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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39章
  醫治

  “你是要他活著還是死?”巫傷命伸著髒兮兮的手指,按在林之卿的手腕上,似笑非笑道。

  坐在一旁的殷承煜冷哼一聲,兩指敲著桌子。

  “廢什麽話,催魂香什麽時候能拿出來?”

  巫傷命歎口氣,道:“你不如把他操死算了,還省得往我這裏送。”他把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塞回被子裏:“我答應為他除蠱,可沒答應把你們閨房中事也一並解決。”

  殷承煜不耐煩起來:“反正他半死不活了,給你省一道程式。”

  巫傷命道:“那多謝你好心。”他起身出去,沒多久又回來,手裏端一個托盤。

  “來搭把手。”他看向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荊衣。

  荊衣忙過來,小心避開他髒汙的指頭,接過托盤。

  巫傷命察覺到他細微的動作,卻是不在意的樣子,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脫林之卿的褲子。

  “你做什麽?”殷承煜雙眸一冷,厲聲道。

  巫傷命停手,奇道:“怎地,當然是給你收拾爛攤子,你拉屎不脫褲子?總得讓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道:“我來吧。”說完,竟然真的動作輕柔地揭開他的褲腰帶,把單薄的長褲脫下來。

  林之卿一直安安靜靜地躺著,只是瘦的厲害,臉色青白,看起來很可憐。那天在馬車上的暴行結束後,他便陷入了昏迷,運氣餵食丹藥都無果後,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礙著宵禁不能外出,天剛亮就抱著他來找巫傷命。

  因為怕血弄髒了褲子,林之卿的褲襠裏一直包著一塊棉絮,頭上用繩子系在腰間,殷承煜把那條棉絮也拿下來,撲鼻而來的腥臭讓人作嘔,殷承煜卻不嫌棄,用毛巾把他臀上滲出來的膿血都擦乾淨了,才有些別扭地讓開,讓巫傷命治傷。

  巫傷命挖苦道:“我還沒有禽獸到對一個屁眼爛成這樣的人發情。”一句話把殷承煜說得額角青筋亂蹦,卻發作不得,一掌拍在牆上生悶氣。

  巫傷命分開林之卿的雙腿,就要往裏面探,被荊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醫,您不先洗洗手嗎?”

  荊衣極力壓抑著嫌惡,細聲道。

  巫傷命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雙手。

  他這雙手,難看是難看了點,可救人無數,還真從沒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心裏就有些不痛快。

  “不用。”說著,手指已經輕巧地在林之卿血肉模糊的穴口插了一下。

  荊衣忍不住閉上眼,不去想那指甲縫裏有多少汙垢。

  托盤中是七個大大小小的木頭削成的男形,巫傷命在傷處探查過後,就取了一根短而細小的插到穴中。

  待插入後,才發現這男形居然是中空的,鑲嵌在紅腫的入口,恰恰把那兒撐起,露出糜爛的內壁。

  之前林之卿傷處的清理也是荊衣動的手,那處的淒慘他早就清楚,此時這樣赤裸裸地重現眼前,還是讓他不忍心地別開頭。

  緊閉的肛口開了之後,巫傷命拿拿一隻細長木棒,頭上纏繞一些棉絮,探進去,一點一點把淤積在裏面的淤血引出。

  雪白的棉絮沒一會兒就已經染成了黑紅,帶出來許多腥臭的血塊。

  巫傷命別無他念,仔仔細細地弄出髒物,棉絮換了幾次,擦出來的才乾淨了。

  “去對面,問賣酒的店家要些烈酒。”

  “啊?”荊衣愣了:“烈酒?您要喝?”

  巫傷命瞪了他一眼:“這麽蠢笨的人是怎麽教出來的?”最後卻是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殷承煜。

  殷承煜此時再也坐不住,道:“我去。”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巫傷命這才滿意地指指林之卿道:“給他用。”

  細棍敲了敲穴口的男形:“都爛成這樣了,他還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荊衣面孔扭曲了一下,半天才喏喏道:“主子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巫傷命一臉了然,同情道:“口味越來越重了。”

  荊衣被他的話噎了一下,無言以對。

  說話的功夫,殷承煜已經提著一壇酒回來,沒好氣地往他手裏一塞。

  巫傷命忙開了封泥,濃鬱的酒香四溢。

  他蘸了一點,嘗一嘗,回味良久:“燒刀子,好酒。”他又嘗了一口,不無可惜地說:“不過是要放在那種地方的酒,你也買好的,敗家子。”

  殷承煜被他一路明貶暗損,早就沈不住氣,一拍桌子叫道:“巫傷命!你有完沒完!”

  巫傷命見他被惹毛了,連忙夾起尾巴做人,一聲不吭地取了酒液,送入林之卿後穴裏。

  才一下,昏迷中的林之卿就被烈酒刺激得身上痙攣,下體如過電一般戰栗起來,緊咬的牙關也鬆開,淺淺地痛呼。

  巫傷命忙點了他的昏睡穴,讓荊衣按住他的雙腿,才又送進去。

  縱使是進入了沈睡,烈酒沾到傷口,還是後庭這樣敏感脆弱的地方,鐵打的漢子也是承受不起。

  酒一旦入體,林之卿雙腿便猛地屈起,雙臂也揮舞起來。

  巫傷命喝到:“少爺,你的人,好歹也來幫個忙!”

  殷承煜這才醒悟過來,衝過去牢牢抱住了他上身,將他雙手困在腋下。

  “給他塞住嘴,別咬了舌頭。”

  殷承煜將衣擺一幅撕下來,卷成一團塞入他口中,巫傷命這才穩穩地沾酒進入。

  林之卿動彈不得,可身體的反應根本由不得他自己,當用烈酒把裏面都洗乾淨後,他整個人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雙眼緊閉著,牙根都要咬出血來,額頭脖頸皮膚細薄處都看得出青筋爆出,肌肉緊繃,當真是遭了極大的罪。

  殷承煜抱著他,他一絲一毫的抖動都能覺察得一清二楚,雖然自己沒有受到那樣的疼痛,可看著那人的情形,心裏的怒氣便消了七分,多了幾分憐惜,連幫他擦汗的動作都溫柔了許多。

  巫傷命把裏外都用酒清洗乾淨,擠出膿血,才把藥粉塗在乾燥的內壁,取下環形男根。

  荊衣緊張地看著林之卿的下體,那地方已經乾淨許多,可是紅腫更甚,穴口的幾道裂傷被褶皺擠在一起,高高地突出,傷口中鮮紅的肉都暴露在外。

  巫傷命取了細如牛毫的銀針,穿上半透明的羊腸線,浸過烈酒,便要往那裏縫。

  “你等下。”殷承煜拉住他:“這樣不是更疼?”

  巫傷命看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不會比你操他更疼的。”

  殷承煜沈默一會兒,道:“你確定?”

  巫傷命道:“只是兩針,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殷承煜仍是抓著他。

  “你不想他以後都得塞著點東西過日子吧?”

  殷承煜一震,鬆開他,緊緊抱住了懷中人。

  巫傷命捏住那邊的軟肉,下針。

  殷承煜都不忍再觀,低下頭,輕撫林之卿蒼白的臉頰。

  一絲悔意升上心頭。

  巫傷命這一次極快,幾下縫合,把外面也上過藥粉,塞了一枚極小的軟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蓋好被子,對荊衣使個顔色,荊衣便跟著他去伺候,只見巫傷命也不避著自己,命童子在銅盆中倒滿清水,兩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細搓洗過後,還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經是淡紅色了,但是手上還是黑黢黢的。

  荊衣想到他剛才就是用這樣的手去接觸林之卿的傷口,胸口便有點惡心。

  巫傷命冷冷一笑,換過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幹雙手。

  “這不是洗了?”

  他把洗乾淨的一雙手伸到荊衣面前。

  昏暗的房間中,那雙手還是濕潤的,骨節粗大,皮膚黝黑,遍佈斑駁的黑點,指甲縫中烏黑,一點也不像年輕人的手,倒好似老農一般粗糙。

  這手……洗過後也沒有白一點。

  荊衣疑惑地擡頭,巫傷命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會被人當成靈丹妙藥,你反倒嫌棄我。”

  荊衣抿了抿,輕聲道:“你是濟公嗎?”

  巫傷命一怔,繼而哈哈大笑。

  他與荊衣站得很近,荊衣仿佛都能嗅到他身上嗆鼻的草藥味,雖是濃烈,但卻純正的很,並未摻雜什麽異味。

  “我常年與草藥為伴,這手都壞了,難怪你會看不慣。好在它好用,不是中看不中用就行啦。”他伸個懶腰,抓抓亂蓬蓬的頭髮:“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懶覺,你家主子自己折騰,也折騰別人,誰受得了他?”

  他打個呵欠,徑自拉過一條長凳躺上,腦後枕一塊診脈用的靠枕,抱著胸,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荊衣失笑,踮起腳悄悄退出去,走到殷林二人所在的房外,站在窗邊往裏看。

  殷承煜坐在床邊,雙目沈沈地看著林之卿,不知在想什麽。

  荊衣站在那裏許久,才慢慢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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