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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騎軍》第173章
第五部 第一百零七章 辭行

 「用心打!」新上來的兩個行刑太監,高呼一聲。手中的棒子高高舉起,猛地打了下來。

 「啊……殿下……」這一下與剛才的吃棒不同,第一棍就將懷玉的尾椎骨打斷。懷玉口吐鮮血,受不了鑽心的疼痛,撕心裂肺地慘嚎起來,但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一線希望,鼓足了勁大叫太子,巴望太子早點醒來開口赦免對他的刑罰。

 十棍子下來,懷玉的聲音漸漸低落。人尚存一點意識,嘴裡卻只能發出微弱地呻吟聲,叫嚷的力氣全沒了。

 刁光對著再上換上來的兩名太監道:「繼續用心打!」「用心打!」兩名太監叫了一聲,再次用盡全力打去。

 七八下後,突然一棍打在懷玉的腰椎骨上。本已昏迷的懷玉夢醒過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用盡最後的一絲氣力仰面朝天叫道:「天啊……殿下啊……」然後頭猛地摔落地上,不再動彈,七竅流血身亡。

 「回稟大人,懷玉已被擊斃。」一名太監在探過懷玉的呼吸和心跳之後,起身向刁光報告。

 刁光沒有再看已死去的懷玉一眼,便走到安信的身邊。安信早就聽到再喊用心打懷玉,心裡怕極。這時見刁光走到身邊,不由抬眼去看。

 刁光看見安信哀求的目光,考慮到平日和他的關係不錯,心頭一軟便沒有叫行刑的太監用心打,又向杜蓮走去。安信知道刁光放了自己一馬,感激涕零,但今日是否能挺過去,還要看陸後的心情。現在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受些皮肉之苦,還是能夠挺住。於是默默咬牙吃著板子,心裡暗自祈禱。

 刁光走到杜蓮的身邊時,看見杜蓮臀部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可她一直趴在地上,沒有哼上半句。想起杜蓮此人,平日雖與自己不熟,可是在宮中的口碑甚好,也不願意看著她被活活打死,歎了口氣走開。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太監向刁光報道:「啟稟大人,兩人均被打昏三次,請大人再做指示。」這是宮中責的規矩,如果責前事先定下了責次數,次數打夠就算行刑完畢;如果責前沒有說明責次數,那麼一般在受罰人昏迷三次後就會住手,然後根據指令行事。

 刁光讓行刑的太監們候命。自己則回明德宮請示陸後旨意。到了宮中,只見負責明德宮的大小太監、宮女們正在狠狠抽打自己的耳光,陸後正冷若冰霜。眼冒寒光地掃視著眾人。

 「啟稟娘娘,懷玉吃不過刑已經斃命,安信與杜蓮已昏迷三次,請娘娘發落。」

 陸後對下面地自罰的人道:「今日暫且饒你們一次,都住手吧。」然後回臉對總管太監王畢說:「全部趕出明德宮,叫他們去平邑守陵。」

 王畢接旨,對那些太監、宮女們說道:「還不快謝娘娘恩典。」明德宮的眾太監、宮女垂淚謝恩。他們都知道。這一去皇陵,此後再也沒有出頭之日。可是轉念一想,誰叫自己倒霉撞上了太子出事這事兒呢?今日能保住小命。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比之掌事和掌印已幸運許多,唉,得過且過吧,不要再奢望什麼前途了。

 處置完小的之後。陸後對王畢道:「杜蓮已說去好德殿。那就讓她去吧。叫她好好為太子祈福,如有懈怠定不再饒。」

 王畢躬身答應。陸後剛想開口說處置安信的問題,見十幾位太醫走過來。陸後匆忙迎上去焦急地問道:「各位先生,太子殿下地傷勢如何?」

 已經忙了幾個小時的太醫們,均身體疲乏、精神萎靡,個別年紀大的還需旁人攙扶。聽見太后問話,都面面相覷,遲疑著不敢回話。

 後見陸後細眉峭立,面目不善,一名太醫院的掌事躬身答應道:「娘娘,下官們無能,用盡了各種辦法也未能使太子殿下醒來。」

 「本宮是問,太子還需多久才能醒?」太醫院掌事遲疑了一下,低著頭說道:「下官也不知太子殿下能否醒來,但願上天保佑,也許兩三日,也許一兩周,也許……」說到這裡,他不敢再說下去了。

 如同青天霹靂,陸後只覺天旋地轉,五臟六腑也彷彿被掏空了,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太醫的話已經得非常明白,太子能不能醒過來,只能老天爺作主。見陸後搖搖欲墜,刁光與王畢急忙攙扶住她。良久,陸後還是不甘心,又問:「難道真的無計可施了?」

 太醫們一聽,立即齊刷刷下跪,磕頭道:「我等就是不眠不休,也會想法設想、竭盡所能讓太子醒來。」

 陸後無力地擺擺手,讓他們先退下歇息一會兒。轉過臉對刁光道:「去狠狠地打!」刁光再次接令,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唉!老朋友,你攤上這事兒,算是你倒霉了。這次我可是救不了你了,等會小的們下手時,我會吩咐他們盡量給你個痛快。

 刁光走後,陸後止住心頭怒火,對王畢說道:「給本宮好好查查,今日這事兒有沒有人在背後指使。」

 王畢不敢違命,連聲答應。心想先前已說過,今日太子是偶然起興才去摔跤地,但中宮娘娘這樣說,就是不肯罷手。我應該拿誰開刀,才能讓娘娘滿意呢?偷眼看了看麗妃,麗妃閃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默默地站在一旁。

 麗妃與皇后娘娘心意相通,也許她明白,等會兒還是去問問她的意見。王畢盤算著,下令將那些明德宮地太監、宮女們,全部押去敬事房,準備仔細審理此案。可憐那些太監、宮女剛才還以為逃過一劫,沒有想是空歡喜一場,眼下又要被押去審案。大夥兒都知道,一進敬事房,皮肉之苦在所難免,一個個嚇得渾身發軟,手腳顫抖。在眾多太監的監視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去。

 這時,宮外急匆匆跑來一名太監,尖聲叫道:「陛下駕到!」

 一聽同樂到了,剛才還目露凶光的陸後,霎時裝成嬌柔無助之態,流著眼淚。被兩個宮女扶著,走向宮門外,迎接同樂的到來。

 同樂駕到明德宮的同時,張銳睜開了雙眼。今日他雖然不是真的醉了,但也喝夠了量。被攙扶到客房後,躺了一會兒便漸漸睡去。

 睜眼一看,屋內屋外一片黑暗。估計是深夜時分。本想再睡一會兒,可是翻來覆去毫無睡意,摸索著起身朝屋外叫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僕人舉著燭台走了進來,一邊點亮房內地燈台,一邊問道:「大人這就醒了?有何吩咐?」

 「哦!客人們都散去了嗎?」

 「大人,他們早散去了,您剛睡著沒一會兒功夫都走了。」

 「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晚上也要舉起宴席嗎?怎麼下午就散了?」

 「大人您不知道,您離開酒席之後沒有多久,上都給內閣大臣們傳來奏報。大人們看了之後,紛紛返回上都,客人們也都跟著去了。」

 「上都出了什麼大事兒?」張銳一邊穿著馬靴。一邊問那名僕人。

 「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大人們的表情上看,定是出了很大事情。我們家老爺也換上了官府,跟著去了上都。」

 「現在什麼時間了?」

 「回大人,現在已是凌晨一點。」

 張銳吃了一驚。本以為現在也就是晚上八九點鐘。沒想到已經凌晨時分。也想立刻趕回上都,可現在城門已經關閉。即使回去也進不了城門。

 那名僕人甚是機敏,勸道:「大人您也別慌這一時了,今夜您是進不去上都了。如果餓了,小地給您準備酒菜,您邊吃邊等,再過三四個小時,就可以上路,到達上都之時也正是開城門地時間。」

 張銳一想也對,現在去城外等著也是白費時間,不如在這裡邊吃邊等。張銳又問僕人,隨自己來的鄧三耀等親兵在何處。僕人答道:「都已經安排到房間休息去了,大人可是要叫醒他們?」

 張銳道:「煩你去看看,如果醒著就叫一聲,如果睡了,就不要打擾他們。」那個僕人答應了一聲,退出去為張銳準備酒菜。

 張銳在房內踱步,他明白上都傳來的消息必是大事,否則當值的官員們也不會來攪擾丞相的壽宴。會不會是西部戰區出了問題,難道突忽人又再次進攻了?看來自己在上都時間待得太久了,看來明日就應去兵部報辭,盡快返回前線。

 不一會兒,鄧三耀進了張銳地房間,張銳見他穿戴整齊,精神抖擻,不像是剛被叫醒時那種睡眼朦朧地樣子,於是奇怪地問:「三耀,你沒睡嗎?」

 鄧三耀道:「將軍,今日宴席之時,內閣大臣們接到上都傳來的奏報,就紛紛離去,屬下想,必是前線出了問題,不然也不會如此匆忙。接著大小官員們也返回上都打探消息。屬下一直心急如焚,怎麼睡得著覺?」

 鄧三耀地猜測合了張銳的想法,兩人便嘀嘀咕咕開始分析前線可能出了什麼狀況。僕人將酒菜上來後,因一早要去見各部官員,張銳也不再喝酒,與鄧三耀一起邊吃邊談。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四點,張銳讓鄧三耀去叫醒親兵們,即刻趕往上都城。一行人快馬加鞭趕路,到達時城門剛剛開啟。張銳吩咐鄧三耀帶著親兵回驛館收拾行裝,自己則獨自一人趕往兵部。不料到兵部轉了一圈,四品以上的官員,張銳一個也沒有遇到。

 找來一個小吏打聽,才知道所有的官員都到皇宮去了,張銳趕緊馬不停蹄趕往皇宮內城。到了皇極門,也就是俗稱地午門時,發現守衛的禁衛軍武士,比以前多上了一倍。張銳有皇家勳章,又是將軍,守衛武士只是簡單詢問了一番,便讓他進入。

 進入皇極門,穿過左側的大明門,再入長安門。便到了皇城內最大地宮殿--永和殿。整個永和殿建築分為殿前廣場、大殿台階、大殿屋身、大殿屋頂四個基本部分。

 「殿」原意是指後部高起的物貌,用於建築物,表示其形體高大、地位顯著。永和殿充分體現了高大雄偉的建築風格,大殿高二十八米,長八十米,寬五十米。大殿建築在八米高的三層漢白玉石階上。以顯示至高無上的威嚴。

 台階寬大,中間也是御道,兩側是群臣上殿的通道。大殿不僅有階,還有陛,即除了本身地台基之外,下面還有一個高大地檯子作為底座,由長長的陛級聯繫上下。大殿內皇帝座位之下。也有一個高大的檯子,古時大臣們去見皇帝時,不敢看皇帝地臉。只敢看皇帝的台陛之下--那個台階叫陛。稱皇帝為陛下地意思是,在台階下的臣屬向尊者進言。

 大殿一般位於宮室、廟宇、皇家園林等建築群的中心或主要軸線上,永和殿也不例外。它也是整個禁宮主軸線最前段地一個大殿。永和殿與左側地武英閣、右側的文淵閣等建築群,是皇帝大朝和百官議事、內閣大臣們議政、軍機、參謀、樞密等部門地辦公之地,俗稱禁宮「外朝」。

 今日不是大朝之日,可是大殿之前地廣場上,站滿了各級官員。張銳放眼看去。心說這裡只怕有上千的官員,現在知道為什麼要將廣場和大殿修寬大,不然還真容不下這麼多人。

 一路尋去。臨近廣場的最前面時,看見太尉向這邊走來,對他揮揮手將他領到一旁。張銳行禮問道:「太尉大人,發生何事?」

 太尉明顯是一夜未睡,眼之中佈滿血絲。他沒有直接回答張銳地問話。只說:「無鋒。你來上都已有些時日了,今日就啟程返回前線吧。」

 張銳見太尉沒有明說發生了何事。只是催促自己上路,雖然心存疑惑,但也不便再問,回道:「下官今日就是向兵部報辭的,可是沒有見到主事的大人,聽說都來這裡了,所以下官也就追到這兒來了。」

 「不用向他們報辭了,老夫知道就行。回到前線以後,多想想破敵之策,有了計劃如果不便上報戰區,就直接派人送到老夫這裡來。還有,你現在身為將軍,遇事要多考慮一下,萬不可再魯莽行事。」

 「是,下官一定遵照大人的吩咐。」

 「好吧,你去吧。」太尉像是還有急事要處理,簡單交待幾句便匆匆離去。

 張銳一邊往回走,一邊瞅了瞅竊竊私語的大臣們,心裡更加疑惑。看樣子不是前線出了問題,不然太尉定會與自己講明。太尉不想對自己提及此事,甚至趕自己離開上都,就是不想自己摻合此事,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神秘事件呢?

 被勾起好奇心的張銳,心癢難耐,突然在眾多的官員中,發現蕭禹地身影,於是走了過去。

 「蕭大人,下官向你告辭了。」張銳在眾多的官員面前,也不好與他稱兄道弟,一本正經的向蕭禹敬禮告辭。

 「哦?張大人是要返回前線嗎?」蕭禹也對他行禮問道。

 「是,下官來上都地公事已經辦完,今日就走。」

 「那我送送你,張大人請。」蕭禹也知道,張銳定是有話要與自己說,才來辭行,於是拉著他往宮門外走去。

 一路蕭禹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無言地行走。直到出了皇極門很遠之後,張銳才忍不住問道:「蕭兄,昨日到底出了何事?」

 蕭禹歎了一口氣,看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道:「昨日太子殿下在練習摔跤之時,磕破了後腦勺,現在還未醒來。據說太醫們對此也束手無策。唉!」接著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對張銳講了一遍。

 張銳聽完之後釋然,未來的皇帝出了事兒,難怪群臣如此緊張。張銳也悄聲問道:「陛下知道此事了嗎?」

 「陛下昨夜已經趕回來了,聽說皇后先回宮。內宮之中已經斃了好幾名太監、宮女,據說還在追查是誰是加害太子的主使。」

 張銳大驚,問道:「難道真的有人要加害太子?」

 「誰知道呢?現在還在追查。大臣們都擔心事態擴大,所以都在永和殿等待消息。」

 張銳搖搖頭,他不相信有人要害太子。誰會有這麼地膽子,敢冒誅滅九族地危險去害太子?照常理推辭,這事八成是意外。如果真要追查主使,多半有人將會成為替罪羊。

 心裡雖是這樣想的,張銳也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該去管這事兒。自己是軍人,朝廷之事都不能插手,更別說內宮之事了。難怪太尉讓自己馬上離開上都,可能就是擔心自己惹出事來。

 弄清楚緣由之後,張銳也不再久留,當即向蕭禹告別,向驛館走去。上都地驛館是在城西,這裡也是世界各國的使館所在地。張銳剛走到使館區,只見樹立著各國旗幟的馬車行駛過來。

 張銳閃道路邊,馬車通過之時,張銳出於好奇,挨著個兒的觀看。各國馬車都裝飾得十分華麗,有的車窗門框還是鎏金的,車箱頂上插著本國的旗幟。待其中一個標著大漢屬國的馬車經過時,張銳突然看見馬車之中坐著的人十分眼熟。仔細一打量,驚訝不已,原來是他!

 今天是大年三十,風似刀給各位朋友拜年了,祝各位在豬年裡事事順利、身體健康、事業有成、闔家歡喜!

 另更正昨日標題:昨日的標題錯了,的確應該叫「皇后之怒」。但VIP章節改起來很麻煩,也許會造成重複訂閱,所以也就不改了,只在這裡說明一下。也謝謝來發書評告訴我各位各位朋友,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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