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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之子》第8章
第七章

邑晨安排碧陽住在寢宮旁邊的小院子裡,這裡原本是官人的住處。碧陽住進去不到兩天,卿珂去找了他無數次,每次都被拒之門外。

流言在後宮裡傳播開來,人人都說邑晨看上了碧陽,要把他佔為己有。卿珂更是認定邑晨要拆散他們,他心裡越來越煩亂,情緒近乎失控。

碧陽躲在自己簡單的世界裡,對外面的流言蜚語毫無認知。他向來沒有渴求過什麼,他不在乎自己是在哪個男人身邊,除了自己母親,他不曾留戀過那些因他而死去的人。

可是如今,他卻極端地渴望自己可以永遠待在這裡,待在這個距離邑晨最近的地方。

天空是灰濛濛的,四周卻顯示出暖洋洋的春意。侍女將盛滿溫水的大木盤放在草地上,碧陽把因貪玩而沾了滿身墨水的小狗放進水裡。

小狗在水裡掙扎,求救地發出尖銳的吠叫聲。

「乖乖哦……」碧陽一手脫著它亂扭亂動的小身子,另一手輕柔地給它洗去身上的墨汁。小狗在它的安撫下逐漸平靜下來。

碧陽臉上洋溢著微笑,將它徹頭徹尾洗個乾淨。小狗眼巴巴地望著他,伸著小舌頭喘氣。邑晨踏入庭院裡,一眼就被這溫磬的一幕迷住了。碧陽身後的侍女發現了他,正要行禮,邑晨擺手阻止了她,並示意她退下。侍女離開後,邑晨放輕腳步向碧陽走去,專注地給小狗洗澡的碧陽全然未覺。

碧陽把恢復雪白的小狗放在預先鋪好的毛巾上,小狗甩著身上的水,它感覺到身後的人,忽然轉身跑了出去。

「啊……」碧陽拿起毛巾追上去,小狗一溜煙奔到邑晨腳邊,由於邑晨救過它,善良的小東西對恩人特別熱情,它親暱地對他搖尾巴。碧陽這才發現邑晨的存在。邑晨抱起小狗,小狗馬上舔了他滿臉口水,順便把毛髮上的水跡蹭了他一身。

碧陽手忙腳亂地用毛巾包裹住小狗,把它從邑晨身上拉過來。邑晨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碧陽趕緊為自己的寵物贖罪,他把小狗放在地上,掏出手帕為邑晨擦拭。先擦掉他袖子上的水痕,接著是衣領、脖子、下巴……手帕來到邑晨的嘴唇,碧陽的動作停滯了。他臉上一熱,抬起頭,邑晨望著他的目光同樣灼熱無比。

碧陽這才發現自己的態度過於親熱,他慌張地把手縮回去,卻被對方抓住。兩人靠得如此接近,彼此的眼瞳都能映照出對方的影像。

邑晨無意識地低下頭,含住他輕啟的唇瓣。

很輕,很柔的接觸,沒有一絲掠奪的意味,彷彿親吻花瓣似的,碧陽不曾被這麼吻過。在他沒有來得及回應之前,唇上溫熱的柔軟已經移開。

他怔怔地望著對方,清澈的眼眸滿是困惑與無知。邑晨不敢面對他的眼神,他故意盯著地面,道:

「你決定原諒卿珂了嗎?」

「呃?」

「你要跟卿珂回去了嗎?」邑晨又問了一遍。

碧陽懵了,無措地看著他。邑晨見他答不上來,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

「如果你已經不生氣的話,還是跟他回去比較好,畢竟你是他的妻子……」

「嗯……」碧陽聽懂了他的話,邑晨就是要自己離開他,回去卿珂身邊吧?他一定是覺得自己很礙事吧?自己根本沒資格待在他身邊……

見他垂下頭,邑晨不禁偷偷注視著他,碧陽絞著手指,半垂下眼,哀傷之情表露無遺。邑晨心疼地輕撫他的髮絲,暗啞地說:

「對不起,我沒辦法讓你幸福……」

碧陽愕然地抬頭,邑晨表情複雜地凝視著他,最後,在他額上印下一吻,轉身離開。碧陽孤獨地站在繁花似錦的庭院裡,陪伴著他的,只剩那隻呆呆傻傻的小狗兒。

庭院以外的大樹上,一雙灰色眼眸鎖定了他的背影,眼底冒出肅殺的火苗……

邑晨逃避似的離開碧陽的住所,在趕回書房的路上碰見了守候已久的霄菡,她的身旁還伴著一個目光深沉的小丫鬟。對方一臉找茬的表情,他不想與她過多糾纏,直接問道:

「有什麼事請直說。」

對方都挑明了,霄菡這回老實不客氣,直接問道:

「大王,你想娶他嗎?」

邑晨挑稿一邊的眉毛,回了一句:「我不想回答。」,旋即越過她離開。邑晨從來沒有逃避過他人的質問,在霄菡聽來,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就跟他直接回答「是的」沒兩樣。她怒火勃發,氣得渾身發抖。那丫鬟見邑晨走遠了,湊近霄菡耳邊道:

「公主,大王對那妖男的感情不一般啊……」這小丫頭叫麗花,是跟隨霄菡嫁過來的貼身丫鬟。別看她年紀輕輕,長得乖巧清秀,這丫頭心眼子可特別多,為人精明,很會討霄菡歡心,霄菡對她可謂言聽計從。

「我會不知道嗎?」霄菡不甘心地反問。

「要是讓他留下,必定會影響到公主您的地位。」

「就憑他?」霄菡倨傲地說:「我堂堂的黑狐公主,會鬥不過那賤人?」

「公主,您忘了嗎?那灰狐王妃嫁過四次了,每個娶了他的王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人人都說他是禍國災星……」

「對了。」霄菡靈機一動,「我就去跟大王說,那碧陽是不祥之子,大王為了江山,一定會把他攆走的!」

「公主,大王可不是那種聽信謠言的昏君。」麗花點明,「你可千萬別說,不然只會落得個挑撥離間的罪名。」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嘛!」霄菡猛跺腳,麗花眼珠兒一轉,計上心頭。

「公主,奴婢聽聞灰狐族長費盡心思要把妻子帶走,既然大王把他們夫妻拆散了,我們何不做一件好事,讓他們得以團圓?」

這方法馬上得到霄菡的讚賞:「沒錯了!我們想個法子讓灰狐的王把那賤人帶回去,本來那就是他的王妃嘛,大王也沒權力追究……」

「嗯,既能把那礙眼的傢伙弄走,又不怕惹禍上身,這可是兩全其美的辦法。」麗花附和。

霄菡高興地摟著她。「麗花!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有你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

「公主您太客氣了,為您分憂是奴婢的職責。」麗花也笑容滿面地回抱著她。

入夜,初春的寒霜落在窗欞上,潔白的彎月在雲霧中若隱若現。

掬起一把溫水,淋在光潔的手臂上,碧陽躺在澡盤裡,抬頭望著窗外晃動的樹影,怔怔失神。

浴室外面,小侍女收拾著他換下的衣服,小狗扒在浴室的木門上往往直叫。

「小狗兒,王妃在洗澡,他等會就出來跟你玩了。」侍女邊疊衣服邊哄道,小狗彷彿聽懂了,它離開門邊,跑到侍女腳邊,圍著她打轉。

「我在幹活呢,你別跟著我啊……」侍女謹慎地抬腳,生怕會踩到它。

小狗轉了轉,一對小耳朵抖動了一下,它似乎聽到什麼不尋常的聲響,猛地轉過身對著門外狂吠。

「怎麼了?」侍女望瞭望,忽見一個人影站在門外,她心中一驚,低叫:「誰啊……」

兩扇門被猛力踢開,一道寒光從外面閃入,劈向侍女的腦門——

「啊——!!」

碧陽剛擦乾身子,就聽見外面傳來尖叫聲,小狗的狂叫也隨即響起。他慌忙披上衣袍,推開浴室木門的一剎那,小狗的叫聲嘎然停止。

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濃綢的紅……被鮮血染紅的地毯上,躺著侍女無頭的屍體,碧陽捂著嘴,跌坐在門邊。

一團黑影擋住了投射在他身上的光芒,他顫抖地抬頭,看到對方手上碎裂的小狗屍體……剛才還活潑亂蹦的小狗,已經變成一片片殘破的碎肉……

「嗚……」他悲鳴出聲。

行兇者喘著氣,臉上沾著幾滴鮮血,不知道是哪位死者留下的。這樣猙獰的面容,碧陽在他把小狗扔出窗外的時候看過,也在他親手殺死自己父親的時候看過。

卿珂把小狗的屍體扔掉,一手擒住碧陽的下巴,狠狠咬住他的唇。碧陽痛叫,被他咬破了下唇,他嘗到嘴裡的血腥味,噁心得使勁推擠他,奈何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卿珂很快就把他甩開,碧陽抓著自己的衣襟往外跑,卿珂粗暴地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扯回來。

他瘋狂的地撕破碧陽的衣服,罵道:「你跟他做了吧?對不對?!你這賤人!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要背叛我!」

碧陽拚命掙扎,被他摑了一巴掌。卿珂嘴裡不停罵著賤人,低下頭咬住他嬌嫩的脖子,尖銳的牙齒毫不憐惜地撕咬下一大片皮肉,碧陽痛得失聲尖叫。

痛苦激發了他的求生欲,他體內的妖力全數擊中到唯一能反抗的雙手上,碧陽感覺自己的指甲迅猛地長長,變得鋒利無比。他閉上眼,雙手使勁掐入卿珂的後背。

「啊——」卿珂嚎叫著鬆開了他,根本沒料到他會反擊。碧陽爬起來衝到外面,他背後的卿珂已經站了起來,一掌擊向他。

咯噠一聲,碧陽感覺自己的肩膀下的骨頭頓時碎裂掉,他張著唇,雙眼失去神采,像斷肢的木偶一般被打飛出去。頭部猛力撞擊到堅硬的地板,他幾乎昏厥過去。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他看到面容扭曲的卿珂走到他身後,他感覺到自己被揪著頭髮抽起來,卿珂一掌貫穿了他的胸口。

他發不出聲音,巨大的痛楚使他徹底昏迷過去,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彷彿聽到外面響起雜亂的聲音——

「大王!就是那邊!我看到他進去了……」

「啊……」

「碧陽!」

他被黑暗吞噬了,再也看不見,聽不見……

七彩霞光宛如天女的沙裙,星辰像寶石一般點綴在天幕上,永不熄滅的火焰在黃金火把上躍動,蜿蜒的路面上鋪著安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至白玉祭壇上。

這裡是哪裡?這裡既陌生又熟悉。

他感覺自己踏上地毯,向祭壇走去。四周似乎站滿了人,激昂的鼓樂聲從雲端裡隱隱傳來。

他走到祭壇上,一名男子站在巨大的銅鼎前,迎接他。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卻能清晰感覺到那道灼熱的眼光,彷彿能穿破衣服看清他的全身一般。

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跟焦慮,他雙手捧著神杖,在男人面前緩緩跪下。對方接過神杖,他似乎抬起了頭,與男人眼神接觸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被捲入深不見底的漩渦中。

似夢非夢,似醒非醒。靈魂似乎脫離了肉體,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碧陽……碧陽……」

一道聲音在呼喚他,眼前剛開始只有一片漆黑,接著閃過幾道光芒,一團團混亂的色彩在交集融會,構造出完整的景象。

他恢復了一點感覺,看到一團朦朧,臉上也感受到溫熱的觸感。嘴唇上壓著一片柔軟,他感覺到陣陣生命的氣息通過嘴巴蔓延到全身。

碧陽看到了邑晨的臉,彷彿隔著一層薄紗似的。邑晨那雙美麗的金色眼瞳似乎改變了顏色,變成了黑寶石一般的烏亮顏色。

「碧陽,你快點吸啊……」邑晨嘴巴裡含著一顆金黃色的玉石,含糊不清地說。

碧陽無意識地張著唇,邑晨將自己的精氣透過玉石送進他體內。他一手托著他小巧的腦袋,另一手按著他已經包紮好的胸口,將妖力輸入。

試了好一會兒,作用並不明顯,碧陽依舊是奄奄一息,幾乎又要昏迷過去。他傷得太重,這點精氣補充達不到治癒效果。邑晨沒辦法,只得把嘴裡的玉石吞回去,他的眼珠又迅速變回金黃色。

「碧陽,你快運氣,把精氣集中到傷口上,快點啊……」邑晨急得滿頭汗,碧陽從來沒看他如此焦急無措的樣子。他動了動嘴,邑晨立即含住他,碧陽勉強蠕動嘴唇地吸取他哺過來的精氣。

碧陽開始重重地喘息,傷口漸漸發熱,他在邑晨懷裡輕輕扭動,無力的雙手顫抖著環住對方的頸項。邑晨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抵著他的唇低問:

「碧陽……你想要什麼……?」

碧陽輕哼一聲,忍著疼痛,以下半身摩擦著他。邑晨將手覆蓋在他下體上,他已經硬起來了……

受了重傷的妖狐必須及時汲取精氣方能復原,道玄妖狐能從植物中吸取精力,而壁洞妖狐卻只能通過交歡來吸取,儘管這樣會使對方在過程中受到更大的痛苦。

邑晨把碧陽身上的長袍褪下,伸手探入他兩腿之間。碧陽雙目緊閉,意亂情迷地扭擺著細小的腰肢。

「碧陽……可能會很痛的……」邑晨心疼地吻著他的額頭,嘗試地戳進一根手指。

「嗯……」碧陽痛吟,邑晨立即停下前進的手。讓碧陽痛苦的其實是胸口跟背後的傷,或許是為了盡快復原,也或許是出於對邑晨肉體的渴望,他忍耐著痛楚,拉著他的手讓他插得更深入。

邑晨順著他,刺入第二根手指。他邊動作著邊地問:「會疼嗎?覺得疼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從來沒有人這麼溫柔地對他,其他人都是二話不說,壓上來就急著佔有他,根本不理會他疼不疼的問題。直到此刻,碧陽才真正體會到邑晨與其他人的區別。心裡又酸又暖,他不禁淌下淚來。

「很痛嗎?」邑晨以為自己又弄痛他了,趕忙停手,碧陽搖搖頭,緊緊抱住他。

碧陽灼熱地喘息著,拳頭揪住床單,身體隨著後方的動作而前後搖擺。厚實的大掌包裹著他細小的腰身,圓潤白皙的小臀承受著一波又一波衝擊,粗大的性器在緊致的小穴不斷進出,撞擊出陣陣粘稠的聲響。

碧陽把腦袋埋進被子裡,下身向上撅起,邑晨跪在他身後,腰桿強勁地搖動。碧陽的內壁緊縮起來,使勁絞住外物,邑晨只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從下腹泛起,席捲全身。他顧不得碧陽會疼痛,粗吼著掐住他的細腰狠命抽送,他動得更快,也插得更加深入。

「啊……」碧陽閉上眼,發出銷魂的呻吟,他只感覺體內熱得幾乎熔化,對方碩大的性器在他內壁裡撒下火熱的種子。碧陽用力收縮底下的小嘴,吸收著對方釋放出來的精露。

邑晨的男根還插在他體內,他乏力地趴在碧陽背上喘氣。碧陽在他懷裡呻吟著,身體泛起一陣白光,看來是在復原了。

光芒消失之後,邑晨正要翻過他的身子給他檢查傷口,誰知碧陽忽然自己撐起身子來。

「碧陽?」邑晨靠在他耳邊,碧陽側過頭與他親吻,飢渴地吸吮他嘴裡的蜜液,邑晨捧著他的小腦袋,與他唇舌交纏。碧陽的背部貼著他的胸口坐了起來,邑晨已經軟下去的性器掉了出來,碧陽握住它套弄起來。

「哦……」邑晨難耐地底喘,剛發洩了一次的分身在碧陽粉嫩溫熱的掌心裡再度抬頭。碧陽扶著它往自己貪婪的肉穴裡塞,邑晨也配合地往上頂。

噗哧一聲,紫黑色的硬棒整根刺入。邑晨仰身躺下去,碧陽則背對著跨坐在他腿上,張開雪白的大腿使勁搖晃。

「好……好緊……」邑晨舒服得失控低喊,碧陽熟練地扭著臀,小穴開開合合,緊緊鬆鬆,百般騷淫,弄得邑晨沒多久又洩了一回。

碧陽久經花柳場中,是房事高手,而邑晨卻性子冷漠,容不得他人接近,而今碧陽竟是給他開葷的第一人。擁抱著碧陽軟綿綿的身子,他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等銷魂之事。分身與自己最愛交合在一起,深深地進入他的身體裡,這種美妙無法言語。

而碧陽也禁慾多日,一兩次的歡愛無法滿足他。碧陽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大腿夾著他的腰身,邑晨扭動著,開始了第三次交歡。

嬌吟聲與撞擊聲響了一夜,直到天放亮的時候,筋疲力盡的邑晨才抱著碧陽沉沉睡著。碧陽窩在他懷裡,滿心甜蜜。他伸出手指,隔著繃帶壓了壓自己胸前的傷口,痛楚已經消失了,繃帶下的肌膚應該已經復原,肩膀上碎裂的骨頭也已經痊癒。

之前被卿珂的虐打,似乎只是一場噩夢。只是……碧陽憶起侍女斷頭的屍首,以及小狗殘碎的肉體……噁心感混雜著苦澀的哀傷,湧上心頭。

那不是夢,那是現實,他們再也不會復活。

母親,爍蘭皇后,秋崎,金麟,宵祈,閔賢,養母……還有無數不知名的人,他們都因為他而掉了性命。

他受夠了!他再也不想看死屍了!他再也不要他人因他而死了!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阻止呢?他無能為力。

碧陽在邑晨懷裡瞧瞧抬頭,雙唇無聲地說著:

「你不要死……你千萬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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