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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將(來自地府的你3)》第7章
第六章

 忐忑中安然度過太後出殡日的辛追雪,由于《小報》還在休刊,而城裏無論日夜都有禁衛軍四處走動,爲了不造成衆人困擾,偶爾實在悶得發慌,想在半夜出門透氣的她,只敢在小相公府外附近活動,然後發現,除了固定保護她的小娟外,暗中盯梢她的視線變多了。

 她明白,這些人理所當然是相起雲布下的暗衛,畢竟如果連徐嬸她們都知曉那兩樁命案的始作俑者是“她”的秘密情人,那麽那日親眼目睹她幾乎失態的他,自然沒道理不清楚——縱使他表面上從來對她不聞不問。

 自太後出殡後,辛追雪再沒碰到過相起雲,甚至與他說上一句話,就算偶爾在府內看到他的身影,他也總是來去匆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相公又病了自是原因之一,但辛追雪明白,最主要的問題,恐怕是最近由宮內傳至城裏,那股風雨欲來的詭谲氣息。

 她從來不懂官場爭鬥,但正因爲不懂,卻還感覺得出有大事要發生,這才愈發顯得事態嚴重。並且,由于北方蠻族趁著國喪期間大舉扣邊,邊防戰事日益吃緊,朝廷近日極可能便要強制征兵的傳聞更是傳得城裏人人寢食難安。

 這樣壓抑的定京城,讓辛追雪的心情也跟著灰暗了起來,不知如何排遣的她也只能趁著夜深、四下無人時,悄悄出門散心。

 這夜無月,天下卻飄下了鵝毛,見她穿得不夠暖,小娟二話不說便回府取厚襖子。

 少了小娟的那道視線,辛追雪依然繼續向前走著,因爲她知道還有好多道默默跟隨著她。

 今夜,不知他會不會回來?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跟他說上一句話了呢……

 他會跟李叔他們說話,卻理都不理她,究竟是因爲她上回犯的錯,讓他做了他根本不願做的事,他還在生她的氣,還是其實她根本記不得的那夜,她真的哭鬧得太凶,讓他徹底煩了她?

 真有些冷呢,也該回了。

 就這樣邊傻想邊走著,快走到城隍廟時,辛追雪仰起臉望著由天上落下、完全沒有停歇迹象的雪片,將小手抵至唇前呵呵氣後,轉身便准備回府,但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那幾道一直默默跟隨著她的視線,竟一下子全沒了!

 就在她心一凜,警覺地快步行走時,突然,一個低語聲在她身畔不遠處響起:“追雪,我可終于見到你了。”

 “嗯?”聽到這聲低語辛追雪愣了愣,但她旋及由話中的“追雪”二字明白,這個她似乎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屬于誰的嗓音,絕對發自“她”的地下情人。

 “別回頭。瞧見左前方那間破廟沒?我們裏頭說。”見辛追雪動也沒動,那個嗓音又低語道。

 雖完全明白自己已在無任何護衛的情況下被盯上,那些暗衛還極可能早被身後男子派人誘走或收拾了,但一來,她怕若錯過此回,極可能便會失去辨認出這男子真實身份的大好機會,二來,她身上還帶有李叔給她的嗆煙霧藥丸,因此只考慮了半晌,她便依言走至那間漆黑一片的破廟中。

 “追雪,你可讓我想苦了……”人才剛進破廟,辛追雪的小手便被人緊緊握住。

 “放開。”

 想及自己現在是“她”,辛追雪立即冷冷說道,順帶甩開那雙令他不舒服的手,背過身去,努力思考自己究竟在哪裏聽過這個嗓音。

 “追雪,別生我的氣。當夜我之所以沒有兌現承諾,前去小相公府帶你一起走,還在當夜與宗副宰相之女訂了親,實在有我不得已的苦衷,絕非有意負你啊!”

 發現辛追雪的態度極爲強硬、冰冷,男子的嗓音愈發低聲下氣,“你可知,那日在宮外見到你,我有多激動,激動得幾乎克制不住,就想上前緊緊擁住你。”

 “你的苦衷與我何幹?”

 男子的苦苦懇求,聽在辛追雪的耳中只覺得可笑,但可笑中,心底卻滿是悲傷與心痛,因爲她總算明白,那夜“她”爲何要自缢了……

 “她”,一定是在他甜言蜜語的說服與誘騙下,才答應與相起雲的婚事吧。

 “她”,一定徹夜都在等待他的到來,幻想著兩人一起遠走高飛後,再不問世事的神仙眷屬生活吧。

 “她”,一定是在苦等他許久,未等待到他,卻等到了他與副宰相之女訂親這個晴天霹雳的消息,才終于明白,一身官職的他,根本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她”。

 先騙“她”允了婚事,後騙“她”上了花轎,這些全爲了不讓“她”礙了他的好親事,明白一切後的“她”,才會在即將與相起雲圓房的全然絕望中,毅然決然走向自絕之路……

 那消息,一定是他故意派人放給“她”知道的,目的根本就是想逼死“她”,好一了百了地嫁禍給相起雲!

 這樣一個可惡、可鄙的男人,現在居然還奢望“她”原諒他?可能嗎?!

 “你該明白,我心裏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但那夜若我不同意那樁親事,恐怕性命不保啊!所以除了忍辱負重,我也只能默默懇求上蒼,能將我的心意傳達到你心裏,但誰知,我得到的,竟是你死去的消息……”

 望著辛追雪動也沒動,卻也沒走,男子以爲她心軟了,于是在更加卑微的話語聲中,手緩緩向前伸去。“你可知,這陣子的我是如何哀痛欲絕?你可知,若非那日見著了你,我恐怕會步你後塵而去……追雪,你怎忍心不讓我知曉你的消息,怎忍心……”

 “別碰我!”

 當身子突然被男子由後方緊緊摟住聽著他到此時還繼續騙人的螺心言語,聞著由他身上傳來的那股奇怪異味,辛追雪在心底湧出一股作嘔感的同時,蓦地明白了他的身份--

 大相公的童年好友,拗實、特立獨行、不修邊幅。還以此自傲、沾沾自喜的章翰林!

 閻爺啊,位列三品官的他,竟就是爲一己之利奪去多條人命、“她”的恐怖地下情人!

 “他碰過你了?”當辛追雪開始掙紮時,章翰林突然臉一沈,厲聲問道。

 “與你無關!”

 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前一刻還含情脈脈,下一刻竟就這般無恥無德,辛追雪掙紮得更加劇烈了,也終于明白,這男子根本不是想要“她”的原諒,而是想騙“她”與他苟合,待過往無法碰觸“她”的願望了了後定會殺了她的!

 “你竟讓那頭畜牲碰你?!”感覺著辛追雪的抗拒,黑暗中,章翰林的嗓音變得那樣陰森,“過往,我求了你多少回,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竟讓那頭畜牲碰你!”

 “他不是畜牲!”聽到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罵相起雲,辛追雪對他的厭惡簡直到了極致,再忍不住舉起手用力推著他。

 “追雪,我明白了,你在生我的氣,氣我怪罪你已不是處子的事。但我明白,一定是那頭畜牲奸汙了你,你一定反抗了,但卻反抗不了……我說的沒錯吧?”

 一把拉住辛追雪的手,章翰林強力將她擁入懷中,完全不顧她的反抗,用力吻著她的臉、她的頰。“追雪,既然你還在生我的氣,就表示你的心裏還有我,我保證往後絕不再提起你被奸汙之事,相信我。”

 “放開我!”

 當臉被來回吻著時,辛追雪幾乎要吐了,而當他的手隔著毛衫,緊緊握住她的右乳,她再不管演不演"她",腳一舉便想踢他,卻又被他擋住。

 “追雪,我知道你心裏有我,我心裏也有你,但事情已走至這般田地,至少我們還能再續前緣,這也是幸事一樁。”

 當布帛撕裂聲響起,章翰林不住用他肮髒的手來回撫弄著她裸露在外的身子時,那股極厭惡感令辛追雪再忍不住吐了。

 這人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你這瘋女人竟敢吐我身上?!”

 趁著章翰林因被吐了一身而往後跳開一步,感覺到四周氣場開始凝結,自己的頭開始發痛,辛追雪連忙由懷裏掏出李叔給她的藥丸往地下一丟,然後在煙霧中倉皇逃走。

 她不住的跑、不住的吐,吐了又跑,跑了又吐,邊跑、邊吐又邊跌,一邊藏身,一邊往小相公府方向奔去。因不敢由大門進入,她選擇由一個被樹叢掩蓋的小洞鑽入,之後便什麽也不顧地,踉踉跄跄直朝相起雲的臥房跑去,最後,一把推開他的房門,跌入他的房內。

 “哪個天殺的竟敢連門都——”

 難得回府補眠,卻因聽到消息而匆匆起身穿衣服欲出去尋找辛追雪的相起雲,本是怒吼一聲,但當望見她一身狼狽,與慘白得不能再慘白的小臉,他連衣服也不穿了,二話不說便上前將她扛至房後的溫泉屋內,把她吐了一身、又沾滿雪泥的破碎衣衫全扒光,再把全身冷得如冰塊的她,一把塞進氤氲著熱氣的溫泉池裏。

 “抱歉……是他……他是……”

 在見到相起雲那一刻,辛追雪的心不知爲何便不再那樣恐慌。在熱熱的溫泉水中依然不住顫抖的她,望著被自己沾滿一身雪泥與穢物的相起雲,先是誠意十足的道著歉,而後急忙就想告訴他,“她”恐怖情人的真實身份。

 “少廢話,給老子閉上嘴用力的泡,泡到老子說起才許起!”

 相起雲的嗓音那樣暴戾,暴戾得辛追雪連忙阖上依然顫抖的慘白櫻唇,望著他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用木桶裏的水衝了身上幾遍後,跟著跳下溫泉池,但卻背對著她。

 望著那個怒氣衝天的背影,辛追雪知道他又生氣了,氣她胡亂到處跑,讓他不得不在睡得香沈時起身救他,還氣她居然惹上章翰林。但她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

 一想起章翰林,辛追雪便想及他對她做過的事,在那股不停升起的作嘔感裏,她再也忍不住起身到池邊狂吐了起來。

 看到相起雲背脊肌肉一僵,她連忙漱了漱口,叢破碎衣衫裏的小盒中取出止吐的夜香丸扔入口裏,便又跳下溫泉池,環臂、縮腿地將自己整個團抱起,沈至溫泉池的池水下,不住用手背擦著被章翰林碰過的每一處。

 她真的覺得好髒、好惡心,更一點都不想被相起雲看到她如今狼狽模樣,一點都不想……

 “蠢婆娘,你在做什麽?想淹死自己不成!”

 感覺身後半天沒聲響,相起雲狐疑一轉身,卻蓦地發現辛追雪竟將自己整個人都沈進池底。心一凜,他連忙一把將她由水裏撈出,望著她咳了幾下後,低垂著頭沒任何反應,卻不斷用手背擦著臉頰與唇角,擦得臉頰紅迹斑斑,唇角都出血了也不知道痛,更不知道停手。

 “你——”

 望著這樣的辛追雪,相起雲阖上眼,緊緊咬住牙,半晌後再睜眼時,一把將她摟至身前,並將她雙手扣至身後,狠狠吻住了她!

 若她真無法承受,那麽,就由他來幫她徹底遺忘!

 相起雲的動作看似粗暴,但他的吻卻很溫柔、很寵溺,溫柔得辛追雪原本驚懼而狂亂的心跳逐漸和緩了,更寵溺得她僵硬的身軀,慢慢柔軟了……

 “呃啊……你……”當相起雲將唇由她的唇上移開,挪至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垂,甚至用舌尖來回舔著她的耳廓時,那股陡生的酥麻感令辛追雪忍不住嘤咛出聲。

 她爲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又爲何發出如此羞人的聲音?

 上回他倆圓房時,她的意識根本一片混沌,醒來後除了渾身酸痛,她什麽都記不清。但不知爲何,她隱隱覺得那夜的自己並不痛苦,甚至似乎還徹夜領略著一種不明其由的歡愉。

 他,上回也曾這樣吻著她嗎?那時的她,也發出這般古怪又甜膩的聲音……

 “若論暴虐,這世間絕沒人比得過老子,老子就強得你這輩子除了老子的殘暴,再記不得任何事!”

 咬了那皎白無瑕的雪頸一口後,相起雲擡起頭望著小臉微微嫣紅、氣息微微淩亂的辛追雪狠狠說道,然後在她怯生生擡眼望向他時又一次吻住她,並趁她無助呢喃時,將舌整個鑽入她的檀口中,縱情吸允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溫柔且放肆地卷住她的丁香舌與他交纏,大掌更捧住她胸前的誘人渾圓不斷來回搓揉按壓、推擠。

 “嗯呀……”辛追雪完全沒有想到相起雲會這樣說、這樣做,但明明他對她做的事,不規矩的程度超越章翰林千萬倍,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厭惡、惡心,只覺得好羞,然後,在羞澀之中,感覺身子不斷熾熱、酥麻、抖顫,雙腿更虛軟得幾乎站不住。

 望著辛追雪眼底的驚懼雖已緩緩褪去,小小身子卻依然微微抖顫,相起雲又一咬牙,一把拉過池畔躺椅上的長軟墊,將它半墊在池畔、半落入池中,再撿起絲帶將她雙手捆綁住,然後將她抱坐至池畔,自己則站在水深及腰的池中。

 “你……你……”辛追雪想問相起雲究竟要做什麽,但一想及自己全身赤裸,而他又不知爲何一直用古怪的目光瞧著自己,她羞紅著小臉,半天說不出一舉完整的話。

 “你什麽你,老子什麽時候連個名字都沒了!”

 冷哼一聲,相起雲扣住她的柳腰,頭一低、唇一張,一口便含住她渾圓椒乳上最誘人的粉色乳尖,蠻橫又放肆的吐哺、吸吮,啃齧起來。

 “啊啊……起雲……”當右邊粉櫻乳尖被徹底玩弄之時,一股驚天戰栗瞬間竄至辛追雪四肢百骸,令她難耐的微仰起頭,弓起腰,但她卻不知此舉只讓她渾圓的雙乳更顯豐盈,嬌柔的體態更顯誘人。“那、那裏……沒有……他沒有……啊!”

 “少廢話!”聽到那句又甜又膩的“起雲”,從未聽她如此喚過自己的相起雲,心跳霎時漏了一拍;但當聽到“他沒有”三字,一股無名火又打心底升起,讓他不僅更恣意地吃著她右邊粉櫻乳尖,更用手指來回輕扯、擰轉、旋彈她的左半邊粉玉。

 “他真的沒……啊呀……”當雙乳尖一並被把玩,那股根本無法排遣的戰栗,與同時興起的一股古怪奇異快感,令辛追雪的雙乳脹痛又酥麻,全身更泛起一陣誘人紅雲,身下最私密之處更無助地緩緩濕了。

 被自己羞煞人的反應羞壞了的辛追雪,只能趕緊並住雙腿,就怕被相起雲看出自己的失態。

 雖然被她一口一句“他”弄得心情惡劣到不行,但她生澀又傻氣的掩飾,相起雲怎可能不知曉?

 她或許完全記不得了,但他怎可能忘卻那夜她所有的誘人呢喃以及嬌啼,又怎可能忘卻她滑膩柔肌在他掌心中的感覺!

 事已至此,他絕不允許記得的人只有他,所以他停下所有的動作,眯眼望著她,一語不發的望著,眼眨也不眨的望著。

 “你……我……”

 被這麽緊瞅著,完全無處可躲,雙手又被扣住,全身更是赤裸裸什麽都遮不住的辛追雪,整個人又慌又害臊,只好趕緊撇過眼。盡管如此,拿到灼灼視線卻久久都沒有消逝,讓她害臊德紅唇不住輕顫,雪白豐盈椒乳更因身子的抖顫,誘人至極地輕輕上下跳動著。

 由于她望也不敢望他一眼,所以她永遠不會知曉,此刻自己在他眼中是什麽模樣,而他的眼眸,又有多麽深邃……

 她一頭及臀的烏黑長發如絲緞般披散在身後,被捆綁住的雙手因幾乎支撐不住她虛弱的玲珑雪白裸軀而不斷在身後輕輕顫抖,讓她看起來異常楚楚可憐;她本就豐盈的渾圓椒乳,在他的玩弄下紅雲滿布,因身子輕顫而漾起的那陣誘人乳波,與她本就纖細得幾乎不經盈握的柳腰,更隱隱散發著一股等人愛憐的柔弱。

 此外,她修長、勻稱的大腿,雖緊緊並阖在一起,但由她花徑中汨汨泌出的動情蜜汁,卻早漫至她的腿面,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那樣淫媚動人。

 而最讓他移不開目光的,是她絕美小臉上那雙向來澄淨,而今再無驚懼,卻變得那樣迷離、且滿是羞意的迷蒙雙眸……

 相起雲當然知道辛追雪美,畢竟她“京畿第一美”的稱號絕不是浪得虛名。

 但過往,他從來不覺得她的美與他有任何幹系,直至此時此刻,因爲她如今會美得如此嬌羞,美得如此撩人,美得如此讓人怦然心動,全是因爲他!

 究竟過了多久,辛追雪不知曉,她只知道,當那道懾人目光終于消失,而她總算微微松口氣時,她纖細的腰,卻被他由水裏緩緩拉起。

 她一愣,轉頭望鄉不知意欲爲何的相起雲,竟發現他緩之又緩地將她的裸足舉至唇旁,而後在她眼前開始輕吻、輕舔她的足尖、貝趾。

 倉皇失措地望向相起雲,辛追雪才發現,同樣望著她的他,眼底竟有一抹惡作劇得逞般的歡快,而在意識到自己小腿被舉起的那一刻,身下所有的失態早已映入他眼簾,她的小臉無法克制的徹底通紅了!

 “嗯啊……”她急著想縮回自己的腿,他卻怎麽也不放,還好整以暇地由足尖吻至足背,再轉至裸踝。而當他來回啄吻著她的踩窩時,一股突如其來的酥麻令她吟哦出聲。

 聽到這聲嘤咛,他的舉動更邪肆了!

 他不住地親吻、愛撫著她足踝兩側的敏感點,還愈吻愈往上,愈吻愈過火,就那樣一直吻至她的小腿、膝蓋、後膝。吻得她渾身顫抖,更吻得她身下蜜汁完全失控地在他眼前輕淌至她的雪臀,及雪臀下的柔墊。

 “起雲……不要……”羞不可抑的辛追雪不住嬌求著,相起雲卻根本不理會她,反倒更惡形惡狀地將她輕推仰躺至軟墊上,然後將她的右腳挂至他的左肩,將她被捆綁的雙手扣在頭上,附至她耳畔狠狠說道“從來沒有女人敢在老子面前說這兩個字。”

 相起雲向來低沈的嗓音,此刻變得那樣性感。性感得辛追雪的心跳不斷加速。在愈發狂亂的心跳聲中,他又狠狠吻住可她的唇,沒有扣住他雙手的另一只大掌,再一回放肆地玩弄她的雙乳,玩弄得她的花徑中莫名地産生一股細碎疼痛,難耐得她不得不弓起柳腰,就爲擺脫身與心一起産生的不知名渴望。

 這是什麽?究竟是什麽……

 就在她意識迷離、柳腰微弓,不自覺地無助來回款擺時,突然,一個堅硬至極的火熱碩大,蓦地碰觸到了她根本無法阖攏的花瓣間!

 “你……”意識到那是相起雲,辛追雪的紅唇抖顫得不能再抖顫了。

 “就是老子,怎麽,不行?”明白辛追雪的驚詫因何而來,相起雲動也不動地冷冷說道

 一開始他並無侵犯她之意,只打算戲弄戲弄她,然後用手指令她歡愉,讓她忘掉那不痛快的回憶。

 但過程中,他卻爲她動情了。盡管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分身埋藏在水面下,就怕嚇壞她,但爲了望清她羞澀眼眸而一時忘情的他,終究還是擦槍走火地與她的濕潤、柔嫩相觸了……

 “總算是明白老子的極惡,知道怕了吧!”

 “望著別過眼望也不敢望他一眼的辛追雪,相起雲也別過眼,然後將她的右腳輕輕放回水池,不動聲色地向後退開身。

 但未及他完全離開,卻聽得身前傳來一聲柔柔細細的天籁低喃——

 “不怕......”

 相起雲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辛追雪,發現不知何時,她也望向了他。然後在發現他又回眸看著她時,連忙再別過眼,而小臉顯現的並不是他以爲的畏懼,而是嫣紅得不能再嫣紅的羞澀。

 辛追雪確實不怕。在發現他也爲她動情時,她心底浮現出的,是一股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澀的淡淡欣喜。

 在她心裏,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他們爲彼此動情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不是嗎?

 更何況,雖她看似是被他捆綁欺負著,過程更讓人想了都臉紅心跳,但他其實待她極爲溫柔,讓她不禁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上回錯過的究竟是什麽,清醒著被他擁抱的她,又會有什麽樣的感覺......

 “嘴硬的蠢婆娘絕不會有好果果吃!”望著辛追雪雖並起了雙腿,卻不逃、不動,惹人愛憐的模樣,相起雲邊啞聲說道,邊一把側抱起她,故意將自己的分身抵在她的花叢間來回滑動。

 “嗯啊……”當整個人被抱起,兩人下半身又再度親密碰觸,辛追雪低垂下羞紅的小臉,被綁住的小手輕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不住嘤咛著。“我沒……嘴硬……”

 “還敢回嘴!”當緊繃得不能再緊繃、火熱得不能再火熱的碩大堅挺被辛追雪身下的蜜汁整個浸濕,而她對他的輕佻之舉毫無抗拒,更將小手貼在他胸膛上時,相起雲再忍不住將分身輕抵至她的花徑端口處,微微一挺腰。“老子一定會讓你知道嘴硬的下場!”

 “呃啊……”當小小花徑被相起雲鋼鐵般的碩大刺入前端,那股極端暧昧與親昵感,令辛追雪忍不住吟哦出聲。

 “還嘴不嘴硬?”口中說得狠惡,相起雲的語調卻恍若調情,在低沈得不能再低沈的嗓音中,緩緩將分身頂入那雖緊致、窄小,卻全無抗拒的柔嫩花徑一寸深。

 “起雲……”柔嫩的花徑內壁因他的碩大而不斷被向外推擠,更因他的火熱而滾燙灼燒。辛追雪真的沒想到,原來上回圓房時,她與他進行的竟是如此深入的親密接觸。

 好羞人,但也好甜蜜……

 “現在求饒也沒用了,等一會兒你就會明白被老子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的絕望感受!”

 輕嗅著辛追雪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魅惑女人香,徹底被蠱惑的相起雲忘情地用力一挺腰,將自己送入她緊致、誘人、只與他歡愛過一回的小小花徑中,並直抵最深處!

 “啊啊……”當小小花徑整個被貫穿,當兩人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結合在一起,辛追雪忍不住仰頭嬌啼出聲!

 這……太不可思議了,她靜容得下他!

 當他整個埋于她體內時,她稚嫩的花徑雖有些微微疼痛,卻感到充實又滿足,而充實與滿足中,又有一種她不明白的渴望……

 當辛追雪的雙手緊緊環著他的頸項,還發出微微含著痛意的嬌啼,蓦然回神的相起雲連忙輕輕撤出自己,將她放回軟墊上,並不住懊惱自己的莽撞。

 他明知她是多麽清澀,加上上回圓房時幾乎無任何意識,他竟還不給她適應的時間,便一舉貫穿了她的花徑,以至弄痛了她都還不自知。

 “是不是我太小……所以弄痛你了?抱歉……”

 當相起雲離開,將她一人孤單放在軟墊上,辛追雪有些難受的背過身去。她記得他說過他不抱處子,而她雖不是處子,但也沒什麽經驗,小小花徑還將他裹得那樣緊,一定讓他不舒服了,所以他才……

 “抱歉個屁!你這小嫩瓜居然敢小看老子的能耐?給老子聽明白了,無論你再小,老子都能欺負得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聽到辛追雪的傻話,相起雲真的又好氣又愛憐。

 他將她拉跪在軟墊上,輕輕由身後握住她的豐盈雙乳來回搓揉,拈弄著她的雙邊乳尖,並在她的嬌喘聲愈來愈急促時,又一回緩緩由她身後,將自己的火熱碩大一寸一寸埋入花徑中。

 “起雲……”當相起雲一邊玩弄著她脹痛的雙乳,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辛追雪感覺著自己花徑中那股原本不適應他火熱碩大的疼痛,不知爲何緩緩變爲一種古怪的細碎疼痛,不知如何排解的她只能無助地仰頭呢喃、吟哦著。

 “喚老子作甚?”當辛追雪不自覺地輕擺柳腰,並發出那甜膩、迷惘的誘人嘤咛,明白她想要什麽的相起雲悄悄撤出後,又猛地挺腰用力一刺!

 “啊啊……”辛追雪被這突然一刺,刺得花徑整個酥麻,連寒毛都豎起了,她不敢置信的放聲嬌啼。

 “明白老子的厲害了吧!”聽著耳畔嬌美又嬌媚的嬌啼,從不知醉意爲何的相起雲,竟覺得自己有些醉了。他緩緩地撤出自己,又緩緩地在那小小花徑前端搗弄,搗弄得她難耐地不住嬌喘、媚啼,搗弄得她身下的蜜汁整個泛濫成災,才又猛地一刺!

 而他,就這樣不斷重複著慢搗猛刺的舉動,直至懷中的她柔軀整個緊繃,直至池畔回蕩的啼聲,徹底淫媚。

 “起雲……起雲……”根本受不住相起雲這樣技巧的挑弄,更克制不住那連自己聽了都害羞的喚聲,意識四散飄飛的辛追雪只覺得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緊繃,花徑中那股雜揉著刺激、愉悅與古怪渴望的感覺,隨著他的回來搗弄,更是強烈到她無所適從,令她只能噙著淚,不住的喚著他的名。

 感覺著那小小花徑的緊縮頻率愈來愈密集,知道辛追雪將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徹底體會到他將帶給她的歡愉,相起雲也不克制自己了!

 “別怕!”

 在沙啞得不能再沙啞的嗓音中,辛追雪發現相起雲加快了穿刺自己花徑的速度,且回回都是完全撤出、完全刺入的猛力撞擊。當花徑深處的某點不斷被撞擊,敏感腫大的花珠被人快速揉弄,那股不斷盤旋、升高的奇異刺激,在抵達高點後,一下子炸開了!

 “啊啊……啊呀……”當一股驚天快感猛地由花徑中崩裂四散,竄至四肢百骸,並且持續又持續、加強又加強,在那巨大的歡愉與花徑的瘋狂痙攣中,辛追雪終于明白當初的自己體會過的是什麽,錯過的,又是什麽……

 “婆娘,知道被老子玩弄到高潮是什麽滋味了吧?”望著被自己疼愛到高潮後嬌喘籲籲、香汗淋漓,但卻媚眼如絲、春意滿盈的辛追雪,早已一身薄汗的相起雲並沒有放過她,他一把將她抱至身前,讓她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後,又一次將自己的火熱碩大刺入她的花徑中,然後抱著她不住來回走動、挺腰!

 “起雲……這……啊……”被用這樣羞人的姿勢占有著,辛追雪羞極地緊摟住相起雲的頸項。

 原以爲自己不會再體會到那種快感,後來她卻發現,她實在錯得太離譜。

 這一夜,在這個氤氲著熱氣的溫泉池畔,她被他用各種姿勢不斷占有著,高潮著,尖叫著。

 在不知第幾回高潮時,當她耳畔傳來“浪婆娘,給老子強了一夜,小花兒居然還這樣嫩濕,還裹得老子這般緊……怎麽,給老子強上症了?”的邪佞笑語,感覺到一股極強的龍陽之液射向自己的花心,讓她在高潮中再度崩潰,然後在徹底的羞不可抑之中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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