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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78章
☆、78•第七十六章

胡小海幾人說出門逛街,一逛就失去了蹤影,原本杉家的下人還在四處尋找他們,結果第五日下午,幾人又回來了。

胡小海打哈哈,「哎喲,逛著逛著就逛得遠了一點,對路也不熟,就迷路了。」

「……」幾個下人都無語看他,心說:當他們傻子呢?

杉家二爺現在卻無暇管這些事。原本胡小海幾人就是客人,去留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再者說人家與自家大哥萍水相逢,願意回來報個信已是自家恩情了,更不會多說一句不好的。

如今大哥過世,堂兄弟過世,兩家親戚也做不成了,卻偏生又得到堂兄弟家被一把大火燒了大半,家中親眷俱是不知去向。杉家二爺這些天頭髮都白了好多,煩得不行。

畢竟是親戚一場,誰能說說就算呢?可想查個清楚,卻也無從下手,二爺的夫人也不許再查下去了,一大家子人還等著養活呢,不能再惹禍上身了。

二爺這口氣雖吞不下去,但嫂子命已苦,大哥還留的有子嗣,自己也有子嗣,這重擔全在自己肩膀上,想報仇,也無從去報啊。

他恨自己膽小懦弱,不像個男人,看著妻子淚眼婆娑的臉,卻也硬不起心腸執意而為。

於是只有仰天長嘆,嘆他杉家遇事不公,卻也無可奈何。

胡小海幾人很快收拾了行囊就跟二爺告辭。二爺客套了幾句挽留的話,也就隨他們去了,不過為了表示感謝,又送了幾匹好馬,一輛大些的馬車,送些乾糧衣服和盤纏,又道:「相識一場就是緣分,你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會記得,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只管差人來說一句。」

幾人謝過,又是一路客套,一個時辰後,才終於啟程上路,當天夜裡就離開了羽風都,朝下一個目標進發了。

樊雪寒坐在車裡,被路顛簸的晃來晃去,道:「羽風都是萬象第一大都,再過兩個小鎮,就能見到萬象的第二大都了。」

「還第一第二呢。」胡小海咬著零食咂嘴,「一共就兩個都城,需要排名嗎?」

樊雪寒看他,「是啊,你當都是軒轅國呢?子嗣太多,所以和其他國不一樣,別人都是兩個都城,你們就有三個。」

「……也就多了一個而已。」

「玦王都還盛產玉石。」

「……」咳咳,胡小海當沒聽到。

莊夙顏策馬在馬車旁邊,一直聽著馬車裡的動靜,聞言開口,「皓雪宮也是獨一無二之地,若是以後皓雪宮跟玦王都合作,藥玉也就不是世間稀罕事了。」

胡小海一聽,眼睛唰地亮起來,「藥玉啊!一聽就很高級!」

樊雪寒無語,「哥,在這個世界生活,你能多長點常識不?藥玉是大陸最稀有的東西,一定要最好的玉和最好的藥經過專門的鍛造才能出現。而且成功的機率還很小。」

「藥玉有什麼作用?」

「聽說有價值連城的,能起死回生。」

「……吹吧。」胡小海翻白眼。

「誇張肯定是誇張了,不過延年益壽的作用一定有的。還有人之將死的時候,若是有藥玉,可能還能延緩病情,甚至發生奇跡轉好的可能。」

胡小海眼珠子骨碌碌轉,「不如我們……」

這生意好啊,實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他們二人聯手,立刻就能成為最大的壟斷商啊!皓雪宮有的是藥,他玦王都有的是玉,就算機率再低,算下來也比其他地方高出許多啊!

到時候還怕什麼三大世家?還怕什麼他們掌握玦王都經濟命脈,富可敵國,連貴族見他們都要矮幾分?

哇卡卡卡卡!三大世家到時候連看都不夠看!

胡小海猥瑣地嘿嘿笑,眼睛都瞇起來了,滿腦子都是美好的未來崇敬。

到時候讓夏子龍那個死正太控給自己端茶倒水,讓那個肚子裡全是黑水的柳慕言給自己捏肩膀捶腿,讓東方……

算了,他還有用。就他那推銷手段加上俊美模樣,可以去當廣告代言人。

樊雪寒看著他大哥快流口水的樣子,無奈道:「你就不能再出息點。」

「啊?」

「我看你也別當什麼少主了,和我一起去闖蕩江湖吧!」樊雪寒熱血高昂,「我們去創造新的武俠神話!」

胡小海看傻子一樣看他,「你瘋了?皓雪宮宮主不好當嗎?」

「……不是自己掙來的,沒意思。」他一睜眼就是宮主了,一點快感都沒有。

「相信我。」胡小海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小孩子都是有叛逆期的,覺得天底下就自己最牛逼,別人送好東西給他他都不稀罕。但當他自己出去闖社會,經歷了不公平和社會的殘忍黑暗之後,才會知道原來的自己有多幸福。」

樊雪寒:「……」

樊雪寒說:「哥,你好像我媽。」

胡小海長嘆一氣,「前輩的話總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也曾經和你一樣。不同的是,他們可以提供給你不用走彎路的機會,而你偏偏不稀罕。人類總是在重複同樣的事。」

樊雪寒也語重心長道:「哥,可是每個人是不一樣的,遇到的事情不一樣,想的事情也不一樣,總結的定論就不一樣。你怎麼知道別人適合的路,就一定適合你呢?」

胡小海一頓,滿意看他,「很好,你已經學會辯論了。」

「……」

到下一個鎮子前,他們先到了一所小村莊。

這裡挺安靜的,四面環山,風景也不錯。白雪覆蓋在遙遠的山頂,活像碩大的雪糕。

胡小海從車上下來,冷的一縮脖子,「人總是這麼奇怪,明明這麼冷,但我現在很想念冰淇淋。」

樊雪寒指著遠處還未化開的雪,「去吧,隨便吃,不給錢。」

莊夙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伸手給少主攏了攏圍脖,確定不會冷著他之後才道:「少主的話有道理。」

「?」

「你們剛才在馬車裡說的。」王師道:「前輩的話總是會有用的。」

胡小海笑起來,「小寒說的也沒錯,雖然都是有用的,但也要挑選著來用。對自己適用的,不見得對別人也適用。」

莊夙顏欣慰地看著他,「少主長大了。」

「?」

「會說有道理的話了。」

「……」胡小海鬱悶,他原本也會說好不好!可他們沒能給他這個機會啊!

於是,胡小海又飛快地總結出了一條。

「成長的良好環境也是很必要的,不能光聽別人說一個勁地吸收,自己也要總結,要說給別人聽,這樣才能達成溝通的橋樑。」

王師拉著他進屋,「少主想跟我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才能習慣叫我的名字?」

「……」

其實已經叫過了,王師默默想。

村子裡沒有所謂的客棧,有的不過是供往來旅客落個腳的屋子。

沒有名字也沒有掌櫃的小二的,就一對夫妻經營著,屋子外頭圍著柵欄,整個小院成四合院的樣子,天井並不大,都是單層小樓。在這村莊裡已算得上大宅了。

後頭有個小菜園,種著一些四季都有的家常菜,養著鴨子和雞,還有一條大黑狗。

黑狗一見來人就叫個不停,被鐵鏈拴在木樁上,掙扎不得,只得在原地凶狠地咆哮。

胡小海最怕這種大黑狗,小心翼翼躲到王師身邊,探頭探腦地看。

王師道:「不用怕,它不會過來的。」

「我知道。」胡小海哼一聲,「我沒怕。」

身體卻更縮了縮。

樊雪寒是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屋簷下頭的貓,是一隻很常見的花斑貓,很瘦,因為怕冷縮在茅草堆裡頭。

他嘴裡嘖嘖地喚,一邊小心翼翼過去,貓還沒等他走近,唰地一下就從茅草堆裡竄出來,一溜煙上了屋頂。

於是堂堂宮主的小孩子心性就被激發了出來,運起內力施展輕功滿院子追貓,從屋頂到樹上,從樹上到院子裡,再到屋頂。

老夫妻看著這會飛的人,驚訝地合不攏嘴。

胡小海則長嘆,「年輕真好。」

搞得邢帆和莊夙顏不解得很,這裡頭年紀最小的,不就是少主自己麼?

等到住下來,吃了頓鄉間野味,胡小海心情甚好的四處溜躂。不過四周到處都是樹林子,也沒什麼好走的。

傍晚的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雪,細密得很,和皓雪宮的鵝毛大雪不太一樣。胡小海攏著袖子坐在屋簷下看了會兒雪景,發了會兒呆,又困了,想睡覺。

而此時,從另一頭的矮牆上,翻過一個人來。

那人翻得小心翼翼,腿短手短,看起來也清瘦。穿著一身藍色布衫,裡頭大概還套著幾套衣服,顯得有些臃腫。

胡小海好奇地看了一會兒,見對方爬得吃力,就走到牆下抬頭看他。

等到對方好不容易坐上牆頭,抹了把汗,胡小海才看清原來是個大姑娘。梳著兩條長到腰間的辮子,此時垂在身前,臉上髒兮兮的,身上也一身泥土。

「喂。」他忍不住開口,「需要幫忙嗎?」

那姑娘一驚,這才發現牆頭下有個人。胡小海揚著脖子看她,年紀不大,長得帥氣又親和力十足,穿著一身長衫圍著狐裘微博,還套了件小褂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姑娘一晃神,沒能坐穩牆頭,直直就從上頭落了下來。

她發出短促地驚叫,閉眼,卻沒等到預期的疼痛。

「咦?」

「你……」胡小海在她下頭咳咳咳咳,「你沒事吧?」

姑娘這才發現那少年居然接住了自己,不過兩人一起摔在了雪地裡,少年被壓得臉上通紅。

她趕緊翻身起來,侷促地伸手想去拉他,卻又發現自己手很髒,猛地又縮回了背後。

胡小海剛要伸手去借她的力,卻見她又把手收回去了,哭笑不得,只得自己爬起來。

那頭聽到動靜的王師尋了過來,一眼看見少主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第一反應就是護住。

「少……小海!」他差點咬到舌頭,一把將少主拉進懷裡。發現他背上都是雪,伸手拍拍,「怎麼回事?」

「只是對自己能承受的重量估算不足。」胡小海搖頭,「沒事。」

姑娘沒聽懂他說什麼,好奇地睜大眼睛。

那邊聞訊而來的老夫妻也到了,一眼看到姑娘就叫喚:「丫頭你又上哪兒去了!趕緊去換衣服!」

說著又抱歉,「她是我們閨女,驚擾到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胡小海倒覺得沒啥關係,好奇問:「她是啞巴麼?」

「不不。」老夫妻笑了,「這孩子天生就這樣,不太會說話,也不喜歡說話。」

胡小海哦一聲,轉頭再看那姑娘,對方已經跑遠了。

當天晚上,那個叫做丫頭的姑娘把自己洗乾淨了,換了身乾淨衣裳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

她換了身粉紅的短衫,四周綴著兔毛,套了小馬褂,蹬著鹿皮靴子,腰間還配著把用牛皮裹起來的小刀,特別乾淨清爽。

辮子依然垂在腰間,用紅頭繩繫了。洗乾淨的臉蛋其實特別可人,有一種屋簷下的小白花,不管四周如何吵鬧,看著她就覺得特別安靜。

她幫著家裡人上菜,現在這個時節來往的旅人不多。加上胡小海一行,大堂裡還沒坐夠十人。

一盤盤熱菜端上桌,丫頭又看了胡小海好幾眼,樊雪寒老早就注意到了,此時便伸手碰了碰胡小海。

「她一直在看你。」他小聲道。

王師聽見了,餘光掃了丫頭一眼,見她果然走幾步就朝這邊看看,不由皺眉。

胡小海則有些緊張,「真的?是看你還是看我啊?」

「我確定是你。」

「……我沒把飯粒沾臉上吧?」

樊雪寒差點噴了,王師卻突然伸手捏住他下巴,讓他轉過臉來。

「有飯粒。」他拇指輕輕從胡小海嘴邊抹去,邢帆吃飯當沒看見,樊雪寒吹了聲口哨。

胡小海騰地臉紅了,還沒能說話,丫頭突然端著熱菜擠開了兩人。

「菜。」她指了指盤子,又看胡小海,「這個,很好吃。」

這是她今天第一次開口,已是極限了似的,臉漲得通紅。

胡小海詫異,隨即點頭,「謝謝。」

王師卻不滿,抬眸時剛好和丫頭的目光相對,對方上下打量自己,目光裡有些敵意。

樊雪寒突然說了一句,「女人的直覺果然很靈。」

王師一愣,丫頭卻已經轉身走了。

當天晚上,他們的睡房安排依然是少主和王師,樊雪寒和邢帆。

邢帆一直以來做侍女打扮,就是為了讓別人對他們降低防備。不過眼下他們目標明確,急著趕路,所以前些天就換回了男兒裝扮,身份也從侍女換成了護院。

王師一直等到少主和樊雪寒在院子裡玩夠了回來,才放下其實一直沒怎麼看進去的書,道:「明日一早我們就要走的。」

「我知道啊。」少主莫名。

「既然知道,少主就不該和她那麼親近。」剛才丫頭也一直在外頭和他們玩,雖然一直沒有聲音,但王師就是知道。

「不過年紀相當,玩一下而已。」胡小海笑笑,「看她那樣子,可能平日也沒什麼朋友。」

王師眉頭皺了起來,「少主沒發現嗎?」

「什麼?」

「她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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