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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124章
  番外23

  「我……」本來他們兩個的婚姻就是假的,不肯和他一同睡,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只是這個時候卻被段清朗拿來做嘲諷他的武器,蕭凌孤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握緊了拳頭,顫抖著雙唇木訥訥的,把要說的話都吞進了肚子。

  「從前我讓你多陪陪我,你就一臉我在佔了你便宜的心不甘情不願,現在又上趕著要照顧我,怎麼?怕我認為太傅大人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放心,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就算太傅大人把重傷沒有反抗能力的我扔出蕭府,我也不會怪你,只怪我技不如人,讓人暗算了。」

  「我不是──」

  「不是什麼?在太傅大人的心裡,我就是個胡攪蠻纏的無賴,整天就想著如何欺負你不是嗎?」

  「……」

  段清朗撇了撇嘴角,冷淡地笑了一下:「也罷,反正我做什麼,也改不了太傅大人對我的糟糕印象。我也不是沒有做過欺負你的事,這事就當我還你的。等傷好了,我就離開蕭府,日後你需要我幫忙,我就幫你,不需要,我便不出現在太傅大人眼前。這般處置,太傅大人可還滿意?」

  太傅大人死死地咬著紅唇,只要輕輕地戳一下,滿含水汽的眼裡就能落下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卻還緊緊地忍著,臉頰紅紅的,也不知是羞是愧,段清朗欺負人欺負得上癮了,心跟酥了一樣的舒暢著,發覺自己這是惡趣味發作,怎麼欺負蕭凌孤都嫌欺負得不夠。

  「你不用,不用走。」終於,蕭凌孤在段清朗這招之下一敗塗地,傻乎乎地掉進了他挖好的陷阱裡去。

  「什麼?」狀似意外地挑了挑英氣的劍眉。

  「我是說,你不用離開。」鬆開握緊的手,蕭凌孤決定如何也不能讓段清朗在這個時候任性下去。他想走,亦或是心裡責怪自己不近人情都可以,但是不是現在,不是他身受重傷的時候。

  「你躺下來。」輕手輕腳地把他推搡到了床上,又蓋上了被子,不容反抗地壓住被角,太傅大人的聲音聽著有些顫抖,但卻有著破釜沈舟的堅定和決心:「你受傷期間,我會好好地照顧你。你說我從前不陪著你,也不回臥房來住,我……我改,這些日子我會天天陪在你身邊。不是為了報恩也沒有把你想像成占人便宜的無賴,你就當……就把我當你的朋友,可好?」

  「當朋友?」段清朗嘴角泛起譏諷的笑容:「那太傅大人猜猜,我為何要冒著被朝廷通緝的危險幫太傅大人一解困境?」不等蕭凌孤回答,段清朗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把你當朋友,你又何曾把我當過朋友?如果我沒有為了你救出了被關在監獄裡那倒霉的家夥,我說我段清朗是你蕭凌孤的朋友,太傅大人會覺得我不配吧。」

  這般的咄咄逼人,每一句都跟利刃似的刺著蕭凌孤的心。他從前沒和誰交好到這個份上,朋友也多是點頭之交。所以當段清朗直截了當地提出自己根本沒把他當過朋友,蕭凌孤一邊被愧疚淹沒著,一邊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從來沒有把段清朗當過朋友。就連剛才……就連剛才還在猜測他做了這個事,是為了償還自己的人情。只是,以他的個性,欺負了自己之後大可甩手一走了之,又哪裡需要冒著天大的風險去劫獄?

  是朋友嗎?段清朗真的是出自真心對他好的嗎?這種感覺陌生極了,蕭凌孤分辨不出,只覺得心臟抽抽的難受著,自責於自己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你,到底怎麼樣才肯讓我照料於你?」

  男人總算玩夠了,拍拍床讓他坐在邊上,好整以暇地將腦袋枕在腦後,一改剛才犀利的語氣,放柔了聲音,道:「我只是希望太傅大人不要以為我做這事是有別的目的,我甚至不是為了討好你。只是心裡在意你,不願意你為了別人愁眉苦臉,這種心情,如果太傅大人不懂也沒關係,至少不能侮辱我,明白麼?」

  乖乖巧巧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了,不會再胡思亂想地猜測。

  「很好。」男人笑了笑:「如果太傅大人真能把我當做朋友,還是肯為你出生入死的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氣,麻煩太傅大人照顧我了。」

  吊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蕭凌孤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那麼害怕在這種時候被他拒之於千里之外。這個男人雖然可惡,但是……但是他身上的傷確實是因為自己才會……

  用上平生最溫和最低聲下氣的口吻,蕭凌孤輕輕問道:「那你聽我一句,讓大夫來看看好不好?如果真的不願意,我去問蕭哲討些藥來,相信比你的藥好些。再讓他開個幫助你傷口痊癒的藥物。」

  「好吧。」段清朗終於鬆口了:「太傅大人早去早回,我等著你回來。」

  蕭凌孤一走,段清朗的笑容再也繃不住了。這個傷受得太值了,太傅大人對著他軟言軟語的樣子他在夢裡都不敢想,接下來,該哄他做些什麼好呢?朋友?既然都是朋友了,好像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呢。

  匆匆問蕭哲要了上好的傷藥,又吩咐了廚房做了清淡的適合傷患用的晚膳,甚至還把要處理的公務整理著帶到了臥室,蕭凌孤原本就是言出必行的人,答應了段清朗要陪他,便會遵守諾言,只要不是要上朝,就好好地照料著他。

  可他又哪裡是會伺候人的人?手哆哆嗦嗦地解開他的衣裳和紗布,撒上了藥,誇張的傷口看在眼裡,不由得感同身受,想像著這麼長的傷口,流出那麼多血,得是多麼的疼。

  白皙如玉的手突然被段清朗握在了手裡:「我自己纏紗布就可以了,太傅大人洗洗手去,免得血污弄髒了你。」

  「我不怕髒。」堅持著幫他纏好了紗布,雖說模樣不怎麼好看,倒也算過得去。倔強的蕭凌孤看著自己的作品,道:「明天換藥的時候會比今天更好。」

  男人笑得像個得了滿足的豹子:「我自然是信太傅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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