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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122章
  番外21

  把自己悶在被子裡面,後半夜蕭凌孤反反覆覆的,滿腦子都是對段清朗的怨懟,是再也睡不著了。

  一夜沒睡好,第二日自然是沒有精神到了極點。蕭凌孤如同往常一樣上了早朝,禮貌地同前來關心他的同僚說了自己身子無恙,卻被一個話題惹得想不打起精神來也不行。

  「你說什麼?沈子德被人劫獄了?」

  「蕭太傅還不知道吧?前天夜裡發生的事,那劫獄的就一個人,身手好得不得了,不知道用了什麼藥,刑部牢房所有看管的獄卒全部被迷倒,又大戰了幾十個巡防的,把人都給砸暈了才把沈子德弄走的,你看成大人的臉色,昨天被皇上罵得狗血淋頭呢。」

  蕭凌孤臉色也蒼白了起來。劫獄,還是高手,沒有辦法不聯想到段清朗昨夜一天一夜未歸。

  朝堂上眾大臣都在為沈子德脫獄的事商討著,有人說是火鶴族派高手把人救走了,有人說是刑部也潛伏著火鶴族的奸細。總之沈子德奸細的身份總是板上釘釘跑不掉了。蕭凌孤暗自呼了一口氣,人不用死,也不會被人利用供出更多不利於他們家的供詞,對蕭凌孤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連下午給太子上課都有些心不在焉,小七抬著張白淨的臉端詳著他的大哥,調皮問道:「大哥可是在想心事?小七也要聽。」

  「大哥沒心事可想。前日裡讓你讀的課都讀懂了嗎?」

  「我不懂,太子懂了,都教了我呢。」

  太子接茬道:「昨日聽聞太傅身子不適,小七還擔心。今日所幸見到太傅安然無恙,只是臉色稍差,我這兒有父皇賞賜的千年人參,一會兒太傅拿回去也好補補氣血。」

  「多謝太子。」

  好不容易挨到了講完課,蕭凌孤生平第一次如此沈不住氣,匆匆告退往蕭府去,他要見到段清朗,問他沈子德被劫獄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

  人總是這樣,越心急做一件事,卻往往做不成。蕭凌孤今日回府的時間略早,想來在翰林院就職的三弟應該不在家裡,四弟恐怕是出去打理他的生意,這個時間應該也不再蕭府,六弟前陣子已經跟著他的師傅去了另外一個城市,那家裡最有可能在的,只有他那五弟了。

  果不其然,他一踏入府裡就看到他的五弟蕭凌碧一臉傻樂地跑上來迎他:「大哥大哥,你今日回來的真早,我剛好學會了一套劍法,打算練給第一個回家的人看呢。你過來看看嘛!」

  蕭凌孤現在哪裡有心思看他這憨傻的五弟練劍,又不能直言,只能搖頭道:「大哥過會兒再來看。」

  「不行不行!我練了好久了,保準不會耽誤大哥太長時間!」五弟閃閃的眼睛一臉希冀地望著他,拉著他的胳膊乞求的樣子,蕭凌孤當真下不了狠心拒絕,只能道:「那你快些。」

  蕭凌孤不懂武功,他小時候喜靜,爹爹更多的是教他唸書,而不是像二弟那樣給他找師傅練武。但縱然不懂武功,也看得出五弟這套劍法練得亂七八糟,絲毫沒有高手舞劍的氣勢,偏偏,蕭凌碧還練得自得其樂極了,都已經半個時辰過去了,還劈里啪啦的一通亂舞,不時回過頭來看看他這個做大哥的有沒有專心看他表演。

  「夠了,你自己練,大哥還有事……」

  「我還沒表演到最漂亮最厲害的一招呢!大嫂給我的劍譜太深得我心了!」蕭凌碧見大哥要走,哪裡能讓,忙停下舞劍,不讓他走。

  聽到段清朗的名字,蕭凌孤止住了離開的步伐,挑眉問:「你大嫂?」

  「是啊,大嫂給的,說是她家裡傳下的。大嫂真好。」

  扶住漲疼的腦袋,蕭凌孤這下總算知道段清朗是怎麼讓自己的弟弟們都把他當做親人一般維護,他再也坐不下去,安慰了聲五弟說明日再看,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落。

  推開房門,段清朗正躺在床上睡午覺的樣子,聽他進來,竟然也沒有起身,顯然是睏倦至極。

  蕭凌孤走到床邊上,冷聲道:「你醒醒,我有話問你。」

  「嗯?」床上的男人輕哼了一聲,沒什麼力氣。

  「罷了,你愛躺著便躺著。」把手負在身後,蕭凌孤問:「沈子德昨夜被人從刑部的牢房裡劫了出來,你可知此事?」

  「你們朝廷的事,又沒有張貼公告,我怎麼會知道。」男人的嘴唇有點不自然的白,臉色也沒什麼血氣。

  「你的意思是,此時同你無關?那你昨日一整天上哪兒去了?」

  「蕭太傅你不是吧?我們才好了兩次,你就跟小媳婦兒似的問東問西,管你男人的行蹤啦?」

  「不是這意思!」皮薄的蕭太傅瞬間鬧了個大紅臉。這家夥一定是故意曲解他的話!

  「哦,那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要證明此事同你無關,便說出昨日的去向。」

  「不告訴你。」段清朗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轉過身去接著睡覺,一副不想再理蕭凌孤的樣子。

  昨夜被他一個人扔在房裡,現在又被他用後背對著,愛答不理的樣子,蕭凌孤的自尊心被灼燒得熱熱的,痛痛的,捏了捏拳頭,衝動之下上前掀開了段清朗的被縟,沈聲道:「我不窩藏通緝犯,你必須證明你的清白。」

  剛說完,看到段清朗白色的褻衣上明顯的紅色痕跡,再看看被縟上,也一片暗紅,濃濃的血腥味熏得蕭凌孤一陣眼暈。

  「該死,又崩裂了。」段清朗咒罵了一句,爬起身來從床底下取出金瘡藥,在臉色煞白的蕭凌孤面前脫掉上衣,露出他精壯的上身,小腹處果然有一圈紗布纏繞著,右腹處的紗布上都浸染著血跡。

  把紗布取下,那到傷口像是劍留下的,足有七八寸長,模樣猙獰又可怖。撒上金瘡藥,等到傷口不再流血段清朗才重新包紮上了乾淨的紗布,又套上衣裳,輕輕道:「這床被子給太傅大人弄髒了,等我傷好了,會幫你洗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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