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火焚南皮 第二四節至第二六節

　　（這一章和接下來一章，可能讓人看了會不舒服，因此最好……）

　　看著逢紀掙扎著出去的身影，我想事情現在有一些麻煩。但是不管怎麼說，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去做的。攻破城門這種簡單的事情，隨時都可以做，南皮城中破城之後該怎麼做，還是應該好好計畫一下才是。城破？想錯了，城可能不會被破。現在想的應該是既然有知道希臘火如何熄滅的人在這裡，如果他要和袁紹殉葬，應該是我樂意看見的事情才對。現在真正想做的事情，應該是是不是要毀掉南皮城，以及把逢紀一起燒殺在裡面才對。就我所知道的，逢紀應該不會放棄袁紹，畢竟此人還是比較忠心的人物。我對這些人物怎麼樣也沒有什麼興趣，還是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其實以使用方式來說，希臘火是現在最好的破城工具，一場大火以後，再來一場大雨，城牆想不爛，都是不被允許的。打住，打住，這種做夢一樣的想法是怎麼冒出來的，還是按回去。我有這種想法也是有來歷的，這是我在這次出擊的過程種，攻擊一些地主的莊園的時候，有些時候堆積柴草，燒了那些大戶的莊園圍牆後，偶然用水一潑，使得圍牆龜裂而產生的效果，所獲得的提示。後來陸續進行了一些試驗後，我更加確定了這個做法的實用。雖然現在南皮的城牆顯得比較高大，但是以現在築城技術來說，把那些城磚和弄的嚴嚴實實的土牆，搞得四分五裂，這平地火攻的做法，還是可以實行的。而且如果這種做法能夠成功，對於今後的攻城作戰來說，我華夏成邦聯盟就可以有很好的進攻作戰的方法。

　　現在天氣的寒冷雖然已經開始在成為過去式，但是要想要好好的作戰還是有些麻煩，像今天剛剛把逢紀送走，天上就開始下起大雪來了。不過這樣的認識只會成為對方的想法而已，對於我這方來說，下雪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好消息。而且雪下的越久，對我來說就越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需要這樣的天氣來掩護我做準備，這樣的天氣，不會影響我率領的部隊的行動。在第二天大雪繼續飄飛的時刻，我召集傭兵的那些隊長開始來開會。說是開會，其實就是我下命令，讓他們做什麼，我佈置了兩隊人去附近收集村民，要他們用搶來絹帛和布匹，還有一些金銀，去換取那些人的勞動成果。讓這些押著，是帶著那些村民，冒著風雪去把附近的那些小樹林什麼的砍光，做成合適大小的柴薪。順便另外派一隊人。去找附近莊園那些富戶的麻煩，去他們那裡要這些富戶捐贈一些物資，以及各種容易燃燒的物品，這些物資種最好的，我認為就是他們身上的肉和骨頭，來做燃料。

　　天公作美，大雪像是助威似的連續下了五天，我也不是這是不是冬之神最後的努力，反正對於我的軍事行動來說，是很有好處就是了。這五天裡我派出的那些傭兵隊伍，陸續的押解一些臨時工人，把需要的破城物資陸續的送到軍營裡來。而且這五天我也沒有閑著，而是帶著一些人，一座城門，一座城門的，利用風雪和泥沙，想辦法一處城門一處城門的把這些城門封鎖住，讓這些城門對於敵我都不再發揮作用。我這種行為，搞得城頭的敵人肯定不但覺得莫名其妙，而且緊張萬分。因為我行動的時候，帶有觀察用的樓車，那些城頭亂晃的人影，充分說明，敵人的心裡狀態。看著那些人影胡亂的奔跑，我這次試驗甕中捉鼈的初期效果，好像已經顯現出來了。

　　這幾天袁紹也不斷派除使者想要見我，不過這些人都是在還沒有見到我的情況下，就被我的那些侍衛殺掉了。這些使者的屍體，除了留著燃料的部分歪，人頭都被那些侍衛用投石車拋送回給城去，他們剩下的屍體也做為燃料處理後留了下來。

　　對於袁紹想要說些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交涉，我是沒有一點想要知道的。因為對於我來說，袁紹現在只是我的一個試驗物件，南皮城同樣也是試驗的陪伴品。又誰見過給自己面前做試驗的小白鼠進行必要的溝通的，袁紹想要怎麼樣，我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徹底的將他摧毀而已。因此他派出的那些使者，我可是一點要見的興趣都沒有的，至於那位寫了什麼一封言詞激烈的信的，親自送來給我，叫什麼陳琳的人。更是受到我熱烈的歡迎，我不但命人剝光他的衣服，把他閹了，還把他活生生的拋回了城中。

　　我在三天之內，以各式各樣的方法，對待袁紹使者的行為，好像終於使得袁紹明白我們之間根本無法交流，這位四世三公的後人，終於拿出一些魄力，派出一些士兵，開始對我進行騷擾。知道袁紹想要在風雪中派兵來和我用兵器直接對話，可是做為另外一方的我，根本就不給這些出擊的部隊靠近的機會。我發現對方的部隊靠近我們營地後，總是用輕便投石車，強弓，硬弩，還有先收集來得一些加料的柴薪，給這些來對話的士卒一陣猛攻。等那些士兵沖進柴薪陣裡的時候，就一把大火開始做活生生的燒烤。這些來襲擊的部隊中的，一些人也可以沖出柴薪陣，不過這些沖出來的人也不是很多就是了。讓這些人最後自己落幕的時機，是在對方最後一次進攻以後，一個沖的最猛的大漢，在帶人沖過柴薪陣後，被投石車的石頭，連馬帶人砸的稀爛，而嚇得那些一起來的人跑路以後。這些沖過柴薪陣的人被砸爛的屍骨，也是很好的燃料，因此我也派出那些臨時工，將這些人和馬的屍體，在處理後作為添加燃料混入柴薪中。只是可惜了那些混合人肉的馬肉，不然這些東西還可以補充一下我率領的部隊的糧食。根據監視那些臨時工的人報告說，那些人會把一些馬肉割下來偷偷的藏起來。連上面有沒有人血，都不去計較。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可以管的，只要他們準備好引火物資就夠了，因此我要那些監視的人，對這種事情睜眼一隻，閉眼一隻。

　　這天我在營地裡自己的營帳中，看著地圖開始思考今後的作戰模式。經過這兩天大雪中的較量，看來袁紹已經徹底沒有脾氣。他派出的使者沒用，派出的軍隊又被我幹掉。現在我看他只好困守城中，等著我帶人去取他的頭顱了。想到這些，我不禁覺得這次行動還真是順利，如果不是沿途貪圖那些人口，還有富戶的財物，說不定我還可以做的更好一些，看來我對於可以冬季行軍作戰，還是小心的太過分了一些。當年有某人只不過得到凍瘡藥，就可以冬季作戰大勝來看，現在有良好禦寒設備的某人我，在這種古代冷兵器作戰的時代，能夠充分利用天氣為自己服務的我，行動之間也許應該更大膽一些。這次作戰要是成功了，以後……

　　看著面前的地圖，我不禁輕聲的叫了一聲活該，看作橫在遼東前進方向的公孫贊的地盤，心中不禁咒駡起來，這個劉備，如果他不在公孫贊這裡多好，這人怎麼就不去徐州那裡，或者別的地方，那樣他還可以和人爭奪一些中原呢。現在根據最新的情報，公孫贊出擊烏恒，就是劉備方面的人出的注意。而且這次公孫贊不是以強硬的態度對付烏恒，而是以一手強硬，一手懷柔的方式對待烏恒部族，大肆的封烏恒首領的官職，分化瓦解烏恒部族為他所用。

　　現在公孫贊已經完全成為我西進的攔路虎，那些烏恒部族大部為其所用，遼西鮮卑在碰了幾次後，一些部族已經在拓拔雷的影響下，順勢到加入到我們這邊。劉備因為這次作戰的順利，也已經成為公孫贊陣營中的第二人。而且不知道盧植那歌老頭子發什麼瘋，居然出仕公孫贊，為公孫贊協調和各方的關係，使得冀州韓馥，對待公孫贊的態度，都開始曖昧起來。

　　現在可以說，只要公孫贊自己不出問題，他成為幽、冀、並，或許還有青州，就是說，取代歷史上袁紹獲得的地方的機會，已經有了。不過這樣一來，就對華夏城邦聯盟十分的不利。現在能夠期待的，反倒是韓馥不會發昏，可以對待公孫贊強硬一些。有黑山軍在韓馥那裡活動，對於這個人來說，這只部隊，他是無法控制的。可是我又能做一些什麼呢？

　　想到黑山軍後，我就開始仔細的想張燕此人。現在黃巾起事，很多都已經衰落，當初從河內郡空手而回的裴元紹，帶回來的白波軍和張燕軍的消息，現在都已經成為過去。張燕軍還好，但是白波軍就完全不是現在代行司隸校尉職位的曹操的對手，曹操雖然沒有機會收降青徐黃巾，但是白波軍的投降，也使得他的部隊，擴充了不小的實力。

　　想到曹操，最讓人惱怒的還是董卓，這傢伙至從發生呂布刺殺事件後，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安靜下來。沒有一點做為不說，居然主動的讓張濟撤出了宛城，開始進攻五斗米教的地盤。

　　看著自己面前的地圖，想著最近送來的這些情報，我心情逐漸的轉到對付袁紹事情上來。不管以後如何，現在要做的，還是把自己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想到這裡後，我開始關注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怎麼樣儘快的把南皮城弄成一座死城。

　　在我最後一次擊敗那些冒雪出擊的敵人後的第二天，也是我開始準備物資的第六天，天氣開始變得晴朗了，但是還是很有一些冷。至少那些我臨時想辦法堆在那些城門口的泥巴和雪水的混合物，還是堅硬的讓人沒有什麼辦法在短期內破壞。準備物資的時間多了第十天后，時好時壞的天氣，開始向越來越暖和的趨勢前進。在這樣的天氣條件下，物資也準備的差不多，也是該進行最後的行動的時候了。看看南皮現在的環境，除了一道城門外，別的地方都被封住了，那些南皮城中的居民，以及士兵，還有那些各種各樣的官員，現在都已經成為甕中之鼈，等待別人加火燒烤了。

　　在準備行動之前，我派出一部分傭兵，設置好各處的秘密監視哨位後，我最開始的攻擊命令，是向城內投擲了一封給城中居住的人一封公開信：

　　告南皮城中居民書：

　　南皮城中百姓，現我率領大軍包圍南皮，並不是想和城中居民為敵。實際是因為前一段時間，渤海太守袁紹，縱子行兇，帶領自己的家奴，圍攻我居住的地方。我知道，這種事情看來本來是和南皮城中，以及渤海百姓無關。但是思前想後，袁紹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家奴，不正是你們這些南皮百姓賦稅供養。因此這次出兵，我不但要報復袁家攻擊我家，使得我受到侮辱的反擊，更要報復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百姓，助紂為虐帶給你們的報應。因此我開始攻擊的時候，你們最好自己保佑自己，死的時可以死得些安寧一些。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我已經率領部隊，將南皮完全包圍，你們已經沒有機會逃離南皮。如果你們之中，還有什麼人明白一些事理，或者是不想和袁紹一家同歸於盡的，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可以揭竿而起，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殺掉渤海太守全家，以他們頭顱為乞求你們自己的活命。我開始攻擊的時候，就是南皮城全城殉城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你們要做什麼，都已經遲了。

　　不要認為我是在吹牛，我剛到時候的火攻方式，你們已經見過。因此我在這裡鄭重說明，下一次再進行火攻的時候，就不是現在那樣的輕鬆。不要認為你們能夠守住城池，就是你們可以藐視我的機會。實話告訴南皮城中百姓，我沒有一點攻破南皮城牆的意思，這樣的城牆，正好做為火爐，讓我可以把你們全部燒死。

　　最後再提醒你們一次，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殺掉袁紹全家投降，不然的話你們就和袁紹家殉葬。

　　人的生命，只有用自己雙手保衛，才算是活的有價值，如果你們一直都在期望破城，然後破城後不殺你們。很遺憾，先前我已經說了，我不會做攻城這種事情的。你們這些百姓一直在在城中，就等於是在助袁紹於我為敵，因此我必然有除你們而後快的心。因此我只能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是想要幫助袁紹，還是想要自己活命，最好早拿定注意，不然等我開始攻擊以後，你們也沒有什麼別的機會，用些雜七雜八的說法，可以為你們自己辯護了。

　　此信中，我最後再給渤海太守袁紹一言，陳涉曾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家雖然四世三公，但這也不是你自己掙下的本錢，不是你可以隨意欺侮別人的本錢。你這只知道誇誇而談的小人，我家在東萊居住的好好的，你居然派你兒子在襲擊我。你之所以有那些做法，不過是認為自己可以庇護于祖先余蔭，不受別人指責。因此如果任你妄為，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你迫害。算了，既然要殺人，我也不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這次出兵，就是來報仇的。今日我起兵來襲擊你，就是要毀你全家，殺光你全家人，讓你袁紹四世三公什麼什麼之類的人家，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小看我等庶民之怒。袁紹，你準備受死吧……

　　寫道這裡，我最後又寫了一些附錄。在附錄裡面，我又詳細的寫了這次和袁紹結仇的經過，以及再一次強調我為什麼要帶兵來攻擊袁紹，還有袁紹家丁攻擊我的時候，我只用一招就殺了顏良，廢了袁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