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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195章
  「夏洛特小姐您永遠是我們的公主殿下。東玫瑰花壇騎士團的全員,都一直在暗地裏向殿下奉獻著永恆不變的忠誠。白天我實在多有失禮。因為據鄙人愚見,認為絕對不能讓王權篡奪者的女兒察覺到我們的心中所想……」

  看來他是一名曾經受到已故父親照顧的騎士。早上對塔芭莎的那種惡劣態度,是為了瞞過伊莎貝拉的耳目。

  雖然他是非常可靠的夥伴,但是塔芭莎的臉色依舊不變。

  「我現在是北花壇騎士,除此以外就什麼都不是了。」

  卡斯特莫爾以認真的表情注視著塔芭莎。

  「夏洛特殿下。如果您有那個意向的話……我們是可以幫忙掀起反旗的……」

  塔芭莎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卡斯特莫爾。卡斯特莫爾站了起來,在她的手上吻了一下。

  「向真正王位繼承者,致以永恆不變的忠誠。」

  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他就離開了房間。

  塔芭莎在那裏呆站了好一會兒,突然聽見窗戶「咚咚」地被拍了幾下。轉身一看,只見一身藍色鱗片的風韻龍正直直地注視著房間裏面。塔芭莎一打開窗戶,希爾菲德就詠唱出「變化」的咒語,「彭」的一聲化成了年輕女孩的形象,跳進了房間。

  希爾菲德一絲不掛地用手指著塔芭莎說道:

  「姐姐你真是傻瓜耶!」

  「…………」

  塔芭莎一言不發地摸了摸臉頰。

  「好不容易才有一個人說要站在姐姐的一邊,你卻無視他,還把人家趕走,這是怎麼回事?咕咿!」

  希爾菲德一邊「咕咿」地叫著,一邊用手指戳著塔芭莎的額頭。希爾菲德說的話雖然非常有道理,但是殺父之仇還是希望能由自己親手來報。而且……她並不希望把其他人牽扯進來。不僅僅是喀斯特莫爾,這樣子的話就連他的親人都會有危險吧。所謂的謀反,就是這樣一種危險的賭博。塔芭莎一直顧慮的就是這一點。

  不過,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理由。

  無論如何,她都希望能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報仇。

  為了這個目的,自己就必須變得更強大才行。不斷地讀書,學習知識……通過跟一切敵人進行戰鬥來獲得「力量」。

  「這不是給那個可恨的堂姐公主一次反擊的好會嗎?怎麼樣?喂喂,快點快點,說句話嘛!」

  可是,塔芭莎卻什麼都沒說,任由希爾菲德擺弄自己。希爾菲德開始得意了,於是向塔芭莎說起教來。

  「真是的!人家明明是特意關心你才來的嘛!」

  希爾菲德一邊叫嚷,一邊恢復成原來的身姿,向窗外飛了出去。

  兩輪月亮高高掛在窗外的夜幕之中。

  月亮鋪灑進房間裏……把窗戶鐵格子的影子映照在地板上。

  塔芭莎察覺到有人正在走進自己的房間,馬上「啪」地睜開了眼睛。

  她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眼鏡,戴了起來。

  然後,她抓起了魔杖,把燭臺上的蠟燭點亮了。

  房間頓時被一層淡淡的光芒所包圍。

  然後……

  門口「啪嗒」地打了開來,出現了一名侍女。她「喀啦喀啦」地推著手推車走進來,那張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塔芭莎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位侍女。只見她把手推車上的茶具拿了起來,開始倒茶了。

  塔芭莎看了看放在小桌子旁的時鐘,現在已經是深夜兩點了。

  在這種時候到底要幹什麼呢?

  「請喝。」

  侍女把倒進了杯子裏的茶遞給了塔芭莎。塔芭莎接了過來,眼睛卻直直地注視著侍女。

  「地下水。」

  侍女微微一笑。

  「這都給你知道了。」

  塔芭莎聞了聞那杯茶的味道。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香味……但是,這可是「水」系統魔法師遞出來的茶,誰也不知道放了些什麼。

  「茶的話什麼都沒有放哦。要下毒的話,我也是會選擇時間和地點的。」

  「你要擄走我嗎?」

  塔芭莎問道。

  「地下水」從懷裏拿出了短劍和繩子。

  「是的,因為這是委託人交給我的任務。」

  「你說的委託人,難道是亞爾托瓦伯?」

  塔芭莎把自己即將要訪問的那位貴族的名字說了出來。

  「地下水」微笑著說道:

  「這個嘛,我當然是不能告訴你了。那麼……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我也不喜歡造成大騷亂,而且,面對像公主殿下這麼高貴的人,我不想動粗哦。」

  她很有禮貌地行了一禮。那種顯得有點誇張的禮貌,讓人感覺到她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塔芭莎像彈簧一樣站起了身子,詠唱出咒語,揮出了魔杖。

  「拉納.德爾.溫蒂。」

  「?P」的一聲,塔芭莎眼前的空間突然膨脹起來,發生了扭曲。

  從那裏形成的巨大空氣塊馬上襲向自己的空氣塊。那種敏捷的動作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普通的人類。被躲開的空氣塊撞到了牆壁上四散開來,塔芭莎間不容髮地繼續詠唱出下一個攻擊咒語。

  「氣刃(Air Cutter)。」

  許多風做成的刀刃同時向著「地下水」飛去。可是就連這些一般來說肉眼看不見的風之刃,「地下水」也依然能以令人吃驚的身法一一躲避開了。被躲開的風刃撞到了地板和牆壁上,產生了可怕的切割痕跡。

  塔芭莎先是重新架好了魔杖。由於她連續不斷地詠唱著咒語,精神力一下子就枯竭了。在毫無表情的面具下,一股焦急正湧上她的心頭。「地下水」看來同時也是一個相當擅長體術的強手。

  「伊莎貝拉殿下看來是個非常厲害的好手呀。或者應該說,真不愧是戈利亞王家的一員吧……」

  「地下水」露出一副完全把塔芭莎當成了伊莎貝拉的樣子,低聲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說完,侍女馬上就伸出了左手。

  「伊盧.沃塔爾.斯雷普.克勞迪。」

  馬上出現了一團藍白色的雲,包住了塔芭莎的頭。

  一陣猛烈的睡意向塔芭莎襲去。可是……塔芭莎身為三角級的強力魔法師,憑著意志忍耐住化解了這個魔法。

  然後,她不由得吃了一驚。

  「睡雲(Sleep Cloud)。」

  這是系統魔法。

  可是……看她的樣子卻好像沒有拿著魔杖。跟先住魔法不一樣,貴族所使用的系統魔法,是必須以魔杖作為媒介的。

  連魔杖也沒有的這個侍女,卻詠唱出了「系統魔法」。

  「拉古茲.沃特爾.伊斯.伊薩.溫蒂。」

  「地下水」接下來詠唱出來的,是塔芭莎最擅長的「風之冰柱(Windy Icicle)」。平時襲向敵人的冰劍,如今卻向著塔芭莎襲來。雖然反射性地躲開了身子,可是有好幾根都擦過了她的身體,手臂上滲出了鮮血。

  「地下水」露出了遊刃有餘的笑容。

  「還是不要動的好呀。我已經故意錯開了要害部位。只是如果你亂動的話,可能反而會傷到心臟和喉嚨……」

  下一個咒語是什麼呢?

  塔芭莎開始飛快地思索了起來。

  剛才的「風之冰柱」已經把空氣中的水蒸氣消耗殆盡,室內的濕度幾乎達到了百分之零。所以,她應該不能再釋放冰劍了。

  塔芭莎詠唱起咒語,以一陣小龍捲風包圍著自己的身體。

  她推測對方是要用風的攻擊咒語。

  果然不出所料,「地下水」使出了「氣刃」魔法。可是,其目標不是對準了塔芭莎。風之刃把茶杯切破,裏面的茶一下子灑到了地上。

  緊接著,她又詠唱出「風之冰柱」。

  灑下來的茶馬上結成了冰。塔芭莎開始浮現出焦急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

  「??j!」的一聲,窗戶被打破了。

  「嗚!」

  從侍女的口中發出了短暫的尖叫聲,然後躺倒在地上。

  「咕咿咕咿!」

  原來那正是希爾菲德。它打破了窗戶伸出頭來,把站在窗邊的侍女撞開了。

  塔芭莎向著倒在地上的侍女詠唱出咒語。

  以「氣錘(Air Hammer)」進一步把她撞開了。

  侍女撞上牆壁、然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姐姐!你沒事吧?」

  希爾菲德叫道。塔芭莎沒有回答,只是把手指豎在嘴邊,示意它不要說話。

  門口「啪噠」地被打開,衛士們匆匆忙忙地趕了進來。然而他們卻不是卡斯特莫爾那一隊,而是在旅館一樓擔任護衛工作的衛士們。

  「公主殿下!」

  「伊莎貝拉殿下!」

  塔芭莎點了點頭。

  「沒事。」

  「您不是受傷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魔法師馬上集中了過來,向塔芭莎流著血的臂膀上詠唱起魔法。他們察覺到把頭探進窗來的希爾菲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風龍嗎?是怎麼回事呢?」

  「這是我的新寵物。」塔芭莎回答道。

  衛士們不知是不是已經對公主奇特行徑習慣了,他們馬上就忘記了希爾菲德的存在,把倒在地上的侍女扶了起來。

  「喂!快醒醒!」

  被搖晃了幾下的侍女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醒了過來。然後,她發現了自己周圍的衛士們,不由得發出了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呀』什麼啊!我問你,到底為什麼要襲擊公主殿下!」

  「襲擊?是、是怎麼回事呢?我一直在睡覺,醒來就到了這裏……」

  侍女看起來就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不是娜塔莉嗎?」

  似乎認識這個侍女的衛士看著她的臉說道。

  「隊長殿下,她是負責倒茶的娜塔莉。是為了侍奉殿下而住在對面房間的其中一名侍女。」

  也就是說,她是有著明確身份的一名侍女。

  看樣子像是衛隊隊長的那名騎士不由得一臉苦澀地看著娜塔莉。

  「我說娜塔莉,為什麼你要襲擊公主殿下?」

  侍女嚇得臉色一片蒼白。

  「怎麼、我、我怎麼回……」

  看到娜塔莉的那種神情,塔芭莎不由得想起了伊莎貝拉的話來。

  「‘地下水』是最擅長使用操縱人心魔法的魔法師……」

  「你這傢夥!快跟我來!」

  衛士們正粗暴地想要把娜塔莉拉走,塔芭莎馬上出言阻止道:

  「等一下。」

  「請放心吧。我們現在馬上就進行訊問,讓她說出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才來襲擊公主殿下的。」

  衛士們似乎不知道名為「地下水」的傭兵正要對伊莎貝拉下手的事。

  「那個女孩只不過是被操縱了而已。」

  「被操縱?」

  衛士們不由得面面相覷。

  聽公主——雖然是塔芭莎——這麼一說,衛士們都點了點頭。他們把散落在地的繩子和短劍收拾起來後,就讓娜塔莉以個人留了下來,離開了房間。

  知道伊莎貝拉的蠻橫暴虐行徑的侍女只嚇得不停哆嗦,看到塔芭莎走近自己的時候,身體就抖得更厲害了。

  「請、請饒了我……」

  「放心吧。我沒有打算懲罰你。」

  「啊啊啊……」

  娜塔莉戰戰兢兢地倒退了幾步。

  「你只要把自己記得的情況儘量詳細地說出來就行了。從什麼地方開始沒有記憶了呢?」

  娜塔莉是這麼說的。在吃完晚飯後,她馬上進了房間,跟同僚們在一起睡覺。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躺倒在塔芭莎房間的地板上了。

  恐怕「地下水」是趁她睡著的時機,給她施加了魔法了吧。

  聽她說完之後,塔芭莎就讓娜塔莉回自己房裏去了。至於自己房間的窗戶,因為有希爾菲德在,所以也沒有入侵的危險……

  可是被自己人打開門走進來襲擊的話就麻煩了,完全沒辦法防禦。

  塔芭莎坐在床上,把手肘支在膝蓋上,似乎是放棄睡覺了。

  同一時刻……

  衛士們回到了作為哨所的房間後,雖然一臉無法理解的樣子,但不管怎樣,畢竟是公主殿下說出了「交給我」的命令,所以他們都決定不再考慮別的事,躺倒就睡了。

  「喂,傑伊克,你知道什麼了嗎?」

  被喚作傑伊克的衛士卻愣愣地注視著手中的短劍,低聲說了句「沒什麼……」。

  「說起來,剛才殿下的樣子也有點奇怪呢。平時的話,她一定會大嚷‘你們到底在幹些什麼!』之類的話,然後就減掉我們的俸金。到底那個歇斯底里的丫頭發生什麼事了?我反而對這個問題更在意呢。你怎麼樣?」

  可是,傑伊克只是默默地盯著短劍,一動不動。

  「怎麼了?那把短劍怎麼了嗎?」

  「沒什麼。」

  他慢慢地用皮革包好了那把短劍,塞進了口袋裏,然後低聲嘀咕道:

  「沒有什麼。」

  到達了格爾諾普爾鎮的公主一行人,受到了整個鎮的隆重歡迎。

  亞爾托瓦伯也親自到鎮子的大門來迎接公主一行人。有著王家分支家系血統的亞爾托瓦博,也是一位有著罕見藍發的人。可是,在顏色上卻沒有塔芭莎和伊莎貝拉那樣的鮮豔感,而是稍微暗淡一點的水藍色。

  亞爾托瓦伯慢慢彎下他那年老瘦削的身軀,深深地行了一禮。

  「哎呀哎呀,伊莎貝拉殿下,歡迎您大家光臨我們格爾諾普爾。我們都一直翹首盼望著殿下的光臨呢。」

  然後,亞爾托瓦伯張大眼睛注視著塔芭莎。難道是被識破了嗎?塔芭莎稍微僵硬了一下身子。但只要不被施加強力的探知魔法的話,就應該不會有人能識破變化成衣莎貝拉的塔芭莎。可是,對著如此高貴的人施加探知魔法這種行為,簡直是相當於最大級的侮辱,不可能有人敢這樣做。

  看來「被識破了嗎?」這個擔心果然是多餘的。

  亞爾托瓦伯一臉和藹地露出了笑容。

  「您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呢。雖然跟呂斯特相比的話,這裏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鄉下地方,不過就請殿下在這裏隨便逛逛吧。」

  塔芭莎一行人被領到了亞爾托瓦伯的大屋子裏。雖然遊園會是從明天開始,不過庭院裏已經做了有關遊園會的準備工作了。遊園會最受關注的節目,就是由附近的貴族組成的名為「春天的覺醒」的舞蹈表演。對地方貴族來說,舞蹈和唱歌是一種非常舒適的娛樂消閒活動。每當舉行什麼活動,都少不了戲劇和詩歌的表演。這種遊園會自然是絕佳的表演時機了。

  為此而準備的大舞臺被安置在庭院上。

  塔芭莎被領到的房間,是一個最高級的客房。無論到什麼地方去,公主都會受到最高級別的待遇。亞爾瓦伯特說了一句「晚上將有一個晚餐會,屆時懇請殿下也一同出席」之後,就離開了。

  塔芭莎一站在窗戶旁,希爾菲德就很高興地降落下來,在塔芭莎的臉上舔了一下。可是,因為窗戶被關上了,希爾菲德的舌頭只能舔到冷冰冰的玻璃。希爾菲德很悲傷似的「咕咿咕咿」地嚷叫起來。

  接著,門被打開,打扮成侍女的伊莎貝拉出現了,身後還帶著卡斯特莫爾。窗外的希爾菲德慌忙逃到了上空。

  「你覺得亞爾托瓦伯怎麼樣?」

  伊莎貝拉一開始就這麼問道。塔芭莎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同的貴族。」

  那是一位性格和善的、隨處可見的地方貴族。很難想像他正在企圖發起叛亂。

  把這個感想說出來之後,伊莎貝拉就不懷好意地笑道:

  「但偏偏就是這個不知道這些傢夥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啊。對了,聽說你昨晚就被‘地下水』襲擊了哦。衛士們都在議論紛紛呢。」

  塔芭莎點了點頭。

  「怎麼樣?這樣子被自己人襲擊的心情如何?恐怕你後來連覺都沒睡好吧?我可是一直以來都忍受著這種恐懼活過來的啊。總是擔心著什麼時候會被家臣和侍從趁我睡覺的時候割掉腦袋。所以現在我就讓你嘗一嘗這種痛苦。然後你就會覺得自己現在的境遇是多麼幸運了。」

  伊莎貝拉一邊笑著一邊離開了房間。

  留下來的卡斯特莫爾等伊莎貝拉離開後,就向她深深行了一禮。

  「我守候在旁邊的房間,卻沒能夠阻止那些對夏洛特殿下的無禮行為……實在不知道怎麼謝罪才好。因為昨晚我被那王位篡奪者的女兒命令在旅館外守衛……」

  他似乎是提出過要擔任塔芭莎的護衛,但是並沒有得到同意。

  「那並不是你的錯。」

  塔芭莎安慰道。卡斯特莫爾一聽,不由得滿臉感激地單膝跪了下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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