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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魔傳說》第47章
哈哈,原來黑袍人在我周圍東撈西抓的,是在找那個包袱呀。唔,好吧,瞧他這麼拼了老命地找,五百兩銀子對他一定很重要,我這就去拿來給他吧,不然他動也不動,讓我也不知道這遊戲該怎麼玩下去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抬頭從天星定位,放開感應,自遠處四座高山,六座丘陵的角度計量,抓住了自己及包袱的相對位置之後,毫不猶豫地灑開大步,朝白天那個什麼有趣的寨主及李棒子等人玩耍的地方而去。

 黑袍人心中直是受到了無比的震駭。

 這個身材異常雄偉,全身赤裸的野人屍體,從被三個看來就像綠林土匪的傢伙,謀財害命後抬到此處開始,他就已經測出這個野人已是死得透透透的了。

 後來自己兩個手下耍弄鬼把戲,把三人嚇得落荒而逃時,自己還頗為滿意,認為此處厲鬼出沒的傳聞必將更為那些蠢笨的俗人所深信,方便本派獲取死屍遺體,修練大法。

 沒想到後來異變陡生,那個野人死屍竟然出現了他從未聽說過的變化。

 本來他也和兩個手下一樣,以為那個死屍其實未死,只是閉過氣,而自己又沒注意而忽略了。

 但是經過自己的氣機探詢,再加上兩個手下的實際檢查,那個龐大的野人屍體明明一點生機也無,根本就是個完全死亡的屍體。

 怎麼一個死去的屍體會有如此匪夷所思的異變?

 後來屍體竟還大放強光,刺得自己素以著名的「鬼眼」幾乎破功散元,多年修煉盡付東流。

 急切間立即放出氣罩,把兩個手下束住,擋在身前。

 沒想到兩個如凡人的手下雖然難受得全身緊繃,卻是半點也沒受傷損。

 他立時心中大驚,顯然那陣強光的力量已是順變而威,簡直就是專門針對自身修練的秘功罩門而來,立即明白遇上了對頭,閃身躲在一旁,打算先用兩個手下試試風色再說。

 後來這大個子屍體居然直挺挺地站了起來,還露出一付想把兩個手下生吞活剝的模樣。

 耳聽到那兩個沒出息的手下叫著「殭屍大爺」,黑袍人腦裡靈光一閃,忽然若有所悟。

 會運用死屍變異,予以控制驅使的,除了「邪不死派」的活殭屍們之外,還有誰人?

 自己「鬼靈派」素以拘束死人魂魄,修煉陰間法術著名,從來就與雖是內容完全不同,卻還是有些「同在死人身上作文章」同行關係的「邪不死派」不甚和睦。日前還為了該派與「吸日奪月派」聯合,打算對其也有著類似同行關係的「陰陽和合派」有所圖謀,卻不許本派插手其間,而頻有摩擦。現在卻又在本派的鼎爐來源勢力範圍中,大膽運動法術,驅起殭屍,其中沒有什麼詭計才怪。

 想到這裡,立即放出感應氣機,在那個大塊頭殭屍的周圍狂探猛測,希望找出控攝殭屍法體的真氣來源。

 沒想到測了半天,連個真氣的氣絲都找不著,直是令黑袍人大惑不解。

 照理而言屍體的精氣已散,既是會有所動作,必然是由外力所致,絕無自己就動起來的道理。

 但是為何自己已是將氣機放盡,卻是半點也抓不到那個外來力量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饒是這個黑袍人也算「鬼靈派」中有名號的人物,遇上這等無法解釋的怪事,也只能絞盡腦汁,卻是半點解釋也無。

 及至後來這個野人殭屍,竟然一跳上前,兩手一撈,便把兩個手下抓在手裡,幾乎是在眨眼間,便將二人的精氣在瞬間吸盡,讓黑袍人大吃一驚。

 怎麼這個殭屍吸人精氣,比一些專修此道的魔頭速度還要快?那種速度已經快到完全察覺不到精氣流動的過程,只覺得上一刻還精氣充滿,突然間便生機完全斷絕,變成了一個冰冷透涼的死屍?完全沒有生氣散逸,體溫漸降的過程。

 殭屍吸完精氣,停在那兒好一會,黑袍人正在猜想這個野人殭屍一定是在練化初吸的精氣,簡直不像一個受人控制的殭屍,而更像個修練魔功的魔道高手那般。

 難道今天我鬼眼遇著了「邪不死派」的超級高手?

 想到這裡,立即再次發動氣機,鉅細糜遺地在這個大塊頭殭屍週遭拚命探測,希望能趁殭屍修練的瞬間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偶爾氣機與殭屍接觸,立即傳來那種森森透骨的死氣,半點生命的精氣也沒有,直令黑袍人更加肯定今日是撞正大板,遇著了修練「死亡道」的高手。

 媽的,「邪不死派」的特級高手跑來本派秘地施出驅屍大法,必定內有隱秘的陰謀。

 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殭屍及隱藏的高手,似乎還沒發現他鬼眼躲在一旁密密觀察,令得本來想施出「鬼眼大法」的黑袍人壓下了運功照看的念頭。

 顯然目前他遇到了某種極其神秘的行動,還是小心點的好,免得因小失大。

 還是先躲著看看,比較穩當。

 這個野人殭屍竟然抬起頭,對著天上的月亮,不知道在幹什麼,讓黑袍人更加狐疑。

 難道這個殭屍還會吸收月華?納為己用?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個大塊頭殭屍竟然大步朝東方急速走去,一副發現了什麼,被其吸引而去的樣子。

 黑袍人不敢怠慢,連忙遠遠地綴了下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細細感應著後面遠跟而來的黑袍人。

 他知道這個傢伙還是躲躲閃閃的,擺明了別發現他在後面跟的樣子。

 他自然配合得極佳,作出完全沒注意到後頭有人跟綴的架式,只是快步往前疾走著。

 這個黑袍人身外那層隱藏身形的氣罩頗有意思。他仔細體驗下,發覺黑袍人是將真氣運成某種極為細密而且頻率特殊的震波,讓週遭的空氣起了非常輕微的波動。

 這種波動最奇特的效果,就是會讓照射到黑袍人附近的光線起一種極為奇妙的折射與散射,就像光線射進一池不斷波動的水面一般,讓人眼睛只能捕捉到一個隱隱約約,不細察下很難發現的影子。

 嘿,這個技術很有意思,不過他現在的功力好像故意限制得不高,以致於這種隱形的效果不是很好。真是奇怪,他怎麼不把這個隱身法弄得效果更好一點?難道是怕我找不到?

 他心底搖搖頭,想不明白。

 雖然他還沒由死轉活時,讓那三個倒楣鬼扛著他走了快半夜,方才將他給死拉活背地弄到了亂葬崗,然而現在由長手長腳的他自己走來,卻是兩刻鐘便即將走到了。

 忽然前斜方傳來一陣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怪叫聲,咕嚕嚕,咕嚕嚕地,他正在納悶這一段時間在山中怎麼從來沒聽過這種聲音時,沒想到後面的黑袍人立即如斯響應,也發出了咕嚕嚕,咕嚕嚕的怪叫聲。

 哈哈,原來是人嘴作出來的暗號。只不知那是什麼意思?

 他繼續大步往前走著,假裝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不一會兒就有另一個黑袍人,在他後面二三十步處,從路旁切進,立即和原來跟在後面的那個黑袍人碰頭,兩人還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新來的那個黑袍人說:「師兄,你跟著這個大塊傻鳥,裸身的野人後頭做什麼?」

 原來的那個黑袍人說:「師弟你來得正好,師兄我現在正遇到了件極其怪異的奇事。」

 新來的那個黑袍人師弟說:「師兄,我那兒的點子就在明晨破曉時會經過前面那個山谷口。你替祖師找的生魂有著落了沒有?怎麼有時間在這兒跟著這個大塊傻鳥瞧什麼奇事?莫耽誤了祖師祭練的辰光,到時出錯,宗主怪罪下來咱們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原來那個黑袍人師兄說:「師弟放心,你鬼眼師兄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岔子?祖師的祭練還有五天,而且祖師看起來似乎對我們的企圖起了疑心,可得小心點,吃急了會弄砸鍋,宗主交待的事我自有分寸,時間儘夠的。」

 黑袍師弟安心的道:「是是,師兄說的是,師兄叫『鬼眼』,心眼兒自是比我『鬼手』要來得多些,這也是為什麼宗主把對付祖師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師兄,卻只叫我去緊盯著『血魂丹心指』的原因。」

 鬼眼師兄嘿嘿笑道:「你這小子知道就好,放心吧,我豈是那種沒事跟在人後頭的無聊傢伙?如此舉動自是大有深意。」

 鬼手師弟疑惑地道:「這大塊傻鳥瞧來連輕身之術也不會,到底師兄為了什麼跟在他後頭?而且『迷形隱身術』盡展,難不成還怕這個有目如盲的野人發現?」

 鬼眼搖了搖頭:「你哪裡知道,這個呆牛可不比一般,是個會吸取生人精氣,練化月華的怪異殭屍哩!」

 鬼手顯然被師兄的話駭了一跳,在後頭仔細端詳了那個野人的背影好一會,方才道:「這野漢走路走得飛快,那裡有半絲僵硬的死屍模樣?」

 鬼眼嗤地回答:「不信你上去探測一下,便知師兄我說的沒錯。」

 他心領神會地明白後頭那個「鬼眼師兄」話裡的暗示,於是便在那個「鬼手師弟」竄前拉近距離,放出前探蜿蜒而來的氣機時,封閉週身生氣,波動頻率陡降,讓探測而來的氣機振動絲毫無法察覺到任何感應。

 鬼手只覺得放出的探測氣機感應不到任何一絲絲的生氣元動,相反的,一股死氣陰沉沉地順著氣機唰然傳來,直入心肺,讓他機伶伶地打了個寒噤。

 鬼手立即後退,心有餘忌地望著繼續走遠的野人殭屍背影,喃喃地道:「我的媽呀,哪有走得這麼快的殭屍?那玩意兒不是用蹦的嗎?」

 跟上來的鬼眼立即接口道:「你說的那是一般的殭屍,這個怪胎長得這麼高大,瞧來必是殭屍頭,死屍王什麼的,等級必然極高。而且這邪門雖特異,感應卻還遲鈍,並不怎麼可怕,倒是『邪不死派』可能有特級高手潛在左近,那才令我擔心,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將『迷形隱身術』功力盡展的原因……」

 「邪不死派?」鬼手大吃一驚:「師兄你說清楚一點……」

 於是鬼眼便將夜來見的怪事簡要地敘述一遍。

 他耳聽著鬼眼的敘述,心中極高興又有個傢伙半路加入這個遊戲,正對著他解釋經過,但是心中卻隱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別是這些經過根本不是什麼遊戲吧?

 不會不會,若不是遊戲,這兩個人豈會就在他身後說得那麼大聲,一副怕別人聽不見的樣子?

 越想越有道理,這該是個遊戲沒錯的。

 就在鬼眼向鬼手敘述的同時,他已是走到了掛包袱的那顆大樹之下,一聳身,便爬上了樹。

 正在輕聲說話的鬼眼和專心傾聽的鬼手,立時傻住了。

 「媽的,師兄你說的真是沒錯,這邪門怪得實在奇特,天下竟有會爬樹的殭屍?還爬得這麼溜手溜腳的?」鬼手張口結舌地說道。

 鬼眼還沒回答,已見那個爬樹爬得如猴子般靈活的殭屍呼地跳了下來,手裡還拿著個沉甸甸的包袱。

 二人心想這個殭屍竟然死後還走這麼遠,取下了這個包袱,顯然必是「死亡道」什麼特殊的寶物,立時不由得緊張起來。

 同是修練「死亡道」的修真,若有此道寶物,當然是會引起二人特別的注意。

 野人殭屍落到地面後,立即坐了下來,迫不及待地將包袱解開,殭屍臉上興奮的表情明顯可見。

 望著野人殭屍那種等不及要看看包袱裡東西的樣子,更是讓鬼眼鬼手兩人屏住呼吸,全神貫注,不敢有所疏忽,生怕他手腳太快,乍現立包,不注意會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寶貝。

 還好那個野人殭屍解開了包袱並未馬上掩起,月光雖是已近尾聲,還是清清楚楚地照在那個寶貝上。

 亮光燦爛,竟然是一塊塊銀綻!

 鬼眼和鬼手立時呆在當場,差點從隱身的樹上跌了下來。

 普天之下,有會爬樹的殭屍,已是令人驚訝的怪事了。鬼眼和鬼手卻沒想到這個殭屍不但會爬樹,而且即使是死後變成了殭屍,仍然急急走了八十餘里的路,巴巴地去取出來,念茲在茲的,竟然是一包銀子!

 鬼手在驚訝得差點失足掉下樹時,急忙穩住身形,望著那連死了都不忘錢財的怪殭屍,忍不住失笑道:「我活到這麼大,實是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事,天下還有這麼愛錢的殭屍?」

 鬼眼仔細觀察著那個大塊頭怪物,發現他臉上那種欣賞愉快的模樣,直如這輩子從未見過銀子似的,也不禁歎道:「看看他那個樣子,真是說給人家聽,人家都會笑掉大牙地指咱們竟然扯了一個這麼離譜的笑話。」

 可這又不是個笑話,而是個明明確確擺在二人眼前的事實。

 那個大塊頭貪財殭屍,不斷地把銀碇子拿起來左看右看,細細觀察,就好像是在檢查他死後的這段時間,這些銀子有沒有被刮下來一些粉屑那般,臉上還露出孩童在把玩心愛玩具的表情。

 鬼眼和鬼手不由得對看一眼,心中浮起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傢伙死後都這麼愛銀子,真不知生前是吝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他坐在地上,把精神的注意力滲入手中的銀塊,仔細地從裡裡外外觀察著這些銀碇子。

 他明白這些銀塊主要都是由一種金屬所組成,每一塊的純度都不大一樣,雜質的成分則是另幾種金屬,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由「銀子」這種成分居絕大部份。

 人們把銀子作成這種形狀,除了亮閃閃的頗為好看之外,還有其他什麼作用?該不會只是用來作為裝飾賞玩的飾品吧?不過由這些銀塊的周圍工藝,又不是多麼地精細,要說是裝飾之物,似乎又太粗糙了一點。

 他端詳了半天,思考了許久,還是想不出這一塊塊漂亮是漂亮,溶鑄卻又稱不上精細的「銀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那兩人還躲在樹上,楞楞地看著自己,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傻傻地瞪著。

 耶?那個鬼眼之前不是拚命在找這些銀子?怎麼現在偏偏又沒什麼動靜?

 難道是暫時要我拿著不成?

 樹上的兩人見這個死要錢的大塊頭殭屍,只是一自地觀賞著手上的銀碇,久久不起身,鬼手悄悄地對著師兄道:「我看那個『邪不死派』的特級高手恐怕已經不在了吧?否則焉會發生如此荒唐的怪事?」

 鬼眼沉思了一會,還是謹慎地道:「我們先別太早下結論,固然這個殭屍的舉止令人匪夷所思,不過以本派一些特殊的修練大法,如祖師現在只差主魂入幡即完成的『都天十二陰符鬼』秘法來說,莫說是世俗之人了,即便是咱們『修真界』一般比較沒見識的修真,恐怕也是會認為難以相信。以己比人,說不定『邪不死派』果真就有這麼一種神秘怪異的『貪財殭屍』法術。若是咱們冒冒失失地輕舉妄動,豈不是得吃上一個大虧?倒是另一個點子即將經過附近,勢又不能留此看著這個死寶貝,頗為令人棘手。」

 鬼手點了點頭:「師兄說的有理,既有『邪不死派』特殊高手在此,咱們還是多找些幫手來,免得實力不足。」

 鬼眼也點點頭,下決定般地道:「既已先期知道這個大塊頭殭屍的奇異行徑,還是先將訊息送去派中,也好請派中高手參詳參詳,此處只有咱們二人,實是不宜與『邪不死派』的特級修真做正面接觸。」

 兩人計議已定,便即不再理會坐在地上的他,在飛晃中快速朝遠處一座山谷方向掠去。

 他第一次聽到「修真界」這個名詞,卻是奇異地好似早就知道般,並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不過他現在已是對於這種宛若似曾相識的奇特感覺慢慢地習以為常了,並不特別覺得怎麼樣。

 倒是二人話中提到的一些「邪不死派」、「鬼靈派」、「點子」、「宗主」、「祖師」和「都天十二陰符鬼」等等的奇怪名詞,讓他大起好奇。

 然而最讓他感到興趣的,是二人離去時的身法。

 他們兩個人就在跳離隱身大樹的那一瞬間,下腹的真氣中心,起了一種怪異的振動,然後全身氣脈都隨著下腹的振波,快速地將充斥在全身經脈中的真氣全部轉成一種和諧的共振。就有點好似在下腹的真氣中心滴下一滴有色的墨水般,那股顏色很快地就暈染到了全身,引起某種特別的變化。

 他很清楚二人身體產生的真氣快速變化,將會使這些真氣變得極為輕飄,然後身體內所有氣脈充滿的地方,都會產生一股強大的浮力,而這股浮力會抵銷身體的部份重量,讓整個身體變得頓時輕盈許多。

 所以鬼眼和鬼手,能在跳離大樹的那一瞬間,氣機倏轉,整個身體突然就變得輕如羽毛,而跳出去的力量相對的就會產生比較大的帶動力量,讓兩人這一跳就是老遠的五六十步。

 他的意識焦距,緊鎖著飛掠中不斷輕點樹梢而去的二人體內脈流氣動狀態,仔細地觀察兩人的呼吸、心跳、肌肉鬆緊情形與體內真氣的所有流動變化。

 嘿,他們兩人的這一招還真是省事,不用像他這樣一步一步地走了。

 但是,既然可以透過轉化真氣的頻率與特性,來產生浮力,降低身體重量,那為什麼不乾脆把體內的氣機再調高一點,突破質量限制,變成浮力比體重更強,整個人停在空中,那連伸腳點樹梢的動作都不用,豈不是更為省事?何須還要伸腳點個七八點,然後輕沉換氣,再點個七八點,再換氣。那不是太麻煩了嗎?

 他又想了一下,實在想不通二人為何有這種好方法,卻是不用,反而選擇比較麻煩的法子。

 他們一定有用意吧?而且即使他們現在用的方法稍為麻煩一點,卻也還是遠比自己之前一步一步地在路上走要快得多了。

 這個實在好玩,有意思,我也來試試。

 於是他興致勃勃地把體內的狀態作個調整,不過有個問題這時候就顯現出來了。

 鬼眼和鬼手真氣的元心是在下腹,我的元心在哪裡?也要在下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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