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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談情》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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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頭看蕭凌帆臉上有些落寞,蕭凌遠幫他續了一壺茶,想到他這般在二哥面前抱怨,鐵定是戳了二哥的痛處,自己還沒生呢就有人無微不至地照顧,二哥吃了那麼多苦卻連個貼心人都沒有,自己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過說起來,阿牛這年歲,老在蕭家呆著也不是個辦法。你有想過給他尋份工麼?男子漢大丈夫,成家後就得立業,總得有份活計做,才能稱得上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其實,二哥的說法,蕭凌遠之前也有想到。只是自己前三個月害喜反應大,離不了張阿牛,後來二哥又出了事,張阿牛的事情便被他放到了一邊。如今別的事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得了的,自己的身子又穩定了下來,確實是給他的阿牛哥尋份工作,讓他接觸一下外人的好時機。

  「二哥有什麼好建議麼?」

  蕭凌帆溫和地笑了笑:「我還能有什麼建議,按照我說,是個男人,都得上戰場上歷練去,保家衛國。可你能捨得你阿牛哥?」

  蕭凌遠被他說得剛剛恢復常色的臉又悄悄紅了。他確實不捨得阿牛哥離開他,更何況打仗的地方都山長水遠的,他寧願兩人日日的黏在一起,雖然張阿牛會有些煩,總比見不著面,兩地相思的好。

  他心中知道蕭凌帆說得對,嘴上卻不肯討饒:「我哪裡捨不得,只是孩子都要出生了,我一個人哪裡照顧得來……二哥說些靠譜的,京城裡也不是尋不到事給阿牛哥做吧?他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為人正派,也算得孔武有力。」

  「嗯,」蕭凌帆思索了一下:「晚膳小影同安淮要回來用餐,不如你問一問他們,小影的那些酒樓生意需不需要人幫忙。」

  蕭凌遠拍了下大腿,怎麼就忘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四弟可是京城第一大富商,什麼賺錢的產業都有他一份。

  蕭凌遠心裡有了主意,等到蕭凌影來了,便悄悄地詢問了他是否有適合張阿牛的工作。蕭凌影眼睛一亮:「三哥你問得真巧,安淮前兩日還跟我說呢,京兆尹的衙門裡現在缺侍衛,我的酒樓布料店裡,阿牛哥去了不過是個打雜的,再複雜的記賬之類的活計我恐怕他做不來,不如去當個侍衛,怎麼也算公家的人,還能除暴安良,可不比跟著我來得強?」

  得了這個消息,蕭凌遠接下去憂慮的便是如何同張阿牛說了。

  男人在蕭家住了幾個月,生活的重心便全是自己同他肚子裡的孩子,冷不防地要他出去見工,他會不會心裡頭不願意,以為自己嫌他賴在家裡沒用?

  怎麼的糾結,兩人當晚回房後,蕭凌遠還是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溫溫柔柔地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說了。

  「所以,如果阿牛哥當了侍衛,每個月都是有薪資的,你之前還擔心來到京城養不活我和孩子們,有這麼個正經的工作,不但你的抱負得以施展,我們以後也可以搬出去住,我知道讓阿牛哥寄人籬下,是有些委屈你了。」

  張阿牛沈默了半宿,摸了摸蕭凌遠的臉蛋,看他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心思動了動,道:「一開始來到京城,我確實有些寄人籬下的不舒服,原來先生你都看在眼裡。」

  「你是我相公嘛。」蕭凌遠低下頭,露出他漂亮白皙的後頸,黏黏膩膩地說著肉麻的話:「平時沒事,我當然不同你說這個,可是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都是惦記著的。」

  他的先生那麼乖巧,張阿牛一把把他摟抱在自己的腿上,親了口他的粉紅的臉頰,道:「這只是一開始嘛,後來我習慣了,你又大了肚子,我每日忙著伺候你,便沒有再胡思亂想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出去工作?」

  張阿牛搖了搖頭:「怎麼會,你二哥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老呆在家裡,如何能稱得上頂天立地。而且……」他撫摸了一下蕭凌遠略略凸顯的肚子:「而且我要給我的兒子們做榜樣,男人就是要養家餬口的。原本我想等你生了再說,不過既然現在有個好機會,你也嫌我老呆在家裡對你管頭管腳,我確實可以去嘗試一下。」

  蕭凌遠眉眼彎了起來,露出可愛的酒窩:「阿牛哥穿上侍衛的衣裳一定俊朗極了。」

  張阿牛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希望當侍衛和殺豬差不多,不然我還真怕我幹不了呢。」

  「差不多差不多,京兆尹那兒是辦案子的, 侍衛還沒有捕快那麼忙要四處緝兇。阿牛哥那我們說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話,讓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見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嗯?」

  補償什麼的,他現在有身子不能和張阿牛歡愛,但是親親總是可以的。蕭凌遠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親吻著,還不敢吻得過火,就怕擦槍走火了,兩人忍不住便做起來,對孩子不好。

  「懷著這小東西,可憋壞我們了。不行不行,明日我一定要問問蕭大夫,難道這懷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麼?這日子還怎麼過?」

  蕭凌遠紅著臉不敢答話。其實他知道,並不是不能碰,只是這話他怎麼敢說出來,上回暗示了他一下便被他拒絕了還說他不以孩子為先,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了,反正要憋著也是兩個人一起憋,他才不吃虧呢。

  這蕭凌遠哪裡想到,慾望這種東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決的。在張阿牛見工當侍衛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爾也會用手幫他紓解一二,他不算餓得厲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覺當時張阿牛天天纏著他的日子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當侍衛也不是一去報道便能上崗的,前半個月,張阿牛被侍衛長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藝的操練,操練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讓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崗了,還有輪班制──三日便要輪一個夜班,視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這麼一來,即便是健壯如張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裡吃兩碗飯,現在得三碗,吃飽了,連摟著他說說情話,親親我我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多只能關心關心他越來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蕭凌遠有點哀怨,他是真不知道當個侍衛會那麼忙那麼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兒總是缺人呢。

  他一邊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勞成這樣,一邊又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個極認真,又吃得來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紈!子弟,一個個靠著家裡的關係飛黃騰達,佔著個達官貴人的位置,卻一點好事都不幹,玩忽職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裡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當屠夫還是當侍衛,什麼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氣去做,累得連……

  好吧,蕭凌遠還是忍不住怨懟,這男人累得連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氣都沒有,可憐自己的身子,四個月前不敢做那種事怕傷及孩子,四個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卻忙得連跟他提這事的機會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這般忙的話,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沒相公。

  他開始想給阿牛哥尋這份工是不是個錯誤,可是現在再想這些都是沒用的了,他總不能去說:阿牛哥你別幹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這等的出爾反爾,連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邊打鼾,望著他俊逸的側臉,蕭凌遠深吸了一口氣,好聞的男人味鑽進鼻息裡,他的身子更是熱了幾分,往男人身上貼近了一下感受著他的溫度,在被子裡喃喃自語道:「大壞蛋,最討厭阿牛哥了。」

  罵他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特別是當自己在想那種不要臉的事的時候,罵他,非但不能緩解慾火,反而慾火更炙,身子開始發紅犯癢,無比地懷念張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嬌嫩的身子上撫摸的快感了。

  現在自己肚子那麼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歡,怎麼連親親他都少了?這樣下去,他怎麼還能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呢,就想著生第二個了。這蕭凌遠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還是想回味要製造孩子的過程,反正全身都癢癢酥酥的,在張阿牛身上蹭了蹭,還嫌不夠,完全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小花莖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翹首了,蕭凌遠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還越翹越高。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去撫摸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卻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裡經常被張阿牛玩弄的地方,那裡像壞了一樣,似乎是流出了許多的粘液,把底褲沾染得潮濕不堪,黏在下身,別說,還挺讓人不好受的。

  脫了吧,等天沒亮,干了的時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發現可不得了。

  紅著臉,在張阿牛的身邊,蕭凌遠小心翼翼地,做賊似的脫掉了自己的褻褲,又緊張兮兮地看了一眼男人,見他還睡得香香的,才呼了一口氣,繼續往被子裡好好地鑽著。

  誰知,不脫這褻褲就算了,一脫了,小棍子被解放,翹得更自在了不說,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兩腿之間,濕濕潤潤的,把兩腿併攏也無濟於事,還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這般流下去,明日這床單都不能看了吧。

  看來不解決一下是不行的,蕭凌遠欲哭無淚地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地揉了揉下身,這種時候,身子只有得到滿足了才會不繼續這般發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一弄……也算不得多大的問題吧?

  一邊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一邊學著張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莖,那個東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裡顫抖著,有些長大的趨勢,很熱,很燥。他套弄了幾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幾口氣,又把手往玉莖的下邊探去,嬌嫩的花唇還沒有被人碰,就已經微微地外翻了,手指一碰到,便像會吸人似的把整個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斷地往手上燙著,滑膩不堪。他乾脆雙管齊下,一隻手繼續揉著玉莖,另外一隻,堵著自己的下體不讓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卻怎麼也得不到張阿牛給過他的快感,蕭凌遠青澀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無法讓自己得到徹底的滿足的。

  他眼眶濕潤了,禁慾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別說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滿足了,就連讓自己像一般男人一樣射出陽精都極其困難的樣子。

  難道這副身子已經沒有男人不行了嗎?蕭凌遠沮喪地又弄了幾下,發現真的不行,鬱悶極了,看著男人還睡得一臉懵懂,心裡又氣又怨。

  都怪他,把自己改造成了這副貪慾的模樣,弄大他的肚子卻不負責任地連滿足他都不知道了,現在還睡得這般香甜,好像根本沒有他一樣的困擾,明明兩個人一起禁慾的,憑什麼只有自己飽受慾火的煎熬,他才不信他張阿牛不想要他呢!

  心裡憋著一股氣,蕭凌遠的頭腦也開始不好使了。若是放在平時,他根本不會想出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行為,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報復這個把他丟在一邊不管不問的壞男人,於是輕輕地掀開了被子,沾滿自己下體花汁的手,又不著痕跡地握住了男人沈睡的下體。

  真大啊,就連沈睡中都快讓自己的小手握不住了……蕭凌遠又咬了咬唇,自卑於自己那沒用的男性器官,手上卻帶上了憐愛的意味,溫柔細緻地喚醒那個沈睡的巨物。

  對張阿牛而言,先生的身子就是他的溫柔鄉,那根東西更是早就認了主,他被放置久了,如今被又軟又嫩的小手伺候著,不需要多久就長了尺寸,抬起了頭,並且微微生熱,準備著耀武揚威了。

  蕭凌遠臉越來越紅,他男人的陽物已經在自己手裡顫抖了,這般的熱,害得他兩腿間又濕了不少,使勁攏了攏腿,難受得不行。

  月光下,起立的陽物開始興奮地分泌出液體了,兇惡的頭部漸漸變得濕潤,蕭凌遠不知為何,口乾舌燥得很。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液,還是渴,這個時候,總不能光著臀去倒水喝吧……而且,這種渴,也根本不是茶水止得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一熱,便探出了可愛的嫩紅舌尖,對著張阿牛滲水的陽物舔了一口。男人的東西味道能有多好?又鹹又腥,可禁慾了那麼久的身子,哪裡經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一下就軟了不少,本能地想讓男人排更多的給他,便燙著臉,顫抖著,張著嘴把男人的東西吞吃進了嬌嫩的嘴裡。

  太大了,就算是勉強著,也不可能完全吃進去的。蕭凌遠辛辛苦苦地含著頭部,感受著陽物在他嘴裡的律動,幾乎膜拜一般輕輕地安慰、服侍著張阿牛,感覺嘴裡的東西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濕熱,便像是被男人碰了一樣,心理上產生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真是要人命了,明明自己沒被碰到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感覺出現?

  蕭凌遠一邊羞得不能自己,一邊又停止不下來自己青澀的動作,舌頭不斷地捲著舔著,即便口被撐得難受,也停不下來。

  作家的話:是不是感覺好久沒吃肉了。。_(:!」∠)_說好的大肚h來了。。先生主動噠(孕期太寂寞了才慾求不滿。。。不是先生真心想的哦千萬不要拆穿他!!!謝謝yingying,lilisily, okabe_miyako,紫色魔物,曖、薇的禮物哈,本文下月月初完結,然後開始上足足的番外www,什麼足,就不說啦~都懂的!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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