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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酒狂》第79章
79、進退兩難 ...

  紅燭搖墜的燈影中,江懷柔對著南燭可惡的笑臉陷入進退兩難之間。

  倘若趕他出去,讓外人白白看了笑話不說,杜英也會氣極一番辛苦付諸於流水。

  可若是留下來,這洞房花燭夜,在這曖昧喜房中,怕又將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測的事情。

  越發覺得大紅喜服刺眼的厲害,就在他正打算要脫掉的時候,南燭突然道:“你穿這樣很好看。”

  這句話某種程度上提醒了江懷柔,對於對面這只偽善的笑面虎來說,或許此刻寬衣解帶對他來說都是種刻意暗示,想及此他立刻拉上了衣襟。

  果不出所料,南燭低笑道:“如此美景良宵,咱們就這麼幹耗著,是不是太過可惜?”

  江懷柔道:“倘若不是你節外生枝,此刻當真算得上美景良宵。”

  南燭笑容驀然淡了些,眼中卻多了絲陰戾,“你居然還把那女人放在心上?不過可惜,她拿了錢,答應我永遠不再回來了。”

  江懷柔覺得要說的話早在昨天便已說完,此時對著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只能妥協,“你到底還想做什麼?”

  “我想跟你在一起,景軒,再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再後悔。”

  江懷柔看著跳躍不定的燭芯火光,內心兩個聲音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一個道:“你不是還喜歡著他麼?他現在找來了,不如如他所言再給彼此一個機會?畢竟依他之前種種好像的確是迫不得已而為之……你還記得月下他背著你的誓言、兩人在床上廝磨的那種甜蜜麼?答應他吧,別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另一個道:“吃過一次虧上過一次當居然還不學乖,被他三言兩語就說動了心,你當真好騙。迫不得已?他有第一次,便會第二次,你忘記這兩年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麼?你忘記他答應你回歸路人時絕情的臉麼?你忘了你怎麼掏心掏肺對井嵐卻換來一次次傷害欺騙麼?別再傻了,這世間根本就沒有值得你全心全意去託付的人!”

  “不,他跟井嵐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全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虛偽的嘴臉!”

  ……

  南燭突然壓上他的手,“別太為難自己,如果感覺難以決擇,我們就看天意,好不好?”

  江懷柔困惑道:“天意?”

  南燭用指尖夾著一枚銅板,“如果是正面,就是上天要我們在一起,如果是反面,我就不再強求。”

  銅板高高的彈起來,在兩人視線中飛速旋轉,最後落到南燭的手心中。

  天下太平四字赫然對著他們,是正面。

  南燭笑起來,“我早說過咱們是天生一對。”

  江懷柔把銅錢拿起來看了看,揚眉道:“兩面一樣,嗯?”

  秘密被揭穿後南燭依舊鎮定如前,“那我們再找一枚重新擲好了。”

  江懷柔搖搖頭,從腰帶中摸出一個錦囊,“這是阿離臨走之前留下的,要我在最難過心灰意冷的時候打開,我一直沒捨得用,不如你打開看看裏面是什麼。”

  “我們之間的事,為什麼要由著一個外人摻和呢?”

  “我相信他,你不敢打開?”

  “我……,”南燭難得顯出猶豫,“如果,我是說如果,他要你去找他,或者要我們分開……該怎麼辦?”

  江懷柔道:“一切聽憑天命。”

  南燭捏著空扁的錦囊,遲遲沒有動作,與此同時,江懷柔也不輕鬆。

  兩人都未預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命運會被一隻小小錦囊左右著。

  江懷柔緩緩吐了口氣,“打開吧。”

  南燭深望一眼江懷柔,小心翼翼打開了錦囊,只有一張字條,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兩人沉默的看著紙條良久,南燭突然笑了起來,神情透著說不出的輕鬆與慶倖,“我早說過,咱們是天生一對的。”

  江懷柔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阿離,這便是你給我的提示麼?

  人生苦短,的確應該順從自己心意縱情歡歌,至於前塵往事縹緲未來都是空的,隨它去吧。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南燭開心的擁著江懷柔,“知不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如果出現跟我預想中一樣的情形,我怕自己會永遠活在噩夢之中,謝天謝地,感謝符離……”

  豈止是他,自己也不擔心的要死?江懷柔小聲提醒他,“你弄疼我了……”

  南燭笑著吻上他,“抱歉,待會兒我保證一定不會讓你疼的。”

  江懷柔道:“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南燭用手指繞著他的頭髮,“我聽著呢。”

  “想要碰我,就要先約法三章。”

  “談判完畢追加條約可不厚道。”

  “不行就算了。”

  “……好,你說。”

  江懷柔推開他,豎起食指,“第一,不准阻礙或強迫我做任何事,重點是任何。”

  南燭道:“能不能更詳細點?”

  “不能。”

  “行!”

  看他到他忍辱負重的表情江懷柔便不由自主揚起嘴角,“第二,別讓我看到你跟任何人有親密關係,男女或不男不女都不行。”

  南燭乾脆道:“這個沒問題,反正後宮那些人原本也不是我的。”

  江懷柔笑意更深,“第三,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不能主動向月華出兵。”

  南燭沉思片刻,“要是月華主動挑釁呢?”

  如今東甯跟瑤蘭都已歸屬夜池,月華主動挑釁的可能性應該為零。作為一向護短的他,自然也不想讓自己的愛人太過委屈,大方道:“只要不是你從中作梗,遇到主動挑釁允許你自由反擊。”

  “成交。”

  江懷柔道:“別急,你還要我怎麼相信你不會違背這些承諾?之前你立過誓不會讓我受任何委屈,結果又如何呢?”

  南燭道:“你想要我怎樣?”

  “倘若此三條南燭有任一違背,”江懷柔緩起手指,“便要我江懷柔不得好死,死後不得安生!”

  “你!”南燭震驚的看著他,“為什麼發這樣的毒誓……”

  江懷柔雲淡風輕的笑,“如果我屢次識人不善,誤信人言,也活該受這樣的責罰。”

  南燭張開胳膊緊擁住他,“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信任,我保證。”

  燭臺被移至一旁,江懷柔的手撐在桌子上,不解問道:“我可以知道咱們為什麼不到床上去,而非要這裏嗎?”

  南燭摸著他的臉理所當然道:“因為這是洞房啊,我想給你個印象深刻不一樣的夜晚。說真的,真捨不得替你脫這件喜服,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美,不過想到這衣服本來不是為我而穿……還是脫了吧。”

  “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燈光太亮了。”

  “我巴不得更亮一些,這樣才好看清楚你,”南燭嘴上笑著,卻識趣的拿了琉璃燈罩扣下,燈光被雕刻的花紋所分割阻礙,頓時暗了幾分。

  江懷柔的喘息聲在南燭撫摸下逐漸加重,“太后辦的接風宴上陷害我的那個人,跟折磨紀寧的是不是同一個?他是不是你的右衛,毒瞎符離後被我在臉上刻字的那個人?”

  南燭微怔了下,“是,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

  “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江懷柔微眯起眼睛,“你親手殺了他,捨得麼?”

  南燭低頭吻上他的唇,“沒什麼捨不得,他幫我做事,我給他金錢地位,從不曾虧欠過他什麼。”

  “可是他喜歡你。”

  “那是他的事,跟我沒關係,我只喜歡你。”

  江懷柔指尖抵在他胸口畫圈,“他如果聽到這番話,大概在九泉下都死不瞑目,會難過的痛哭流涕吧?”

  南燭道:“我以為這是你所希望的。”

  江懷柔拉著南燭脖子回吻他,“不錯,他向我報仇沒關係,卻害得紀甯要白吃那麼多苦,我憑什麼要他死的安生?”

  “噓,這是屬於我們兩個的夜晚,不提他們這些外人。”

  江懷柔點點頭,隨著南燭手指探入發出輕聲呻吟,在看到南燭促俠的笑意後,報復性的一口咬在南燭肩頭。

  “唔,你還當真捨得下口,”南燭將他兩腿分開支在桌子上,“不怕我一會兒惡意報復?”

  “有本事你就來。”

  “唉呀,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居然敢主動勾引我了……”

  堅硬冰冷的桌面並不舒服,略顯粗糙的木質磨蹭著皮膚卻有勾起人類內心異樣的騷動,江懷柔微微抬起身體迎向南燭。

  “冷麼?”南燭托著他的臀部問,眼睛在黑暗中亮的驚人。

  “還好。”江懷柔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南燭道:“可是我感覺好冷,你幫我暖暖……”

  江懷柔困惑的摸著他滾燙的肌膚,“你怎麼會冷……啊,你這個混蛋!”

  南燭故作可憐道:“我是真的冷,所以想進你的身體裏暖暖……”

  江懷柔忍痛皺眉,“你可真不要臉。”

  “我還想對你更不要臉,”南燭嘴上這麼說,卻攬著江懷柔的腰將他抱坐在桌沿邊,等待他一點點適應下來。

  “現在還痛不痛?”

  “還好……唔……別動!為什麼它會這麼大啊!”

  “這是你老公的最大的驕傲啊。”

  江懷柔吸著涼氣道:“該死的,我真想拿東西堵上你的嘴!”

  南燭腆著臉湊過來,“要親親……”

  江懷柔十分想給他一巴掌,“滾開……別碰我……嗯……”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南燭吻上他,將舌頭強硬的伸過去。

  江懷柔被吻的暈頭轉向,想要罵出來話也全都被堵了回去。

  南燭看他漸漸舒服,便拿了自己衣服鋪在桌上,讓江懷柔平躺在上面,把他兩條腿抬到肩膀上開始緩緩進出。

  “唔……,”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後江懷柔立刻咬緊嘴唇。

  “為什麼要壓抑自己,我喜歡聽你叫出聲……”

  “杜英……他不知道,唔……你在。”

  這倒是,如果讓那個護主心切的太監發現入洞房的是自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南燭進出的同時,不忘替他輕輕揉搓前面,江懷柔身體微微發抖,聲音裏夾雜著哭腔,“不,別碰……”

  之前在夜池江懷柔都有在按時進補,時隔兩年不沾床事身體難免生澀敏感。

  南燭安撫了幾下,江懷柔便難以自控的射了出來。

  南燭替他將臉上浸濕的頭髮撥到一邊,“我走之前不是留給你一個箱子麼,裏面的東西沒有用過?”

  江懷柔搖搖頭。

  南燭低聲道:“不好意思還是不想?我不在的時候,一個人當真沒有想要過?”

  江懷柔拿腳踢了他肩膀,“滾,那些天我忙的很……誰像你一天到晚都這麼無聊……”

  南燭拉住他的腳,見洗的白白淨淨的忍不住吻了下,“抱歉,那些日子辛苦你了。”

  江懷柔彆扭的垂下眼,“我背痛……”

  “那我帶你走走。”

  “走走?”

  江懷柔疑惑的時候,當真是攬抱了起來,兩人身體還緊密的連接在一起,南燭也沒有一點要分開的意思,雙手托著他的臀道:“腿勾著老公的腰,咱們走走運動一下。”

  江懷柔兩手搭上他的肩膀,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相連處隨南燭走動輕輕磨蹭。

  南燭像個勾引人犯錯的惡魔,貼著江懷柔耳朵道:“舒不舒服?想不想叫出來?害怕被你那個僕人聽到就吻我……我能把你發出來的聲音都吞下去……”

  江懷柔瞪著抱著他依舊活力四射的傢伙,卻意外發現他的嘴唇長的十分好看,有些單薄但是弧度完美,因為剛剛親熱過所以現在還有些濕潤……

  “嗯……你,你慢……點。”江懷柔猶豫著吻上南燭的唇後,陡然有種天旋地轉的幸福感。

  “景軒,叫老公。”

  “老公……”

  “舒服不舒服?”

  “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老公是什麼?南燭說:“老公就是你的良人,這輩子同你相濡以沫,疼你、寵你、在外受了委屈回來替你撐腰的那個人。”

  江懷柔累極了貼在南燭胸口,感受著他強健的心跳,慢慢合上眼睛。

  似乎此時此刻抱著他,這幾年來的辛苦操勞,離開路途中吃的那些苦,被人欺淩的屈辱,一瞬間全都值了。

  他想有句話果然說的對,再聰明的人愛上一個人都會變成傻瓜。

  南燭下巴抵在江懷柔的頭頂,輕輕在心中歎口氣,還好這次來的及時,不然怕是要後悔終身吧。

  抱歉我不能預測結局,亦不能保證生活和各自要走的路,但是現在……

  對不起,親愛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次日是個瑤蘭鮮少見的豔陽天,杜英推開江懷柔的門後卻突感晴天霹靂。

  南燭及時掩住他張開還未發出聲音的嘴巴,“有話出去說,景軒還在休息,”說罷再意猶未盡的補充一句,“昨天晚上他累壞了。”

  杜英已經風中淩亂的找不回正常的自己,在花園中傻站了老半天才冒出一句,“你,你怎麼在公子房裏?”

  南燭道:“你領我進去的,難道不記得了麼?”

  什麼叫做引狼入食,什麼叫做送羊入虎口……杜英此刻罪惡感滿溢,他覺得很對不起江懷柔。

  南燭拍拍他的肩,“別想那麼多,我跟景軒已經和解了,以後我會好好待他的。”

  杜英嘴唇哆嗦著問:“那夫人去哪了?”

  “什麼夫人?”南燭故作困惑的看著他,“昨天跟景軒拜天地的也是我,如果你覺得夫人這個稱呼合適我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晴天白日,朗朗乾坤,杜英突然湧上一股有冤無處申的絕望。

  他迷迷糊糊的想,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糟糕更令人發止的一天了。

  其實……有。

  在看到南燭當著他面坦然自若的摟著江懷柔的時候,在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哺餵食的時候,在看到他的公子越來越像個幼稚孩子的時候……

  杜英深深覺得自己老了,跟不上時光的腳步了,也看不透年輕人的世界了……

  而這一切的起因,似乎都是因為他無端讓江懷柔成什麼親。

  所以他是自作自受,還白白牽連了江懷柔……

  就在杜英日漸憔悴的時候,江懷柔的臉上笑容卻越來越明朗,南燭往常不時流露出的戾氣此時也全都消失不見,兩人相處時意外的溫馨和諧。

  這兩人似乎從身份、身高、地位、學識、能力種種方面來看都是很合適的,除了性別……杜英發現自己有這種認知後精神愈發頹廢。

  南燭最先察覺不對,問:“你有沒有覺得杜英最近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江懷柔把腳從他懷裏收回來,疑惑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南燭問:“那你發現我今天有什麼變化沒?”

  江懷柔懶懶道:“換了套從來沒穿過的新衣服,頭上多了條藍絲帶。”

  “還有呢?”

  “額頭好像長了小紅包?”

  南燭一本正經道:“這是欲火,無處發洩才在額頭憋出來的,如果得不到舒解,會越長越多……”

  江懷柔笑,“哈,那你豈不是要變成賴蛤蟆?”

  “你先讓我吃口天天鵝肉,我就變給你看……”

  杜英放下盤子,面無表情的退下,內心卻在無何止的咆哮,這姓南的究竟給他們公子下了什麼毒,為什麼連自己這麼大的變化都沒發現,居然會記得他額頭一個小小的紅點點!

  他陰暗的想,或許南燭走以後,江懷柔就能恢復正常?

  但這又好像是不大可能,因為杜英隔天就在書房發現了幾張宮殿建築圖紙!

  “遷都?!”江懷柔從搖椅上坐直,“這傢伙瘋了麼?不不,他從來就沒正常過。杜英你確定是夜池的宮城建築圖麼?”

  杜英道:“奴才絕對不會看錯,公子如果不相信,我現在把它拿出來給你看。”

  “那倒不用,南燭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不過他好好的夜池不呆,遷都到這冰天雪地的瑤蘭做什麼?沒道理啊!”

  “公子不知道?”

  “不知道。”

  “這麼大事,他都沒有跟公子提過一句麼?”杜英發誓自己絕不是在挑撥離間。

  江懷柔沉默了會兒,“等會兒我問問他。”

  沒多久,南燭提著芙蓉糕笑眯眯的進入院中,杜英識趣的退下,躲到角落偷偷觀察。

  江懷柔接過芙蓉糕,故作不經意道:“國不能一日無君,你在瑤蘭呆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離開了吧。”

  南燭揉捏著他肩膀道:“你已經開始厭煩我了麼?”

  江懷柔斜他一眼,“我在跟你說正經事。”

  南燭道:“我不打算回去了。”

  江懷柔差點被芙蓉糕噎到,“這麼說遷都的事是真的?”

  南燭及時遞上茶水,“真的啊,你怎麼知道遷都的事?”

  “我猜的。”江懷柔伸手搭上他額頭,“你沒病吧,遷都又不是兒戲,勞民傷財不說,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啊!”

  南燭道:“怎麼會沒好處,可以跟你在一起啊。”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意見呢,說不定我會同意跟你回夜池呢?”

  “你會嗎?”

  “當然……,”江懷柔及時住了嘴,“我隨口說說而已。”

  “就知道你不肯走,所以還是我搬過來好了。”

  “南大爺,遷都跟搬家是一回事兒嗎?”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搬。”

  ……

  那欲擒故縱的虛偽姿態還有接下來的話,杜英已經不想去看也不想去聽了。

  他此時只想安靜的呆在這陰鬱的角落,他不得不開始懷疑,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個騙局,一個陰謀!

  宮城建造圖這麼機密的東西,南燭如果真想瞞著江懷柔,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它大大咧咧出現在書房桌子上吧?

  可惜,據目前江懷柔猶豫不定的神情和事態發展來看,大勢晚矣!

  倘若公子跟他再回夜池,自己豈不是又將他往火坑裏推了一把?

  都怪那只狡猾的狐狸!

作者有話要說:再有十章左右就完結了,因為有大綱在,白輝容、井嵐、江銘、江誠、小蛇……書中所有人的都會有個完整結局,大家不必擔心會像以前一樣太監或爛尾。

這是我填坑最快、寫的最辛苦、成績也最差的一個文……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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