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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那人見莊郡王不相信,頓時急了,賭咒發誓道:“可不是我說的,是我娘。上回我陪娘去進香,過東大街的時候,正見著那老頭在與赫雲靖說話。王爺您知道的,我娘以前去探望過雪側妃幾次,有一回,那個老僕差點衝撞了我娘,那老僕額角有一塊暗青色胎記,所以我娘有些印象。”

莊郡王聞言,便沉思道:“聽我母妃說,當年父皇寵雪側妃寵得不成樣子,就算是滿朝文武流言四起,也不放願休了她……”

那人訝異地問:“什麼流言?”

莊郡王揚了揚眉,“不知道,那時我也沒出生,如何得知?後來父皇當上了太子,先帝倚重,似乎用了什麼手段,朝中再無人敢談論了,便是我現在去問母妃,母妃也不一定敢告訴我……宮中耳目眾多,更要小心謹慎。不如你回去,問一問你父親,他應當知道。”

那人只是挑了挑眉,“雪側妃已過身,知道也無益,不如想想那老頭為何要找赫雲靖。”

莊郡王思量著道:“我只知雪側妃身故後,父皇當時尋了由頭,將服侍她的人全部打殺了,若是這個老頭能留下來,應當是被父皇重用的。那麼他去尋連城說話,必是父皇又派了什麼秘密差事給連城。”

那人的眼眸亮了起來,“若是能事先得知,幫皇上辦好,可是大功一件。”

通常皇上秘密派的差事,都是與朝中重臣有關,會動搖到朝局根基的事兒。 若是能事先知曉,暗中查明,當然是大功一件。

莊郡王點了點頭,“連城那邊我去試探試探,那個老頭,你讓人跟緊……小心別被他發覺,或是父皇的人發覺。”

“知道。”

鬱心蘭給寶寶們換上了新衣,紅彤彤的喜慶,又拿出自己扎的絹花逗著寶寶玩。 兩個小傢伙就快半歲了,現在已經能趴著挪動,一個個的都想挪到娘親面前,抓住那朵漂亮的花花,神情激動又興奮,逗得屋子裡的丫頭媳婦子們言笑晏晏。

赫雲連城下了衙回到府中,隔著垂珠門簾,就見到了這一幕,情不自禁地舒眉展目,微微一笑。

身後的明子期不等他抒發完情感,直接躍到前面,自己挑簾進去,撲上去就抱起悅姐兒猛親,“好寶貝,想表叔了沒?”

赫雲連城無奈地暗嘆了一聲,作了個“請”的手勢,引著南平王世子韓建進屋。

鬱心蘭忙令錦兒等人備上茶水和果品,一眾丫頭媳婦子很輕巧地退出一半,另一半人環侍在門旁。

南平王與世子已經在京城留駐近半年了,皇上對其的寵愛,可見一斑。

只不過,韓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俊臉上表情鬱鬱的,隨意逗了逗兩個小寶寶,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茶。

赫雲連城抱著兒子坐到主位上,小聲對鬱心蘭道:“韓世子想請你幫個忙。”

鬱心蘭抬眸瞧了瞧丈夫,沒吭聲。 韓世子要她幫的忙,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可是如果南平王堅持不同意,珍妹妹硬嫁過去,也不會幸福。 就是在現代,一個女人結婚,也是嫁給了丈夫的所有社會關係的總和,萬一遇上幾個極品的親戚,要處理的瑣事不知有多少,何況是這個年代?

韓建見她不表態,心下暗急,忙端出討好的笑容,低聲下氣地道:“想請嫂子給侄兒侄女辦個半歲宴。”

鬱心蘭暈了,“哪有辦半歲宴的?等抓周的時候,自然會給他們辦周歲。”

韓建神情焦急,“那可不成。我在京城留多久都不成問題,可是父王過幾日就要回南疆了。我想在此之前,讓父王見一見珍兒。”

明子期也幫著勸道:“若是由我辦宴會,在前院宴客便是了,即便請了嫂子和郁小姐,也見不著南平王爺,只有以小侄女的名義,才好讓南平王爺移步到後院來一趟。”

赫雲連城也在一旁幫腔,“雖說是古怪了一點,不過總要讓南平王見一見珍妹妹,才好消了成見。”

鬱心蘭奇怪地問:“什麼成見?”

韓建苦笑道:“我寫了信給母妃,母妃不反對我娶珍兒,還特意告訴了我一件事。”

原來南平王並不是一個有門戶之見的人,不過他年輕時,曾納過一名窮秀才之女為妾,還曾非常寵愛。

那個窮秀才讀書不成,鬼主意倒是多,仗著女兒受寵,便開始四處招搖撞騙,最後竟幹起了賣官的勾當。 一開始賣的,是衙門裡的小吏這類,秀才只需跟那衙門裡的官員說一聲,別人看著南平王的面子,無不順從,秀才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到後面,竟開始打主意賣朝廷命官的職位了。

因為整個南疆都由南平王管轄著,官員也是由南平王直接任免,然後再上報朝廷便是。 賣官所得巨豐,那名小妾也上了心,跟南平王說,自己家有哪個親戚,有功名的,想謀個官職如何如何。

南平王因著是小官,調看了檔案,也的確是有功名的,便允了小妾兩次。 這麼一來,南平王賣官的醜惡名聲便傳了出來,待他發覺不對,徹底調查後,才知道是被小妾和她父親給騙了當下便將秀才流放,將小妾給發賣了出去。

自此之後,南平王便覺得,讀書不好的人,多半都是廢材,還比不上商販或農民,沒有半點價值。 而鬱珍家正好就是這​​種情況,出身世家書香門第,可是她父親卻連個秀才也沒考中,待日後結了姻親,肯定會攀著南平王家的權勢作威作福。

所以南平王連見鬱珍一面都不願。

一般的宴會,男賓都會在前院,的確只有打著小寶寶的名義,才能讓南平王挪步到後院中來,看一眼小主角。

鬱心蘭無奈地嘆了一聲,“王爺一聽這宴會的名頭,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不定來都不會來。”

韓建的眉眼頓時耷拉下去了。

鬱心蘭換上嚴肅的表情問,“王妃真的願意你娶珍妹妹?”

韓建道:“這是自然,其實以一個外姓而言,我韓家已經是富貴到了極至了,再與高官重臣們攀親事,反倒容易惹來麻煩,所以父王和母妃一早也是說,給我挑個低職官員的千金。我將珍兒的容貌品性一一告知,母妃自是讚同的。”

鬱心蘭這才放下了心,笑了笑道:“其實不必以曜兒和悅兒的名義,我娘家建了處溫房,不知韓世子聽說過沒,裡面種著反季的睡蓮,去冬種下的,想來這幾日,應當可以賞花了。那溫房,是建在後院花園中的。”

心裡卻又想,原來即使沒有珍妹妹,唐甯也是沒希望的,幾位王爺的盤算,總是要落空的。

明子期哈哈大笑,捶了韓建一記,“我就說嫂子主意多吧,比你這個辦半歲宴的強到哪去了。”

韓建又驚又喜,搓著手道:“卻不知是否真的會開花?”

鬱心蘭笑了笑道:“前幾日我母親還差人送了信過來,已經長出花苞了,還問我打算何時請公爹婆婆一同過去賞蓮。即使是這幾日開不了花,世子也可以先將此事告訴南平王爺,想來這冷天裡開睡蓮,王爺也願意見一見。”

韓建連忙點頭稱是,“沒錯沒錯,我這就回官驛去告訴父王。”

“哎~用過飯再走吧。”

明子期揚聲招喚,可惜韓建已經一溜煙儿地跑得沒影了。

沒了同盟,明子期仍是堅定地在侯府蹭飯,還無恥地提出要求,要鬱心蘭炒幾樣拿手的菜色給他吃。

赫雲連城沒好氣地斥道:“找你自己的側妃炒去。”

鬱心蘭笑著解釋道:“我現在很少炒菜了,因為寶寶聞不得我身上的油煙味兒,會打噴嚏。”

明子期哦了一聲,便也沒再強求。

鬱心蘭見他與赫雲連城似乎有話要談,便讓丫頭們新沏一壺茶放在屋內,讓丫頭們都退了出去。 她也站起身,想避到臥室裡去,卻被赫雲連城叫住,“我們在商量果莊的事兒,你也聽聽吧。”

鬱心蘭復又坐下。

明子期錯愕地看了赫雲連城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要鬱心蘭旁聽,卻也沒說話阻攔。

赫雲連城將這幾日發現的情況一一細說,胡老闆自打發走了果莊里原來的佃農之後,又買進了一批人手,開始拆房子打地基,說是原來的房子太少,要蓋一座大院子。 這樣一來,果莊里每天叮叮噹當的,誰也不知道胡老闆到底在幹些什麼。 而且果莊附近多了許多暗樁,他們的人想進去偵查也不容易,畢竟不想打草驚蛇。

鬱心蘭不由得問:“果莊里到底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明子期告訴她,“父皇登基十七年,只有最初的兩三年,幾位皇叔不大安分,這些年都是老老實實的。只是去年年初,父皇無意中得到一大塊隕石,提煉了不少玄鐵出來,給劍龍衛,每人打造了一把玄鐵劍。”

“這消息不知怎的就洩露了出去。之後,就不斷有刺客潛入宮中,在御書房、太安殿內翻找文書,想找出玄鐵的下落。父皇這才故意讓人放出一點風聲,說是點翠山上有玄鐵礦,誘惑那些居心叵測之人四處打聽。偏偏那附近只有你的果莊,所以他們都爭著要買你的莊子,這樣,在那乾什麼都不會有人知曉。”

鬱心蘭偷笑,“我倒是佔了大便宜了。既然這樣,你們還要調查什麼?胡老闆在那裡弄來弄去的,不就是想找玄鐵礦麼?”

赫雲連城微蹙眉心道:“就是因為看起來不像,若要找,應當是到山中去找,他們卻是在莊子裡動土。”

明子期道:“而且,胡老闆這幾日外出頻繁,似乎是找到了什麼。可是,他接觸旁人時,我們都有人在附近監視著,卻沒聽到只言片語。”

鬱心蘭摸著下巴道:“不會真的有玄鐵礦吧?”

連城道:“就怕有這種可能,但最重要的,是胡老闆與誰聯繫,這個人,才是我們要找的人。”

鬱心蘭在腦海中飛速地,把以前看過的電視、電影的相似情節過了一遍,忍不住問道:“我能不能問一問,你們是怎麼確定他與外界聯繫的呢?是不是他們接觸的人都調查了?”

“都調查了,那些人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

鬱心蘭想了想道:“會不會是弄在什麼不要的棄物上?”

赫雲連城道:“胡老闆只要離開了莊子,隨手扔的東西,我們都查看了。”

鬱心蘭卻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大,流暢地道:“胡老闆可以將要傳的信息當廢紙丟在字紙簍裡,讓僕人扔出去,再由外面的人來揀呀,不一定要他自己扔出去呀。人們查案的時候,都會盯著心腹親信這類的重要人物,往往會忽略小人物,他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赫雲連城和明子期聽後精神一振,立即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都覺得鬱心蘭所說的很有道理。

赫雲連城欣喜又驕傲地看著妻子,自豪之情溢於言表-自己的妻子果然不是平庸的女子。

而明子期則若有所思地看看鬱心蘭:這樣的見識遠超常人,就是一般的男子也很少能想得到,她卻只花了一會子功夫,就想到這一層……

鬱心蘭接到了四道目光送來的敬仰之情,矜持地抬高了漂亮的小下巴,謙虛地道:“一點小提示,希望能對你們有用。”

明子期“噗”地就笑了出來,“嫂子你若是想讓我們讚揚你,就直接說了。”

鬱心蘭臉不紅氣不喘地道:“那就讚揚啊,為什麼剛剛一個好字都沒聽到啊?”

明子期收起笑,正兒八經地道:“對不住,是我們錯了,嫂子你這般聰明,幫了這麼大的忙,我們應當給你作揖才是。”說完繃不住又笑場。

赫雲連城無奈地輕笑,捏了捏鬱心蘭的小手道:“回頭我自會贊你,在外人面前還是要謙虛一點才好。”

鬱心蘭衝赫雲連城暗暗做了個鬼臉。 明子期的笑聲一頓,心裡似乎有點不舒服,因為“外人面前”那幾個字,隨即,他又若無其事地道:“連城哥這話可就見外了,我跟嫂子也是一家人吶。 ”

赫雲連城便轉了話題道:“聽說仁王和永郡王都想出使大慶國?”

明子期點了點頭道:“是啊,不少朝臣都在舉薦送親大使呢,父皇還在問我願不願意去大慶國送親,我說了我不想去,本來推薦了九哥去,結果九哥也不想去。”

別人爭破頭的事情,莊郡王竟然往外推。

這廂,鬱心蘭聽了後不由得道:“我看這幾位王爺中,最聰明最有耐性的恐怕就是莊郡王爺了。”

人人都覺得送親大使是個好差事,沒錯,的確是好,很可能與大慶國的三皇子交好,將來互相扶持。 可是,皇上會允許這樣的情形發生嗎? 皇上願意幫助大慶國的三皇子,是因為有機會將手伸到別國去,扶持了三皇子後,在訂立盟約上可以佔有先機,但反過來的情形,卻是任何一位帝王都不願意去看到的。

所以這回去送親,若只是老老實實地送親,倒沒什麼,但若是有任何的行動,只怕反而會變成催命符也不一定。

明子期一臉的傷感,“嫂子你也太偏心了,我明明也不想去,為什麼你就不說我聰明呢?”

鬱心蘭瞧他一眼,輕飄飄地道:“你是懶。”

明子期則猛地展開折扇,用力地扇,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小悅兒這麼可愛,不氣、不氣、不氣啊!

今日下衙下得早,用過午飯,赫雲連城便問鬱心蘭想不想去哪逛逛。 鬱心蘭一聽可以外出,頓時來了興致,一連串地安排道:“可以先去我的店鋪轉一轉,然後再去溫府瞧瞧表妹。晚飯在聽風水榭用過再回府,這樣可好?”

赫雲連城寵溺地一笑,“隨你。”

明子期涎著臉湊過來,“我也要去,你那店鋪,可有我的股份。”

小夫妻兩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三個字,不識趣!

可是,的確是有他的股份,而且他也幫樓外樓拉了不少生意,兩人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之後讓他跟在後頭。

朱雀大街得月樓臨窗的雅間內,莊郡王正與幾位官員飲酒作詩。 有人見到一行三人,不由得微蹙了蹙眉,向他輕聲道:“您看下街上,什麼時候赫雲靖與賢王走得這麼近了?”

莊郡王只瞥了一眼,淡淡地道,“就是這幾年的事兒。”

他與赫雲連城一同被皇上猜忌,為了避嫌,不敢過於親近,偶爾見面,也常是避人耳目的。 可十四弟不一樣,想怎麼纏著連城都行,而且他也愛纏著連城。

那人搖頭道:“都說賢王爺無心朝堂,依我看,也不盡然。”

莊郡王的眸光一閃,仁王和永郡王他都沒放在眼裡,可是賢王……作為唯一的嫡皇子,又是深得父皇喜愛的皇子,明子期的競爭力太強了,幾乎可以將他瞬間擊倒。

連城難道打算支持十四弟了嗎?

莊郡王握緊拳頭,眸光閃了又閃。

正在逛街的三人絲毫沒意識到有人看見了他們,此時已經看過了店舖的賬目,正往溫府而去。

赫雲連城剛扶著小妻子下了馬車,那隔壁的閔老頭就興沖沖地跑過來見禮,“小老兒給赫雲將軍、少夫人、這位公子請安。”

赫雲連城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只冷峻地微點了下頭,便立即拉著鬱心蘭往溫府裡衝,把閔老頭將要出口的話給堵在了嘴裡。 他半張著嘴看著溫府的大門關上,不由得搖頭苦笑了笑,便回自家的宅子中去了。

街道轉角處,一個人影悄悄轉身離去……。

因為跟了明子期這個外男,而且他又沒有身為男人的自覺,居然晃到內宅里,跟鬱心蘭和溫舅母、溫表妹一起摸骨牌,堅決不與溫老爺子和溫舅父、赫雲連城等人商議什麼朝政……所以鬱心蘭百般無奈之下,只得草草地結束了溫府之行,將這個宅男拖出了溫府的後宅。

偏偏明子期還不肯好好走路,半道上發現宅子裡有一個鎮山石排出的小陣,竟興致勃勃地研究起來。 這個小陣,是原主人說可以驅災避邪的護宅陣,鬱心蘭依著記憶給他講解了一番。

赫雲連城在前院等得不耐煩,等二門處尋著二人,直接就帶他們走側門出府了。

剛出得側門,迎面來了一個人,滿身的戾氣,赫雲連城立即側邁出一步,將鬱心蘭和明子期擋在身後。 手背的血管忽地暴起,整個人瞬間變成了一隻狩獵的黑豹,充滿蓄勢待發的力道,看似平靜的身體下,每一塊肌肉都能隨時出擊,他知道對面的男子的武功修為並不低於他。

待看清來人,赫雲連城不​​由得一怔,“諶賢弟?”

諶華沒料到會在這裡見到赫雲連城和賢王,忙端出一臉笑,拱手作揖道:“見過賢王爺、赫雲將軍和少夫人。您們幾位怎麼會在此處?”

赫雲連城道:“我們是來探望長輩的。”

諶華剛入京不久,還不知道鬱心蘭的外祖父就住在這兒,所以“哦”了一聲道:“卑職是來尋一位朋友,哪知找錯了地方。”

明子期搖著扇子問:“你朋友住在哪裡?”

諶華報了個地址,明子期收起折扇,往東一指,“往那邊才是。”

諶華忙道了謝,施禮告辭。

待他走遠,赫雲連城肯定地道:“他的武功很強。”

決不是那回在殿前比武時表現出來的程度,旁人都要刻意在聖上面前表現,他卻要刻意隱藏……

明子期的武功遠不如赫雲連城,感受不到那種氣聲,聞言不由得跺腳,“偏是今日沒帶暗衛出門。”

他們是下了朝直接回的侯府,之後又是出門遊玩,暗衛沒跟在身邊,想去跟踪都不行。

赫雲連城卻搖頭道:“最好不要跟踪他。就連父親的親衛,也最好撤遠一點,以他的武功,只怕早就發覺了,他到這裡來,若是有機密之事,父親的親衛肯定跟丟了人。”

儘管如此,赫雲連城和明子期還是差了人去調查了一下,得知諶華的確是有個世交之子,住在他所說的那個地方,這才放下了偶遇的這邊,派了人盯著他的那位世交。

他們這廂放下了這條線索,卻不知諶華在他們走之後,便立即返回了離溫府不遠的一處宅子。 宅子裡,幾個高大粗壯的婆子守著大門,見是諶華,忙恭敬地道:“大爺來了?奶奶剛喝了藥,歇下了。”

“又喝藥?”

一個婆子忙回話道:“是,爺一走,又鬧了一回,還乘幾個姐妹不注意,跑到了門邊,好歹被老奴們給抓住了。她又哭又鬧的,老奴只得給奶奶喝了點藥。”

諶華一聽這話,眼眸裡的戾氣又暴了出來,若不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胡鬧,他剛才也不會負氣離去,更不會遇上赫雲連城等人,差點洩露了痕跡。

都是這個賤人!

諶華帶著怒氣,旋風般地衝進二門的內室。

一個小小的絕美的女子,正蜷縮在炕床上,濃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地搧著,眼角猶帶淚痕。

諶華的一腔怒氣在見到這副美得驚人的畫面後,自動消了一半,他徑直走過去,揭開被子躺進去。 裡面的人兒忍不住一縮,眼睛仍是閉著的。

他不由得嗤笑,“繼續裝睡啊。”

女子睜開明如秋月的眼睛,小聲告饒,“我……我不舒服,今日……你已經要過了。”

諶華掐著她精巧的小下巴道:“不夠。”說完,動作迅速抽開她的腰帶,三兩下剝去了衣裳,將其壓在身下,好不溫柔地挺身進入……

淚水,從女子的眼角慢慢滑落,諶華冷冷地一笑,一邊瘋狂運動,一邊咬著她的耳垂問,“是不是嫌我不溫柔?”

她不想回答。

諶華髮洩完畢,穿戴好衣裳,看著她笑道:“正好,還有個人看中你了,正要我將你送過去呢。”

女子睜大驚恐的眼睛,哆嗦著道:“你……你不能……”不能這樣將她當成妓子一般,隨意轉送。

“沒有什麼不能的。”諶華輕佻地摸了摸她的小臉,“本來我也不願意,可是你太不聽話了,害得我今日被人發現,這裡,你不能再住下去,總是要換地方的,不如將你送個人情……”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顆小藥丸,塞入女子的嘴中,女子不想吞下,可那藥丸入口即化,瞬間便流入了咽喉,帶出一股火燒般的灼痛感,她痛得雙手卡住喉嚨,赤著身子在炕上翻滾。

諶華冷冷地看著她道:“你太不聽話,總是大吵大鬧,這邊沒什麼人住,也還由著你,一會子將你換到聚居區,可由不得你胡亂喊叫。還有,別太拿自己當回事,你這張臉的確少見,可這身子,跟別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比不得醉鄉樓的花魁柔韌。”

那女子這輩子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即便哭了出來,可是,這一回,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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