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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17~23》第52章
第八章

當我們將那些重傷的翔龍士兵給治療好之後,原本我們是要帶著他們去找地方暫時居住,順便將他們那些因為來不及治療而死的同伴好好安葬。

但是我們還沒有開口,當初那位被卡卡給大罵一頓的士兵領著其他人已經站在我們面前。一開始,保護我們的護衛很是緊張,怕這些人恩將仇報對我們不利,但是凝視著他們的雙眼,我知道絕對不是這麼一回事。

「你們想說什麼?」

其實我大概可以猜得到答案,因為最近接連幾個消息都太過於震撼,想要瞞也瞞不了。

「我知道我要說的要求其實是有點強人之難,但只要能有那麼一點機會,我們就無法放棄。」

雖然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我們不會主動去問,正如他所說,強人所難的要求,怎麼可以由我們自己開口。

他看見我們在等待,臉上露出苦笑,說為難別人的話,又何嘗不是一種損傷自己尊嚴的抉擇?

「我們想請求。」

是的,他說的是請求,我看見卡卡眼中出現不忍,要不是旁邊有人拉著他的話,恐怕他會忘記自己的職位根本沒有資格說話就開口答應。

「我們想請求你們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可以回去翔龍,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去保衛我們的家園,我們以死去同伴的名字發誓,我們的離開只為了守護我們的家園,絕對不會拿起武器去面對重新給予我們生命的你們,即使將來在守衛家園的一戰相遇,我們也絕對不會跟你們動手,即使這樣會犧牲我們的性命也絕不背叛諾言。」

我願意相信他們的話,而且當初救他們也不是為了讓他們為奇斯服務。只是能給予他們自由的不是我,當然也不會是卡卡,所以我將視線看向修,他才是有權力答應的人。

「其實我不是很相信人性,從小我就經歷過無數的背叛,照理說我根本沒必要答應,那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好處。」修冷冷地說著。

翔龍士兵聞言露出失望不甘的眼神,一邊的卡卡也已經眼眶含淚。

那是因為他們都不瞭解修這個人的個性,如果他真的不想答應,只會說一個不字,哪會給人這麼多的廢話。但是他說這些也不是故意要讓人著急,而是有意施壓,讓他們覺得我們並不是那麼好商量,這樣等到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時,他們才會珍惜感激。

「不過,當初我並沒有說要救人,是我們的聖者大人說那是他的主意,有什麼責罰就讓他一人承擔。」

突然間,我很想打人,儘管我知道他肯定會找一個人來扮白臉,可是我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往我身上扔,肯定是報復我之前說他們這些王者都愛自以為是這件事。

他一說完,我馬上接收到一大堆感激的目光,照得我全身上下有一種赤裸裸的感覺。

等著瞧!我一定會報復!你死定了!

「可以嗎?聖者大人?可以答應他們嗎?」

卡卡一聽完修說的話,馬上沖過來拉著我的手,一副要是我不答應就給我下跪的模樣,現在到底是誰有請求啊?

我看向那些翔龍士兵,然後用平靜的語氣對他們說。

「當初在救你們的時候我並沒有想過救了人之後該怎麼做,就像卡卡。」

聽到我叫他的名字,卡卡瞪著一雙迷糊的眼睛看著我。

「告訴我,當初你在救治這些士兵的時候心裡有希望他們做什麼嗎?」

「活下去?」卡卡完全沒有思考就回答我,雖然我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但是效果也不差,我可以感覺到眾人眼中釋放的溫暖。

「我要問的不是這個,但是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回答。我真正要問的是,在你救治他們的時候,有希望他們可以回報你一些些實質上的東西嗎?」

「實質的東西?應該沒有吧?雖然我不太瞭解可以跟他們要什麼,不過,我不需要就是了。」

他的回答依然很可愛,也缺了點信服力,不過我想這裡的士兵沒有哪一個是易與的角色,這種沒有想太多的回答反而更令他們相信吧!

「我想雖然卡卡不太會說話,但是你們一定都可以瞭解他的心思。很多光系魔法師在救人的時候其實從沒有想過要對方回報,之所以救你們單純只是因為你們需要救治,救完了事情也就結束。

你們要怎麼做、要去哪裡我們不想管也管不著,人生是你們自己的,我們只能夠救你們的性命,沒有辦法幫助你們的人生,之所以沒有在治療完畢後立刻讓你們離開,只是因為我們的立場相反。」我想我說的話大家都懂,每個人眼中都露出理解的光芒,但顯然有人不懂,不但不懂還直接吐我槽。

「聖者大人,為什麼要說這些?到底您的意思是願意讓他們回家還是不願意?」

耳邊聽見有人悶聲在笑,我真想當場把這個娃娃挖坑塞進去埋起來。

「我的意思是他們要離開就離開,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唯一會有意見的是他們這些軍方的人。」

「我們也沒意見,這裡才多少人?就算他們有臉恩將仇報,也沒那能力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

沒想到泰爾也會演壞人的角色,明明就是要放人離開,還故意說得這麼刻薄。

但是這些翔龍士兵沒有人生氣,他們都能明白我們願意讓他們離開其實就是一種莫大的恩惠,有多少敵人會願意在治療好敵軍後放敵軍回去繼續作戰?

「這個意思是可以回家了對不對?是不是?」卡卡很興奮地叫著,感覺上比那些士兵更高興。他的反應讓那些士兵很是感動,當初被卡卡罵的那一個直接走上前來張手緊緊的抱住他。

「謝謝你,謝謝你們!雖然回去能活下來的機會不大,但是只要我能活下來,終有一天我會想辦法報答你們。」

「不用了,我剛剛就說過我們不需要那些,好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這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報答。」我淡然回答。

其實收別人的報答,用起來會很不自在,因此我不太喜歡這種感激底下的禮物,這跟故意拗有錢人的回報感覺不同,情感負累太重。

「沒錯!你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這才是對我們來說最好的報答。」卡卡在士兵懷裡大聲說著,然後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因為我們都曉得跟他們再一次見面的機會有多麼渺小。

我偷偷把手伸向後面,緊緊地握著里昂的手,心裡頭是那樣的感謝我倆不是他們的其中之一。

飛鷹將軍抵達首都龍城的時候,看見水芙兒他們已經離開時一點也不奇怪,他知道向來謹慎的陛下必然早就已經安排好一切。

已經沒有需要守護的皇族,或許有人會問那他回來做什麼,也有人會說皇家背叛了他,讓他一個人去承擔滅國的爛攤子。

其實,他並沒有被陛下給丟下,當初他出發去守倫特邊界的時候,陛下有給自己暗示,要他以性命為重,只是飛鷹將軍做不到,他這一生守衛的不只是皇家而已,他守護的是整個翔龍,翔龍的皇室,翔龍的人民,翔龍這一塊土地,只要他還在就不允許敵人侵犯。

「將軍,您的家人還是不願意撤離。」

一個士兵愧疚的走到飛鷹將軍身前報告。這是將軍給他的唯一任務,但是不管是將軍府的管家,還是將軍背後那龐大的家族,沒有一個人願意撤離。

他曾經看不起貴族,雖然翔龍的貴族大多都對國家有貢獻,但是他們做任何事的起頭總是比他們這些平民容易,同樣的殺敵,換來不同的職位功勳。

但是此刻,他發現了貴族也有值得尊敬的地方,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在這樣的時刻,眼中可以堅定不移的給他一個絕不離開的答案,連他想到這一戰的結果,偶爾也會冒出離開的念頭,但當他無比清楚地瞧見這些貴族眼中的光芒時,他愧疚。

「沒關係,我早知道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家族裡的一些人是不是曾經看不起自己,或是忽略自己冷淡自己,但在這一刻,所有人一致的決定,讓他有一種果然還是一家人的感覺。

「但是……」

想到飛鷹將軍這些年為翔龍做了這麼多,自己卻連他的一個家人都無法挽回,他心裡的愧疚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真的,我不怪你。我的家人我很清楚,大家都是一樣的。翔龍是我們的全部,我們在這裡付出了一生,翔龍給了我們一切,如果失去它,我們等於是一無所有,會想要堅持到最後,是大家共同的信念。」

生在這,長在這,最後入土也是在這……

「將軍……」士兵不曉得該說什麼,他的喉頭已經哽咽。

「你呢?你不離開嗎?我並不要求每一個人都要留下,留下來守著一座空城,是我們這些人做的最後一個夢,但是你們不同,如果你們在其他的地方還有家人,那麼我會希望你們儘快撤離,不要讓家人空等,這一戰其實對除了我們以外的人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沒有了主心骨,守著它真的意義不大。陛下,請原諒我無法離去,這裡對我的意義,比你我想像的還重要。

「我也沒有什麼家人了,我是自願留下的,我的家人都死在獸人的手中,當初加入軍隊,就是為了報仇,只可惜我的武藝不夠高強,因此從軍以來沒有機會殺多少獸人。」

「是嗎?那這個給你,應該至少可以幹掉一個。」

飛鷹將軍笑著遞了一張卷軸給他,是很低階的卷軸但是威力不錯,不用魔力就可以發動,反正如果讓獸人攻進來,整個龍城大概也不會剩下什麼,因此他讓人在皇宮跟撤走的貴族家中到處尋找可以用的東西,然後找到了不少這一類的卷軸。

士兵看過卷軸,也知道怎麼用,因此很小心的收到懷中。低級卷軸在貴族家庭中是最不值錢的一種攻擊道具,但是對一般的士兵來說卻相當珍貴,有些人一輩子也不見得有機會可以打開一張。

「對了,有人有看見戈雅大人嗎?」他一進城就讓人注意,不過戈雅的模樣太少人見過,見過的很多都已經陣亡在東邊的防線上。

因此飛鷹將軍沒有抱多大的信心可以找到對方,不曉得戈雅要是看到現在的局面,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幾乎是在一瞬間,措手不及的一瞬間,他的離開加速了翔龍的滅亡。

「沒有,大家都有注意,但是依然沒有瞧見……將軍,您真的覺得東邊的防線不會有我們的夥伴活下來嗎?」

「有你認識的人在那?」

士兵搖搖頭。「沒有,但是我只是希望還可以看見有人回來。」他的家離龍城很遠,整個家被獸人夷平了之後,他孤身一人到龍城,看見龍城的熱鬧,讓他當時孤單的心好像獲得了什麼,因此現在看到冷冷清清到幾乎可以說是一片死寂的龍城,他心裡很不舒服,好像又回到了家園被夷平的那時候。

「回來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倒是希望如果真的還有人活著,那麼請找個地方重新生活,或許將來等到一切都已經平靜,再回來龍城好好看看是不是風光依舊。」

飛鷹將軍回到龍城的第三天,獸人的軍隊出現在城牆瞭望塔士兵的眼前,守衛兵連忙敲起警鐘,當當當當無比緊湊的鐘聲先是在一邊的城牆上響,接著其他幾處的警鐘也開始跟著敲響,城內原本都在做自己事情的人們聽見鐘聲,心頭一緊——

來了,他們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

密密麻麻的獸人大軍出現在彼端,在達到一定的距離之後,這些獸人停了下來,遙遙的面對著他們。

飛鷹將軍不是沒有看過獸人的軍隊黑壓壓一片停駐在前方的景象,但是,這真的是他頭一次站立在首都的城牆上看見。

獸人的作戰方式向來是橫衝直撞請求速度和力量,所以他們的盔甲幾乎都是著重於肩膀、頭部跟手臂膝蓋的部位,樣式簡單顏色上也沒有多加裝飾,青銅戰甲就是青銅的顏色,黑鐵戰甲就是黑鐵的顏色,再加上獸人不是很在乎清潔,在戰場上他們幾乎是不洗澡的,因此從遠方看過去就是黑壓壓的一片,讓敵人看起來頗為沉重有壓力。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粗略估計,獸人的兵力大約有十二萬左右,這放在平常,並不是多驚人的一個數字,鎮守東部防線的時候,獸人的兵力也大概是如此,但是當初連最危急的時候,他至少也有五萬的精兵可以對抗獸人的入侵。

現在他身後也有約五萬人,可是這五萬人裡只有八千人是軍人,其他都是來不及或是不願意逃走的貴族跟平民。

遠處的獸人已經慢慢的列隊整齊,因為距離不遠,他還可以看見在列隊整齊的獸人後方,開始有獸人在搭建營區。

「吼!吼!」震天的大吼聲,聲勢之雄厚連腳下的城牆都可以感覺到震動。

飛鷹將軍知道這是獸人用來壯大聲勢的方法,同時也可以讓敵人因此而膽寒,如果是過去他帶的士兵,那些長年駐守在邊疆地帶和獸人作戰的,如今可能已經陣亡再也見不到面的夥伴,他們早已經習慣了獸人的作戰方式,那些士兵在這樣的狀況下依然可以鎮定的做該做的事情。

但禁衛軍大半輩子都守衛在首都,他們的武力儘管是菁英中的菁英,當初在武教場上都是最強的高手,可是他們卻缺乏了這一方面的經驗,單單是獸人的這幾聲吼叫,就足以讓他們的心開始恐慌。

「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雖然身邊的士兵已經力持鎮定,但是只要想到他們是在打一場必敗的仗,必然會犧牲的仗,又有多少人不會緊張恐懼?

「別害怕,最壞的結果我們都已經想過了不是嗎?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結果可以比最壞的結果還要更好,這樣想是不是會比較簡單一些?

原本我們希望一次可以殺死一個獸人,能帶著一個敵人一起犧牲那是打平了,如果可以多殺死一個,那就是賺到了,城裡八千士兵,只要讓敵人損失超過八千人,那就算是一場勝利,過去跟獸人的對戰,犧牲的數量可以到一比一,就已經不算太差,我們可以做到比一比一更好你說是不是?」飛鷹將軍故意輕描淡寫的說。

士兵愣了一下後笑了起來。「聽您這樣講,感覺上好像突然變得很簡單。」

原本他一直想著要怎麼樣去做才有機會守住龍城,要怎麼樣才能將獸人趕回泰勒迦納,但不管他怎樣想破他的腦袋,答案都是不可能。

直到這一刻,聽將軍這麼一說,他才發現在自己的心中似乎還存著活下來的念頭,所以他找不到一個能讓他安心的解答,要是他從另一方面去想,反正都是死定了,能多拖一個墊背是一個,感覺上就變得容易許多。

既然都準備下地獄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些獸人,這些毀了他們家園還不夠,還生食他們家人的惡魔!就像將軍說的那樣,可以拖一個是打平,多一個就是勝利。

「我們也可以幫得上忙,雖然我們不是軍人,可能連想要打傷這些獸人都有困難,但是一個殺不死,我們還有兩個,兩個殺不死,我們還有三個,只要能讓這些獸人知道,就算有一天,飛翔大陸上沒有翔龍這個國家,但是他們腦中永遠都會記得翔龍的人民是多麼的悍不畏死!」

說話的老者慢慢的從城牆下走上來,沒有人阻止他,他身上有著相當高的軍階徽章。

說他是老者其實看起來並不老,大概就像是飛鷹將軍父親的模樣,眼尾有著皺紋,平常嚴謹的個性,讓嘴角總是抿得緊緊的,所以法令紋比較深,除此之外就感覺不到他的老態。

飛鷹將軍知道他是誰,自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他見過面了,雖然血緣是如此的近,但是因為一些觀念上還有過去家族上的考量,彼此有隔閡,導致明明是祖孫倆,卻沒有真正的親近過。

「爺爺。」

他們家族中男性活下來的機會並不高,個個都是沙場的戰將,就算僥倖可以活到退役,身體通常也都已經很不堪,所以雖然他的爺爺過去是將軍,但並不代表他現在有可以跟獸人打一場的力量。

「孩子,這種時刻我不會說一些什麼過去對不起你的話,這一直都是龐大家族之下的孩子最大的悲哀,但是有一點,是我們值得一起驕傲的,那就是不管我們立場多麼的不同,心的距離多麼的遙遠,在這一刻,我們都是一樣的,家族裡的人都已經拿出過去參戰時的武器,不管是男女還是老幼,都不會讓獸人忘記我們翔龍的尊嚴,現在他們知道飛鷹將軍是多麼讓他們膽寒的敵人,以前他們沒辦法忘記龍騰悍將曾經將他們的大軍給殺回邊界片甲不留。」

飛鷹將軍笑了起來,是的,這一直是他們家族的驕傲,他們的家族在翔龍出過兩位讓獸人永遠都沒有辦法遺忘的將軍,過去是他的爺爺,如今是他自己,他們此刻就站在這城頭上,遙遙的望著獸人的軍隊,心中那一股為榮耀為家園而戰的火焰,到死都不會熄滅。

「為翔龍!」飛鷹將軍大聲的朝著天空呼喚,他的聲音壓過了獸人的怒吼,所有的翔龍人咬牙忍住眼中的酸和熱。

「為我們的家!」龍騰將軍驕傲的高舉自己的手,跟著自己的孫子一樣朝天大喊。他很高興,在這一刻裡,他可以跟自己的孩子一起分享,這種為了國家燃盡生命火焰的榮耀。

龍騰將軍的話聲尚未消逝,整個龍城響起更劇烈的聲響,雖然人數輸給了獸人大軍,但是他們的心更加的激烈高昂,不只他們的聲音呐喊而已,他們的心也在呐喊著……為翔龍……為我們的家!

飛齊營區

「將軍,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要加快速度將龍城給佔領下來?」

阿摩茲覺得非常莫名其妙,他們攻下翔龍的防線已經有一陣子,之前在還沒有攻下防線時,將軍的動作相當的快,不管是行軍還是作戰,非常講究速度,但是一旦攻下來之後,整個節奏就突然變得慢吞吞的,原本他們早就應該要到龍城,趁奇斯跟泰勒迦納的軍隊都還沒有攻破防線的時候直接佔領龍城。

現在的龍城雖然還有禁衛軍在,但是數量少,以他們飛齊的兵力,不用花費太大的精力就可以攻下,偏偏將軍不但沒有加快速度,還放慢了許多,夜裡更是讓所有士兵充分的休息,經過城鎮也只是讓士兵有秩序的將糧食跟日常用品掠奪過來,沒有傷到無辜百姓。以這樣的速度,當他們即將要到龍城時,他們也聽到飛鷹將軍已經回到龍城,而泰勒迦納已經攻破防線快速的往龍城前進。

「我們為什麼要將龍城攻陷下來?」

霍克反問。

「因為先佔領龍城,我們成為守城的一方,等於是占了上風,守城向來比攻城還要容易一些。」

「這樣聽起來不錯,如果我們先攻下龍城,變成守方,然後接下來等飛鷹將軍的軍隊到達,泰勒迦納那一邊的獸人也進攻到門外,你覺得他們會先在外面打起來?我們等著接收漁翁之利?」

非常美好的想法,但是阿摩茲也知道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微乎其微,而且經過霍克這麼一說,他也發現了先進占龍城,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現在讓飛鷹將軍進城,我們跟泰勒迦納在外頭,我們也不可能會跟泰勒迦納合作啊?」

「跟獸人合作?那是找死。放心,獸人應該會先行動,我們慢慢等,最好可以在他們快要破城的那一刻到達龍城。」

還要在快要破城的那一刻?

阿摩茲以為他只是想,但其實他問出來了。

「當然,要不然你讓獸人先進去的話,等我們佔領龍城時,你覺得那裡還會是一個城市嗎?我們是來佔領城市的,不是來佔領廢墟的。」

讓獸人進城也是自找麻煩,讓他們進城,到時候可不只是修理損壞的地方而已,可能乾脆另外建造一座城會比較快。

阿摩茲沒有跟獸人作戰過,不過他看過魔法燒錄裡的畫面,凡是獸人經過的地方,通常都是被夷為平地,要不然就是變成廢墟。

「龍城雖然不是什麼特別漂亮的都城,但是如此長久的歷史下來,一定有它的可觀之處,讓獸人到處破壞,實在是太浪費。」當然,要是換成泰坦那一座城,他就不是很介意被怎樣破壞,那種骯髒沒文化的都城,毀了重建反而比較舒服。

阿摩茲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發現了一個不太對勁的地方。

「老師,您似乎心情很好?」

雖然霍克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沒有不同,臉上也沒什麼笑容,但是阿摩茲就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啊!不錯,你進步了,竟然感覺得出來。」霍克對他笑了一下。

阿摩茲有點愣住,他是挺高興自己的老師可以心情好,老師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真正的笑過,只是他會忍不住想要問。

「為什麼?因為我們就要成功佔領龍城?」

依照老師的判斷,飛齊最後成為擁有龍城的機會很大,關於這點他也覺得興奮,他們是開始打破整個大陸目前局勢的人,他們的名字肯定會被好好的記載著。

只是,他知道老師並不是一個會為這種事情高興的人。

「沒什麼,反正我現在心情挺好的就是了,你快去做你的事情,反正我們慢慢前進,養精蓄銳,最後跟獸人的一戰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的,說起來你們這些小傢伙還沒有跟獸人作戰的經驗,等一下去準備一些草人,身高至少要高我們兩個頭,大家好好練習一下怎麼跟比我們高大許多的敵人作戰,免得要刺胸口變成刺小腹,力道也要加強,獸人的皮硬得跟鐵樹皮一樣,力道不夠根本傷不了對方……其實或許最重要的是,要弄點有香味的東西在鼻子上,要不然肯定會被熏死。」

聽見霍克最後一句嘟囔,阿摩茲再一次的肯定,他的老師心情真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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