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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爺的!》第95章
☆、95•第九十三章

樊雪寒為了讓外人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身為一個「大仙」是多麼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經常有事沒事就盤膝坐在營帳門口,閉著眼喃喃自語。

路過的人無論是守衛,侍從還是僕人,都格外小心翼翼,也不敢靠近,遠遠地用好奇又敬畏地眼神看著那孤傲的背影。

這可是大仙呢,能通天徹地,能算出千百年後事情的大仙呢。何況還是自家大王的師父,一定要好好伺候著!

樊雪寒嘴裡嘀嘀咕咕,遠聽著好像是念誦什麼似的,只有靠近了的人才能知道他在低低哼著小曲,歌詞大意是: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蒼冥雙:「……」

「師父。」蒼冥雙站在他背後道:「今晚的宴席還合你口味嗎?」

「嗯。」樊雪寒閉著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極緩慢極緩慢地點點頭,「不錯。」

蒼冥雙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忍笑道:「師父喜歡什麼菜餚,徒兒記下以後好讓廚房多加留意。」

樊雪寒睜開眼,漂亮的鳳目裡精光四射:「只要有肉,一切好說!」

蒼冥雙點頭,「是。」

遠遠站著的胡小海,看著這一對奇怪的「師徒」莫名有一種樊雪寒被坑了的錯覺。雖然到目前為止蒼冥雙完全能當得上一個「二十四孝徒」,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妥。

「怎麼了?」王師從帳篷裡出來,順著少主的視線看了看不遠處,「宮主又在做什麼?」

「他說要裝就要裝得徹底一點。」胡小海好笑,之前是誰說裝樣子好麻煩,結果現在又是誰興致勃勃?

莊夙顏搖搖頭,將少主被寒風吹亂的頭髮理了理,「外頭冷,少主不比宮主耐寒,進屋去吧。」

「……」怎麼有一種說樊雪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那頭蒼冥雙道:「師父,昨晚上你告訴我的口訣,我有幾句不太明白。」

「哦?哪裡?」某師父立刻興奮起來,站起身挽起袖子,一副「趕緊來跪拜老子來教導你的表情」雙眼發亮地看著萬象王。

「是說輕功的這句……」蒼冥雙開始念叨,某師父摸著完全沒有鬍子的下顎,微微瞇眼邊聽邊點頭,末了道:「這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來來,找個空曠一點的地方,為師親自教你。」

蒼冥雙的臉上露出笑容來,「是,師父這邊走。」

胡小海看著那對師徒走遠的背影,拉了拉衣襟,縮起脖子若有所思:「我怎麼總覺得蒼冥雙有點不懷好意啊。」

偶爾看到他的目光,讓他聯想起惦記老母雞的黃鼠狼——雖然用這話形容萬象王有點不太妥當。

莊夙顏心裡早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聞言只是摟著少主回帳篷,沒吭聲。

於是在消息不斷傳出的過程中,幾人在這鎮子外頭過起了「逍遙」生活。

說逍遙,只是樊雪寒和蒼冥雙這一對,因為少主畏冷,基本足不出戶,成日縮著讓王師寵著疼著的不動彈。

樊雪寒倒是興致勃勃,整天和蒼冥雙在空出來的場地裡練武。樊雪寒還挺有責任心,親自上陣,不對的地方就手把手指導徒弟。於是眾人最近就發現,萬象王的情緒好似特別高昂。

「腳法錯啦。」樊雪寒貼過身去,從身後摟住蒼冥雙的腰身,一邊穩住身形,一邊拿腳去碰蒼冥雙的腳,讓他知道哪一步該踩在哪個位置。

這幾個動作下來,樊雪寒出了一身汗,卻是覺得蒼冥雙的身子有些發燙。忍不住抬臉,「你很累嗎?」

「……沒有。」蒼冥雙回身十分自然而然地摟住師父的窄腰,臉上露了個無辜笑容,「師父累了吧?不如靠著我歇會兒。」

「……我歇會兒去靠大樹就行了,幹嘛要靠你?」

「大樹不暖和,古有孝子將睡榻暖熱了再讓母親上塌安睡,徒兒只是想效仿。」

樊雪寒頓時感動得不行,拍了拍乖徒的肩膀,「乖徒兒!」

蒼冥雙笑了笑,自己背起身法口訣來,手卻穩穩摟著懷裡的人,半點都不想鬆開。

於是等到胡小海找到他們時,就見這二人跟跳貼面舞似的抱在一起。樊雪寒幾乎快睡過去了,懶洋洋窩在男人懷裡,蒼冥雙一邊練腳法,動作小心翼翼,看那樣子,其實早就將腳法練熟了,根本沒有半步走錯。

胡小海汗了一下,慢慢走過去道:「二皇子的信回來了。」

蒼冥雙一頓,點頭,將劍往背後一背,抬手撈了懷裡人的膝蓋,直接抱起來往前走,「進屋商量。」

胡小海看了一眼樊雪寒,對方打了個哈欠,「嗯?練完了?」

「師父繼續睡,沒關係。」蒼冥雙道。

於是樊雪寒還真就兩眼一閉睡過去了。

這到底誰是師父啊……

還有,這種好像馴養什麼的節奏是怎麼回事?自己的錯覺?

胡小海摸著下巴研究這二人背影。

等進了帳篷,莊夙顏早已在等候,他將一張小紙條攤開在桌上,紙上好似散發著淡淡酒香氣味。

等幾人坐定,他才將那張紙泡進清水裡,酒香似乎更濃郁了一些,再用火在下頭烘乾,就見字跡慢慢顯示了出來。

「這是什麼?」胡小海好奇,「怎麼將字藏起來的?」

「這個我也不懂。」王師道:「不過一直都是這樣傳遞消息的。」

他說著,將那紙條看了看,又推給眾人,「這是皇子的答覆。」

上頭只是很簡單的寫了短短幾句話,「辟邪刀在此,按計劃來。」

「什麼計劃?」胡小海問。

「二皇子的計劃就是打亂太子的計劃,所以只要是針對太子的,我們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用。」

「哦,這就是隨便我們的意思了。」

王師點點頭,將那紙條很快燒了。

「看來辟邪刀確實在對方手裡,我們要怎麼做?」

「按計劃來呀。」胡小海道:「讓對方來找小寒,我們做個假的辟邪刀給他們掉包。」

「可怎麼引他們上鉤?」

「不用我們想。」胡小海道:「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接近我們。」

「可這裡這麼多人。」蒼冥雙皺眉,「很難辨認誰是太子的人,萬一認錯就打草驚蛇了。」

「嗯……也是。」胡小海看王師,「這種繞花花腸子的事,不該是你們最擅長的嗎?」

王師失笑,揉了揉他的頭髮,「行,交給我吧。」

蒼冥雙看他,「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直說便是。」

「太子的手段我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個七分。」王師想了想,吩咐邢帆,「他一定會想逼迫萬象王使用辟邪刀,這才能一次分清誰真誰假。」

「……」胡小海無語,「怎麼分?去找只妖魔來砍一砍?」

「猜對一半。」

胡小海睜大眼,「還真要去找只妖魔?」

「偽裝一場意外就行了。」

「意外?」眾人都看他。

王師看向蒼冥雙,「借你一人用用,最好是信得過的,讓他裝一裝生病。」

「生病?」蒼冥雙不愧是和王師一個世界的人,加上背景和生長環境相同,幾乎是一點就通。

「你是說……瘋瘋癲癲的病?」

「沒錯。」

胡小海激動了,「到底什麼事啊!」

樊雪寒被他一吼猛地清醒過來,一拍桌子,「發生什麼事?!」

「有些偏遠的鄉村裡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傳聞。」王師解釋,「在我們這裡有一句話是被蛇精附身,大多是因為去世的先輩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需要後代子孫去完成,所以來交代一些事。但也有可能只是被蛇精迷惑了,總之這些地方經常有一些驅蛇的說法。不過驅的不是真的蛇,而是用一些昂貴的貢品祭拜蛇精,恭請它們離開。」

這不就是請狐仙?

胡小海和樊雪寒互看一眼,將吐槽默默吞下了肚。

「這種事無論哪裡總是會有發生,其實說起來也許只是得了某種疾病,不過以訛傳訛,讓一些人趁機賺些錢。」

「所以?」胡小海道:「你們要讓人裝成這樣子?」

「能用到辟邪刀的地方也只有這種事了。」王師道:「況且這邊因為雪災死了不少無辜的人,緣由好歹能站住腳。」

「不會很不科學嗎?」胡小海一句話說出,自己先悟了。這世界本來就不靠譜不科學了,還有啥好擔心的?

不能用21世紀新新人類相信科學的思維方式來思考這件事,要把自己轉換成迷信封建,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的人!

於是胡小海虔誠的合上手,對著樊雪寒拜了拜。

樊雪寒頓時怒了,「你拜我做什麼!」

「你是大仙啊。」

「……」樊雪寒無語地轉開頭,閉上眼,當做沒聽到。

很快,被賦予光榮任務的人選出現了。就是蒼冥雙身邊最值得信賴的那個粗壯侍衛。

侍衛雖然很實誠,但對王上很忠心,聽聞是為了對付敵國人馬,立刻答應了。

於是樊雪寒開始跳大神,在他身邊蹦來蹦去,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侍衛有些發楚,看著他道:「喂,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什麼喂啊!」樊雪寒頓時瞪他,「我是你家大王的師父。」

……忘記了。

侍衛驚悚去看自家大王,好在蒼冥雙暫且沒什麼表示。

心裡鬆口氣,他只得按捺下脾氣,道:「我要怎麼做?」

「裝瘋不會嗎?」樊雪寒看他,「只要瘋瘋癲癲隨便怎麼都行,不如想想你死去的祖先,嚎哭一下之類的。」

「……」侍衛抬頭想了想,哭不出來。

樊雪寒見他一點演員潛力都沒有,頓時痛心疾首,「來來,看我,看我你就知道神經病是什麼樣子了。」

說著他就準備開始演,卻見一屋子的人驚異地看著他。

「幹什麼?」

胡小海憋笑,「沒,就看神經病。」

「我擦我還沒開始演呢!」

「不用演。」胡小海點頭,「這就是你的本色。」

「……」樊雪寒挽袖子,「哥,我們是一條船的人。」

「好好,不鬧了。」胡小海咳嗽一聲,正要說什麼,卻突然閉嘴,側著臉聽了一會兒。

「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王師皺眉,也跟著集中注意力。

「沒什麼啊……」樊雪寒剛開口,就見胡小海豎起手指放在嘴邊。

「聽……」

樊雪寒自然而然地接口,「海哭的聲音……」

胡小海情不自禁道:「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悲泣到天明……」

眾人:「……」

樊雪寒哈哈笑起來。

胡小海嘆氣,看著樊雪寒,認真臉道:「我們果然是一條船的人,都是神經病。」

外頭帳篷陡然被掀開,一個守衛跑進來,「王!鎮上的民眾暴亂了。」

「什麼?」蒼冥雙猛然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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