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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第13章
  13、被騙南館 ...

  兩人到後堂一雅間坐了,方家待王府來的人非常的客氣,好茶好點心的招待。夏安情緒激動,屁股著不得椅凳,一個勁兒的往門口張望。

  韓管事取笑他猴急,夏安臉紅道:「許久都沒這麼激動過,教您看笑話了。」

  說笑了兩句,韓管事臉色一正,突然言道:「夏安你年紀還小,許多人情世故還不甚懂。我不是打擊你,只是提醒一句罷了,方家認了你,也不見得你以後的日子會多好,畢竟你們多年未聯繫,你父親又已過世,將來最好謹守本分,莫把自己當主子。」

  「我明白的。」夏安垂下眼眸:「只要能離了王府,就是到方家做奴才亦是心甘情願。」

  夏掌櫃不再多言。

  老掌櫃回來的出乎意料的快。二人趕緊迎上去,老掌櫃摸摸鬍鬚言道:「少東家不在,老爺病重,夫人一步也不離病榻,老夫不敢擅自打擾,小兄弟的事恐怕要等到少東家回來再報了。至於王府木材,老夫便做一回主,先開倉庫換貨。」

  「多謝馬掌櫃,敢問一聲,貴府少爺去了哪裡,何時回還?」韓管事鼓勵地看了夏安一眼。

  「老夫並不知曉少東家去向,所以也不知他何時回府。」

  夏安咬唇,迫自己說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馬掌櫃煩勞您下次見到方少爺提一聲我的事,請他到王府思恩院尋我。」

  韓管事道:「或者再等上一天也無妨。」尚不知方家大少爺脾性,若是夏安在此地,說不定方家大少爺還會念舊情見上一見,到時候面對面情面總得留足,得到贖金的可能性更大。若是要請方家大少爺去王府贖人,誰知道他會不會記得或者願意。

  夏安睜大眼問:「可以麼,我們的錢不夠了,而且傅主管吩咐我們不許耽擱時間的?」

  「就說是談生意耽擱了,沒關係的,就一天,傅主管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韓管事向老掌櫃躬身道:「不知可否請馬掌櫃給我二人安排間房住上一宿,只求個遮風避雨便可。」

  老掌櫃點頭道:「當然,老夫馬上吩咐下人給二位安排。」

  方家鋪子辦事利索的很,一盞茶後,便有下人為他們打掃好了房間,是兩件清雅的廂房。夏安已經很久都沒住過這樣寬敞別緻的房間了,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看著香爐裊裊青煙發呆。

  有人叩門,夏安坐起,是韓管事怕他無聊,特許他出去走走,方家鋪子所在的這條街是臨水鎮最繁華的街市。

  夏安訝異:「我可以隨便走走?」就不怕他逃走?

  「我信你是方家親戚,有光明正大的路走,難道你會傻乎乎的過亡命天涯的日子。」

  夏安低頭道:「我不是很想出去。」

  「傻孩子,這樣等更心急。」韓管事從懷裡掏出六文錢遞過來:「這裡面可還有我的私房錢,你省著點花。聽說臨水鎮東邊薛記燒餅可是全國一絕啊。」

  畢竟還是個貪吃的少年,注意力馬上就被吸引裡。夏安接過來,頗為不好意思:「韓管事,等我見到了方夏同,就讓他還你。」

  重新束一遍發,仔細的洗了臉。夏安樂滋滋出了方家鋪子,向東而行。全國一絕的燒餅,念叨一下便是滿嘴生津。

  來的時候沒有仔細逛,這時候豈能放過臨水鎮最繁華的街道。夏安一個店舖連著一個店舖的逛,玉器店、成衣店、金飾店,在王府過了那麼久的壓抑生活,夏安現在看什麼都有趣。

  逛到文房四寶時,夏安忍不住拿起一隻安徽的宣筆細細觀賞,筆頭為兔毫,短而硬,筆管乃是竹製,末尾繫著大紅色短流蘇,甚是好看。

  看鋪子的小廝見夏安目光留戀,知是生意上門,便慇勤有加:「這宣州出產的筆,為天下士子所喜愛,小哥若是喜歡,便買一隻回去練字吧。」

  夏安知道他手中這只雖非名家所制,但也不是他能買的起的,遂搖頭苦笑:「這筆太貴了。」

  「那看看湖筆吧。這筆名氣雖不如宣筆,但質量卻是不輸宣筆,我們掌櫃的說了,湖筆以後的勢頭絕對會蓋過其他名筆的。」

  夏安接過一管湖筆細細看了,果然如那小廝所言不輸宣筆,而價格卻要便宜上許多。他手上這只筆頭是山羊豪,筆管仍是竹製。他再看向小廝身後,那裡掛著一隻象牙所制的湖筆,筆管未經過任何裝飾,古樸大氣,泛著暗暗的光,煞是好看。

  賣筆的小廝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身後,笑道:「客官,這支筆可貴的很,要頂上你原先看的宣筆三支了。」

  夏安臉一紅,忙放下筆要走。突然從後堂出來兩個錦衣男子,一位身穿大紅色雲紋錦綢,眉目豔麗,夏安覺得面目看著有些眼熟,另一位身著青色暗紋流光的緞袍,風姿卓然,玉樹臨風。小廝衝著前一位恭恭敬敬地叫道:「少東家。」

  後面一位給那個少東家使了個眼色,那少東家便攔住夏安,溫言道:「客官可是看上了那支象牙湖筆?」

  夏安點頭:「看是看上了,不過我買不起。」

  「那可真正是巧了,我也喜歡湖筆,尤其是這隻狼毫筆頭象牙筆管,便學著做了幾個送給朋友們玩,剛好還剩了一支,既是有緣,便贈與客官吧。」

  「真的?」夏安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的暈乎乎的。

  「為何要騙你?」少東家勾唇一笑,豔麗無雙。「我的筆都放在家裡了,就在街道的西頭,你隨我去取吧。」

  「好的。」夏安忙不迭的應下。王婆子的叮囑從腦中一閃而過,很快被壓下。對方是有財有勢的少爺,騙他既貪不著財,又貪不著色,何苦為之。

  於是夏安就放心的跟不認識的兩個陌生人走了。於是在某條無人小巷夏安被一記手刀拍暈。

  方夏同終究是有些不放心,勸道:「還是不要這樣做了吧,得罪了他可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就許他算計你,不許你報復他啊。怕什麼,他要是發作,不是還有我頂著的麼?」呂夙將麻袋扔在地上,解開,將裡面的人頭朝下倒出來。

  兩人圍上去,方夏同皺眉道:「長的是不是太醜了,黑不拉嘰的。」

  「咱們不就是看上他醜嘛,越醜越好,讓那色鬼吃癟,你想啊,他一醒來,發現昨晚疼愛的是這麼個醜傢伙,他的臉色……哈哈,想想就興奮。」呂夙已經捂著肚子笑上了。

  「可是我們該如何讓他先接受這個醜鬼呢?」

  呂夙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晚膳的時候你就勤敬酒,把他先灌醉了,我們再給這丑蛋臉上塗上點脂粉,屋子裡別點燈,那色鬼聞著丑蛋臉上香噴噴的,肯定會忍不住……第二天,醜鬼臉上的脂粉在被子裡蹭乾淨了,再一看,肯定會氣死色鬼的。」

  「好。」方夏同被呂夙「鬼」啊「鬼」的逗的開懷一笑,問老鴇要來脂粉,蹲下身子將夏安的臉打了厚厚一層白粉。

  方夏同完成笑嘻嘻的起身,回頭卻發現呂夙蹙眉很緊,忙問道:「怎麼了,可是想到有什麼不妥,我就說嘛,能不得罪他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不是擔心這個。」呂夙深深看了方夏同一眼,道:「你不覺得他塗上脂粉和你頗為相像。」

  方夏同聽他這麼說,再次蹲下身子仔細研究,片刻,點頭道:「確實有點像,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都跟我一樣。不過這樣更好了,就讓那色鬼把他當成我,不是更容易中招麼。」

  「可是我不願意讓色鬼把他當成你,就是想想也不願意,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呂夙咬牙切齒地說。

  方夏同臉色酡紅,身子軟軟的靠在呂夙身上,柔聲道:「我是你一個人的。」

  「寶貝。」呂夙加了句。

  晚膳時,兩人按照計劃,不住的灌容離酒喝。一罈燒刀子下去,容離就已經迷糊不清了。方夏同還要灌,呂夙悄悄跟他說:「再醉下去可就不好辦事了。」方夏同方收了酒,笑眯眯地叫人伺候容離去廂房。

  他對被人扶著走的容離說道:「主子,倌裡新收了不少清倌,我派了最好的一個伺候您今晚安歇。」

  容離眯著眼,口齒不清:「要是,呃,你的話更好。」

  「呸。」呂夙偷偷沖容離吐了一口。

  兩個男倌扶著容離進了柳綠館最好的一間上房。容離沐浴完,醉著被人扶到床上,壓在厚厚的不斷顫抖的被子上。容離把被子一掀,看到一個四肢被牢牢縛好的少年,眼睛被蒙上,嘴裡塞了塊布巾,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

  容離一下子將少年的褲子撕開,對著少年愈加大的掙扎抱著臂觀賞,彎身從床頭的抽屜裡取出一箱子調教新人的工具來,興致勃勃地要弄,突然回頭瞪那兩個還杵在原地破壞氛圍的小廝:「滾,別、打擾我。」

  兩個小廝本想著怕這位貴客酒醉的厲害,不能盡興,便按著少東家方夏同的吩咐,要在旁邊伺候著,這時聽到貴客不喜,忙躬身退了。

  等兩個小廝在外面關好門,容離將手中的工具扔在床上,到桌旁坐了,悠悠的喝著涼茶。,一點醉態也無。

  床上少年因臀和腿上傳來的涼意以及危險的壓迫感,不顧手腕和腳踝與繩索相磨而帶來疼痛,一刻不停地掙扎。他必須得逃脫,他不能莫名其妙的在這裡丟失掉重要的東西。那人沒動他,好像走的遠了,是不是還有回轉的機會,他嘴裡不斷發出聲音來,試圖博得那人的同情心。

  容離掂了掂茶壺的重量,覺得份量夠了,就拿著到床前,陰測測說道:「你們老闆準備了潤膏,但是若教你輕輕鬆鬆過了,倒顯不出我的雄風了。」

  將人翻過身,手指摸索肌理細膩的臀部,笑道:「不得不說,還真是個上等貨色。」話音剛落,便猛地掰開兩個臀瓣,壺嘴對準插入洞口,往裡灌起水來。

  「唔——」少年發出的聲音明顯帶了痛色。

  因為身體僵硬,茶水大部分都流了出來,容離不耐的拍拍臀瓣,威脅道:「放鬆,再不配合我馬上就提槍上陣了啊。」

  少年嗚咽聲漸漸低了下去,身子也不劇烈掙紮了。容離以為他想開了,遂放開了壓制。沒想到,少年卻是個烈性子,還挺聰明,逮著機會便一頭往床柱上撞去。

  經過先前的掙扎,繩子多少有些鬆了。少年這一撞,眼看就要命喪黃泉了,卻被容離輕輕鬆鬆的拽了回來。

  容離惡聲道:「想死也得等我奸過之後。」

  「嗚嗚——」

  容離喜歡烈性子的,無論是小倌還是其他什麼人,前者會好好疼愛,其他人則會多多少少給予尊重。

  不過——

  「你怎麼哭成這樣,臉都花了,真讓我提不起興趣來。」

  於是,少年哭的更厲害了,眼淚不要錢的往外砸。

  「不許哭。」

  威嚴冷冽的聲音讓少年頓了一頓,還是「嗚嗚」的大哭。變醜吧,最好讓那人提不起興趣來。

  容離耐心本就沒多少,還很討厭別人哭。他煩躁將手中茶壺的壺蓋一掀,壺頂一掀,茶水全潑在了少年的臉上。

  少年突然記起,眼淚能讓他的臉變花變醜,但是水過多露出本來面目,豈不是死定了。強收了嗚咽聲,拚命掙紮起來。

  容離抓來撕破了的少年的褲子,往少年的花臉上招呼,一邊擦一邊惡狠狠地說:「我最喜歡強迫人,我要把你給活活做……」

  眼罩因為胡亂擦一通,不小心將蒙眼罩子給掀到一邊去了。容離眨眨眼,將布巾從少年的嘴中拔出,然後手停住,直愣愣的瞧著少年。

  少年卻像突然看到了救星,嘴一撇,哭叫道:「王爺。」叫完思緒一轉,就想摀住自己的嘴巴,本來只是被蒙著眼賠身體,現在可好,他家主子焉能容他這個知道主子尋花覓柳惡態盡露的奴才在世,而且他的本來面目也露出來了,說不定不但得賠命,還得附加上身子。剛才撞牆的時候不夠決絕,早知道會一賠二,還不如當時真存了死的年頭呢。

  夏安暗暗求乞自家主子反正惡名在外,就不要殺他滅口了。他腦中思緒飛轉,要命,還是要貞潔,他兩個都舍不得丟啊。

  「是你。」容離拉著長音感嘆。

  夏安趕緊點頭,若不是被綁著,他會立刻跳起來給王爺磕頭的。

  容離從懷裡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來,割斷繩子。夏安跳起來,又摔在床上。被綁的時間太久,他的胳膊腿兒都發麻。

  「你被總管賣到這裡來了?」

  關總管那個壞蛋什麼事?夏安小幅度地動身子,在床上跪了,一邊答話,一邊悄悄拉過來被子將自己的裸體掩住:「不是,奴才隨思恩院韓管事到臨水鎮交涉木材問題,不小心誤入賊手,被弄到這裡來了。」夏安抬眸迅速瞅了一眼王爺的臉色,冷冰冰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夏安咽嚥口水,決定試試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上岸。「王爺,請救救奴才。」

  「你在王府騙人挺能耐啊,怎麼一出門就被別人給賣了?」

  夏安因王爺話裡的嘲諷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猶豫著辯解:「奴才焉敢在王府裡行騙,望王爺明察啊。」

  「臉。」容離不客氣的指出。

  夏安心念電轉,鼻涕眼淚競爭著往下流:「王爺容稟啊,奴才是因為所在的院子是拚力氣的,要是長的太過細皮嫩肉會被大夥瞧不起,並不是奴才可以隱瞞啊。」

  「長的白就不能干重活?」什麼怪理論?容離嫌惡的看著夏安。

  「思恩院的人都瞧不起小白臉,我可不是。等我過兩年,也就能曬黑了,還能長壯。」

  容離被夏安梗著脖子說話的樣子逗笑了,自覺失態,便假意「咳」了聲,恢復本來威嚴面目。「你教本王怎麼救你?」

  夏安努力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神情去博取同情心,儘管他以前就肯定自家主子是絕對沒有良心這玩意的,不過真關乎自己性命了,還是願意去賭上一賭。他期期艾艾道:「要是王爺捨得花銀子,贖奴才出去也行。最好是王爺您出去吩咐一聲,讓小廝去官府報案,將這黑店一舉端了,也算替百姓們造福了。」

  容離惱了,低吼道:「造福?本王憑什麼給他們造福,本王可是立志負盡天下人的,一概好事堅決不為。」

  夏安又開始掉眼淚了,主子的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啊。他可是個皇子啊,是個王爺啊,怎麼會立下「負盡天下人」這麼——呃——稀奇的志向。

  「王爺,那您贖奴才出去吧。」

  容離搖頭:「本王從不帶銀子出門,這次是有人請客。」

  夏安嗚咽道:「您帶了多少個小廝,要不咱們強行闖出去?」

  「一個也沒帶,本王是來找美人的,要那些尾巴作什麼?」

  夏安使勁叩頭,口呼:「王爺睿智,一定要救奴才啊。」

  容離想了會,道:「好吧,本王就帶你——偷偷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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