十年前,他也不記得自己一樣。

  他美麗的雙眸裡,根本就看不見自己的存在。

  自始至終,他只不過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個過路客而已。

  十年,十年的時間。

  人的一生有多少個十年,而他卻將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年,換來了一個過路人的角色。

  這叫他怎麼甘心?

  不願成為過路人,不願默默祝福,他選擇了最過分的手段。他知道,定定是個心軟的人,只要對他好,只要對他好就行了,不用別的計謀,慢慢來,不著急。定定肯定會不好意思,然後感動,然後覺得自己是真的愛上了,就愛了。

  無論定定本來喜歡的是不是自己這樣的人,無論這種喜歡對他是有利還是害,定定都會變得沒有退路,最後就乖乖接受了自己。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他的定定,感同身受,只期盼著他吝嗇的愛能多施捨自己一點,再多一點。

  可是定定的眼裡,仍舊沒有自己。

  喬白自出生起就是個冷漠的人,長久的壓抑使他對一切失去耐性,變得暴躁。他開始不耐煩,尤其看到葉定看許言的眼神,他嫉妒了,暴躁了,急於控制。

  他希望用孩子來綁住葉定,不讓他離開自己。卻不知這樣極端的做法,只會取得反效果。

  於是,事情就開始脫離了他的控制,變得無法收拾。

  最後,走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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