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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狐成仙姿》第68章
  一二五、邪修

  楚雲抬頭的時候,楚涵陽的神識也已將他鎖定,收起腳下的飛行靈器,落在了他的身旁,疑惑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大事。”楚雲瞥了眼天上,含糊地答道。

  楚涵陽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同來的還有薛梓淑。而兩個元嬰修士的驟然出現也讓街道迅速清靜下來,原本還在看熱鬧的修士全都躲進了兩側的店鋪屋舍,再不敢在街上駐足,以免因自己的一點好奇惹來無妄之災。

  “你沒事吧?”楚涵陽打量了楚雲一眼,將目光轉向酒樓。

  “我沒事,但楚家的那幫小修士還有那個……那個誰的兩個徒弟都被困在裡面。”楚雲解釋道,“我們遇上邪修了——你別急著進去,裡面恐怕還有危險!”

  “我進去也會危險?”楚涵陽皺起眉頭,停下腳步,“難道是元嬰期的邪修?”

  “方便的時候再和你解釋。”見薛梓淑正從天上下落,街道的另一邊也跑來一串穿著楚家服飾的修士,楚雲趕忙向楚涵陽眨了眨眼,接著便揚聲向那群楚家修士問道,“你們是楚家的?”

  “回前輩,我等正是楚氏門人。”為首的那名築基修士趕忙拱手,“請問閣下是……”

  楚雲沒有回答,轉頭看了楚涵陽一眼。

  楚涵陽翻手拿出一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扔到那名修士手中。

  看到玉牌,幾名修士的態度立刻變得更加恭謹,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將玉牌送了回來,然後躬身問道:“請問兩位有何吩咐?”

  “帶人進去看看,記得當心一點。”楚雲馬上說道。

  “是!”為首的修士並沒覺得楚雲的命令有何不妥,把手一揮,帶人沖進酒樓。

  楚雲是想拿他們做探路的石子,看看杜衍他們走掉沒有。這幾名修士卻顯然高估了元嬰修士的威力,根本就沒想到酒樓裡會有危險,楚雲其實是不安好心。

  好在他們運氣不錯,進去的時候,杜衍和邱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酒樓裡也沒了幻術的影響,只剩下幾個被迷昏的廚子夥計,還有二樓雅間裡一群同樣昏迷不醒的低階修士。

  聽完這些修士的彙報,楚雲才跟著楚涵陽和薛梓淑進了酒樓。

  一進酒樓,楚雲立刻抬起頭,將目光轉向自己待過的那間雅間的所在,隨即注意到那裡的屋樑明顯有下凹的痕跡,周圍的木板和磚塊也都有些扭曲。

  等上了二樓,推開雅間的房門,楚雲驚疑地發現,裡面的桌椅擺設均已沒了蹤影,只剩下一堆昏迷不醒的修士,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

  “有什麼不對?”楚涵陽注意到楚雲的詫異表情,開口問道。

  “東西都消失了,桌椅,菜肴,牆上的擺設。”楚雲答道。

  楚涵陽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並沒有將猜疑當眾說出來,只讓楚雲清點一下人數,看是不是齊全,然後又讓那幾個負責看管坊市的修士回山莊報信,找楚奚銘再要一些人手過來善後。

  薛梓淑一直沒有插言,眼神裡略有一點茫然,顯然沒從現場遺留的痕跡中看出什麼。但她的兩個徒弟全都完好無損地躺在地上,倒也沒什麼需要她去擔憂的。

  楚雲卻很快變了臉色,因為雅間裡的修士並不齊全,楚菱芷和另一名楚家男修不見了。

  “找吧。”楚涵陽淡淡給出了指示。

  這時候,楚奚銘也親自帶人趕了過來,馬上封鎖了整個鎮子,並派出人手,去靈域的週邊展開搜索。

  楚雲將事情的經過簡要說了一遍,略去了杜衍和邱樂的身份,只說他們中了邪修的暗算。

  說話間,那些昏迷的低階修士也一個接一個地轉醒,楚奚銘馬上將目光轉向他們,挨個開始盤問。

  盤問的結果讓楚雲暗暗松了口氣。這些修士在雅間變黑的瞬間就昏了過去,並未聽到楚雲和杜衍、邱樂的對話,對楚菱芷和另一名男修的去向也並不知曉。

  略一思索,楚雲便明白過來。杜衍雖然拿楚家修士的安危要脅楚雲,但他們自己卻是比楚雲更見不得光的存在,哪會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讓這些修士旁聽。

  雖然丟了兩個修士,其中一個還是楚奚銘重要的嫡孫女,但一眾修士也不可能全守在酒樓裡苦等。楚涵陽將善後事宜交給楚奚銘處理,將那些清醒過來的低階修士送回西楚山莊,自己則帶著楚雲去搜尋那些邪修,順便將楚雲沒有說明的情況問個清楚。

  薛梓淑猶豫了一下,決定跟著自己的兩個徒弟一起回西楚山莊,也算是一種保護。

  楚涵陽巴不得她別在身邊礙事,一本正經地請她回去後用神識搜索一下山莊,就算搜不出什麼,起碼也能震懾一些宵小。

  簡單地安排之後,楚涵陽帶著楚雲離開酒樓,騰空而起。

  回到天上,楚涵陽再次放出神識,在小鎮周圍搜索了一圈。但這種沒有確切目標的大範圍搜索本就不容易有什麼結果,楚涵陽也只是做做樣子,真的計較起來,安撫人心的效果倒是更大一些。

  樣子做完之後,楚涵陽便帶著楚雲離開小鎮,找了片清爽的天空,追問起事情經過。

  楚雲害怕事情越鬧越大,不敢再隱瞞下去,只能說出杜衍和邱樂的身份,然後又把自己在混亂角的遭遇也主動自覺地供述出來。

  聽楚雲說完,楚涵陽的臉色越發陰沉,但並沒像楚雲擔心的那樣指責他什麼,沉思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這件事怪不得你,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我當然沒什麼好自責的,不過是怕你生氣責罰罷了。

  楚雲在心裡嘟囔了一句,嘴上卻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們是誰?”

  “我和戚一軒還有往來的時候,曾與他們有過一次遭遇。不過當時並不知道他們是邪修,還在戚一軒的介紹下合作了一次,還以為他們是隱世的散修,並沒有多想。”楚涵陽漠然說道,“其中一人正是擅長用符的,一手紙符使得出神入化,現在想來,很可能就是你所說的符師老五。”

  “不只是遭遇過一次這麼簡單吧?”楚雲歪頭問道,“我剛才特意提醒你,屋子裡的東西都不見了,你卻一點都不驚訝。”

  “他們是邪修,最擅長的自然就是邪法。”楚涵陽淡淡說道,“說起來,這幫人的存在本就不是秘密,只是見過他們真面目的人寥寥無幾,而他們的真面目又時常變化,很多人就算見了也不知道自己見過。”

  “你就別賣關子了,好不好?”楚雲忍不住催促。

  “不是我賣關子,而是他們的歷史太過悠久,追溯起輩分來,或許比欒靈也小不到哪兒去。”楚涵陽抬起手,在楚雲臉頰上掐了一把,“人獸大戰結束之後,人修便開始專心修煉,第一批化神修士也是在那時才湧現出來。但這些化神修士很快就發現,化神只是將長生變得更長一點,與真正的永生依舊相去甚遠。一部分修士便開始追尋化神之後的修煉之路,讓自己的修為晉升到更高的境界;另一部分修士則放棄了自身的進益,轉而去謀求家族利益;還有一部分修士卻是另闢蹊徑,想要以一些旁門左道的方式謀求永生。”

  “比如欒靈這樣的?”楚雲歪頭問道。

  “她這種已經可以算是正途了,至少她不曾傷及無辜,害人性命。”楚涵陽深吸了口氣,“而你今天遭遇的這幫人,他們為了謀求永生,已經是不擇手段。別說旁人的性命,就連自己的嫡親血脈都不放過。昆侖一度被他們鬧得血雨腥風,最後還是幾個化神修士聯起手來,冒著被天劫擊殺的危險離開仙境,將邪修肅殺一空,還了昆侖一片晴空。即使這樣,也還是留下了漏網之魚。不過,這些人也不敢再公然行動,只能在暗地裡繼續研究永生的秘法。”

  “顯然,他們成功了。”楚雲說道。

  “是啊,仙境裡的化神修士至今尚無一人能夠飛升,仙境之外的邪修倒是掌握了不只一種永生秘法。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楚涵陽不無感慨地歎了口氣,“我之前只聽說過這些人的存在,今日聽你一講,才知道他們竟已在混亂角紮根。想必在那次肅殺的時候,就有修士與他們暗通款曲,明面上驅逐,暗地裡縱容。”

  “人之常情嘛,誰不想活久一點呢!”楚雲倒是不以為然。

  “這倒沒錯。”楚涵陽伸手將楚雲擁在懷中,“若你能長長久久地陪在我的身邊,我也很想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放心,我比你年輕,天賦也比你好,肯定不會比你先死的!”楚雲想也不想地答道。

  楚涵陽明顯被噎了一下,露出了雞同鴨講的鬱悶表情。

  楚雲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在鬱悶什麼,只好把頭一歪,“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不,你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楚涵陽歎了口氣,有心做點什麼,卻又擔心會有修士路過,被人瞧見,只好放開楚雲,轉而說道,“這些人的事你知我知,就不要再說給第三個人聽了,就算以後我爹爹和我師兄問起,你也只把經過講明就好,萬不要提及他們的身份來歷。”

  “這樣好嗎?”楚雲一愣,沒想到楚涵陽竟然會讓他守口如瓶。

  “不管因果如何,他們畢竟曾在天璣門做過弟子,傳揚出去,對我楚家有弊無利。”楚涵陽漠然說道,“而且永生的誘惑實在太大,若是被我爹爹和師兄知曉,沒准會引出什麼變故,倒不如將今日之事當作一次偶然,就算今後再發生什麼,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吧,我知道了。”楚雲點了點頭,“那失蹤的兩個傢伙呢?”

  “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只能怪他們命不好了。”楚涵陽漠然說道。

  楚雲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接言。在他看來,若楚菱芷和另一個男修被杜衍他們害了,楚家理應為他們報仇雪恨。可真要追究起來的話,其實他才是他們遇害的罪魁禍首,實在沒有說風涼話的立場和資格。

  “你和那個邱樂到底是怎麼回事?”楚雲還在走神,楚涵陽已再次發問。

  “什麼怎麼回事?”楚雲不解地反問。

  “你說呢?”楚涵陽沉下臉,“又是要當禮物送你,又是要把你送他的,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吧?”

  “我怎麼知道!”楚雲無辜地攤手,“雖說我曾經幫過他幾次,但戚一軒出事之後,我卻沒有及時過去救他——你也知道,我自己那會兒都焦頭爛額了,哪還顧得上他!沒准他就記恨上我了,想要把我捉去報復!”

  “……你真的這麼想?”楚涵陽的表情複雜起來。

  “要不還能是怎麼回事?”楚雲疑惑地反問。

  見楚雲的神情不像是作偽,楚涵陽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倖還是鬱悶,沉默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讓楚雲就這麼“想”下去好了,若是給他解釋明白了,沒准倒是會平添煩惱。

  這樣一想,楚涵陽也不再追問,再次叮囑了楚雲幾句,把回去後的說辭敲定,然後便帶著他向西楚山莊飛了回去。

  回去之後,楚涵陽板著臉,表明自己的一無所獲,然後按照楚家一貫的處置方法,讓楚奚銘加強戒備,繼續搜尋,並將這裡發生的事寫成書信,轉告給楚氏宗族,讓他們也提高警惕,以防不測。

  從楚雲那裡得知戚一軒和杜衍等人的關係後,楚涵陽實在不覺得他們的出現只是一個巧合,也不覺得他們單單就是為了楚雲而來。再聯想到天罡九煞陣和蓬萊的變故,以及西南過於風平浪靜的一年,楚涵陽便越發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比起沒什麼感情卻總有利益糾葛的楚家,楚涵陽實在是更掛念天璣門的安危,有心回天璣門坐陣,卻又不好將薛梓淑丟在西楚山莊不管。可若是把薛梓淑也帶走,西楚山莊就只剩下兩個金丹修士,萬一他走後再鬧出點什麼事情,那可就更加地好說而不好聽了。

  難以抉擇之下,楚涵陽便把自己的煩惱講給了楚雲。

  “跟我說有什麼用,直接跟你娘說啊!”楚雲不解地說道,“把現在的情況實實在在地告訴她,請她替你留在西楚山莊裡鎮守,難道她會不答應?”

  “……若她不肯呢?”楚涵陽皺眉問道。

  “這點忙都不肯幫,那你也不用再認她這個娘了。”楚雲不以為然地答道。

  “又講渾話!”楚涵陽給了楚雲一記響頭,但緊接著便也覺得自己確實將事情想複雜了。有薛梓淑在西楚山莊,他回天璣門便名正言順,而薛梓淑好歹也是元嬰修士,就算一個人留下也出不了什麼危險。反過來說,若真是出現了薛梓淑都應付不來的危險人物,就算他也留下,也未必能派上什麼用場。

  楚涵陽正想著,楚雲已再次開口,“要不,我和她一起留下?”

  一二六、目的

  楚涵陽雖不想和楚雲分開,但這樣做確實是最能顧全大局的做法,思量再三之後,終是接受了楚雲的建議,先去見了他的母親薛梓淑,請她留在西楚山莊做定海神針。

  原本楚涵陽還擔心薛梓淑會拒絕,或者提出一些讓他糾結的要求,但薛梓淑卻什麼都沒有提,一口應承下來,讓楚涵陽安心回天璣門,不必掛念這裡。

  楚涵陽不由疑惑,卻也不好尋根問底,只能表示感謝,主動留下一些靈石。

  薛梓淑這才順勢開口,希望楚涵陽能提供一些低階修士使用的丹藥,給她的兩個徒弟。

  受楚懷恩和鐘奎影響,楚涵陽對自己的這個母親一直懷有戒心,即使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極小的要求,也讓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她是否會得寸進尺的猜疑。好在楚涵陽本就沒有囤積低階物品的習慣,否則也不會連打賞楚家子弟的見面禮都拿不出來,當即心安理得地將此事推諉開來,只告訴薛梓淑,他會讓楚雲幫她想些辦法。

  薛梓淑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卻也沒說什麼,馬上就又換成了笑顏。

  楚涵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相處,沉默了一會兒後便起身告辭。

  回到自己的院子,楚涵陽把薛梓淑的答覆告訴楚雲,問他手裡有沒有低階修士使用的丹藥,有的話就給薛梓淑一些。

  “直接去坊市里買點不就好了?”楚雲不解,心道,有靈石還怕買不到東西?

  “中等靈域的坊市里出售的都是下品丹藥,我又不好向楚家索要。”楚涵陽無奈地答道。

  “草藥總有得賣吧?我身上的低階丹藥都留給老獼猴了,如果不回去取的話,就只能重新煉製。”楚雲撇了撇嘴,“反正她只要低階丹藥,重新煉製也用不了幾日。”

  “我倒忘了,你還是個煉丹師。”楚涵陽抬起手,掐了掐楚雲的臉頰。

  “我會的東西多著呢!”楚雲瞪起眼睛。

  “嗯嗯,就是陣法上的造詣差了點。”楚涵陽調侃地說道。

  楚雲正習慣性地想要回嘴,楚涵陽已伸手將他擁進懷中,用力地抱了一會兒,輕聲說道:“真不想讓你留下。”

  “只是‘不想’而已。”楚雲哼了一聲,卻也沒從楚涵陽的懷抱中掙脫。

  “人生在世,總是難免身不由己。”楚涵陽歎了口氣,“放心,我會儘快將天璣門那邊安排妥當,就算真的發現異變,無法脫身,我也會找理由把你叫回身邊,不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太久。”

  “你還是讓我一個人多自在幾天吧!”楚雲半真半假地說道。

  “別做夢了!”楚涵陽馬上板起臉,故作兇惡地將楚雲摟得更緊,“你要是再敢偷跑,我就效仿那金屋藏嬌的帝王,打造一個虛彌境,將你裝在裡面,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

  “我都炸毀一個虛彌境了,難道還不能再毀一個?”楚雲不以為然地撇嘴。

  “……真想把你這張嘴堵起來!”楚涵陽這樣說著,也這樣做了,低下頭,用唇舌堵住了楚雲的嘴巴,狠狠地親了一通。

  楚雲則挑釁地將手伸進了楚涵陽的衣衫,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起來,進而又摸到了胸前的兩點,效仿楚涵陽經常對他所做的動作,輕揉慢撚,很快就讓楚涵陽的呼吸變得粗重,動作卻越發粗魯。

  “別摸了,爹爹這就讓你快活。”楚涵陽終於受不住撩撥,將楚雲的手指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把他抱到旁邊的案幾上,一邊繼續在他的脖頸上啃噬,一邊解開他的衣服,沿著胸口一路向下,將他的半個身子都裸露出來。

  “別光親身子,也親親那裡。”楚雲暗示地按了按楚涵陽的腦袋,讓他再向下一點,先去慰藉自己久曠的小弟弟。

  “控制一點,不許再射我嘴裡。”楚涵陽扯開楚雲的褲子,把昂首挺胸的小楚雲放了出來,接著張開嘴巴,將其納入口中。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楚雲抱怨了一句,隨即便因為身下的舒爽而發出了滿足的低吟,抱住楚涵陽的腦袋,讓自己再深入一些。

  楚涵陽卻沒有為楚雲服務太久,很快就將嘴裡的物件吐了出來,催促道:“把褲子脫了,讓爹爹也快活一下。”

  “哼!”楚雲回了一雙白眼,但還是從案幾上跳了下來,三兩下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翹著屁股,伏在了案幾上。

  楚涵陽已將藥膏準備就緒,在楚雲的菊徑裡塗抹了一番,又開拓了幾下,接著便一手扣著楚雲的腰身,一手扶著自己挺翹的肉杵,小心翼翼地挺進了桃源深處。

  “慢點……”雖然楚涵陽已足夠小心,楚雲還是因為初入的不適而皺起眉頭。

  “我不動,你自己動。”楚涵陽停了動作,但整根肉杵已經全部沒入到菊徑當中,身體也與楚雲緊密地銜接在了一起。

  “我只是說慢點……又不是讓你……停下……”楚雲嘴裡嘟囔著,身子卻自覺地前後搖擺起來,並借著這股子力道,將體內的肉杵調整了一下位置,使其在菊徑中進出的時候,能夠研磨到最舒服的那個地方。

  楚雲逐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慢悠悠地繼續擺動,享受這久違的快慰與充實。

  但這種老牛拉破車一樣的速度卻實在無法讓楚涵陽滿足,很快就按捺不住地奪回主動權,抓住楚雲的白嫩雙丘,在菊徑裡大力馳騁起來,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幾個來回就將楚雲的低吟頂成了尖叫。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之後,楚涵陽再次將楚雲抱回到案幾上,一邊幫他清理身體,一邊就自己走後的事叮囑起來。

  “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楚雲不耐煩地抱怨道,“我年紀不比你小,閱歷也不比你差,就算在勾心鬥角的事情上比不得你們人修有天賦,但在趨利避害這一點上,絕對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一點我倒是真沒覺出來。”楚涵陽給楚雲系好腰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我看來,你比楚奚銘那些孫子孫女也成熟不到哪兒去。”

  “那你讓他們自己出去歷練個十年八年,看他們有沒有本事像我一樣完好無損地回來!”楚雲跳下案幾,抬手幫楚涵陽系起衣服。

  “論實力,他們當然比不上你。”楚涵陽不以為然地答道。

  “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楚雲撅起嘴巴。

  楚涵陽張了張嘴,但也確實找不出理由,只能歎了口氣,抬手將楚雲摟進懷裡,“就是放心不下你,我也沒有辦法。”

  “試著放心一次嘛!”楚雲抬起左腕,露出上面的儲物手鐲,“再說,還有這個在呢!”

  楚涵陽無奈地笑了笑,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安排好薛梓淑和楚雲,楚涵陽和楚奚銘打了個招呼,獨自返回了天璣門。

  他一走,楚雲便霸佔了整個院子,先是滿足了一下好奇心,將整個院子都探索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密室之類的神秘所在,這才失望地收起玩心,去山下坊市採購了一堆新鮮的低階草藥,準備給楚涵陽他娘煉製丹藥。

  但就在楚涵陽走後的第三天晚上,楚雲正在地下室的丹房裡整理材料,準備煉一爐築基期修士使用的培元丹,四壁的夜明珠卻忽地閃爍起來,帶著某種歡快的節奏,就像是某人的惡作劇一般。

  楚雲扯了扯嘴角,把正準備投進丹爐的草藥放回到一邊,開口說道:“別裝神弄鬼了,來了就快點出來,我都等你好幾天了!”

  “呵呵,你知道我會來?”隨著話音,牆角處已是人影一閃,幾天前剛剛露過面的杜衍突兀地冒出來。

  “來都來了,還廢什麼話啊!”楚雲撇嘴道,“上次在酒樓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結果卻又偏偏手下留情,放了我一馬,總不會就是為了嚇唬我,或者逗我開心吧?說吧,你想折騰什麼,還是想讓我做些什麼?”

  楚雲之所以留在西楚山莊,幫楚涵陽分憂是次要的,給杜衍提供見面的機會才是主要目的。從酒樓離開之後,楚雲反復回想當時的場景,很快就發覺杜衍並沒有真把他帶走的意思,作戲的成分居多,置他於死地的心思則是半點皆無。

  這麼一想,楚雲就覺得杜衍肯定別有所求,免不了還會再來,乾脆主動給他提供機會,趁機將他們的關係做個瞭解,省得越扯麻煩越多,越讓人心煩。

  “如果我說,其實我只是順路過來,你信也不信?”杜衍笑呵呵地走到楚雲面前,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藥材,挑眉問道,“你要煉丹?”

  “你不離開,我是不會煉的。”楚雲面無表情地答道。

  “哦,對了!”杜衍恍然擊掌,“我說怎麼進來的這麼容易,原來是這裡的禁制未開。”

  “我要是開了禁制,你覺得你還有可能進來?別太小瞧了這裡!”楚雲哼了一聲。

  “這世上能擋住我的地方還真就不多。”杜衍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接著便話音一轉,“說正經的吧,我確實只是路過,而且原本連路過都不需要的,只是聽說二十五一直在此處流連,這才不得不跑了過來,幫他了結一樁心願。”

  “你說的二十五,就是邱樂吧?”楚雲挑眉問道。

  “他已加入我雲海盟,得了我派傳承,成為正式的入門弟子。”杜衍微笑著答道,“不管他之前叫什麼,從今以後,二十五才是他的名字。”

  “他怎麼會和你搞到一起的?”楚雲疑惑地追問。

  “這一點其實該問你們自己。”杜衍不無譏諷地說道,“你們把他丟在一處下等靈域的客棧裡不管不問,若不是我們的人將他及時帶走,他就算能保住性命,也免不了要淪落成某些人的玩物。”

  ——他本來就是要給戚狐狸做玩物的好不好?!

  楚雲正想反駁,卻覺得杜衍話裡有話,遲疑了一下,蹙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可是好好的……等等,你當時也在那裡?”

  “我不在。”杜衍再次展開笑顏,“但老八和小十正好在那裡湊熱鬧,本想從昆侖的修士那裡撈上一筆,沒想到卻撈了個大活人回去。”

  ——老八和小十?

  楚雲微微一怔,隨即想起戚一軒曾經說過,雲海盟的邪修都是低階修士,至少表面上的修為都不會太高,再一回想當時見過的那些人事物,不由挑眉問道:“老八和小十不會是一男一女吧?”

  “你見過他們?”杜衍頗有一些驚訝。

  “大概吧!”楚雲撇了撇嘴,心道,難怪敢在高階修士身邊打轉,果然是有來歷的。

  “難得你見過之後還會記得,有機會,倒是應該幫你們引薦一下。”杜衍笑道。

  “敬謝不敏。”楚雲板起臉,“如果可以,我其實連你都不想再見。”

  “別這麼說,沒准什麼時候你就會用到我呢!”杜衍笑容不變,“戚一軒當年也說不需要我們,可結果呢,還不是靠我們來幫他報仇雪恨。”

  “百獸嶺的法陣和蓬萊的鮫人就是你們搞出來的吧?”楚雲馬上問道。

  “我們的人手也是有限的,哪能無處不在。”杜衍笑著搖了搖頭,“百獸嶺上確實有我們的手筆,天罡九煞陣的陣圖也是我們提供給戚一軒的,但蓬萊那邊我們可是鞭長莫及,全靠戚一軒自己的本事,把人修和海妖統統算計了進來。”

  “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陰謀?”楚雲忍不住問道。

  “你確定你想知道答案?”杜衍意味深長地反問。

  “當我沒問!”楚雲嘴角一抽,馬上答道。

  好奇殺死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楚修士,我真的是越來越欣賞你了。”杜衍笑了起來,接著又故作遺憾地說道,“可惜,你已結丹,不適合再入我雲海盟,不然的話,我還真想把你強虜回去,讓你做我的小師弟。”

  聽到杜衍這樣一說,楚雲不由想起了失蹤的楚家修士,趕忙問道:“楚家丟的兩個修士是不是被你們虜走了?你們不會是想把他們變成二十六、二十七之類的吧?”

  “放心,我們早就不吸納世家子弟了。”杜衍答道。

  “那他們……”

  “俗話說得好,賊不走空。”杜衍笑道,“我辛辛苦苦地布了個局,總要帶走一點收穫,再說二十五現在的狀態還不夠穩固,也需要血氣充沛的吃食來孕養元神。”

  “吃……食?”楚雲背脊處有些發寒。他雖是妖獸,卻也只殺過人,沒吃過人,後來和人修接觸多了,更不覺得人類的血肉會是一種美味。

  “啊,不好意思,我好像說漏嘴了呢!”杜衍笑容不變地看著楚雲,“不過,楚修士大可放心,我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殺人滅口的。我們的存在早就是眾人皆知的秘密,只是大家都想蒙住眼睛裝糊塗,我們也樂於配合,反正……各取所需嘛!”

  楚雲沒有接言,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找我閒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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