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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榮琳氣得嬌軀亂顫,雙眸含淚,她明明是約的靖哥哥,怎麼會跑出這個醜八怪?

梨花帶雨! 這般嬌怯怯的模樣,更引得許文體內的荷爾蒙激增,何況榮琳只是瞪著他,卻沒有再說出什麼惡言,這不是欲拒還迎是什麼!

想到給自己送請柬的那名小廝的話,許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認知,榮琳郡主這是害羞,同時端出高高在上的姿態,說到底,人家是有皇家血脈的郡主,而自己只是個侍郎之子,是高攀了她,當然要由自己主動追求才對。

若不是對自己有意,為何會在他一入王府,就收到“有要事商量”字條,一來到小竹林,就遇見了榮琳郡主?

想到這兒,許文的俊臉上揚起自信的微笑,整了整衣冠,上前一步。

“站住,再敢過來,我就喊人了!”榮琳氣得直抖,沒見過這樣的登徒子,不過是略有些相貌,就敢來覬覦她!

忽地,榮琳覺得這話兒不對,若是匠人都招來了,她跟許文這個醜八怪就牽扯不清了,於是又惡狠狠地道:“再敢過來,我就告訴太后娘娘去!”

難道她是在暗示我,要向太后禀明我們之間的情義?

許文兩眼放光,又往前邁進幾步,“郡主只管去禀明太后娘娘便是。”

榮琳慌得直退,後背撞上一桿修竹,退無可退了,只能將手推拒在外,恨聲道:“再過來,我立即告訴太后,治你的罪!”

聲音甜膩中帶了澀味,聽在耳朵裡,別有一番動人韻味。

許文只覺得骨頭都酥了,女人果然是都是這樣,越是想要,就越是說不。 榮琳不想直視他,偏了頭,只給他完美的側面,長長的睫毛怒得一顫一顫的,彷彿情怯。 許文的膽子頓時肥了,再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榮琳的柔夷。

榮琳氣瘋了,用力一甩手,回身就跑。 可是跑得太急了些,許文又捨不得放手,在她掙脫的一瞬間,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她的衣袖。

榮琳跑得又急又快,錦緞的面料,看著華美,其實並不結實,這麼一拉一拽的,竟嘶啦一聲,裂了一道大口子,更難堪的是,一大片前襟從腰帶中被拉了出來,露出了裡面鵝黃色的中衣……

“啊——”樓上的看客們發出一聲驚嘆。

“啊——”榮琳郡主發出了一聲尖叫。

響徹雲霄。

鬱心蘭回到府中,還笑得軟倒在了炕上。 赫雲連城看著小妻子這個樣子,不由得無奈地搖頭,“也不必得意成這個樣子吧?”

不過就是差人傳來了許文,又將榮琳遞給他的字條轉給了許文而已,有甚麼得意的?

鬱心蘭便笑“她說點什麼事,都能正好被我給聽到,可見是老天爺看不過眼,要罰她呢。”

連城當然不會去小竹林,但若是她不知情,就沒法叫來許文,少看了一出喜劇呀。

雖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榮琳總是打她相公的主意,她若是不反擊一下,還真當她是個軟柿子了。

鬱心蘭越想越高興,“今日請了不少朝中的權臣和勳貴呢,這事兒是藏不住的,估計明日太后就會要給榮琳指婚了。”

如果不指給許文,就必須指給外地的勳貴子弟,指給京中其他子弟是不成的,畢竟跟許文來了這麼一出,直接就等於是給旁人指了頂綠帽子,太后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如果榮琳郡主能離開京城,那就更好了。

赫雲連城實在是忍不住潑她的冷水,但還是要告誡她道:“你給莊郡王惹麻煩了,太后很疼榮琳的,定會責怪唐寧沒管理好後宅,任由男人出入。”

隨他們一同回侯府的明子期卻道:“沒事兒,這事就算在我的身上好了,反正我早看榮琳那拿腔拿調的樣子不順眼了。”

鬱心蘭笑嘻嘻地搖頭,“不會有什麼麻煩的,許文手上有榮琳郡主寫的字條,我還有榮琳收買王府下人,讓人清場的證據,都交給唐寧了。”

若是榮琳自己犯賤,跟唐寧有什麼關係?

赫雲連城這才鬆了口氣,卻仍是擔憂道:“也要太后願意問莊郡王妃才行。”

鬱心蘭篤定地問,“既然太后這麼疼爱荣琳郡主,就肯定會宣唐寧進宮詢問的。”

明子期也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

既然這兩人都這麼篤定,赫雲連城也不再糾結了,說起了武舉之事。 往年的武舉一般都只進行一個半月左右,這回卻拖了兩個月,還差​​一場最後的殿試沒進行。

皇上的意思是想在小年夜舉辦殿試,既能欽點武狀元,又能賞武助興。

只不過,這一次進入最後殿試的八位英才,都是年方二十,尚未娶妻之人。 想來最後欽點了武狀元之後,還會有一場指婚大戲。

武舉是有南平王世子和仁王、賢王、永郡王三位王爺一同監考的,赫雲連城和莊郡王因暗查秋山之案,所以沒有參與。

赫雲連城今日請明子期過來,就是想問一問他對幾位武舉人的印象,若是有可靠之人,他便會轉告母親。 因為侯爺已經同長公主說了,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要給二姑娘賀雲慧定下一門親事,最好的方式,當然是在殿試之後請皇上指婚,否則過完年,她就十七歲了,更難嫁出去了。

明子期倒也認真聽著,仔細想了想,說了兩個人,都是有希望中狀元的,而且家境殷實,家中的人口也比較簡單……

鬱心蘭聽著聽著,發覺明子期很有當媒公的天分,監考人還調查人家的家庭人口,這不是給日後開冰人館做準備的麼?

明子期說完,發覺鬱心蘭賊笑看著他,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表嫂這是何意?”

鬱心蘭含笑搖頭,“沒有何意,就是覺得……你這麼關心人家的婚事,為什麼卻拖著自己的婚事不辦呢?”

說起來,唐羽指給明子期也有大半年了,這傢伙卻總是對欽天監挑出的日子不滿意,唐羽恨嫁恨得都快用目光殺人了。

明子期嘿嘿一笑,“我正妃都沒選的,不急著娶側妃。”

說完,他怕鬱心蘭和赫雲連城接著勸他,尋個藉口就遁了,連最喜歡的悅姐兒,都只來得及親了一口。

鬱心蘭看著明子期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道:“他不會是心中已經有了人,卻步方便開口向皇上提吧?”

次日晌午,宮中果然傳出了喜訊,太后娘娘下了懿旨,將榮琳郡主指給了禮部侍郎之子許文。

在賀府的宴會上,唐寧拍著胸脯道:“昨日太后還真的宣我入宮了,幸虧有你給我的證據……唉,也不是她這般下嫁,心中委曲不委曲。”

鬱心蘭嗑著瓜子輕笑,“這是她自己找的,她親口跟我說,她看中了許文。”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這話時從榮琳郡主口中說出來的沒錯。

臘月裡的宴會就是多。 幾乎每天都有,而鬱心蘭只要參加宴會,必定會給鬱府發個帖子,交待自己一定會準備去接鬱珍。 她對鬱珍心中有愧,希望能在眾多的宴會中,為其尋到一門好親事。

而唐寧亦然,只要出席宴會,必定會帶三妹唐甯出席,因為現在京中的各類宴會,必定少不了邀請南平王世子韓劍。

某次在敬國公府的聚會上,宴前,眾夫人們閒著無聊,便摸起了骨牌。

鬱心蘭和唐寧、赫云彤等人一桌,玩興正高時,唐寧忽然問她,“你的堂妹呢?”

鬱心蘭渾不在意地道:“她害羞,人多的地方就會覺得彆扭,所以我讓丫頭帶她去園子裡散散心。”

唐寧唇邊的笑別有深意,“這麼冷的天,你也不怕凍著她。”

鬱心蘭還是沒有察覺出有什麼不對,笑了笑道:“我讓丫頭帶著手爐呢。再者冷了,她自己會進來烤火的。”

坐在唐寧身後,幫唐寧看牌的唐甯終是忍不住了,撅著小嘴輕聲道:“可是,聚會中後院也時常會進外男,這般離群獨處,總是不好。 ”

這話說得,好像珍妹妹有多不知廉恥似的。

鬱心蘭這才將目光從自己的一手好牌上抽離出來,抬眸看了唐甯一眼,正色道:“珍妹妹是個守禮之人,遠遠見了外男,自然會迴避,就算是是在一時之間迴避不了,撞見了,外男進了後宅,也是在小廝和婆子的陪同之下,珍妹妹身邊還跟著丫頭,又不是私下會面,有什麼大不了的?”

唐寧趕忙道:“的確是沒什麼不好,你就當甯兒沒說過,她小孩子心性,你別往心裡去。”

鬱心蘭看在唐寧的臉上,也不會過於計較,只是補充了一句,“有些事情,不去想,自然就是沒有的。”

唐甯的臉立時漲紅了,咬著紅唇道:“我不是胡說,你自己……跟在你堂妹身後去看看,就知道了。”

鬱心蘭心中一滯,難道珍妹妹跟什麼人對上眼了嗎? 若是在現代,她自己是隨便她們去了,可這時代不同,開明的父母能允許兒女事先去相看某人,但絕不會允許這樣私下定情。 若是傳出點什麼事,珍妹妹的名聲就不好聽了。

正說著,有幾位夫人起哄道:“敬國公夫人不是說請來了南平王世子嗎?聽說他府上與您家也是沾親帶故的,怎麼也不見他來給您請個安呢?”

敬國公府的確是跟南平王加結過親,所說拐了幾個彎兒,不過論起來,南平王世子的確算是敬國公夫人的晚輩,來請個安也是應當應份的。

這些夫人吵嚷得厲害,還不就是為了瞧一眼風頭正勁的南平王世子,南平王鎮守南疆,可是幾年都見不到一次的。

敬國公府人也知這些人的真實用意,著意想在賓客面前賣弄一下,哈哈笑道:“你們呀,真是一群老不修,想看美男子就直說,偏要找藉口。”說著便使人去前院請南平王世子過來。

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小廝們便引著南平王世子韓建來了。 韓建仍是那樣風流倜儻的樣子,眉長過眼,眉尾斜飛入鬢。 雙眼含笑,顧盼生輝,果然好相貌。

身後有熟悉的夫人捅了捅鬱心蘭的腰眼,“世子真是俊呀。”

鬱心蘭很客觀地道:“沒我相公俊。更沒我兒子俊。”

敬國公夫人見韓建真的進來給她請安,自是十分喜悅,抬頭見得眾位夫人皆飽含期待地看著她,無可奈何,只得代眾夫人開問,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聽聞世子已屆弱冠,卻不知為何還遲遲未婚?”

韓建笑了笑道:“只因韓某曾發個誓言,此生只娶一妻,絕不納妾,所以這妻子之選,必當慎重再慎重。”

眾夫人們立時驚嘆了,而避在屏風後的少女們,剛開始春心萌動。 這樣風采出色的男子,卻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能嫁得他,該是何等的榮耀和幸福。

就連鬱心蘭。 ,都禁不住微笑著看向韓建,真想不到他竟是這樣意識超前的人,虧那榮琳郡主還污衊他的名聲……活該她嫁給許文這樣的花痴,那個紅玲也不是省油的燈,聽說已經被許文收了房,甚是寵愛,日後兩人慢慢鬥去吧。

韓建說完了,瀟灑自若地又施了一禮。

敬國公夫人不由得問道:“那麼,賢侄入京也有兩個月了,可有入得眼的閨秀嗎?”

原以為韓建會搪塞一番,哪知他竟直接說道:“有!”爾後掃了屏風後一眼,淡淡一笑,“正要入宮請旨賜婚。”

鬱心蘭心中訝詫,而唐寧和唐甯,卻是震驚了,兩姐妹都情不自禁轉眸看了鬱心蘭一眼,又皆垂眸不語。

回府的時候,鬱心蘭照例​​先送鬱珍回去,今日的鬱珍格外安靜,彷彿有什麼心事似的。 因想到之前唐寧姐妹說的話兒,鬱心蘭便不由得多了一個心眼,小聲問,“珍妹妹怎麼了?”

鬱珍小臉一紅,跟著又是一白,死命地咬了咬唇,看得鬱心蘭心驚肉跳,預感​​不妙啊。

過了良久,鬱心蘭正想直接問鬱珍的時候,鬱珍卻開口說話了,“還請姐姐幫忙將此物,交還原主。”說著,從袖袋裡掏出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是極品的青玉,玉中彷彿有水光流轉,價值連城。 佩上雕的是兩條五爪青龍,這……這分明是王爺才能佩戴的……

鬱心蘭微訝地抬頭看向鬱珍。 鬱珍紅得小臉幾乎能滴出血來,“是……南平王世子他……硬塞給我的,我不要……麻煩姐姐了。”

鬱心蘭整個呆住了,她是想幫鬱珍挑一門好親事沒錯,可這門親事也太好了點兒。

南平王世子這人是不錯,可他的家世太顯赫了,不是二伯父能匹配的。 這門戶之見固然要不得,但在這種出身決定命運的年代裡,門戶相差太大的婚事,幸福的極少。

可是……韓建今日卻願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那樣的話來,說明他是真的喜歡鬱珍妹妹的。

鬱心蘭想了想,問鬱珍道:“你明白地告訴我,你是不是一點也不在意他?”

鬱珍的頭幾乎垂到了胸口,在鬱心蘭的連連追問下,才道:“……我配不上他。”

那就是喜歡的。

鬱心蘭笑了,“因緣是天定的,不如看老天爺怎麼決定吧。”

回了府,鬱心蘭便跟赫雲連城商量起了這事兒,“我想請你問一問平南王世子的意思……”

赫雲連城笑道:“不必問了,他今日同我說了,還想請你幫著說服你堂妹呢。”

原來是珍妹妹那裡吃了鱉,難怪鬱珍說玉佩是韓建硬塞給她的。

她便安心笑了,“那皇上應該不會反對吧?”

赫雲連城卻搖頭道:“世子的親事,都要將雙方的生辰八字交由欽天監測算的,以免有不利國運之姻緣。”

還有這樣一說!

赫雲連城卻又笑道:“不過欽天監監正,是御史週夫人的胞兄。”

鬱心蘭的眼睛又頓時亮了,見天色尚早,立即派人去週府遞帖子。 週夫人因對鬱珍有虧欠,很爽快地答應了這件事情,拍著胸脯保證,“包在我哥身上。”

而另外幾座王府裡,也正商量著韓建的婚事。

“南平王極得父皇信任,韓建的妻子,必須是咱們的人,這樣,才能拉到一個強援。”

就連莊郡王,都在與唐寧說著,“怎麼見了這麼多次面,甯兒也拿不准他的心思麼?”

唐寧面色愁苦,“我懷疑……韓世子看中的,是心蘭的堂妹。甯兒說,她聽見過幾次,韓世子派人打聽那位鬱小姐的事兒。”

莊郡王面色鬆了松,“她那個堂妹我知道,父親只是白身,父皇應當不會同意的,做側妃還差不多。你要知道,我很在意這門親事,畢竟母妃為了我的事i,受了這麼多苦,她又一心希望我能出人頭地,我總要盡力試一試。”

唐寧很溫柔地點頭道:“我知道了,明日我就請旨入宮,先跟太后通通氣,若是能在韓世子請旨之前,先請太后賜婚,這就穩當多了,甯兒不是個心胸狹窄的,就讓那位鬱小姐一同嫁入南平王府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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