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如此溫柔又香豔的服侍,張阿牛即便是睡成了個死人,也得復活了,更何況他只是睡著了而已。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夢裡,他那懷著自己孩子的先生乖乖巧巧地伺候自己的陽具,他想著反正是做夢,怎麼來都可以,便放開了心思,挺起了腰,把自己的粗大往先生的小嘴裡送。
這小浪蹄子在夢中都那麼會伺候人,幫男人含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好了,這般不花力氣便能享受的事,沒有男人會不愛的。
可是耳邊漸漸響起了先生難耐的輕哼聲,而且嗚嗚咽咽的,越來越大,張阿牛神智有些清醒了,他慢慢地張開眼睛,好嘛,這天還沒亮,先生並沒有睡在自己身邊,而是嘴裡含弄著他的碩大,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小嫩莖,鼻腔發出惑人的輕哼,整個浪透了,就差爬到自己身上來求著挨肏了。
張阿牛腦袋衝著血,重重呼了一聲,把陽具抽離他的嫩嘴,把他拉起讓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緊緊地挨著,聲音沙啞又低沈:「先生大晚上的不讓我睡覺,想要了?」
他醒了……
自己做的那麼多不要臉的事情都被識破了……
蕭凌遠睜大著眼睛望著張阿牛黑漆漆的眼睛,一時間羞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都想要哭鼻子了。
自己明明很小心了,他怎麼會醒過來?該怎麼解釋好……說自己夢遊了,他會不會信的?
「說啊,是不是想要男人操了?把我含得那麼大,就是想用我的大牛子插進你的小騷穴裡的吧?」張阿牛把他的羞愧看在眼裡,卻一點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大腿一動,蕭凌遠可憐的顫抖著的雙腿便被分開了,本來就沒了底褲,現在那些濕熱的粘液全都淌到了張阿牛的大腿上,一看就是做好了準備,就差讓人破進身子了。
「阿牛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蕭凌遠腿合不攏,急的紅了眼睛,扭捏著要下去。可張阿牛又怎麼會讓到手的小嫩羊離開?剛才睡了個把時辰,被他的寶貝先生用這般香豔的方式喚醒,他正精神抖擻著,要忍住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太過殘忍,不管是對半夜幫男人含鳥的先生,還是鳥被喚醒的自己。
「你什麼?先生快說想要,想阿牛哥操你。乖,你說出來,老子就滿足你,把你捅得爽爽快快的,也用不著半夜不睡覺,騷擾你男人了。」
這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自己明明已經這樣了,還有更明顯的麼?他卻拿著被自己弄到這麼大的東西貼在自己的穴口,輕微碰觸了幾下就挪開,堅定地不肯進去,讓它裡面不知羞恥地瘙癢著,就連肚子裡的寶寶都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讓他整個身子更難受了。
「唔……阿牛哥……阿牛哥請你進去……讓我舒服……阿牛哥來操我吧……」他沒辦法,斷斷續續支支吾吾地說著不要臉的話,話音剛落,張阿牛便勢如破竹地捅了它充血了一晚上的雌穴裡。那兒早就動情得泥濘不堪了,是很水很滑膩沒錯,可因為四個多月未被餵食,比之之前更緊,碩大的頭部往裡面鑽的過程簡直清晰得清清楚楚,陽具的稜子刮騷著嬌嫩的穴壁挺近,發出咕唧一聲的水聲,直到進到內部,才堪堪地把那些淫水都給止住了,也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填滿了。
「好舒服……阿牛哥……動一動……你快動一動……」慾望當前,自己浪成這副樣子也顧不得了,是蕭凌遠先在男人身上扭了屁股,渴望男人不要就這麼插著,至少磨一磨他的裡面。被插進去卻不動,比沒有進去更難受,他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男人狠狠幹他,想要被弄到高潮,那是他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必須要這個男人才可以……
「騷貨,你不是很會麼?自己動!」眼看著他的先生被慾望摧殘得雙眼含情,兩頰粉紅,菱唇半張著,粉嫩的舌頭不時舔著唇瓣,張阿牛被他的騷態弄紅了眼,雖說也極想狠狠地要他,卻不似他那麼猴急,反而想更多地羞辱這個半夜裡把自己弄醒了求肏的先生,看他白日裡正正經經連親個嘴都臉紅了半天的模樣,哪裡能想到他到了夜裡能發騷發浪成這樣?這肚子裡還有著孩子呢,這般不管不顧的,自己哪裡能輕易放過了他?
「你討厭,唔,我……」嘴唇都快咬破了,怎麼扭屁股都換不來男人的疼愛,那根東西在他蜜汁滿盈的小穴兒裡就是不肯出力,蕭凌遠被弄得沒了辦法,又被張阿牛扶起了身子,這回變成了正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勢,黏膩的下體牢牢地契合著,自己挺翹的陰莖暴露在空氣中,沒人安慰,跟那被人插住卻不動的小花穴一樣地可憐。
「扭你的小腰啊,不是大了肚子連怎麼吃肉棒都不會了吧?好寶貝,你動你的,阿牛哥幫你摸小肉棒,還幫你揉奶子,讓孩子一出生就能喝到你的奶。」張阿牛嘴上說著淫猥的話,手一伸便把他的褻衣扯開,露出圓潤的肚子,而肚子上方,是兩顆同樣發著騷的殷紅乳頭,可憐兮兮地翹著,被自己用指甲一扣,立馬充血,腫立起來。
「啊啊,不要這樣弄……奶子會疼……」那兒好敏感,怎麼經得住他這般的摳弄?以前沒懷身子的時候,也不見得會敏感成這樣,現在竟然一弄就瑟瑟發抖,好像裡面有東西在膨脹著一般難受。蕭凌遠往後縮著身子,可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地楔住了的身子又豈是輕易能躲得開的,動作一大,便同肉棒互動了起來,這一來一回,跟被人操了一般舒暢。蕭凌遠浪啼一聲,也顧不得身子被男人玩弄了,雙手著床撐著自己的體重,在情慾的燃燒下,乖順地一上一下,吞吐張阿牛的碩大。
「寶貝,再快些,吃得深一些。」肉棒被柔軟又水嫩的小花穴咬得緊緊的,跟先生用自己的小穴兒幫他洗澡似的,整個大棒子隨著先生的上上下下,時而滑進它柔嫩多情的內部,挑逗著敏感細膩又羞怯的小花心,時而拔出一些,感受著騷穴熱情的挽留和抽插間淅淅瀝瀝的淫靡水聲。身上的先生用鼻腔悶哼著好聽的聲音,袒露著瑩白的身子和被他揉腫的小櫻桃,嬌俏的肉棒在自己的手掌裡不住顫抖,而吃住自己肉棒的花穴總是激動地吻住自己多毛的下體,把兩人的結合處弄得濕潤不堪。
「不能再快了……沒力氣嘛……」許是還顧忌著幾分孩子,蕭凌遠也不敢讓肉棒進得太深,已經主動在他身上動了,這男人還想怎麼樣?這種事情,自己平時可是做不出來的。
「那阿牛哥來幫你。」扶住他的腰,張阿牛以下克上,固定住他的身子便從下邊聳動身子,巨大的肉棒完全被喚醒了,在嬌嫩的小穴裡作威作福,淺淺抽送幾下便撞上他最寂寞難耐的花心。水兒已經流淌得床單都濕了,花穴兒尤不知足,似是被人弄得舒服透了,牢牢地裹住讓他舒暢的東西,一來一回之間,每一下都把蕭凌遠送上天一般的快意很快就讓蕭凌遠受不住了。
只見他鼻頭沁著一層薄薄汗,身子一陣緊緊的抽搐著,跟隨著張阿牛的動作,他往上,自己就不要臉地往下坐去迎湊他的進攻,而他若是抽出去,小花穴則更是沒有了廉恥之心,會像個小嘴兒一樣咬著巨根不讓它出去。
「嗚嗚,阿牛哥……你輕一點……輕一點……會撞到寶寶……」再如何被幹得昏了頭,蕭凌遠還是有著孕夫的本能,時刻總是惦記著自己的孩子。可是理智上這麼求著男人,不代表身體不想要了,真相是他想要男人把他送上高潮,小穴想念被大肉棒干到發軟發熱,受不住地噴出淫液,得到至高無上的滿足。
於是扭屁股的速度倒是一點都不見得減小,若是張阿牛進出慢了,還會不滿意地用下面那個小嘴兒咬肉棒,催促它更快更多地幹他。
「還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訴他,你就是這麼騎著他父親,才把他搞出來的,嗯?」狠狠地往上一頂,張阿牛心裡掌握著幾分分寸,沒有頂到他最深的地方,剛在花心口處,便不再往裡面探了,而是運著腰力,引導著先生款擺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一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這樣會高潮的……我嗚嗚……阿牛哥別轉了……放過我……嗚嗚嗚……」幾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幾下花心就噴潮而出,像一股小清泉一樣把兩人的下體弄得濕噠噠的,渾身酥軟得要命,高潮的時候,連舌頭都收不回去了,哪裡還記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滿足,眼淚激動地流淌出來,手指甲緊緊抓著床單,許是把床單都快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