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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46章
☆、46•第四十四章

商雲瑞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客棧,一上樓就直接敲響了段子程的房門。

段子程一開門就見男人一臉驚疑不定的神色,有些詫異地挑挑眉,側身讓他進來。同時從窗口飛進來的還有那只黑漆漆的大鳥今鳴。蹲在窗框上嘎地一聲。

「我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商雲瑞進門坐下,大口灌了杯涼茶。大冷天的涼茶順著喉管一直冷到胃裡,倒是讓他發熱的腦袋冷靜了不少。

他喘勻了氣,道:「莊夙顏可能真的沒了。」

段子程一愣,「什麼意思?你從哪兒聽來的?」

於是商雲瑞這般那般的說了一通,又道:「若那王師是假的,我們豈不是……」

豈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太子殿下一直想將玦王都收為己用,偏偏莊夙顏和宇文樺都是不好相與的人,若是尋常人也就罷了,找個機會做掉便是。可這二人一個受百姓愛戴,一個受文武百官敬仰,卻是輕易碰不得的。

可如今莊夙顏真斃,玦王都為了不引起恐慌竟找了人偽裝成王師模樣。莫說牽連到欺君之嫌,光是假扮朝廷命官便已是罪無可恕。

雖不知這辦法是誰想出來的,若是沒被自己聽到可就真的矇混過去了。但如今既然聽到了,這機會不抓住可不行。

段子程也皺眉思索起來,「難不成這辦法是宇文樺想的?」

「他?」商雲瑞狐疑,「應該不會吧?別人不知道律法,他還能不知道?如此膽大妄為之事,如何做的?」

「所以他一直告假不是嗎?」段子程似乎想通了什麼,嘴角一勾,「我還當他裝病在家想什麼對策,如此看來,卻是為了擺脫嫌疑啊。就算東窗事發,也能保住他一條命。」

這麼說來似乎也有道理。商雲瑞點頭,「我們該怎麼辦?」

「當然是靜等祭祀之日,將假王師的真相揭發出來。到時候玦王都大亂,二皇子遠在天邊,太子殿下便能借暫代之理,名正言順接手玦王都的管轄。」

他越想越高興,趕緊道:「去派文書,讓人快馬加鞭送去邊關,好讓太子殿下早做準備。」

商雲瑞起身,抱拳,「是。」

便一吹口哨,不知從哪兒又飛來一隻小鳥。那鳥全身灰色,只有肚皮雪白,明黃的喙很短,大大的眼睛下方還有一顆像淚痣一樣的黑點。

它頭上翹著小撮羽毛,身量和旁邊蹲著的今鳴比起來小了不是一點半點,看起來機靈得很。

商雲瑞快速寫了張小條,塞進一隻小竹筒裡,綁到了鳥兒的腳踝上。

段子程驚訝道:「你出門是把所有的鳥都帶上了?」

「以防萬一。」商雲瑞又吹了聲口哨,那鳥便撲騰一下飛遠了,「比起快馬加鞭,我這鳥兒的速度可是人馬都追不上的。」

段子程滿意點頭,「如此甚好。」

……

且說另一頭演完戲的少主一行人,胡小海一放鬆下來,就覺得屁股疼。

他當時可是摔了個結實,牆頭不矮,回過味來,就覺得屁股火辣辣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莊夙顏看出他的站姿彆扭,皺起眉,「少主哪裡不舒服?」

「翻牆的時候摔了。」胡小海委委屈屈地扁扁嘴。

莊夙顏一愣,立刻拉過他抬手去掀他的衣擺,「摔哪兒了?傷著骨頭了沒有?邢帆,叫大夫!」

邢帆趕緊往外跑,胡小海卻是有點愣,手足無措的掙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哎,你放手!」

莊夙顏卻是不聽,一把撈起他就往屋裡走去。將他往床上一放,一手將少主掙扎的手腕抓住壓到枕邊,一手拉下半截褲子來。

涼風登時嗖嗖。

胡小海急得臉都紅了一片,說話一疊聲地道:「你你你你你你……」

莊夙顏看了看那處皮膚,已經開始泛起了青紫。他心裡頓時不知什麼滋味,頗複雜地看了少主一眼,「怎的如此不小心?石榴在做什麼?」

胡小海見他放手,趕緊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屁股,趴著轉頭看他,「難道讓一個十歲的孩子接著我不成?壓壞了他,你賠?」

王師挑眉,「你是堂堂少主,千金之軀,那是他的職責……」

「我呸。」胡小海不樂意了,「別讓我再聽到這句話啊,否則就算你是王師,我也不理你了!」

不理自己?

莊夙顏覺得這話聽著不像威脅,倒帶了幾分撒嬌似的可愛。

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髮,又覺得這行為有些怪異,手便僵住了。

胡小海也有些愣,看看他,又努力翻白眼看自己頭頂的手,「你……」

莊夙顏起身,理了理衣擺,「臣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

門很快被關上,四周又安靜了下來。

胡小海有些發愣,慢慢側過身子,又覺得屁股疼,嘶了一聲。

他來這裡這麼久,總是被嚴肅對待,大家都覺得他應該是怎麼樣怎麼樣的,不應該的事列了一大堆。這軒轅永逸別的不行,身子骨倒還結實,一天到晚被折騰來去,也沒見生病過。

仔細想想,似乎自己還真的沒被如此著急關心過。這種感覺來的太突然,讓他一下有些適應不了。

他倒也不是非要人哄著疼著的少爺,在外求學時一個人也獨立慣了。自己做菜做飯,病了吃了藥悶頭睡大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只是那時候好歹身邊也有親人,朋友也好,導師也好,還有父母不時打來問候的電話。他從沒覺得孤獨過,因為就算離得再遠,也知道有個可以回去依靠的地方。

這大概就是家的魅力所在。

可自從來了這裡,他腦子裡一直轉的都是如何保命,如何適應下來,如何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糟糕。

卻是忽略了,心裡那份被藏起來的害怕和孤獨,一旦被挖出來,光是想想,都要讓人發瘋。

他抬手摸了摸剛才被莊夙顏揉過的地方,彷彿還帶著絲絲溫度,讓他的心跳加快了一點,卻又無比平靜。

那傢伙……還有這麼一面嗎?還是說,因為自己是少主,所以才會這樣做?

他呆呆地想著,竟是忘記了身後的疼痛。

邢帆帶著大夫來後,莊夙顏便躲去了一邊。遠遠聽著那頭大夫上藥,少主殺豬似的嚎叫,心裡一邊想:堂堂男子漢,如何跟個姑娘似的如此脆弱。卻又忍不住拽緊了拳頭,有些想去看看的衝動。

——真的那麼疼嗎?早知道就不讓石榴跟著他,另外派個個頭高大一點的侍從,好歹關鍵時候還能接一下。

等到王師天南地北地想完了,那邊也結束了。大夫出門,開了幾個藥房,邢帆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

王師等大夫走了,才出來道:「如何了?」

邢帆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臉色,「這……大夫說,少主不止有摔傷,還有別的……」

莊夙顏一愣,「什麼意思?」

邢帆道:「大夫說少主的脈象是慢性中毒。」

「中毒?」莊夙顏臉色刷拉一下黑了,拂袖就往裡走,嘴裡道:「怎麼回事!什麼毒!」

邢帆緊跟上去,「大夫說還好還不嚴重,已經開了藥方。」

胡小海趴在床上,見來了人,又把被子蓋在身上,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莊夙顏往床沿邊一坐,伸手去摸他的頭,「除了摔傷,其他有哪裡不舒服嗎?」

「嗯?」胡小海茫然,「沒有啊?」

「沒有哪裡疼?」

「……」胡小海認真想了想,「倒是有時候……」

莊夙顏一下緊張地看著他。

「有時候肚子餓狠了,會疼。」

王師&邢帆:「……」

胡小海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怎麼了?」

王師起身,搖了搖頭,囑咐邢帆,「你好生照顧少主,以後要交給少主的一切東西都必須經你的手。」

邢帆低頭,「是。」

胡小海還在茫然,「到底怎麼了?」

邢帆乾脆道:「少主,你中了毒。」

「……」胡小海差點蹦起來,「你說啥?中了什麼毒?會爛肚子還是會七竅流血?還有救沒有?」

「少主放心,目前還不嚴重,大夫已經開了方子,少主只要好好喝藥就能將毒素排出來。」

胡小海腦子裡很不著邊際地滑過一句:排出毒素,一身輕鬆。

頓時汗了一下。

王師也冷靜下來,朝旁邊坐去,道:「到底怎麼回事?」

邢帆道:「大夫說,這種毒不是很厲害,日積月累恐怕也要三五年才看得出徵兆,初期是什麼感覺也沒有的。很容易下在水裡,飯食裡,皮膚也能吸收。」

莊夙顏瞇起眼,「水和飯食應該有專門的人每日驗毒。」

而且他們還時常一起吃,自己中毒沒中毒是完全清楚的。所以毒應當不是在飯食裡。

那就是靠皮膚吸收了?

莊夙顏突然想到什麼,「少主,每日洗幾次澡?」

胡小海立刻道:「夏天一天兩次,這些天是每晚泡個熱湯。」

洗澡是胡小海的又一愛好,倒不是潔癖,而是泡熱水澡實在太舒服。

想當年在宿舍總是急急忙忙趕時間,在家裡也沒有裝浴缸。這裡有這麼大的木桶可以躺著靠著,還能撒花瓣(……),當然要好好享受!

要知道這種上好的木桶浴缸,放在二十一世紀好幾千甚至上萬才能買一個呢!

邢帆也反應過來了,要說沒驗毒的,肯定只有少主洗澡的熱水。

難道是倒水的人下的毒?

他問道:「少主洗澡的時候可有在水裡放過什麼?」

「有啊。」胡小海點頭,「放過花瓣,茶葉,醋……」

他搬著指頭數,莊夙顏眉頭抽了抽,「你是姑娘嗎?洗澡放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又不是一次放進去,我是做實驗啊。」胡小海還委屈了,「放東西怎麼了,你們又沒有浴鹽,我還想下回試試SPA呢。」

莊夙顏又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拍桌道:「以後這些東西都不准放!」

邢帆納悶,「花瓣,醋,茶葉……不至於能下毒啊。」

胡小海啊地一聲,「還有東方送的東西。」

兩人同時看他,「什麼?」

「不知道。」胡小海聳肩,「他一天到晚給我送東西,我沒事就拿來用了。」

說著還道:「大概是什麼美膚滋潤保護皮膚或者美白之類……」

話沒說完,莊夙顏就看向邢帆,「你去一趟東方府邸,帶上大夫。」

邢帆點頭,「是。」

胡小海這才後知後覺,「等等……你們難不成懷疑……」

莊夙顏道:「東方不可能害你,那對他來說沒有好處。唯一的可能,是他自己被害了還不知情,又無辜連累了你。」

「你是說!有人給東方下毒,東方不知情,又轉送給了我?!」

他這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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