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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第163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建安帝眼眸一瞇,目光銳利,天生的王者之氣頓時狂湧而出,將四周之人擊得站立不穩,雙膝發軟,不由自主地便要跪拜下去,“君為臣綱,朕擁有生殺予奪的至高權力,用得著收買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他將眸光轉向鬱老爺,威嚴地道:“鬱達,你且說說,朕有無收買你?”

鬱達被兩名劍龍衛拎到了建安帝跟前,​​拜伏在地道:“皇上乃是天命之子,君權神授,微臣唯願能為皇上效犬馬之勞,能被吾皇差使,是微臣的榮譽,何來收買一說?”

建安帝聞言頗為滿意地瞇了瞇,將眸光轉向王丞相,神情忽地轉為震怒,“王丞相你且聽聽,枉你為官四十餘載,竟不如你的女婿明白事理。竟敢妄自尊大,想逼朕退位,此心當誅!來人,將其拿下,削去烏紗。”

話音一落,幾名劍龍衛便衝將過來,將王丞相按著跪倒在地。 雖然夜間王丞相並沒有穿官服,但他的頭上是高官才允許用來束髮的紫玉冠,腰間也有像徵丞相身份的螭紋玉佩,劍龍衛們二話不說,將這些象徵身份的飾品全數撕扯了下來。

沒了束髮玉冠,王丞相一頭花白的長髮披散一身,形象狼狽不堪,在劍龍衛們毫不手軟地撕扯中,幾縷長發緩緩墜地,彷彿他那不久於項上的人頭。

王丞相氣得幾乎發狂,抬頭惡狠狠地盯著建安帝道:“皇上以為這樣將老臣暗中處置就能高枕無憂了嗎?對明室的忠心,蒼天可鑑。因此,老臣勸皇上您還是仔細考慮考慮禪位一​​事,至少這樣皇位還是落在您的血脈手中,否則的話,不單是您坐不穩這皇位,只怕您的兒孫們都要受株連,一個不留。”

建安帝眸中厲光暴漲,龍顏大怒,“大膽!你居然敢威脅朕?就憑你這麼一點憑空捏造出來的臆想之詞,就妄想對朕指手劃腳?你敢說你此舉沒有私慾?的確,你沒想過謀朝篡位,那是因為你不姓明,你沒這個資格,你若是敢膽自己坐上這龍椅,全天下的百姓都會對你口誅筆伐、各地的駐軍也會替明氏一族來討伐你。所以你才多次想通過扶持一位沒有根基的皇子登上皇位,好滿足你無冕之王的慾望。”

“你以為當年朕能冊立為太子是靠的假詔書麼?朕到得先帝的另眼相看是你的功勞麼?朕不妨老實告訴你,先帝早有意立朕為太子,因為朕沒有母系靠山,日後,也就不會有什麼外戚當政,先帝遲遲不立儲,不過是為了等到朕的羽翼豐滿之​​時,才表露出來罷了。你若是不相信,就好好回想一下,趙、孫、李這幾大世家,是如何沒落的!”

王丞相聽得心頭一震,是啊,當年玥國京城有八大世家,可如今這八大世家,只有三家的繼承人還在朝中有官職,另外五家都沒落得連普通富戶都不如了。 這些人,當初不都是牽涉到了皇位相爭之中嗎? 難道,真是先帝為了壓制世家的勢力,故意誘使各世家支持不同的皇子,好自相殘殺嗎?

建安帝冷冷地看著王丞相那張老臉上,驚疑不定的表情,待他想得差不多了,方漠然地道:“你說你的忠心蒼天可鑑,那就把你的忠心挖出來,先給朕過過目吧!在玥國,朕就是天!”

王丞相大驚,隨之大怒,旋即又大慌。 京城裡的這些皇族中,成器的不會聽他管制,不成器的又扶不上牆,只有仁王比較好拿捏,但仁王也只是心有慾望才比較好拿捏而已,若是萬一不願聽他所言,他的確是早有安排,另擇了一位皇室成員,雖不是建安帝的血脈,卻也是明姓子孫,只要將假詔書一事公佈於天下,讓文武百官們去置疑皇上,他就能在一旁漁人得利,將建安帝掀下馬來,推薦他所扶持的人登基。

可是,若建安帝現在就將他給殺了,那他後續的一切案情都成了空,還有什麼榮華富貴可言?

“明瀧!你敢!本相好歹也是兩朝元老,你若將本相私下殺害,不敢天下人的唾罵嗎?”

王丞相歇斯底里地吼道。 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他的聲音剛落,四周就響起了幾道疾勁的風聲,王丞相私養的青衣衛手執長劍,從各個方向朝建安帝攻來。

……

鬱心蘭一夜沉睡,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夢起了近日來的事情,從兩個小寶寶開始牙牙學語,到鬱老爺入獄,……好夢變噩夢,她猛然驚醒。 得益於夢境所示,她竟將之前一直沒有想到的關鍵給想通了。

鬱老爺有什麼特長,不就是刻印章嗎? 還能刻得一模一樣,這一特長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逼他仿刻一個國印、玉璽一類的,那就不單是父親的性命,就連整個鬱府的性命都堪憂了。

鬱心蘭不知道多年前的朝政之事,所以她以為是王丞相想逼鬱老爺刻一枚假印章,做假詔書。

想通了這一節,鬱心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若真是要逼鬱老爺刻假章,那麼必定會今晚就動手,可是……她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光,已經微微亮晶晶,几案上的沙漏顯示出現在已經是寅時初,換成平日,連城都已經起身練完劍,準備去上朝了,可他昨夜卻沒有回來。

鬱心蘭心中一凜,該不會真的有事發生吧?

她再也坐不住,穿了鞋下床。 服侍在門外的蕪兒聽到房內的動靜,忙輕輕抬高點聲音問道:“奶奶可是起身了?”

鬱心蘭道:“是的,進來吧。”

蕪兒忙帶了幾個小丫頭,端著溫水和洗漱用具進來,在鬱心蘭的指令下,替她更上一身正裝,梳了個標準的貴婦髮髻。

鬱心蘭加了安媽媽進來,吩咐她去馬處安排馬車,她要到京兆尹衙門去一趟,並讓安媽媽去宜靜居給長公主請罪,說她今日不去請安了。

待收拾妥當,鬱心蘭在二門處坐上馬車,馬車立即開動,可才不過坐到側門,便被人給攔下來。 一名軍官打扮的男子走至車窗邊,拱手道:“還請奶奶見諒,皇上有旨,今日街禁,任何人等不得出府。”

鬱心蘭心中一驚,忙問道:“這位大人,街禁是指城中所有居民,都不得隨意外出嗎?”

那人回答:“不是,百姓們可以,但朝中官員及家眷,必須留在家中,有奉召方可離府。”

只針對官員,那麼必定是發生了與朝政有關的重大事情,鬱心蘭只覺得手腳冰涼,腦中空白了那麼一瞬,忙又強行鎮定下來,問道:“請問大人是在那個衙門任職?”

那人回道:“下官是禁軍校尉。赫雲將軍隨皇上入宮了,暫時不在。”

是禁軍的人就好,鬱心蘭放了一點兒心下來,低低地道了聲謝,示意馬車回府。

她回到府中,徑直去了宜靜居。 長公主這會子才剛剛起身,剛聽得柯嬤嬤說大奶奶有事要外出,差了安媽媽過來請罪今日不來請安了,隨即又聽到門外傳報,“大奶奶來請安了”,不由得一下子怔住,失笑道:“這個蘭丫頭,在玩什麼花樣?”

鬱心蘭在紀嬤嬤的示意下進了內室,見柯嬤嬤正在為長公主梳妝,忙過去服侍,親自在妝台中選了幾樣釵子、頂簪、側簪,柯嬤嬤一一為長公主戴上,笑讚道:“大奶奶的眼光就是好,這麼一配,殿下都年輕了好幾歲了。”

鬱心蘭謙虛地笑道:“是母親本就年輕,我與母親站在一塊兒,旁人準以為是姐妹。”

女人哪有不愛美的,長公主當即便笑著虛拍了鬱心蘭一下,道:“就你這一張嘴兒會說,……用飯了沒?跟我一起吧,一會子柔兒會過來。”

不多時,岑柔便過來請安,婆媳三人一同用了飯,又坐到小花廳裡閒聊。 長公主婆婆這主母當得清閒,大小事兒全交給柯嬤嬤和紀嬤嬤兩人去管,她每天只聽一點大事兒,拿拿主意,再不用操心什麼別的,所以才有空閒與兩位兒媳婦閒聊。

今日見鬱心蘭一大早的又說有事,又跑來請安的,長公主便笑問道:“不是說出府辦事的嗎?”

鬱心蘭這才道:“府外有禁軍軍士把守,說是奉了皇上旨意,今日京城實行街禁,官員與家眷都不得離府。”

長公主大吃一驚,忙讓柯嬤嬤去前院詢問,很快得了訊兒,的確是有禁軍守衛在侯府的各個大門口,週管家正在派人打聽消息,因還未到上朝的時間,原想等確定了再來回禀的。

那回話的下人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二爺、三爺、四爺的聲音。 三人正到了上朝的點兒,可是剛到府門卻被禁軍給攔住了,他們認識守衛的將領,知道應是皇命不假,卻怕是府中出了什麼意外,忙忙地跑來長公主這邊問話兒。

長公主也完全蒙在鼓裡,隨即將目光轉向鬱心蘭,問道:“怎麼沒見靖兒?”

鬱心蘭垂了眸,恭順地答道:“相公昨晚就入宮了。”

三個兄弟立即將目光轉向她,她只得解釋道:“我也不知是何事。”

就算真的是她所想的那般,因鬱老爺引出來的事兒,也沒必要在鬱老爺沒有任何罪名坐實之前,就公諸於眾。

赫雲策又失望了起來,隨即一想,也是,這般重大的事情,大哥也應當不會告訴大嫂才是。 他慢慢地道:“總要派個人去宮中打聽一下才好,若是有什麼重大事情,咱們府中也好準備準備。”

說著充滿希望地看向長公主,那意思就是希望長公主派個嬤嬤去宮裡打聽,因為只有長公主有這身份,能將人差出去。

長公主沉吟片刻,便吩咐柯嬤嬤拿了她的名帖,遞折子入宮。

片刻後,柯嬤嬤又折返了回來,“守衛的那位禁軍大人說,只有奉召才能出府。”

居然連長公主的面子都不賣,這下子大家都覺得事態嚴重了。

只不過,除了苦等,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廚房裡有常備的菜色,但比之平日,自然是少了許多,長公主讓人將甘夫人和幾位奶奶、姨奶奶、哥兒、姐兒都一併請了過來,一家子坐在一起用了一餐簡樸的午飯。

到得快掌燈的時候,新提上來的廚房總管事陳嫂,來宜靜居禀道:“殿下,西府那邊說今日中午的飯食太差了,晚上點了幾樣時鮮,可是,這又出不了府……”

長公主還沒有表態,就被甘夫人搶了先道:“這個程夫人真是個攪事精,你去告訴她,想吃自己去外面買。”

陳嫂垂眸看地,不言不語,長公主瞥了甘夫人一眼,這才對陳嫂道:“就告訴她,不能出府,所以只能將就了。她若是不滿意,只管讓她來尋我。”

陳嫂忙應聲退下,甘夫人暗暗地捏緊了拳頭,以前一直只是覺得自己是一時受挫,到今日今時她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府中,真的不再是她掌管了。

正沉默著,門外只聽得紀嬤嬤高興的聲音,“哎喲,是曜哥兒、悅姐兒醒了?快讓嬤嬤抱抱。”

長公主聽到孫子孫女醒了,忙笑道:“快抱進來。”紀嬤嬤和柯嬤嬤一人抱了一個進來,長公主隨手接過一個,拍了拍小傢伙肉滾滾的小屁股, “一會兒爹爹就會回來了,咱們祖孫三兒一同用飯。”

這話小傢伙們可聽不懂,但大人們都知道,長公主是希望這事情能儘早地解決掉,可是希望與現實總還是有距離的,誰知道赫雲連城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一家老小又在一塊兒用了晚飯,程夫人沒有親自過來,卻接連派了三次隨身媽媽過來吵鬧,都被柯嬤嬤給擋了回去,聽說還差了人出府買菜……鬱心蘭忽地覺得程夫人鬧得挺奇怪的,明明已經安靜了一陣子了,怎麼這會兒又開始鬧騰了?

大約是赫雲家那三兄弟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官場上的男人,政治敏感度一般都高,赫雲策立即揣測道:“莫非是與政局有關?”

四爺赫雲飛蹙了蹙眉,“還能如何有關?安親王一家都已經被處死了,即便如今是有亂黨鬧事,也與西府那邊沒有關係了。”

鬱心蘭卻想到一個方面,“但至少,這表明她與咱們這邊的關係並不好。若是亂黨鬧事,必定會拿咱們府中開刀,畢竟父親是忠於皇上的。”

甘夫人聽罷冷冷一哼,“白吃白喝的時候就沒見她們要撇清關係。”

又議論了許久,眼見著天色全黑了,也沒人說要離開。 岑柔的表情一直乖乖的,鬱心蘭瞧在眼裡,尋了個時機,請她陪自己如廁,待兩人單獨相處時,才問道:“你今日是不是不舒服?”

岑柔微微紅了臉,不大好意思地搖了搖頭,“沒……我只是擔心朝政罷了,我……我這個月沒換洗的。”

鬱心蘭一怔,隨即才明白她是說這個月她身上沒有來,立即驚喜地道:“是不是有了?”

岑柔咬了咬唇道:“本來,想再過幾日去尋府醫診診脈的,可是如今朝局這般動亂……”

鬱心蘭忙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不必擔心,皇上可不是一般人,不會這麼容易就倒。你只管安心養胎,免得想多了,生出個兒子是個皺著眉頭的小老頭。”

岑柔被她逗得噗嗤一笑,目光略帶著欽佩地道:“你真鎮定。”

鬱心蘭笑了笑,“我鎮定自是有原因的。外面這些禁軍,看起來是看押著咱們,其實,這也是一種保護。而且街道上並沒有傳來動亂的聲音,就說明局勢還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只不過這類的事,不是一會子能處置得了的,咱們只要精心等待就好。”

岑柔輕輕地點了點頭,與鬱心蘭攜手回了小花廳。

卻不想,赫雲連城已經回府了,正坐在長公主的身邊,向眾人描述今日皇宮之中的凶險。

“王丞相捏造事實,想煽動官員們彈劾皇上,好在有內閣大臣出面證實了那份太子冊立詔書,拆穿了王丞相的陰謀。”說到這兒,他看到鬱心蘭走了進來,便朝她勾了勾唇,繼續道:“這一次,是王丞相想用美人計拉攏鬱大人作偽證,被鬱大人拒絕後又改為嚴刑逼供,好在皇上早已洞悉了王丞相的陰謀,與鬱大人將計就計,引王丞相鑽入陷阱,還一舉抓獲了一批對朝廷和皇上有異心的臣子。”

鬱心蘭聽得一愣,皇上與鬱老爺將計就計? 難道之前的種種,都是鬱老爺為了麻痺王丞相而做出的假象麼?

長公主聞言亦是欣喜,看向鬱心蘭道:“你爹爹又立功了。”

鬱心蘭忙謙虛道:“爹爹他領朝廷的俸祿,這原是他的本分。”

長公主更加欣慰地道:“你們都是忠心的臣子。”

忽地,身邊一個尖細的嗓音道:“雜家自會將赫雲大少夫人的這句話,帶回給皇上的。”

鬱心蘭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是黃公公,忙上前行禮,內心裡暗暗自責,居然只注意看連城去了,這麼大個活人坐在連城的身邊,她竟是半分都沒注意到,幸虧沒說什麼對皇上不敬的話。

黃公公是皇上特意打發來安撫皇妹的,這會子差已辦完,便告辭回宮了。

赫雲策和赫雲傑立即問大哥道:“大哥,不知這次又有哪些官員被罷免?有沒有兵部的官員?”若是有兵部的官員被免職,他們兩說不定會有升職的機會。

赫雲連城的目光在他們二人的臉上轉了一圈,淡淡地道:“有幾個軍官,不過官職都比你們低。”

“哦。”這兩人立即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甘夫人蹙了蹙眉道:“皇上為何會宣你入宮?”這是她極為不滿的一點,按說連城只是禁軍首領,應當保衛皇城,而入宮保護皇上,那應當是赫雲傑的職責,可皇上為何不宣杰兒入宮護駕?

赫雲連城只是垂了眸回話道:“這得問皇上。”

幾個字將甘夫人接下來的不滿的話,都悉數堵在了嘴裡。

她以為他願意入宮呢? 雖然後來幾位內閣大臣當著動亂的官員的面,證實了先帝冊封太子的詔書是真的,可到底是真是假,又有誰知道? 聽了這麼一段陳年往事,會不會被皇上記恨在心,都是個未知數。

眾人又議論了幾句,長公主見兒子一臉疲憊,心疼得不行,忙讓他與蘭兒回去休息,眾人這才散了。

鬱心蘭靠在赫雲連城的身旁,一邊走一邊問當時的情形,倒也有幾分凶險。 王丞相在朝中盤踞了四十餘年,的確是根基深厚,皇上才會特意用這一招“請君入甕”,讓他以為成功在望,主動將實力都顯現出來。

赫雲連城淡淡地道:“遠的不說,就光是他私養侍衛這一條,就足以治個謀逆罪了。”

也就是說王丞相不會有翻身之日了,而且皇上好不容易抓到這次機會,也絕不會允許他再有翻身之日。

赫雲連城又道:“你爹爹這次傷得不清,明日你回府探望一下吧,我之前已經同母親說好了,明日我下了朝,陪你過去、”頓了頓又道: “咱們先去溫府接你娘親吧,你父親是……依皇上的計行事的。”

鬱心蘭“哦”了一聲,心裡卻想,只怕鬱老爺也極想來個“將計就計”。

兩人回了靜思園,便早早地熄燈睡了,而另一座府內,卻是燈火一直亮到天明。

莊郡王非常擔憂之前那幅畫作之事,“若早知道那是父皇的安排,咱們又何必多此一舉?白白的讓父皇以為我也別有用心。今日我幾次試探連城的語氣,想知道他是否將畫卷之事告訴給了父皇,可是他卻似乎聽也沒聽見。當時人多耳雜,我也不方便總是​​詢問。”

對面的謀士蹙起眉頭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聽今日皇上的意思,仁王雖然暫時保住了小命,可是日後必定難有作為了。如今朝中只有王爺和賢王二人,賢王一直就表明不喜歡朝政的,而他又是王爺自幼的伴讀,難道還想生出異心,相助賢王不成?”

莊郡王沒有答話,只是眸中的光亮閃爍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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