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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醫生》第5章
第二十一章 史中正的訂單

  深夜的紅燈區一如既往的繁榮著,

  應寬懷帶著這二十名已經成為失業青年的人,回到了新濱海市的紅燈區懸壺診所。

  這是應寬懷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診所,空間方面其實也不是非常的大。

  至少這二十個年輕人進入房間之後,基本上這個房間就已經滿滿當當了。

  “不如我先給你們找個住的地方吧?畢竟我這裏還要做生意。”應寬懷看著二十人笑著說道。

  史中正等人也發現,懸壺診所的確不是可以裝下他們的地方,紛紛點了點頭。

  應寬懷只好帶著二十人走出了診所,來到附近的停車場准備打的,迎面碰上了不遠處喪狗帶的人馬。

  一直守在應寬懷診所附近的痞子,立刻回去報告了喪狗。

  今天的喪狗可以說是有備而來,手下光是小弟就帶了三十幾個,而且還有一名一看就剔著光頭,渾身肌肉緊繃,同時手腕處關節比平常人粗很多的中年男子。

  “來還錢的嗎?”應寬懷笑著問道一臉凶相的喪狗。

  這幾天的喪狗,過的日子可以說是窩囊到了極點。因為對付應寬懷的緣故,連續從老大那裏借來的手槍,全部被應寬懷繳獲了去,被老大一頓劈頭蓋臉的狠罵,同時給自己限定了時間,必須在今天之前解決掉應寬懷,要麼就離開這條街老大的位子。

  喪狗平時對手下也不是怎麼好,全都是仗著自己是這條街老大的地位,以及身後組織的規定,才壓得那些小的不敢反抗。

  如果喪狗的老大地位沒有了,那麼新上來的老大,一定會對他這個前任老大“關愛”有加。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喪狗並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的小弟們,只是說老大對這事情非常不滿。

  同時四處聘請高手,這位手腕關節比常人粗的中年男子,號稱是清靜布氣功的高手,專門對付鐵布衫之類的高手。

  喪狗也找人試過他,自己手下的小弟,的確不是此人的對手。

  有了底氣的喪狗看著應寬懷高聲地說道:“小子!沒想到你這幾天的功夫,弄了這麼手下。怎麼?還想在這裏立棍不成?”

  應寬懷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指著身旁的史中正說道:“手下?別誤會,這才是他們的老大。”

  被推出來的史中正,回頭看了一眼應寬懷,只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赤恩會,今天在這裏立棍。”

  “赤你媽的B!給我一塊揍!”喪狗狠狠扔掉了手上的煙頭,一揮手命令自己的小弟都往上沖。

  由于喪狗丟失的槍支太多,這次出來,他的老大連杆獵槍都沒有分給他,這次得混混清一色全部都是砍刀。

  一個集體沖鋒立刻顯現出了體力的優劣,兩名沖在最前面的痞子,正好對上了史中正得兩個戰友。

  刀子還沒有完全劈下來,他們的腕關節就已經完全斷裂了。刀子也自然來到了史中正戰友的手裏面。

  唐淮源等人一開始被這樣的陣勢嚇懵了,當看到史中正戰友們的空手奪刀,這個老赤軍曾經教過他們的技巧,心裏逐漸平靜了下來,紛紛相互掩護著跟對方沖上來的人打在了一起。

  被喪狗找來的那個高手,沖入人群誰也不管,直奔應寬懷而來。

  史中正一個閃身擋在了對方面前,同時一個完美的正蹬,踹中了對方的小腹。

  頓時史中正覺得自己踹中的,猶如一張堅硬的鋼板一般,連續後退了兩步。

  被請來的高手,臉上帶著輕蔑的微笑,輕輕用手掃了掃被踹髒的褲子,再次抬腿向前走去,同時嘴裏面說道:“清靜布氣功,刀槍不入,何況你這小小的一腿。”

  史中正微微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突然手腕一番,後腰間的手槍指著號稱刀槍不入的高手身上。

  “你……”高手看到史中正得槍,再也沒有剛才的氣焰,只是呆呆得看這是中正說道:“你別開槍,這裏可是大漢國。”

  “練武智人要有武德,你居然幫黑社會辦事?你還有什麼武德?”史中正慢慢地向前走去。

  “我也是混口飯吃……”

  “散功!”史中正命令道。

  高人雖然不想,不過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還是無奈的散去了護身氣勁。

  史中正一個箭步竄上去,抬腿一腳把這哥們踢暈了過去。

  喪狗看到自己人數略微占上風的情況下,可是卻沒有一點占據上風的意思,自己帶來的人不時地有人倒在地上,而對方雖然有人受傷,可卻還沒有一個倒在地上,而且自己請來對付應寬懷的高手,還沒來得及發威就暈倒了,連忙想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應寬懷看到這一幕,笑著快跑幾步擋在了對方的面前說道:“怎麼?不是來砍我的嗎?”

  撲通……

  喪狗再次跪在了地上,抬頭看著應寬懷說道:“大哥,小弟也是被人逼得,是狼哥讓我帶人來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應寬懷蹲下說道:“以前被你逼得走投無路的人,應該也有對你說過類似話語的吧?你是怎麼做的?”

  “大哥……”喪狗整個哭成了一個淚人,在應寬懷微笑的瞬間,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攔住了應寬懷,同時把刀子頂在了應寬懷的眼睛上面說道:“你就是再厲害,我不相信眼睛也可以擋住我的刀子。”

  “都給我住手!聽到沒有?”喪狗大聲的喊著,此時他手下站著的人已經不超過五個了,而且個個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史中正看了看挾持的應寬懷臉上帶著一絲不在乎的微笑,走前兩步抬強對准了喪狗。

  “你他媽B想幹什麼?給我把槍放下!聽見沒有了?”喪狗面露猙獰的大吼著,唾沫更是滿嘴亂噴。

  應寬懷看到史中正眼睛裏面的瞳孔忽然一收縮,緊接著槍聲在停車場裏面回蕩著,劫持應寬懷喪狗眉心處多了一個血窟窿。

  在道上混得沒有不是沒有死過人的,可是如此精准的槍法,這些痞子見都沒有見過。

  一瞬間停車場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

  “好槍法。”應寬懷拍著手說道。

  史中正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其他的痞子,若無其事的對自己的同伴作了劃脖子手勢。

  其他三人看到史中正的這個手勢,絲毫沒有一點手軟的跡象,拿著手裏面的片刀,就割斷了他們最近痞子的喉嚨,進而去幹掉其他的痞子,臉上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殺雞而不是殺人。

  唐淮源等人看到史中正他們雷霆手段,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紛紛猜測他們四個人到底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動起手來這麼凶狠。

  “這可不是我讓他們殺人的。死人的帳別記在我的頭上。”應寬懷看著滿地的死屍多少有些感歎地說道:“真浪費啊!下次殺人的時候,我一定要帶著裝有冰塊的箱子,聽說現在人體器官黑市上面,販賣起來也是很賺錢的。”

  身旁不遠處的唐淮源聽到應寬懷的話語,不由得再次吞了一口唾沫,同時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清掃完畢的史中正看了看唐淮源跟他的老鄉們,陰沉著臉說道:“如果你們下次再只是打傷對方,那麼紅軍廟還沒有蓋起來,你們就先入土了。”

  唐淮源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知道史中正說的是實話,只是沒有真正殺過人的他們,暫時還是無法真正的殺人。

  “好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回我那裏把這些衣服都換下來。”應寬懷看了看其他人,第一個向停車場外走了出去。

  關閉了店門的應寬懷把這些人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給其他人換上了一批衣服,幸好時節處于夏季,要麼應寬懷一時間也找不到那麼多適合他們衣服。

  基本上大部分人都穿的是比較大的褲衩,換下來的衣服則被包在了幾個塑料袋裏面。

  接下來應寬懷給那些受傷的人縫合了一下傷口,順便把上好的雲南白藥塗抹在了上面。

  “今天他們死了他們多人,明天應該就是大考驗了吧?”史中正說道:“如果多弄兩條槍就好了,那樣就可以今天晚上一鼓作氣,幹掉他們的老大。”

  應寬懷笑著打開了電腦,連接上了他偶爾接任務的網站,打開自己的ICQ找到一個叫做軍火供應商的ID,輕松的敲打了幾下鍵盤:在嗎?要貨。

  很快對方就回複了自己:需要什麼?

  這是應寬懷自己的老供應商了,使用法術殺人被道士們發現,又要找自己的麻煩,而他現在還沒有恢複到自己的鼎盛時期,更是不想多招惹麻煩,通常都是選擇用普通人的火器,來完成任務。

  “中正,你跟他說。”應寬懷指了指電腦。

  史中正飛快的在上面敲打著鍵盤,瞬間羅列出了一大堆的軍事武器,火箭筒,沖鋒槍,手槍,手雷,甚至連地雷以及電子對抗使用的設備都訂購了。

  對方愣了半天,丟了個恢複出來:怎麼?要打世界大戰?搶銀行也用不了這麼多武器吧?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專業性非常強的武器,我這裏一時之間還真湊不起這麼多東西。

  應寬懷看著身旁的史中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哥們,就算他有這些貨,我一時間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點最簡單使用的就可以。”

  史中正重新報了一份武器表,同時還說了句,他要的東西也幫忙准備一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買。

  “先離開幾天吧,我們去買貨,順便養養他們幾個人的傷。”應寬懷看著幾個受傷的人說道。

第二十二章 立棍

  一星期後

  應寬懷的懸壺診所早就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其它名稱賣保健品的藥店。

  喪狗跟他三十幾個手下的死亡,也因為他們老大狼哥的關系,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沒有在社會上面流傳開來。

  不過整個紅燈區都知道毒狼這次栽了,一下子死了三十幾個手下。

  四處尋仇不見蹤影的毒狼,只好把應寬懷的店給拆了,占為了己有,略微挽回了一點顏面。

  一星期的風平浪靜,讓毒狼以為英寬懷已經怕了,帶著人離開了新濱海市。

  淩晨一點十分

  史中正帶著其他十九人,出現在了應寬懷懸壺診所當初所處在的紅燈區那一片最大的夜總會,凱悅夜總會門前不遠的地方。

  由于沒人幾個人認識史中正他們,警衛也沒有為難他們,就把這二十幾個身上藏著武器的家夥放了進去。

  應寬懷施展了一個隱身咒,跟隨著史中正等人的進入,微笑著自言自語說道:“今天晚上,又有一頓大餐!天天喝血,偶爾也該吃幾個靈魂,算是補補我的身子。那個老雜毛不要命的封印,害的老子至今還沒有恢複過來。”

  史中正等人進入夜總會,穿過嘈雜的舞池,直接就向二樓貴賓廳走去。

  守在樓梯的警衛,看出史中正等人表情不對,連忙上前阻攔說道:“新來的?這是狼爺的地……”

  話沒說完,警衛感覺到喉嚨跟胸口出一陣劇痛,想要說話依然不行了。

  在唐淮源的攙扶下,軟軟的坐回了椅子那裏。

  應寬懷看到這幾天沒少弄一些黑社會迫害他人的真實紀錄片給他們看,特別是大量給唐淮源他們看,黑社會逼迫剛剛進城打工的女孩賣淫的事情,更是讓他們這些同樣出身的人火冒三丈。

  對這些黑社會出手,已經做到了決不留情的境界。

  跟在他們身後的應寬懷,看到警衛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輕輕一張嘴,把對方魂魄吸入了體內說道:“味道不夠好,這個的靈魂恐懼感不夠。”

  史中正等人快速的來到了二樓轉彎處,碰到同樣的情況,在對方發問之前,唐淮源從對方左邊肋下刺入,快速的將刀向上一送,對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完全的倒在了地上。

  “這個的靈魂還湊合。多一點驚恐吧!驚恐也是一種情緒力量,也可以讓人在死後的靈魂,多一份力量。”應寬懷吃掉了第二個靈魂,緊跟著走上了樓去。

  二十幾個人經過二樓沒有停留,在通往三樓的轉彎處幹掉了另外一個警衛,快速的來到了三樓。

  三樓的毒狼正跟自己手下在打牌的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右眼狂跳不止,多年的黑道生涯,讓他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直覺。

  “跟我走!”毒狼扔掉手中的牌,腰間的手槍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毒狼的手下剛收拾自己帶的東西一下,三樓房間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行走多年的毒狼連忙下蹲,同時一個地滾,躲在了一個沙發的後面,利用物體的遮擋以及房間的黑暗,連續開槍射擊著。

  毒狼的手下也紛紛拿著自己的手槍還擊。

  “速戰速決!”史中正知道時間拖久了,樓下的人聽到槍聲,四處召集人馬前來救援,甚至直接打電話報警,都是一件麻煩事。

  唐淮源從懷裏拿出兩顆手雷,輕松的去掉了保險,臉上帶著微笑對著毒狼躲藏的地方就扔了過去。

  接連兩聲巨響,整座夜總會都為之晃動了兩下,應寬懷順利地收走了毒狼那充滿了不甘心的靈魂。

  “撤!”史中正的兩名戰友壓陣最後,臨走的時候還在門口處放下了兩顆擠壓式地雷。

  沖在最前面的唐淮源跟另外一人,手拿著兩把微沖快速的掃清了前來支援的痞子。

  連續的巨響以及後來連續不斷的槍聲,使得在一樓那些狂野的人們,也知道這裏正發生黑社會的火拼,為了不殃及池魚,哪怕就是吃了搖頭丸的人,也知道現在要躲避一下了。

  應寬懷快樂的跟在眾人的身後,不停的吞噬著死掉人的靈魂。

  毒狼的手下也不是笨蛋,在遭到連續的攻擊之後,馬上聯系老大,得到的答案就是沒有人接電話。

  如此一來,就是傻子也知道,史中正他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代表已經把毒狼幹掉了。

  樹倒猢猻散這句千古名言,很快就出現在了這些抵抗人員的身上。

  很快的功夫,凱悅夜總會裏面已經完全沒有人煙。

  史中正他們達到目的之後,沒有一刻停留的開著早就准備好的汽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這件事情也沒有出現在當地的任何一家報紙上面,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一般。

  應寬懷在紅燈區的診所,只用了一天晚上的時間,再次掛回了懸壺診所的牌匾。

  毒狼的死亡,讓紅燈區其他的六個幫派的首領,少有的聚集在了一起開會,討論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以及毒狼地盤的問題。

  會議剛剛展開,一個小混混就跑了進來,在主持會議的老虎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殺死毒狼的人來了,他說要參加這個會議。”老虎看了一眼其他的老大說道。

  眾人聽老虎這麼一說,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都對這個敢于前來的人非常好奇。

  “那就讓他進來。”老虎沉聲說道。

  史中正自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身後還跟著應寬懷。

  一直老神在在的老虎,看到史中正進來的一瞬間,第一次的警覺地看著史中正的身後。

  應寬懷跟著史中正走進房間,發現有人注視自己,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坐直了身體的黑社會老大老虎。

  “老虎精?”應寬懷笑著對老虎點了點頭,繼續站在了史中正的身後。

  本來打算等史中正一進來就做掉他的老虎,看到應寬懷的出現,始終看不透對方的真身是什麼,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請坐。”老虎這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其他老大的注意。

  在紅燈區最大幫派老虎的嘴裏,從來就沒有說過請字,就是他們這些老大來了,老虎最多也就是說個坐字而已。

  這次史中正剛一登場,老虎就說了請坐兩個字,讓人們不由得多打量了一下,這個身姿挺拔,像軍人多過像黑社會的年輕人。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老虎的請坐不是對史中正說的,而是對施展了隱身術的應寬懷說道德。

  史中正大方的坐下之後,看著周圍的人說道:“毒狼是我殺的。”

  這話一出,再次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就連老虎都不由得多看史中正兩眼。

  “毒狼的地盤我要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代替毒狼,紅燈區七老大之一的赤恩會老大,赤魂。”史中正毫不介意的拉開了自己的風衣,把裏面掛滿的手雷做了一個大展示。

  聽到史中正話語剛想惱怒的老大們,看到史中正身上零零碎碎掛了幾十顆手雷的模樣,一個個都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有氣魄!”老虎看著史中正,一拍桌子高聲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代替毒狼的老大了。”

  老虎這話一半是覺得史中正是條漢子,另一半完全是給史中正身後的應寬懷面子。

  他不想得罪一個自己都看不透的妖怪,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沒有人能想到老虎這麼輕松的就答應了史中正,多少都有些驚訝的看這老虎。

  “等等。”七個老大裏面,資格最老,也是緊挨著毒狼地盤,最想要占領毒狼生前地盤的六爺站了起來說道:“咱們這裏又不是窯子,說進就進來的。這裏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考驗才進來的。這位小兄弟要想跟我們平起平坐,也要接受考驗才行。”

  老虎看這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天池省的紅燈區中心。正好這幾天道州市的有一夥黑幫,也要在他們那裏建立一個紅燈區,說要取代我們。不如就用他們來做考驗吧。”

  其他的江湖幫派老大聽了之後紛紛點頭。

  史中正什麼話也沒有說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離開了會場。

  應寬懷對老虎微微一笑,也跟了出去。

  漸漸被應寬懷培養出來霸氣的史中正走出了會場,回頭看了一眼高高的大樓,對身旁的應寬懷說道:“考驗?我就不相信,今天晚上收走了那個叫什麼六爺的命根地盤,他們還需要對我進行考驗。”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經請假很久了,明天我要回醫院上班去了。”

第二十三章 新來的護士

  “應大夫早,很久沒見了。”一名小護士在醫院的門口碰到了應寬懷笑著說道。

  “是啊。”應寬懷笑著點了點頭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道充滿了惡毒的目光從二樓的轉角處對應寬懷射來。

  走在路上的應寬懷不用抬頭也知道,這道如此熱烈,比初戀少女的目光還要火熱的目光,一定就是許波老副院長的兒子,許成龍醫生的目光。

  因為許成龍身上散發的那種獨特令人討厭的味道,應寬懷想不記得,他的鼻子也會替他記得。

  “哎喲!這不是應大夫嗎?”張路也非常是時候的出現在了應寬懷去自己辦公室的必經之路上面。

  應寬懷抬手揉了揉眼角輕聲地說道:“如果不想被我一針紮在這裏罰站幾個小時,最好立刻給我讓開。”

  張路想起上次由于不能動,而在外面過夜,不但路過的人搶走了身上所有的現金,還在那裏喂了一夜蚊子的經曆,最後還差點被人開了後庭的經曆,連忙閃到了一旁。

  感覺到自己有些示弱的張路,在應寬懷的背後充滿挑釁的語氣說道:“許成龍讓我給他帶個話,老院長的孫女你最好別碰,還有你辦公室新來的護士,也別下手。”

  對于張路的送話,應寬懷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走上了二樓。

  張路對于應寬懷的不屑,心裏面微微的一笑,轉身對著二樓的許成龍作出無奈的搖頭。

  “媽的!”許成龍一拍欄杆快步的跑到了頂樓許副院長的房間:“爸!就不能把應寬懷那個混蛋踢出醫院嗎?”

  許波連忙站起身來快步的來到門口,把房間的門關起來皺著眉頭說道:“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上次安排他做手術的事情,被那個已經很少管閑事的老院長,把我叫到辦公室一頓狠罵,你是不是想我一輩子就坐副院長?”

  許成龍沒想到隨便難為一下應寬懷,居然會驚動那個老院長,心裏面的火氣更加大了起來:“爸,您不是販賣人體器官,認識黑道的人嗎?咱花錢幹掉他還不行?”

  許波聽許成龍這麼一說,連忙從剛回到的座位上,再次跑到門口,打開房門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確沒有人,才慢慢的回來教訓著許成龍:“我要跟你說多少次!這件事情不能在醫院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和我都要去監獄!”

  許成龍心裏面充滿了不服氣,對于從沒有權勢的病人身上,偷偷摘除器官,造成對方死亡,然後拿走器官販賣的事情,他不認為那些絲毫沒有門路的人能對他們怎麼樣。

  “爸!如果在這樣下去,老院長孫女就要歸他了!到時候,您能不能坐上院長寶座也很難說。”

  許波聽兒子這麼一說,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半響之後抬頭說道:“好吧!我聯系一下。”

  應寬懷打開自己的辦公室,發現跟自己對桌的徐老醫生的辦公桌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新穎的電腦桌,同時上面還放著一套最新款的品牌電腦。

  整個房間打掃得雖然不能說上一沉不染,但是卻也是非常幹淨整齊,比之以前的時候有了不少進步。

  醫院裏面每個星期評比的衛生流動紅旗,居然也出現在了這間房間裏面,令應寬懷對張路口中的那位新護士,有了一絲好感。

  “嗨!這段時間忙什麼呢?現實找不到你,游戲中也見不到你。”一個清脆賦有朝氣的聲音在應寬懷的身後響起。

  “蘇茜?”應寬懷沒有回頭,一語道破了對方的姓名,然後才緩緩地轉過身去,看著身穿護士服,把完美的身體塑造的更加誘人的蘇茜,總算明白了張路為什麼要那麼說了。

  對于應寬懷能不用回頭,就叫出自己的名字,蘇茜心裏面感到一絲絲的高興。

  “看在你不回頭都能聽出我的聲音份上,今天就放過你了。”蘇茜走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

  相對于面前放個徐老醫生那種老頭,應寬懷更喜歡面前放個美女。

  應寬懷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的前面,發現上面居然還擺著一台連接有網絡的筆記本電腦。

  “這是……?”應寬懷指著自己的桌子上面的電腦問道。

  “你空閑的時間,我們一起玩《龍與地下城》啊。”蘇茜笑著打開了自己的電腦說道:“身為醫生用台式電腦玩游戲,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應寬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時間還早,隨手打開了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登錄到了游戲裏面。

  由于長時間不練級別的原因,已經有不少人的級別都超過應寬懷。

  “應寬懷!”李天龍一把推開應寬懷辦公室的大門,怒氣沖沖的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進來。

  應寬懷暫時關閉了電腦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這不是李大哥嗎?生意一切都好吧?”

  李天龍死死的盯著應寬懷,雙拳緊握的渾身都在打顫,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居然敢連續兩次用假藥房欺騙他。

  “少他媽的裝蒜,假藥方你打算怎麼辦?”李天龍一揮手,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向應寬懷逼了上去。

  “李叔叔,你想幹什麼?”蘇茜一個閃身擋在了應寬懷的身邊,看著曾經去過自己家見蘇振邦的李天龍高聲的問道。

  李天龍這時才認身穿護士服,被自己忽視小女孩,居然是蘇振邦最喜歡的孫女,而且外界更有傳說這個小女孩就是蘇氏企業的下一任繼承人。

  無論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李天龍都知道這個女孩是自己目前惹不起的。

  蘇振邦的關系可不像自己只是市裏面的關系而已。

  對于蘇氏企業這種大集團,就算是省裏面,甚至首都平城的高官,認識那批一批說話有用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天龍連忙笑著說道:“茜茜怎麼在這裏啊?好久沒看到蘇老爺子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身體還安康?”

  “我爺爺身子在應大夫的診治下,已經恢複到主持公司日常事務的情況了。” 蘇茜向前走了兩步,使得想要逼近應寬懷的保鏢,也只好連連後退。

  李天龍聽到蘇茜的話,感到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了過去。

  應寬懷救醒了傳說中已經快要翹辮子的蘇振邦,而且還把蘇振邦這個正直無私的老企業給弄回了工作崗位。

  有恩必報是老一輩企業家的個性,這一點身為後輩的李天龍自然很清楚。

  李天龍眼珠子一轉,從皮包裏面拿出了當日跟應寬懷簽訂的合約說道:“其實,我找應大夫只是一些合同的細節問題。”

  “合約?”應寬懷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對方說道:“李老板,咱們簽訂過合同?”

  李天龍沒想到應寬懷居然敢在看到合同之後,仍然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不是閣下前的嗎?大約一星期前的早上,我還給了你三百萬。”李天龍指著應寬懷親筆簽字跟按手印的地方說道。

  應寬懷點了點頭:“是啊,一個多星期前你是給過我三百萬,可是你說是因為我上次給你治病,覺得應該答謝我,所以給我的啊。”

  “你小子想不認帳?如果告到法院,我想就是蘇老爺子,也不會隨便拿自己的身份來欺負我這個晚輩吧?”李天龍最怕的就是蘇振邦出手幹預,直接開口先封死了蘇茜的插話機會說道。

  蘇茜聽過蘇振邦談起過李天龍,也說他是一個奇才,雖然經常做些肮髒的交易,也曾經害得有人家破人亡。但是看在他解決了那麼多就業崗位,以及在繳納國家水況方面從來不含糊,甚至有時會多交一點的情況下,早就出手收拾掉他了。

  應寬懷笑著拿起了一支開處方的筆,在紙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對方說道:“李老板,你看看筆跡方面是否一樣?”

  李天龍接過應寬懷的紙張,心裏面產生了極大的震撼。

  雖然兩幅字在很多地方相似,可是中間的神韻卻完全不一樣。

  文件上面的簽名多了幾分飄逸瀟灑,充滿著現代的氣息。第二幅字上面卻充滿了狂放之氣,中間卻透著古人的味道,略微對字有些研究的人,都能知道這絕對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李天龍雖然對字不是很有研究,可是有錢之後的他,也喜歡舞文弄墨,接觸了不少書法家,知道培養出一種風格是多麼難得。

  能如此年紀輕輕就培養兩種風格的字,而且可以讓神韻完全不一樣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李天龍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小看應寬懷了。

  “佩服佩服!居然可以寫兩種神韻不同的字跡!幸好我還有手印可以作證。”李天龍指著應寬懷按過的手印說道。

第二十四章 手術室

  “哦?手印?”應寬懷看著對方手裏面合同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只有再給你按個手印了。”

  十個鮮紅的手印出現在了一張空白的紙張上面。

  李天龍雖然不懂怎麼分辨指紋的不同,但是民間的看手相,多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那就是老百姓經常對手指頭上面的紋路,管它們叫作簸箕,或者叫鬥。

  通常簸箕的紋路都是想一旁歪斜的,而鬥卻是直上直下的。

  李天龍合同上面的指紋明顯是個簸箕,而應寬懷給自己的十個指印,卻是清一色鬥。

  沒有多少醫學常識的李天龍也知道,指紋這東西每個人都不會相同,幾天的時間完全變化,那根本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會……?”李天龍拿著兩份截然相反的指紋嘴裏喃喃的說道。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說道:“現在可以請你離開嗎?我要治病救人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李天龍拿著手裏面的單據,手在不停的顫抖著,聲音漸漸的也變大了起來。

  一億九千萬的貸款已經完全給他批了下來,現在一部分存在銀行裏面,還有一部分已經購買了地皮開始興建廠房,現在就是想還錢都不可能還上了。

  如果沒有藥方,李天龍辛苦了十數年的產業,很有可能頃刻之間倒塌的一幹二淨。

  而且後果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以前他使用的很多黑暗手段,因為失去了金錢的保護,也會都被翻出來。

  那些事情如果翻出來,槍斃他三次都不嫌多。

  “我和你拼了!”李天龍大喊著,也不管蘇茜是什麼身份,一把推開了蘇茜,雙手死死的抓住應寬懷的襯衣領子,目露凶光的說道:“你不讓我活!老子就讓你陪著我一塊死!”

  應寬懷看著眼珠子裏面血絲都要爆炸掉的李天龍,微笑著說道:“李老板,三百萬買世界首富這個位置,這也便宜的過頭了吧?”

  世界首富猶如魔咒一般,把已經陷入瘋狂的李天龍叫回到了清醒之中。

  “你到底要怎樣?”李天龍撕心裂肺的喊道,他開始徹底的後悔惹上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在他的眼裏面,應寬懷不在是救人性命的醫生,而是玩弄人類靈魂的惡魔。

  “我想怎樣?”應寬懷略微思考了一下:“很簡單,我想入股。同時,她家也想入股。”應寬懷指向了旁邊一臉茫然跟氣憤地蘇茜說道。

  “入股?”李天龍疑惑的看了看應寬懷,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蘇茜,狠狠的說道:“你可夠狠的,一分錢不出,就想讓我失去權力。”

   “沒錯,世界首富你是沒份了,不過世界前五百名你還是很輕松的。”應寬懷掰開李天龍的雙手,整了整衣服領子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說道:“我要技術股份最大 的百分之二十五,你嘛……馬馬虎虎站個百分之二十四,其它的由她們家出錢。我想一生經商蘇老爺子應該,還分得出什麼東西可以賺錢吧?”

  “你還真是吸血鬼!”無路可退的李天龍知道自己不答應對方,結果只有破產自殺一條路可以走,狠狠的看著應寬懷說道。

  應寬懷輕輕的搖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NONONO,那種低等的血族生物,怎麼可以跟高貴的我相提並論。吸血鬼見了我,也只有被我吸的份兒。你先回去吧,等我下班之後,咱們再聊。”

  蘇茜看了半天,只聽明白了,李天龍這個他爺爺嘴裏面的商業奇才,這次陰溝裏面翻船,被應寬懷給坑了。

  “你們剛才再說什麼?”蘇茜等李天龍走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爺爺一定會摻一腳?”

  應寬懷笑著說道:“放心就是了,你爺爺看了東西,一定會摻合進來。這個我敢保證。至于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

  應寬懷一邊給進來的病人治療開著各種處方,一邊給蘇茜講述著自己是如何坑李天龍幾百萬金錢的事情。

  “哦!你還真夠歹毒的。”蘇茜聽完了應寬懷的話語,給應寬懷做出了總結性的評價。

  應寬懷說道:“如果他當初沒有想占我便宜坑我,今天又何來我坑他的事情?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報應的。”

  蘇茜笑了一下,繼續玩著她的線上游戲。

  臨近吃的時間,一名十歲人類男孩跑進了應寬懷的診室,啜泣著,用手不住地揉眼睛跪在了應寬懷的面前說道:“叔叔,叔叔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媽媽。”

  應寬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孩問道:“你媽媽……?怎麼了?”

  蘇茜趕忙起身,把跪在地上的孩子扶了起來說道:“到底怎麼了?”

  “我媽媽出車禍了,我……我沒錢……他們……他們都不救我媽媽。”男孩不停的哭泣著,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雖然男孩說的話語不怎麼清楚,應寬懷也聽明白了大約的事情。

  “這是什麼醫院?”蘇茜皺著眉頭氣憤地說道:“難道救死扶傷不是他們的宗旨嗎?”

  應寬懷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能全怪醫院。國家把它們都推向市場了,醫生也要吃飯,飯都吃不飽了,拿什麼救人?”

  話一說完,應寬懷迅速的穿起了衣服,拿著自己的藥箱子問道小孩:“你媽媽呢?帶我去。”

  “在……在四樓……走廊……”小男孩泣不成聲的說著,應寬懷一個健步竄了出去,對幾個路過的護士說道:“你們跟我去四樓!”

  快速換上手術服的應寬懷,用自己的開天眼透視著送來的女病人問道:“時間多久了?”

  身旁的護士遲疑了一下說道:“送來有十幾分鍾了……,聽說是出車禍……只是……只是……許大夫……”

  “操!又是那個王八蛋!”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胸腔大出血,內部很多組織開始出現衰竭的人,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直接開口罵了起來。

  站在他身旁的幾個護士,看著應寬懷眼中的凶光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刀……”應寬懷伸手說道。

  “可是醫生……,她還沒有打麻藥。”護士有些擔心的說道。

  應寬懷回頭瞪了護士一眼說道:“等全身麻醉完了,就可以直接進太平間了!刀!”

  應寬懷結果刀子,迅速的取出幾根銀針紮在了對方身上,暫時可以使對方局部失去知覺,但是時間卻不可以維持太久。

  同時把隨身攜帶的藥箱子裏面拿出自己配制的麻沸散,刀子過去的地方迅速在上面撒上藥粉。

  “醫生,醫院規定,不能撒來路……”

  應寬懷只是回頭瞪了護士一眼,完全沒有說話。

  阻止應寬懷的護士,瞬間仿佛掉入了冰窖之中,又仿佛感覺被凶猛的野獸盯上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應寬懷雖然不能使用元氣補充給病人,卻可以吸收病人身上的死氣,省得死氣聚集太多,立刻就掛掉了。

  應寬懷在手術室不停的忙碌著,他身旁的護士們看著應寬懷下刀之准確快速,在病人身上穿針引線之熟練,都知道就是醫院裏面最厲害的許副院長,也沒有這樣的水准。

  護士們腦海裏面不由得想起了一個,用在這裏不是很適合,卻也是唯一可以形容的形容詞,俎肉庖丁。

  許成龍穿著燙熨過的醫生白掛,對身旁張路拍著肩膀說道:“小子!有你的!夠聰明!這招調豬離山用的好。”

  張路臉上的肌肉牽動的笑了笑說道:“哪裏哪裏。還是許哥有眼光,居然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來曆非同尋常,小弟就沒有看出來。”

  許成龍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看著應寬懷辦公室的大門說道:“能繞過我父親直接調入醫院,而且想去什麼部門就去什麼部門的人,她的家世能簡單了嗎?只要我拿下了她,哼哼……”

  “那就珠許哥馬到功成。”張路一臉獻媚的,同時眼睛裏面又放出狠毒的目光說道。

  許成龍重新整了整衣服,抬腿走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

  張路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小聲說道:“先讓你去跟應寬懷鬥,等你們兩敗俱傷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請問,可以進來嗎?”許成龍臉上帶著紳士的微笑對蘇茜說道。

  正在安慰小男孩的蘇茜抬頭說道:“進來吧。”

  許成龍盡量把自己裝成紳士的模樣看了蘇茜那身旁的孩子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蠻可愛的。”

  蘇茜看了一眼還算英俊的許成龍,沒好氣地回答著:“一個母親出了車禍,卻沒人管的孩子。”

  許成龍碰了一個軟釘子,略微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醫院也是經費有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醫療系統……”

  蘇茜冷冷的看了許成龍一眼,硬是阻止了對方解釋,繼續用手愛撫著男孩的頭。

  其實許成龍有些話倒是真的,雖然他們有很多醫生收紅包,可是醫院的經費卻真的不是很多,如果換個時間,以許成龍的口才,說不准還真能說服蘇茜。

  可是他選的時間段不對,正選在了蘇茜母性被激發出來的時間,就是把事實放在她眼前,也根本不會有用。

  不遠處偷偷觀察的張路,看到許成龍好像交談的不怎麼順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忽然感到背後有一股寒流,轉身看到兩名黑衣大漢站在他的身後。

  “小子,你想幹什麼?”蘇茜的貼身保鏢謝龍一拍張路的肩膀,張路立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讓他的小腿有種站不住的感覺。

  應寬懷留在辦公室裏面的銅錢,住在裏面的陳淑琴,慢慢的飄了出來,徑直的飄進了四樓應寬懷的手術室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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