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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遠摀住臉不想見人了,顫抖著身體,等著高潮過去,男人卻還沒有滿足呢,拔出肉棒將他的雙腿高舉起,將被淫水染得濕潤不堪的肉棒對準著蕭凌遠那個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兒挺了挺,問:「阿牛哥還沒射呢,再操你這兒,把陽精都射在裡面好不好?這樣就不會傷到咱兩的寶寶了。」
蕭凌遠的身子早就軟得不成樣子了,因為太過激動,還在輕輕地抽泣,如今被人擺成這模樣,他抖動著雙腿想要掙扎,可哪裡掙扎得掉,敏感的後穴被張阿牛用手指探了談,用送了些他的花汁進去,感覺已經夠濕了,才把巨棒抵住後穴,道:「乖乖,阿牛哥要進去了。誰讓你大半夜的勾引我呢,都是先生的錯,先生總是要負責到底,餵飽了我的。」
「唔……」那兒也那麼久沒被人碰了,現在突然有正在巔峰狀態還沒射過的肉棒插了進去,整個柔軟的腸道都瑟縮了起來,一吸一嘬地,迎著男人的肉棒進入溫暖的腸道深處。
「真好,咱以後就幹這兒,先生就不用怕對孩子不好了。阿牛哥天天破你的後庭,讓你爽了,就不用半夜偷襲了。」這個大壞蛋句句不離他做的荒唐事,蕭凌遠承受著被人淫玩的快感,還要被他羞辱,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穴兒本是比花穴更會纏人的地方,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東西又怎麼會放嘴,把男人的肉棒纏得深深的,腸壁柔柔地親吻著入侵的東西,層層巒巒的用自己的溫柔刺激著男人,安慰著男人。蕭凌遠剛得了高潮的身子在男人溫柔而快速的抽送之下又漸漸紅了起來,後穴的敏感點不時被刺激著,那個從今晚伊始便沒得到滿足的小嫩莖脹痛得厲害,甩著腦袋,求著人安慰。
蕭凌遠忍不住了,紅著眼睛,一邊被他上上下下地頂著,一邊甜甜地討饒著:「阿牛哥,幫我摸摸這兒……我……唔好難受……」
「乖乖,不摸也能把先生操射的,阿牛哥這就滿足你。」張阿牛粗粗地喘了兩口氣,他的寶貝先生真是太好操了,兩個寶地都是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方,後穴緊成這樣又暖成這樣,沒操一下自己都得忍著才能不被這小騷貨搾乾了精力。
原來先生懷孕後比懷孕前還能更騷,在這樣下去,還不得很快又被他操大肚子了?張阿牛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報復蕭凌遠一般,抵著那個敏感的地方就研磨一二,他太瞭解蕭凌遠的身子,知道弄他哪兒他就會不行,方才溫柔地開拓,已經讓他的身子準備好了再次高潮了,這回,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先生操射,就算求饒也沒有用,他不會放過他的。
「啊啊啊,不要,太難受了……嗚……阿牛哥讓我去了吧……」死穴被人這麼玩弄,一股酸漲的感覺從後穴蔓延開,準備就緒的肉棒被操得脹痛不已,後穴的敏感處也被頂得燥熱不已。蕭凌遠不管不顧地夾緊了彷彿一直在變大變硬的肉棒,想讓它輕一點,慢一點,這樣的激情自己現在的身子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寶貝去吧,想射多少便射多少,阿牛哥知道自己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補償你。」張阿牛挺身在痙攣的後穴裡使勁又抽插了幾下,蕭凌遠那兒已經被弄得將丟未丟了,哪裡還經得起這般狠弄,他只覺得屁股被張阿牛捏得又疼又舒服,身子已經緊得除了會纏著肉棒什麼都不知道了,眼淚一直忍不住地往下淌,連叫聲都沙啞了起來。大著肚子,還被人這麼托著臀放在身上狠操著,騷心一陣陣地激盪,心口被撞得越發的甜膩起來,蕭凌遠閉上眼睛咬著唇,在張阿牛又一次撞開他緊繃著的腸道,攻擊他的敏感處時,青芽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一股被積藏已久白濁往上噴出,還好巧不巧地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可他還顧不上擦拭掉那些不要臉的東西,被弄得酸澀得不行的後穴便開始被不斷地撐大,他不是個處子,知道這是男人也快高潮了。蕭凌遠放下自己的腿,大腿根部顫抖著,使勁地往下坐,想讓他的男人舒舒服服地射進自己的身子,此時此刻他什麼都管不了了,臉上還沾著自己的白濁,人往張阿牛健碩的,正緊繃著的胸肌上貼去,用他的小嘴兒吻住張阿牛的嘴,送出自己的舌尖同他纏綿,又用高潮未過,還在緊收的小後穴緊緊癡纏著張阿牛的肉棒讓它射給自己。
如此的豔福,張阿牛肯定受不住了,上面纏著他的舌尖,吸著他的口水,手摟著他的腰肢,下體探到溫熱腸道的最深處,放縱著自己射進後庭深處。
近些日子來第一回得了這等滿足,兩人皆是大汗淋漓地抱在了一起,親吻著對方享受著事後的餘韻。蕭凌遠心裡雖羞,前後三處都被人伺候爽利,心情卻是極好,窩在他懷裡,用白嫩的臉蛋蹭著他的胸,還不忘為自己辯白:「我……我就是……反正你得把今晚忘了,以後敢拿這個嘲笑我,我就……我以後都不讓你碰了。」
張阿牛得了便宜,也不在乎他口頭說些什麼了,不住地親著他 ,邊親邊哄道:「是阿牛哥不好,這些日子忙得忽略了你,以後都不會了。」
蕭凌遠閉著眼睛,嘴角上揚,享受著男人的憐愛和承諾,不一會兒便踏實地睡了過去,心情是這些日子來頭一回的愉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