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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影暗香》第67章
  浮影暗香(父子)六十六章

  皇宮。天牢

  深夜,陰暗潮濕的牢中,唯有老鼠啃食乾草的聲響,連獄卒都早已禁不住困意趴倒在桌上睡了。

  驀然,一絲幽香緩緩在牢中瀰漫開來,無聲無息,令原本便熟睡的獄卒陷入更深的睡夢之中。

  地牢某處,一名身著從三品朝服的青年忽然睜開眸子,閉住呼吸,卻早已吸入些許迷煙,頭昏腦脹,眼看就要倒在骯髒的乾草堆裡,卻被一名黑衣人扶住。

  「呵,羽臻,真是極少見你這般狼狽的模樣呢。」一絲輕笑在安靜的牢中分外惹耳,可惜卻無人傾聽。

  來人扯下蒙面的黑巾,一張漂亮帶著奸詐的俊臉,赫然便是快要遭到罷黜的當朝太子李殷。李殷極其好心情地欣賞了一會兒北堂羽臻與迷藥鬥爭的模樣,終於大發慈悲餵了他一顆解藥。

  「我以為你都快要不記得還有我這個人了。」緩過勁兒來的北堂羽臻站起身,冷冷道。隨後又蹙了蹙眉,「這是什麼藥,藥效竟如此強烈,連內力亦無法抵抗。」

  李殷慢吞吞自獄卒身上搜來鑰匙,打開牢門,這才道:「'聖手毒醫'的嫡傳弟子所制的迷藥,怎麼會容許你如此輕易便能抵抗呢?」

  北堂羽臻聞言微微一愣:「你說的是......葉思吟?」武林大會一事早已成為坊間妙談,他自然知道江湖上盛傳的'聖手毒醫'花漸月的嫡傳弟子,亦是唯一一名弟子,便是浮影閣閣主的兒子'葉思吟'。然自口中說出這個名字時,北堂羽臻便皺起眉頭。

  該死的......都是因為他誤交了李殷為友,才落得以莫須有罪名被皇帝打入天牢的下場。也不知家中那人如何了......可有好好休養?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可受了什麼苦麼......最重要的,可曾想起他了呢?

  李殷一見他這副模樣,立刻明白他心中所想,遂道:「別磨蹭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才是正經。你的寶貝羽思,我已經讓人去太傅府給你接出來了。」

  北堂羽臻怪異地看了李殷一眼,半晌才道:「親王府?」

  「自然。」李殷理所當然一般地回答,話音未落,自己也愣了--將羽思接到了親王府,便是讓那人與現如今的'葉思吟'正面相見......一個是那身體的前主,一個是現主兒......天哪!若是羽思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說不定已經被他那個護短心切的皇兄一掌斃命了......

  「快走!」北堂羽臻黑著臉,不顧迷藥的余效仍叫他有些昏昏沉沉,便隨著李殷,趁著夜色離開了天牢。

  至於獄卒第二日醒來發現那大敞的牢門與空無一人的牢房,驚恐尖叫最後被以丟失欽犯為名處以斬立決,這便是皇帝李弦的事了。

  親王府。正廳

  北堂羽臻趕到之時,並未見到他所想像的悲慘情景。只是葉天寒葉思吟與北堂羽思端坐於椅上,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凝重罷了。

  「皇兄,大半夜的,為何都不去休息?」李殷打著哈哈,希望趕快結束目前這尷尬的局面。意識到這是自己考慮不周才出現此般後果,若是葉天寒生氣起來,怕是會被剝掉一層皮吧......

  不出所料,深邃的紫眸冷冷掃過來,令李殷一滯,便坐在一旁不敢再開口。

  「羽思,這幾日過的可還好?可有人為難你?」北堂羽臻不顧上位者冰冷的臉色,來到羽思身邊,有些擔憂地問道。大約是迷藥太過於強勁,又一路提氣飛奔而來,此時北堂羽臻的臉色稍顯青白,身子亦有些搖搖欲墜。

  「太傅大人,服了這藥再說話不遲。」一顆青色丹藥破空而來,伴隨著葉思吟輕柔的嗓音,北堂羽臻一伸手接住了,沒有多想便吞了下去,立刻體內凝滯的真氣全數活絡起來,臉色亦好了些許。

  向葉思吟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北堂羽臻恭敬行禮道:「多謝葉少主。」他是初次見到這個少年,氣質淡然出塵,卻不禁令人肅然起敬--能叫'聖手毒醫'收為唯一的徒弟,又叫浮影閣閣主葉天寒傾心之人,果然非等閒之輩。

  思慮間只聽得一聲冷哼,北堂羽思清澈漂亮的眸子憤憤望向北堂羽臻,'豁'的起身便要離開。

  北堂羽臻一把拉住他:「要去哪兒?!」

  羽思深知掙扎不開,並未動彈,只看著對方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手,冷冷道:「放手。」

  北堂羽臻被他冰冷的態度氣到,沉聲道:「妄想!你哪兒也別想去。」

  怨恨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在北堂羽臻身上狠狠戳了好幾下,便立時回轉頭,不再說話。只站在原處,目光飄向院中--葉思吟的信鷹正悠閒地圍著院中的池塘滑翔,玩兒膩了便衝上雲霄,在夜色中很快便不見了。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北堂羽臻心中一愣--他......想要離開?不......他絕不允許!心中如此想著,北堂羽臻將人狠狠鎖入懷中。羽思倒也並未掙扎,只是任由他抱著,卻也一語不發,令北堂羽臻忐忑不安。

  「二位的事,我等不便插手。夜已深了,太傅在牢中想必吃了不少苦,該去好好休息才是。」葉思吟見狀便知兩人尚有許多事需要解決,便對北堂羽臻淡淡道,目光卻停留在羽思--這個害他與愛人分離一月之久的罪魁禍首身上,然心中卻並無絲毫憤恨。

  的確是他輕而易舉佔據了他的身體,得到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他有恨,想要報仇,亦是無可厚非的。他只是希望,他能與自己一般,既然已經成為北堂羽思,便以這個身份好好活下去。畢竟他看得出來北堂羽臻對他的感情,那經常被深沉所掩蓋的眸子看著羽思時,就如同愛人看著自己一般,充滿了旁人無法感知的深情。

  「不用你假好心!」羽思收回望向遠方的目光,低聲道。漂亮的眸子看著葉天寒身邊淡然出塵的少年,說不出是何情感,有嫉妒,又羨慕,卻已經沒有了恨。

  「......」葉思吟聞言不置可否,只是看了看李殷。後者會意,立刻起身道:「小思說的不錯。羽臻你快帶羽思去休息才是,隨本宮來。」

  羽思別無他法,只能被北堂羽臻半拖半抱地帶走了。

  臨走前依然忍不住回頭瞧了相擁的二人,那是任何人都無法介入的柔情蜜意,自己果然是沒有那個資格擁有麼......也好......做了那麼多本不該做的事,葉天寒亦不像是想要追究的模樣......那個冷清冷心的'父親',竟不打算追究......他該知足了,不是麼?漂亮的眸中流露出絲絲悲哀,卻也夾雜著幾分慶幸。罷了,便如此放手吧......他本便是個不該誕生的靈魂......

  「寒,你不打算認他麼?」葉思吟腦中全是方才北堂羽思回眸時所流露的那一絲淒然,遂問道。他知道愛人已經對那個孩子有了幾分虧欠之情,只是天性使然,令他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

  葉天寒聞言挑了挑眉:「有了北堂羽臻,本座何必多此一舉。」

  「......倒也是。」葉思吟淡淡笑道。脫離了'不被父親承認的子嗣'的身份,想必以後那孩子應該能過的很好罷......那一月的事,他們亦不想再追究了。總之,這件事倒也是皆大歡喜,不是麼......

  「呀,寒......你做什麼?!」正在思慮之時,冷不防被人攔腰抱起,葉思吟被嚇了一跳,慌忙環住愛人的頸項,才穩住了身體。

  葉天寒並不回答,只是抱著懷中之人往臥房走去。那般漂亮出塵的笑容,怎能不令他心動呢。

  明白葉天寒想要做什麼,葉思吟有些不滿:「這幾日鬧得還不夠麼......好累啊......」不料軟軟的抱怨令慾火焚身的男人愈加加快了腳步。

  「寒......先去沐浴......」知道逃不過了,葉思吟在心中無奈歎息。

  男人本該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深紫鳳眸閃過一絲邪魅。只可惜葉思吟正將臉埋在愛人懷中,並未看到。

  親王府的浴池,大的足以容納上百人。白玉所砌的浴池中,微微有些乳色的水正是自後山天然溫泉所引,水面上還飄散著誘人心神的各類花瓣。

  原本是沐浴最佳的地方,既解乏,亦養生,可此時的葉思吟卻有些恨這該死的情調了......

  趴在池邊,雙腿被大大分開,修長的手指正依著微燙的泉水的滋潤在後穴中來回抽插。

  「嗯......寒,啊!水......」擴張的過程中,發燙的泉水總會瞬時進入後穴,令原本便好似燃燒的地方愈加火熱。葉思吟驚喘不斷,想要阻止愛人肆虐的手,卻又捨不得這般刺激的快感,只得抬手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微微忍住甜膩的呻吟。

  葉天寒小心擴張著身前人兒緊致的後穴,深邃的紫眸中慾望漸深--白皙的肌膚被微燙的泉水侵染得現出微微的粉色,濕漉漉的長髮飄散在水面,勾畫著誘人心神的圖案。從未試過在沐浴時歡愛,這人因緊張和快感而顫抖的身子顯得愈加誘人。

  「哈啊......嗯......」搖著頭,葉思吟忍不住輕吟出聲--長指摸索到最為敏感的地方,竟還壞心地來回磨蹭,直想要逼他先行達到極致。清澈的紫眸中滿是霧氣,回眸抱怨似的看著愛人,「不要......寒......」

  葉天寒挑了挑眉,好似聽從了他的話,施施然撤出手指。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支撐,葉思吟險些沒有滑入水中,穴口不滿長指的撤出,不住地微微抽搐,令葉思吟蹙起眉--愛人總是喜歡如此逗弄他,直到他受不住主動索求才肯滿足他,真是......過分......

  回身抬起雙臂環住葉天寒的頸項,葉思吟在對方近乎戲謔的目光下抬頭吻上他的唇,又不甘心地啟齒輕咬,以示不滿。

  深邃的紫眸中閃過更深的慾望之色,長臂一收,便將懷中之人雙腿大開抵在池壁之上。

  羞恥的姿態令葉思吟不禁臉紅,卻亦對這從未曾試過的歡愛模式感到有趣,遂任由愛人在自己的頸項、鎖骨上吮吻。

  後山泉眼中,徐徐冒著的溫泉,經年不斷,乳色的泉水微微冒著熱氣,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愈顯朦朧而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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