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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之子》第6章
第五章

五輛馬車組成的車隊在狹窄險峻的峽谷之間穿行,狂風從上空呼嘯而過,捲起陣陣赤紅的沙塵。這一帶並不屬於任何一個族群,沒有人有義務保護經過這裡的商旅,因此四周都潛伏著重重危險,然而這是通往灰狐都城的必經之路,要前往灰狐都城,車隊別無他選。

位於中間的馬車,窗後探出一顆小腦袋。

碧陽的小下巴貼在窗欞上,好奇地望著兩旁陡峭的崖壁。坐在他旁邊的啞婦趕忙將他拉回來,神色慌張地搖頭擺手,似乎在提醒他不能隨便把臉曝露在外。碧陽扯了扯身上的白裘,百無聊賴地半依在繡滿金絲的軟墊上。

車隊走近一條最為狹長的道路,兩旁的峭壁上出現了幾團詭異的黑影。馬背上,一身黑衣的男人傲然蔑視著底下的車隊,他一頭紅髮猶如死神的烈焰般,在風中舞動出肅殺的旋律。

男人大手一揮,身後的騎兵隨即策馬奔下峽谷,車隊前方的侍衛隊大驚失色。看到騎士們火紅的頭髮之後,銀狐長官大喝一聲:「是赤狐!備戰!」

侍衛們紛紛拔劍,與赤狐廝殺,嚎叫聲四起,狹道里沙塵滾滾。

馬車裡的碧陽聽到外面的騷亂,正要探頭出去,被啞婦眼明手快地扯了回去。碧陽不知道將要降臨的危難,只得茫然地坐在車裡,傾聽著外頭的拚殺聲。

一道焦慮的聲音響起:「快回頭!」

碧陽聽到車伕喝叫一聲,自己坐的馬車正在掉頭。車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奔馳了幾步,前面又傳來慘叫聲。馬車忽然停下,車門驟然打開,車伕的頭顱像皮球一般滾進車廂內,啞婦嚇得放聲尖叫。

噗啦一聲,一隻穿著黑色馬靴的腳降頭顱踩碎,鮮血跟腦漿登時飛濺。啞婦抱著碧陽蜷縮在角落裡,全身顫抖不已。黑衣男子閃身進入車廂,粗暴地把啞婦抽起來。

「啊……」碧陽正要伸出手去挽救養母,男人已經殘忍地把老弱的婦人扔出車外。

赤王收回手上沾血的劍,單手擒住碧陽的下巴。他露出了大部分人初見碧陽時都會出現的驚艷表情,他無情的薄唇浮現出一絲冷笑,猛然將碧陽壓倒。

身上的衣服被粗魯地撕破,裸露的頸項被男人飢渴地啃咬。碧陽的心情沒有任何起伏,他像木偶一般躺在男人身下,雙眼無神地注視著馬車的車頂……

探子疾步奔進書房內,氣喘吁吁地稟報:「大王!碧陽公子的車隊在『赤沙谷』遇襲!赤狐把公子擄走了!」

「什麼?」邑晨冷酷的眉心一陣抖動,扔下手中的地圖。探子繼續報告:

「聽逃脫的侍衛們說,赤王親自出現了,他將我們送給灰狐的財物都丟下,唯獨帶走碧陽公子。」

邑晨胸前堆積著翻天狂怒,可他一改方纔的驚惶,臉上很快恢復了以往的冷漠與平靜。收到消息的狄藩趕到,他示意探子下去繼續收集情報,自己則留在書房裡跟邑晨商量對策。

「王,您認為赤王的意圖如何?」

「無非是要破壞我們與灰狐之間的聯繫。」邑晨淡然地說。

「的確,赤王一直不滿灰狐向我們歸順,您把碧陽公子贈與灰狐更是惹怒了他。赤王這招夠狠,這次的行動無疑是要向我們宣戰,大王,要派兵嗎?」

「不,目前不是攻打赤狐的最好時機。」邑晨有他自己的考慮,他們與赤狐勢均力敵,雖然他有把握攻陷赤狐,可這樣必定使他的軍隊元氣大傷。他的計劃是把其他小族群拿下,然後彙集精力,一舉把赤狐攻破。

「要是……與灰狐聯手呢?」狄藩別有深意地說,邑晨揚眉,道:

「說來聽聽。」

「灰狐與赤狐西面的邊境相連,比我們繞路過去打方便許多,而且他們剛剛與我方結盟,這也是他們表現誠意的機會,再加上赤狐膽敢把他們的『禮物』劫走……我不相信灰狐會無動於衷。」

狄藩的建議是好,不過邑晨有另一層擔憂:「赤狐夠膽搶人,就代表他們有十足的取勝信心,要是我們貿然派兵攻打,他們絕對可以把碧陽當作人質。」

「嗯……要是傷了碧陽公子,大王也會心疼吧……」狄藩故意道,邑晨知道他又在試探了,他冷冷一笑,不帶情緒的聲調裡隱藏著殺意:

「碧陽身繫我方與灰狐族的利益,要是他在混戰中死了,灰狐族對我們交代不過去,我們也會被其他族人取笑,連送一個『禮物』都送不出去,叫我邑晨今後如何在浮幽界立足?狄藩,把你的小聰明收起來,不要隨便臆測我的心意。」

「大王教訓得對,下官知罪。」狄藩趕緊認罪,看來他太高估碧陽對邑晨的重要性了,也太低估邑晨的霸心了。對方不是那種為美色迷惑的人,他有超常的忍耐力與毅力,加上他出色的軍事計謀與任何時刻都能保持冷靜的頭腦,這樣近乎完美的帝王才能保持地位不被動搖。

邑晨下令:「先派使者與赤狐交涉,帶上禮物,讓他們主動釋放碧陽,要是行不通,再作定奪。」

「是。」緩兵之計嗎?狄藩不由得佩服,先讓赤狐以為他們示弱,減低戒心。實際上是要拖延時間與灰狐軍聯手,尋找機會一舉攻破。比起貿然派兵,邑晨這招才是絕妙的方法。

五天後,銀狐侍者抵達赤王的城堡。

赤王示威地抱著碧陽,接見了他們。碧陽穿著赤狐族朱紅色的鳳袍,頭戴紅玉金冠,眉心點上一顆暗紅硃砂,短短五天內,他就成了赤狐的新王后。被忽然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美麗的臉蛋上卻沒有惶恐,也沒有不安,只是木訥地望著跪在地毯上的銀狐使者。冷漠,淡然,這是他保護自己的唯一辦法。

使者把精心準備的禮物呈上,並說明來意:「赤王陛下,碧陽公子是我族的戰利品,也是我族贈與灰狐的賀禮,灰狐一族一直期待著碧陽公子的到來,還請大王顧及我族與灰狐族的情面,盡快釋放公子。」

赤王嗤笑,故意把碧陽摟坐在大腿上,雙唇輕佻地摩娑他光滑的臉頰。

「說什麼戰利品,還不是你們從金狐手裡搶回去的?誰搶到手就是誰的,碧陽現在是我的皇后,叫你們大王夠膽就來搶啊。」

「陛下……」使者為難地勸說:「我們大王沒有要開戰的意思,大王只是希望與貴邦保持友好,和平相處。」

赤王向來目空一切,自高自大。使者如今擺出低姿態,他的氣焰也更為囂張了。他狂妄地大笑。

「說什麼保持友好,你怎麼不幹脆說你們大王怕我了?」

使者不語,他受邑晨所命,必須保持懦弱的表態。赤王越加得意地說:

「你們大王有膽就去打灰狐打金狐,也只有他們怕了你們,我可不把你們放眼裡。回去告訴邑晨,夠膽就來打啊,我等著他。」

「赤狐陛下的話,下官記住了,下官就此告退。」使者見目的已達到,昂首挺胸地離去。

「切……」赤王不屑一顧地笑著,緩緩拿起美酒,自己先喝了一口,接著抓起碧陽的下巴往他嘴裡灌進去。碧陽被烈酒嗆得直咳嗽,雪白的嬌顏漲得紅彤彤。赤王迷戀地撫摸著他的臉,低語道:「我不會把你交給他們的……你是我的……」

他說罷,一把撩開碧陽的衣袍,扯下他的褲子讓他下身地赤裸跨坐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幽穴接觸到男人灼熱的下體,碧陽立即難耐地扭動起來。

赤王將自己的長褲褪到膝蓋處,握著性器在碧陽滾圓的臀片上摩擦起來。碧陽拉著他的碩大往自己體內塞,聲聲浪蕩的嬌喘與咆哮在屋裡飄蕩起來。

碧陽不知道自己被虜多久,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他。赤王跟以往的金麟和秋崎一樣,碰了他一次之後就沒日沒夜地跟他求歡,碧陽身上就是帶著一種讓人上癮的、為之瘋狂的魔力。

赤王還沉溺在碧陽的肉體中,邑晨早已跟灰狐取得聯繫,使者離開後的四天,灰狐軍無聲無息地衝破了赤狐的邊防。赤王這才如夢初醒,他一直以為邑晨會親自派兵,因此忽視了西面的邊防,這個疏忽給了灰狐可乘之機。

不過,他自詡自己兵強馬壯,灰狐族的襲擊來得突然,銀狐也未必來得及增援。他把碧陽留在深宮,自己領兵應戰。

誰知道他才剛離開王宮,銀狐族也從另一邊打過來了。赤狐兩面受敵,應接不暇,只得兵分兩路,頑強抵抗。

外面發生的這一切,碧陽都不知曉。三方軍隊打了十來天,戰火蔓延到都城來。精銳的部隊都在外迎戰,都城護衛隊空乏,灰狐族的部隊輕易侵入。貼身保護碧陽的侍衛拉著他登上馬車,快速從王宮側門離開。

碧陽坐在黑暗顛簸的馬車裡,預感到自己的命運又要發生重要轉折。

上空陡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彷彿是野獸的嚎叫聲。地上狂風驟起,奔馳中的馬車被巨風捲住,打了幾個捲兒之後就往一旁倒去。

碧陽倒在柔軟的毯子上,聽到外面又傳來他熟悉的廝殺聲,還夾雜著猛獸嘶吼的可怕聲響。

過了一會,聲響停住了。碧陽大著膽子推開車門,率先看到一雙銅鈴大的綠眼,他倒抽一口氣,惶恐地縮在車門邊。

一隻有五匹馬大小的巨獸站在馬車外,它有著長長的脖子跟鋒利的牙齒,身上沒有毛髮,皮膚表面呈現出灰紫色的光澤,這是一種龍獸,對主人很忠心對敵人卻很兇殘。灰狐族把它們代替馬匹使用。

「安達,退下。」一道響亮的男音喚道,龍獸隨即聽話地退開。一頭灰髮的年輕男子從赤狐侍衛的屍體旁走開,來到碧陽跟前。

月光下,男子的灰髮似乎變成了透明的銀白色,他面容俊美儒雅,嘴邊擒著含蓄的笑意。碧陽定定地望著他,這男人的面貌竟與邑晨有幾分相似,加上他們年齡相偌,以及那頭顏色相近的頭髮,碧陽在那一瞬間真的以為自己看到邑晨了。

「你沒事吧?」卿珂走到車旁,體貼地把碧陽攙扶起來。碧陽感覺到扶著自己肩膀的雙手帶著輕微的顫抖,他不解地抬頭。被他一雙迷人的藍眼注視著,卿珂立即漲紅了臉。他以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牽著碧陽走到龍獸旁,那隻叫安達的龍獸正溫順地趴在地上。

「碧陽公子,馬車還沒準備好,委屈你一下了。」他溫柔地把碧陽抱到龍獸背上坐好,自己則坐在他身後,張開雙臂護著他。

卿珂一甩韁繩,龍獸站立起來,緩緩往皇宮的方向走回去。皇宮裡烈火雄雄,留守的侍衛都被殲滅。卿珂回去之後隨即下令:「給碧陽公子準備馬車,通知父王,任務已完成。我們立即就啟程回去。」

「是。」

碧陽被送上灰狐準備的車子,他當了赤狐的皇后不到二十天,又被帶回灰狐族去。

經過這一役,赤狐族雖然沒有淪陷,可也元氣大傷,暫時無法再搞小動作。銀狐與灰狐的聯手給了赤王一記響亮的耳光,兩族之間的合作關係也更加鞏固。

晴天萬里,陽光普照。無數花瓣在空中交織出絢麗的花雨,鑼鼓手演奏著喜慶的樂章,人們隔道歡迎,孩童追逐在巨大的龍獸後面,調皮地拉扯它們身上的花環。

凱旋歸來的戰士們騎著由龍獸組成的隊伍,在群眾的歡呼聲中緩緩入城。

位於最中央的一隻龍獸,打扮得比同伴們都要華麗,它脖子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身上披滿絲綢跟鮮花,鮮花底下的金色小鈴鐺隨著它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聲。

最引人注目的要數它背脊上馱著的小轎子,那轎子由黃金打造而成,頂部與柱子上都掛滿鮮花,轎頂鑲嵌著一顆有碗口大的晶瑩玉石,紗幔從轎頂延伸開來,紗幔隨著微風輕輕飄揚,坐在轎子裡的人在層層紗幔中若隱若現。

擠在前頭的婦人們踮起腳跟,窺探著轎中人的真是面目。不少人竊竊笑著,交頭接耳。

「聽說那個就是咱們浮幽界的第一美人,叫什麼碧來著……」一名老嫗與兒媳婦討論著。

「叫碧陽,聽聞他貌若天仙,任何人看了他一眼都會被迷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呢。」

「是啊,那些族長為了他都快爭破頭了。」

「嗯,想不到銀狐的王會把他送給我們。他之前當過金狐族跟赤狐族的皇后,不知道我們的王會不會也封他為後呢……」

「這就難說了,咱們族長對死去的皇后一往情深,說過他有生之年都不會再立新後,這麼專情的男子,世間能有幾個。」老嫗說起自己少女時代傾慕過的灰狐之王,心中依舊激盪不已。

「不過,大王年事已高,還能在位的時間也不長了吧……卿珂殿下繼位是早晚的事,可惜了這美人,就算給他當了皇后,也風光不了多久。」

「不一定哦,大王雖然年紀大,可身體還很好,再執政個三、四百年也不是問題……」

相對於外面的流言蜚語,碧陽依舊是保持著平淡的心情,他坐在軟綿綿的墊子上,無所事事地玩著自己白嫩嫩的手指頭,不時抬頭往往兩旁。

隊伍在鮮花與喝彩進入皇宮,宮門前,灰狐王與一眾大臣守候已久。灰狐王「閔賢」,已經活了一千五百多年,歲數相當於人類的七十多歲。不過妖狐是一個特殊的種群,他們的外貌並非因由年歲而變化,而是隨著心境與法力變化的。法力越高強的妖狐,越能保持自己的青春。

因此,儘管閔賢已經算是一位老人,可他的相貌看起來只有人類四十多歲的樣子,身體也很健壯。

閔賢站在眾人之間,王者氣派渾然天成,他紅光滿面,神采飛揚。卿珂坐在自己的「安達」背上,領著隊伍來到父親面前。他敏捷地躍下,步上階梯,單膝跪下行禮。

「兒臣參見父王。」

「好孩子,免禮。」閔賢微笑著揮手,「辛苦你了,這場戰打得很好,贏得很漂亮,果然沒讓父王失望。」

「父王太客氣了,這是孩兒應盡的……」卿珂還沒說完,原本笑容滿面的閔賢忽然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背後。卿珂跟著他的目光轉頭,只見碧陽正由兩名官人攙扶著,從龍背上下來。

閔賢情不自禁地向他走去,代替了官人的位置,扶住他較弱的肩膀。碧陽低垂的眼眸輕輕上仰,閔賢看著他,胸口激起一波波熱潮。他活了一千多年,見過無數國色天香的佳麗,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能讓他驚艷的美人了。可如今見了碧陽,他居然像個青澀的少年一樣結巴了起來。

「你就是……碧陽公子吧……?」

碧陽微微欠身,閔賢連忙說著「免禮免禮。」,他如獲至寶地摟著碧陽,走回階梯上。卿珂在旁看著,心裡泛起陣陣痛楚的酸意。

「珂兒,真是幹得好,幹得很好……哈哈……」閔賢拍著兒子,興奮得失去一貫的冷靜,他轉身面對群臣,宣佈:「為了祝賀我兒凱旋歸來,同時為了歡迎碧陽公子,今晚宮裡將舉行盛大宴會,眾卿家請無比參與,我們來好好慶祝一翻!」

眾人欣喜雀躍,齊聲歡呼,花瓣繼續從四面八方飄下。閔賢懷抱著碧陽,笑得眉飛色舞,相對於眾人的喜悅,卿珂嘴邊卻只能扯出勉強的笑意。他望著父親懷裡的碧陽,掩飾不住眼底的陣陣黯然。

慶祝宴如期進行,杯盞錯落,流光溢彩,歡聲笑語間,已過了大半夜。賓客醉醺醺地繼續互相敬酒,場面卻顯得幾分冷清。卿珂下去與幾位將軍敬了幾杯,轉身望向首席,座位上空空如也,父親與碧陽不知何時離場了。

卿珂沒有深思熟慮,丟下酒盞,往一旁的花園尋了過去。星光下,漆黑的樹影在風中搖拽,甘甜的花香彷彿能將神智迷醉。宛如小動物低泣般的喘息,從隱秘的樹叢間傳來。

明明知道自己將會看到不堪的景象,卿珂還是無法制止自己前進的步伐。

撥開重重枝葉,他看到了半依在光潔的神女雕像下的壯碩男人,他臉色潮紅,眼神迷亂,胸前的衣襟大開,褲子被拉到大腿上。嬌小的人兒正埋首在他雙腿間,雙手握著男人粗大的性器,努力地吸吮著。

卿珂看著那紫黑色的硬物在他鮮紅的雙唇之間進出,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流貫穿了他的全身。

「哦……哦……」閔賢發出銷魂的喘息,抱住他的小腦袋使勁搖擺臀部,在那潮濕溫熱的口中猛力抽刺,他終於長嘆一聲,將一波波慾望釋放出來。

碧陽唇邊沾滿還來不及吞掉的愛液,他的手還抓著男人的分身,美麗的藍眼彷彿盈滿淚水般注視著對方。閔賢看得慾火焚身,他把他抽起來,壓倒在雕像的大理石台階上,扒掉他的褲子,掰開雪白的臀瓣……

卿珂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覺鼻子裡噴出來的氣流都是火熱的,體內的慾火與怒火交織在一起。他好恨!為什麼那個壓住碧陽的人不是他?為什麼那個讓他呻吟讓他低泣的不是他?

父親根本配不起碧陽!他憑什麼佔有這年輕美麗的人兒?

他有一股奔出去的衝動,他好想就這麼衝過去,把年邁的父親從碧陽白嫩的身子上掰下來,然後狠狠踹他幾腳。

然而,他不能。

他沒有這樣的勇氣。

他除了站在一邊氣憤,什麼也辦不到。

碧陽的甜膩的呻吟與父親粗重的底喘縈繞在耳邊,卿珂挪動沉重的步伐,艱難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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